番外霸总和他的小奶狗(零碎的肉和日常/哭包攻/霸总受/受宠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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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之间的感情就像是包裹在一层糖衣之下的山楂一般,酸酸甜甜的,半点儿不腻味。 两人在一起时半点儿不遮掩对对方的感情,连带林曜调戏林子焉的那些话语,即使旁人知道两人是亲兄弟,还是觉得有些怪异。 时常关注自家两个儿子动态的林北椋,从本质上来说,是个大直男,钢铁直那种。 于是在他眼里,他两个儿子的一举一动,充满了浓浓的兄弟情。 林北椋很满意。 林北椋给两个儿子一人买了一套练习册。 小狗狗收到练习册之后哭着写作业,那眼泪啪嗒啪嗒的,一边和林曜吐槽林北椋多过分,还要哼哼唧唧的凑到林曜面前求亲亲。 小狗狗真的,越来越黏人了。 林曜笑着给林子焉一个亲亲。 林子焉的生日也快要到了,但林子焉不喜欢过生日,因为林北椋又要办宴会。 小狗狗今年只想和林曜一起过生日。 于是在林北椋难得回家吃饭的日子,小狗狗吃完饭敲响了林北椋的房间。 气势汹汹去找林北椋的小狗狗,没经过林北椋同意就推开了门。 于是他看见了身上一身吻痕咬痕的林北椋。 小狗狗脑子当机了。 小狗狗乖乖的把门关上了。 林北椋又把门打开了。 “焉焉怎么了?”林北椋身上就套了件衬衫,堪堪遮到大腿根的部位,林子焉站他面前,很容易就能透过光线看见林北椋被遮在衬衫下的挺立的乳尖。 让林子焉心中升起了爸爸是不是要被陌生女人抢走了的危机感。 虽然他知道林北椋带着他孤寡了十来年,他本来不应该插手林北椋的私生活,但是一想到林北椋又会取个后妈回来就好生气。 原本要找林北椋谈他的生日宴会事宜的小狗狗,又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问林北椋:“爸爸,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对象了呀。” 林北椋捏小狗狗的脸脸的动作一顿。 “你怎么会这么想?”林北椋被林子焉直愣愣的这么问也没生气,反问一句之后又想到刚刚林子焉看见了他的果体。 又扯扯林子焉的脸脸,摸摸林子焉的小卷毛,安慰道:“爸爸没在外边处对象,爸爸有你和曜曜就好了。” 老直男有两个儿子就好了,要什么对象? 林北椋是一个很神奇的人。 神奇到什么程度。 就比如他和她的发妻结婚一年,情商低到能把妻子气得带球跑。 为此林北椋苦追了妻子一年,孩子出生了他连看都看不了,只能躲在妻子隔壁那间小破屋和妻子来个偶遇。 年轻时的林北椋还没继承家中产业,和妻子的爱情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羡煞旁人。 他把妻子气跑了没关系,他有大把的时间追人。 但是林北椋情商低啊,好不容易把妻子哄回家了,没几个月就把妻子又气跑了。 这次妻子铁了心不想见他。 林北椋抱着刚满一周岁的林子焉站在妻子门口哭唧唧,吸引目光无数,最后楼上大妈实在看不过,上来和林北椋说林妈老早就收拾行李出国了。 还让她给林北椋捎话,让他赶紧爬。 哭唧唧的林北椋哇的一声,哭的更大声了。 林北椋想千里追妻,林老爷子不同意。 把公司事物交接到林北椋手上,自己带着自家老婆,环游世界。 公司重担全落在了林北椋身上,林北椋边哭边管理公司,把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条的。 但是他还是想哭。 公司事务压得他没时间想别的,可一回到家面对的除了雇佣的保姆管家,就只有挥着手吱哇乱叫的小林子焉。 林北椋更想哭了。 某次庆功宴上,林北椋喝多了,和不知名人士发生了一夜情。 林北椋吓得赶紧去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 最后啥事没有,就把事情抛之脑后。 他尝试找自己的妻子。 在林子焉四岁那年找到了。 他的发妻揽着个刚成年没多久的国外美男子,把离婚协议书往他面前一递。 林北椋红着眼圈签了字。 从此孤寡到现在。 身边没绯闻,唯一的污点就是那次酒后乱性。 本来事情都过去了,十年前的事情,又在去年年初的时候被一夜情对象找到了。 把林曜交付到他手上,林北椋接受了。 他活的简直不像个霸总。 又好比现在,被林子焉问是不是在外面有对象了。 他知道林子焉不是怀疑他,林子焉被他养的太单纯,压根不会往那边想,于是他也搪塞了过去。 吻痕,咬痕,胀痛的后穴。 酸疼的四肢肌肉,都是新招的秘书——林北椋愿称之为小奶狗给咬的。 又是酒后乱性。 一般霸总被男人上不是暴怒就是暴怒。 林北椋不一样,第二天他摸摸小奶狗的狗头,说没事,反正大家都是男人。 他本来也想发火,但是小奶狗哭唧唧说自己丢了第一次,那一张俏丽的脸蛋被他哭的泪涟涟的,林北椋真的很难生气。 而且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太过纯粹,带了刚出社会的青年的一股子单纯劲,哭的时候还要边道歉,眼圈红红鼻尖红红,让林北椋也没办法生气。 酒后乱性,又都是男人,做了也不会怀孕,没必要生气。 但身体检查还是要做的。 于是林北椋百忙之中自己给自己请了个假,做完检查又回家吃饭,陪陪两个小孩。 放下心来的小狗狗又鼓起了脸。 手手扯扯林北椋的袖口,像小时候一样和林北椋撒娇示弱。 “爸爸,我今年不想办生日宴会啦。” 求人的小狗狗软乎乎的,林北椋根本招架不住。 “那就不办。”林北椋摸摸林子焉的脑袋,道:“今年爸爸有时间陪焉焉一起过生日哦。” “谢谢爸爸。”心花怒放的小狗狗抱着林北椋啵唧一口。 亲完林北椋的小狗狗哒哒哒的跑走了。 林北椋无奈的看着林子焉的背影笑。 扶着腰又坐回了床榻。 草,好他妈疼。 林北椋脱衣服是为了看自己一身惨烈的伤痕,顺便给自己后头上药。 结果林子焉直接推门进来。 真的很难让人不觉得羞耻。 林北椋后知后觉的红了脸。 给后穴上药实在是一件很令人羞耻的事情。 虽然小奶狗第二天醒来哭的梨花带雨的,但是也掩盖不了他把林北椋操的肛裂的事实。 酒后乱性就酒后乱性,为什么挨操的是他? 和林北椋撒娇成功的小狗狗蹦蹦跶跶的回了房间。 林曜坐在书桌前做作业,做完还顺带帮林子焉把作业给写完了。 模仿着林子焉的笔迹一笔一划的写,看见林子焉回来又自然的合上练习册。 小狗狗半点儿没发觉。 哒哒哒的跑进了张开手的林曜怀里。 被林曜抱着腰,摸着臀部还有些脸红。 林北椋走进电梯看见的就是小奶狗。 小奶狗慌慌张张和他对视一眼,喊了句“林总”。 嗓音软软的,眼中的惊慌却藏不住。 林北椋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个秘书。 他不追究那次酒后乱性不代表小奶狗不会往心里去。 情商超低的林北椋难得开悟一次,对小奶狗点点头。 面上表情还是冷淡的,操着一股霸总的强势气场,吓得小奶狗又悄悄往电梯挪了角落挪了一点。 林北椋察觉到了,回过头看他。 看着小奶狗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林北椋想了想,对人道:“那天的事....”他话未完,小奶狗抱着文件的手一紧,立马接话:“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 还挺上道。 林北椋看他一眼,“嗯”了一声。 虽然林北椋内里是个儿控,还自带沙雕属性,但是并不妨碍林北椋在公司做个气势十足的霸总。 一米八几的身高往那一站,腰背脊梁挺直的,像一座东京铁塔,铁杵似的拄着,又长了一张英俊的脸,简直就是漫画里走出来的霸总。 全身带着股禁欲气息,让小奶狗害怕极了。 呜,想跑。 初入社会的小奶狗,刚找到工作,还没领到当月工资,就遭遇了人生滑铁卢。 他把公司的老总睡了。 虽然老总说没问题,但是小奶狗觉得大有问题。 他现在一看到林北椋就会想到一宿宿醉之后睁眼看见林北椋赤身裸体把他抱进怀里,而他的脸埋在林北椋的胸肌上的场景。 超,超级大的NeiNei。 又弹又软,让他险些以为自己是不是和女性来了一夜情。 而后又感受到双腿间被戳入什么硬硬的东西。 低头一看是一根大吉吧。 大概十八厘米那种。 小奶狗瞬间慌了神,抬头一看。 这他么不就是他们公司的老总吗。 小奶狗本来想跑的。 但是林北椋浅眠,小奶狗又腰酸腿软,还没成功从床上爬起来就把林北椋吵醒了。 赤身裸体的人两两对视,林北椋睁眼看见的就是小奶狗那双修长的腿,视线上滑,又看见了小奶狗双腿间的那根疲软的小东西。 上面还挂着凝固成白点的不知名液体。 之后就是小奶狗被林北椋刚睡醒时的凌厉的眼神吓得腿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床上哭唧唧。 虽然很丢人,但是小奶狗是真的被吓哭啦。 连自己被老总辞退,封杀的剧情都想好了。 哭的梨花带雨的,把林北椋搞得一愣一愣的。 哭唧唧的小奶狗被林北椋放过了。 虽然他觉得不真实,眼睁睁看着林北椋扶着腰穿衣服,乖乖巧巧的蹭过去想帮忙。 结果手上没个轻重撞到了林北椋的腰。 最后他目送林北椋一瘸一拐的走出酒店,满脑子都是给人穿衣服时低头看见的人被印上了凌乱的巴掌印的臀部,带了黑褐色的血迹和星星点点的白浊,内心升腾起一阵愧疚感。 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结果林北椋自己走了。 他好像一个拔吊无情无情的大渣男呜呜呜。 但是人家明明是第一次,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嘛呜呜呜呜。 小奶狗想哭。 电梯偶遇老总。 剧情像极了一夜情带球跑的女主遇到被带球跑的霸总。 小奶狗心里又怕又愧疚,只能往角落缩缩充当空气。 想道歉又不敢。 他躲了老总一天,他好怂。 眼观鼻鼻观心,电梯到达-1层时他还没反应过来,跟在老总身后走出去。 一出电梯发现事情不对头,又想往回走,结果电梯关上了,按键显示在上升。 小奶狗栽了一次又一次。 林北椋听见身后提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就知道小奶狗没走成。 看着小奶狗羞愧低头的样子,内心升起一股...怎么说呢?怜惜感。 小奶狗垂下头的样子像极了林子焉小时候和他撒娇的模样,让林北椋有一丝丝恍惚,在回过神来之前就对小奶狗伸出手,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只见小奶狗身子一僵,拒绝的话就在口中,可他不敢。 顶着一张哭唧唧的小脸蛋说“谢谢林总”,跟在林北椋身后。 唯唯诺诺,不敢吱声。 心里害怕极了。 林总是不是想杀人灭口呀。 刚出社会的小孩就是想的多还单纯。 单纯到什么程度,大概就是想什么都摆在脸上,让林北椋想忽视都不行。 看着小奶狗哭唧唧的表情,林北椋觉得牙有些痒痒。 想往小奶狗脸上咬一口,让他明白什么叫流氓。 啧....他怎么能这么想。 林北椋气定神闲的帮小奶狗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这不是一个上司该做的事,但是他就做了。 从某种意义上讲,林北椋没有上流人物那种倨傲感,平常不能说多亲民,在公司各层的关系风评都不错。 小奶狗不知道,小奶狗现在被吓得心脏狂跳。 林总亲自开车,林总还要送他回家。 到底哪一个更让他害怕,或许还是林总可能要在车上和他算总账。 怎么办啊呜呜呜呜要是林总想潜规则他,他该不该反抗啊。 小奶狗慌了神。 林北椋眼角余光扫到小奶狗的脸上表情,诚惶诚恐的,白皙的小脸染了红霞,让林北椋有些绷不住面部表情。 啧,还挺可爱。 车内气氛诡异的安静,亓城坐在副驾驶上动都不敢动一下,倒是林北椋看着亓城那副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亓城诧异抬头,林北椋轻咳一声,尽量放柔声音道:“你也不必这么害怕我。” 亓城小仓鼠捧爪爪,林北椋眼中笑意更浓:“反正都是男人又是在醉了酒的状况下,发生一些...事情也没什么。”他道:“我不会追究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你也不需要害怕我,平常上班的时候我叫你干什么你过来就行,你不必那么拘谨。” 林北椋微侧过头,看着亓城呆呆的样子,一指撩起对方的半长发,笑问:“懂了吗?” 亓城红着脸点头。 怎,怎么办,虽然老总是在安抚他,但是他总感觉自己被撩了是怎么样? 亓城一颗小心脏怦怦乱跳。 亓城租住在离公司不远的公寓楼里,到了公寓楼底下下了车后还给他鞠躬道谢,林北椋忍不住往他脸上看,果真瞧见他红了脸。 青年身形纤细修长,皮肤白皙,脸上浮现红霞的后果就是一张小脸涨的像只小番茄。 偏又长得精致秀气的,又恰巧背着阳光,逆着光的青年身上覆盖了一层浅淡的金光,连眼睫也染上一层金箔似的光,微微颤抖着,一副害羞又不知所措的模样。 林北椋看的呆了,回过神来之后发现亓城还站在车窗边,十指缴在一起,小心翼翼的将目光探视进来,两人目光相撞,林北椋不知怎么,心脏跳动频率突然加快。 似是心悸一般,可又带了别样的情感。 青年白皙的手在林北椋车窗前挥了挥。 林北椋不知怎么,伸出手捉住了亓城的手腕。 “别闹。” 似是梦呓一般的话,将两人一并炸醒。 “抱歉。”林北椋松开了钳制住亓城手腕的手,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 心脏跳动鼓噪热烈,别样的情感蔓延在心间,手中还残留着青年手腕的余温,带了一股清冽的香味。 亓城慌慌张张的告别了林北椋。 走进电梯时脸还是臊红的,指尖触碰到心脏的位置。 总感觉林北椋刚刚看他的眼神不一样。 像是狼狩猎时的目光,狠厉中又夹杂了一股震慑人心的凌冽气势,吓得亓城不敢动。 他是将要被捕猎的羚羊,丧失了生物本能,呆呆的站在原地,最后反应过来时又落荒而逃。 被林北椋的目光锁着,明明是狠厉的目光,眸子深处又藏了别样情绪,让亓城忍不住窥探进去,尚未触碰到又回了神。 脑子叫嚣着,催促着让亓城快跑。 心脏也跟着跳动的杂乱无章,内心深处升起一股战栗感。 被锁定的小羊将这种感觉称之为被上位者直击心灵后遗症。 林北椋载亓城回家不过是顺手为之,却没想到把自己栽了进去。 亓城走后他的心中升腾起一股失落感。 像是第一次谈恋爱的小朋友和对象分别之后,失落且空虚。 林北椋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那霎时间的心动感是怎么回事。 许是青年涨红的脸蛋,亦或是他水润的眸子将林北椋的视线勾走了,最后又乍然意识到这人怎能如此可爱。 只不过一眼的事情,就让他产生了心悸般的情感,全身战栗着,遏制了全身的自制力才让自己不要轻举妄动。 和妻子离婚之后林北椋也没了找伴侣的心思,一心一意扑在公司,逗逗小小只的林子焉,把人抱在怀中亲亲。 连未来的养老计划都准备好了。 独独没有算到自己还能对人产生名为“心动”的感情。 对方还是和自己一样性别的,刚和自己闹了一场酒后乱性风波的小年轻。 实在是荒唐。 林北椋一觉醒来,腰更酸了。 险些要直不起腰。 霸总腰疼,但是霸总不说。 面上面无表情起床给两个小孩做早餐。 煲粥。 平平无奇,朴实无华。 管家保姆十点才到位,现在是早上七点,阳光正好。 又是周末。 窗帘被拉开,阳光折射进房内,带来一阵暖意。 厨房又起火了—— 林子焉肩膀处的咬痕勉强能遮住。 他穿衣时林曜跟在林子焉后面,摸摸林子焉的腰,摸摸林子焉的臀部,流氓似的,林子焉扭着身子无处可躲,自暴自弃的任由他摸摸。 穿好衣服之后又见林曜对他张开手。 林曜这时软的像只小奶猫,软着嗓子和林曜撒娇:“哥哥,我手疼,你帮我穿衣服好不好。”面上带着笑意,桃花眼微眯着,直直的看向林子焉。 林子焉被他盯得脸红,小声道:“你不要学我讲话啦。”底气不足。 被林曜用带着笑意的目光看着脸上一片烧红,偏偏林曜还学他讲话的方式。 嗓音软软的,很可爱,但是林曜就是觉得好羞耻。 他讲话哪有那么软啦.... 林曜身上的红痕已经消退了。 原本就没什么事,只是林子焉小题大做了。 不过哭唧唧的哥哥捧着药膏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林曜也忍不住逗他。 林子焉当真了。 林子焉不敢直视林曜的裸体,虽然两人早就坦诚相对过,但是林子焉是一只很容易害羞的小狗狗。 光是看一眼林曜袒露出来的肌肤都会羞的面红耳赤,险些逃跑。 他不敢跑,跑了会被林曜抓回来压着亲。 曜曜真是太过分了。 林子焉微垂下睫,卷翘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微微颤动着,遮住了眸中神色,脸上红霞未褪,身子轻颤着,纤长的十指拢住林曜身上穿着的衬衫,给人扣上扣子,神色认真。 小狗狗乖乖的,在给人系好扣子时又要退开,林曜揽住他的腰,触及绵软的腰身,揽入怀中后在人脸上“啵”的亲了一口。 “早安吻哦?”林曜毫不愧疚,甚至想再来一口。 林子焉的被林曜亲的晕晕乎乎的,林曜又伸出手点点自己的侧脸:“哥哥还没给我早安吻呢?” 性格极其恶劣的小美人,成功的从小狗狗哪里索要到了一个吻。 早安,午安,晚安。 亲亲抱抱,一个都不能少。 下楼时闻到一股焦味,林子焉耸了耸鼻子,觉得这气味该死的熟悉。 楼梯转角而过,入目是拿着灭火器的林北椋。 三人对视,林北椋挥了挥手,无奈道:“我们去外面吃吧。” 最后找到了一个店面看起来比较干净的餐馆。 虽然林北椋是霸总,但是林北椋不主张铺张浪费。 服务员拿来菜单,林北椋让两个小孩点单,自己点了份南瓜小米粥。 两个小孩坐对面嘀嘀咕咕,林北椋就是孤家寡人。 上菜的服务员略微有些眼熟,一开始林北椋还没察觉,直到人来来回回走了两次,林北椋才抬头望去。 看见的就是端着餐盘,小仓鼠一般,微低下头,鼓着双颊走过来的人。 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见到了班主任的学生。 他怕我? 林北椋皱眉。 他认出了那人是谁,亓城。 看见人的第一眼便是心中悸动,那人的容颜浮现在脑海中,怎么也挥不出去。 林北椋不抬头还好,一抬头就让亓城打了个寒颤。 被人的目光死锁着,凝成实质一般的目光似一把利刃,看的亓城腿软。 呜呜,干嘛用这种目光看我,明明说好了不怪我的。 小奶狗泪流满面,跨出的步子变成小碎步,假装自己没看见林北椋,又把头垂下去一些。 将最后一道菜摆在桌上,亓城松了口气,要走时也没被林北椋叫住。 亓城以为自己安全了。 那怎么可能。 被堵在厕所是亓城没想到的。 被林北椋壁咚也是没想到的。 亓城身上穿的服务员制服还没换下来,被压在厕所门口的人红了一张脸,心里又有些恼羞。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瞪林北椋,接触到林北椋那要将他吞吃入腹一般的眼神时又软了下来。 啪叽叽,软乎乎的,像一只被主人凶了的小奶狗。 青年身形清俊挺拔,大腿包裹在煨贴的平直的西装裤内,将一双腿衬的挺直修长。 林北椋一腿挤进亓城的双腿间。 他在看见亓城的瞬间脑子就嗡嗡的响,做什么都是靠本能。 跟在人身后是本能。 把人堵在厕所是本能。 壁咚他,双腿挤进他的腿间,手掐住亓城的下巴是本能。 “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 无理取闹也是本能。 钳制住人下巴时手上力气并不大。 但是亓城还是疼得眸中溢出水汽,心中委屈感更甚。 在公司时被林北椋的霸总威压压习惯了,亓城没出息的吸了吸鼻子,如实道:“我怕你....” 讲话时带了哭腔。 他从进公司之后就怕林北椋,如果仅仅只有工作交接还好,但是在发生了那种事情之后,昨天又被林北椋用那种目光看,现在他看见林北椋就心中乱跳。 他以为自己是害怕。 心脏跳动的鼓噪杂乱,身体战栗着,细软的发丝蹭过林北椋的手心。 下巴又被轻挑起。 入目是林北椋放大的俊脸。 “你无需害怕我。” 温热的呼吸喷撒在人的唇部,两人相隔或许还没一公分,唇瓣张合时不小心蹭过亓城的唇瓣。 亓城觉得自己脑子晕晕的,脑中炸开了烟花一般,噼里啪啦的声响荡着,彼此的心跳声听的一清二楚。 皆是杂乱无章的。 带了不知名的情感。 胸口贴合在一起。 亓城眼睁睁看着林北椋低下头。 颈侧被咬住,酥麻的感觉蔓延至全身,亓城打了个哆嗦。 下意识的要推开林北椋,手上却又使不出力气。 他是待宰的羔羊,被迫接受林北椋的制裁。 林北椋是属狗的。 亓城的颈侧被咬出一圈牙印,制服的高领也挡不住那种。 脑中回想的还是林北椋那句“会害怕吗?” 身子微颤着。 腿肚子都在打颤。 他被林北椋放开了。 没有强制爱,没有厕所激情。 没有不顾他的意愿吻他,亦或是玩弄他的身体。 他问他害怕吗? 害怕。 林北椋还是在他脖子上留下了咬痕,像是宣誓主权一般,暧昧又荒唐。 亓城不知如何是好。 他甚至想赶紧辞职,再也不要见到林北椋,是再好不过。 可他的心脏跳动,莫名蔓延而出的情绪,通红的脸颊与脑中浮现林北椋的容颜都在告诉他,他好像对这个莫名其妙的,自顾自的对他做着奇怪的事情的豪门老男人有了别样的情感。 或许不是害怕,而是更深层次的什么。 亓城不知道。 亓城就着洗手池的水洗了一把脸,耳垂还是红的。 心跳速度逐渐变得平稳,一下一下,砰砰咚咚的。 心中空落落的,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他被林北椋放开了。 他以为自己遇见了三流古言的剧情,一夜情风流乱性,上司注意到了平平无奇的他,一步步的靠近他,对他好,引诱他,最后得到了他的心,又视他如草贱。 发展如此相像,可他自己被卷入其中之后才能品出其它滋味。 林北椋不像是霸总,更像是急于侵占领地,标记伴侣的饿狼,孤傲且冷厉,唯独对他泄出一丝柔情。 露出柔软的内里,柔下嗓音来问他害不害怕,叫他无需害怕。 甚至,甚至自顾自的把私人手机号给他。 分明表现得侵略感十足,又给他留了一丝余地。 叫他自己抉择。 他该如何抉择呢? 亓城不知道。 亓城从初中时情窦初开开始就知道自己与常人不一样。 他喜欢男生,可爱的,帅气的,美艳的,温柔的,霸道的,柔弱的。 他都喜欢的。 或许是因为他本人太过平和,亦或是他太随大流,只要别人对他露出一丝好感,他就很容易接受那人。 做他的朋友,相伴在一起。 也很容易被人戏耍。 年少时他不懂人情世故,被问到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时,愣头青一般说出了自己的性向,换来了班里人的排挤。 就那么小一个团体,四五个人,却是班级里谁都不敢惹的头头。 没人敢帮他。 他被欺负,被嘲笑,一次次的退让。 没有演变成校园欺凌还是因为他能打。 在终于忍不住那些嘲笑之后,他把那几个人约出来揍了一顿。 干架的地方时破败的小巷,没有摄像头。 亓城提前报了警,警铃穿破数十条街传来,被他打趴的人跑不动,他自己跑了。 来时毫发无伤,走时带了一身的青紫伤痕。 他故意的。 少年时的过往在他脑中,被他掩埋在最深处。 那是他的人生污点。 他撒了谎,他说那些人打群架,他和爸妈说他被校园欺凌,把自己摆成受害者的姿态,绝口不提是自己约他们出来。 可他平时受到的欺负也不少。 他还是愧疚,一次又一次在心里劝导自己,本来就是那些人的错。 他们先招惹他的。 转学是在群架后三天。 他知道那几人被拘留,被学校开除,学生档案上留下了污点,而他全身而退。 没有了那几个人,平时不敢帮他的人全都站了出来维护他。 感动是真的,内心也惴惴不安。他有太强的道德感。 于是带着这股不安迈入了新学校,辗转时光,再步入青年。 少年的亓城一点点改变自己,把自己扮成软糯无害的样子,不主动去招惹麻烦。 他本来可以挣开林北椋的手的。 他没有。 他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后退着。 喉中发出了呜咽与哭腔,如同行走在钢索之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他恐惧着,战栗着。 最后背靠在一人温暖宽阔的胸膛,那人叫他不要害怕,温热的指尖拂过他的眼睫,他微仰起头,看不清那人的脸。 他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梦醒了。 亓城在饭店和林北椋相遇纯粹是偶然。 饭店是他父母开的,亓城不过趁着休息时间在店内帮个忙,又怎么会想到,自家上司不去五星级饭店,来他这小地方吃。 还让他给撞见了。 宛若是一场梦一般。 刚睡醒时全身都困怠,亓城的身体叫他不要起来,意志让他赶紧爬起来洗漱上班。 打工人,打工魂。 梦中的温度犹在,疯狂跳动的心脏已经平稳安定下来,可余悸铺散在心中,让亓城不得不正示自己的内心。 他被林北椋的话语撩到了。 亓城是个小奶包,软乎乎糯叽叽的,被人强势对待就会往后退,半点儿不敢接受来自外界的,哪怕一星半点儿的示好。 偏偏林北椋施行的不是霸道攻势。 他徒有霸总的身份,霸总的气势,唯独在追人这事儿上没有半点气势,温柔的不行。 偏又恰好的击中了亓城的小心脏。 但是,嫁入豪门亦或是被霸总追求,无论是是哪一种都太不靠谱。 亓城摇摇头,将脑中想法驱散出去。 他想,林北椋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或是看他太过新奇,或是知道了他的性向,故意来逗他。 身价百亿的总裁抽出时间来逗他玩....多少人做梦都梦不到的事情,让他给遇见了。 他并不觉得梦幻,更不庆幸,只觉得自己徒增了一些苦恼。 今天还要和林北椋交接工作。 他不是林北椋的贴身秘书,而是更往后排的,只需要处理小问题的秘书,倒也不是吃白饭的,只是没有那么重要。 但是一天24小时,霸总工作十小时,自己又一直和霸总在一个办公室,总归有会用到自己的地方.... 就比如沏茶倒水....倒不像个秘书,而是全能助理了。 梦中的人影很模糊。 直到人靠近自己之后林北椋才看清那人的脸。 说是看清,可那人的脸藏在雾中,朦朦胧胧的,身形清俊挺拔,双腿笔直修长。 他被自己压在身下,发出了猫儿似的声儿。那是属于男子的喘息,说是娇媚,不如说是性感无比。 林北椋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在操一个男性。 身高几乎与他比肩的男性。 那人身上带着清新的柠檬香味,身子是娇软的,乖顺的任由他摆出各种姿势。林北椋在梦中和他做了一场,醒来时身上挂了粘腻的汗液。 下半身鼓起,生机勃勃的模样。 他对男人出手了,还是他的下属。 即使是在梦中,可林北椋还是觉得自己亵渎了那人。 距离上班还有一小时,林北椋为自己纾解欲望就花了半小时。 他一再遏制自己,让自己不要去想亓城,可越是压抑自己本性,倒是反弹的越厉害。 他想象着触碰到亓城时的温软触感,或是他带着哭腔说怕他时的嗓音,像是撒娇一般对他说“我不知道”时的挫败表情。 像一只软糯糯的小狗子,一退再退,可又不敢拒绝他。 白浊撒了一手,林北椋缓过神来才觉得自己荒唐。 从和前妻离婚之后他一心投入事业之中,十年来也不是没有过欲望。 可是他都是一人纾解了,脑中无他想法,唯独这次。 他想到了亓城。 逆着光的青年,弯眸笑着,或是红了一张精致的脸,明明长得帅气,可偏生撑不起那一张俊秀的脸,反而糯呼呼的,似那庭院中的幽兰淡雅温润有之,又少了些许冷然气质。 看起来特别,特别好欺负。 白浊微凝,林北椋看着那一手浊液,难得的生出了羞愧之意。 在心中说了一句抱歉,又打开了手机。 微信通讯录上没有新的好友提示。 林北椋又生出了挫败情绪。 昨天的他实在是,太过于强势了一些。 居然将自己的名片强塞给亓城,若不是他理智回笼又补了一句“你想加就加”,或许亓城会更讨厌他。 三十四岁的豪门老男人,追人方式半点儿不豪门。 不送车不送房不送花不把人拴在自己身边养着,只盯着手机通讯录看。 工作时也不会故意去叫亓城,一切都与原样无异。 林北椋追人的方式就是等。 等着亓城喜欢上他。 说来实在是荒唐,可实际上也是如此。 林北椋没追过人,他和前妻在一起,他是被倒追的那个。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花心又专情的霸总,在豪门应该很吃香才对。 就算他有两个小孩。 但是实际上,也因为林北椋太过洁身自好,旁人想给他塞人都不行。 而这次林北椋难得开窍一次,喜欢的还是身为同性的,比自己小了一轮的男大学生。 直男了三十多年的老男人还特地上网百度了一下自己这个情况叫什么。 他其实也知道一点,但是只隐隐约约听到过。 在百度弹出“男同”一词时,林北椋又跟着关键词了解了很多。 当然也不小心误入了男同吧,见证了一些对于他来说奇奇怪怪的爱情故事。 两个男人相恋。 林北椋思想并不迂腐,也不觉得男同是多难听的词汇。 他只想到了亓城。 亓城看他时会脸红,那他是同还是异性恋呢。 林北椋不小心将视线投到了亓城身上。 他工作时很少分心,只不过是轻轻一瞥又低下头,继续审批文件。 亓城接受到他的目光条件反射的要站起来,见林北椋又低下头又坐了回去。 气氛僵持着,亓城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林北椋看他的目光带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不暧昧,不多情,但直视亓城时总让亓城以为自己这是闯进了龙潭虎穴,他被猛虎圈在这一方之地,无法动弹。 亓城的小动物雷达滴滴滴滴响个不停,实际危险半点儿没有。 直到午餐时间两人都没有再对视更没有其它接触。 室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