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爸爸的主动撩拨(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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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厅。 一个人执拗的靠着窗户大脑放空呆呆的看着月亮,甚至仆人也有过几个来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提醒他宴会已经结束,可祁年却一言不发的摇了摇头,固执的依旧站在原地。 像被遗弃的孩童,在原地心里明知结果,仍然不甘心的满怀期待的等着那个人会来。 “小畜生?你他妈躲在这可真叫老子好找!” “爸爸…” 看着面前的男人喘着粗气,脖颈处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西服也因为主人的走动拉扯而变得些许凌乱,但其中最让祁年注意的就是男人那张染满红晕的双颊,以及水光潋滟的眼睛,充满自己的身影。 仿佛男人的世界种,只剩下了他一个人,那种隐秘却几近病态的占有欲,是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求。 “宴会开始的时候,你睡得很香,所以…” “谁他妈问你这些了,闭嘴!过来,低头。” 随即一片温热柔软的唇瓣覆上了祁年的双唇,缠绵暧昧,唇齿轻轻撕咬舌尖,挑逗的拉出一条淫靡的丝线。 “长这么高干嘛!” 一吻毕,男人撒娇似的抱怨,让祁年浑身一紧。 如今,那双眸子依旧是只倒映着他的身影,祁年的眼眶突然一热,鼻子一酸,泪花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忍耐了一天,想做个可靠成熟的男人,却在男人来寻他的那一瞬间分崩离析,连带着他整个人也一同陷入了一种不安的孩童状态。 他哭的毫无形象,鼻涕混着泪珠啪嗒啪嗒的落在暗金色花纹的黑色西服上,很快隐没了踪迹。 可是现在安抚他情绪的祁赟,是真的温柔,让他忍不住想再放肆一点。 “怎么又哭了?嗯?”一开口,温和的语气,是祁赟都没想过的程度。 “小年…小年会被爸爸甩了么?” “不会,怎么肯能呢,又有什么让你这么不安了么?” “可是小年很幼稚,很坏心眼,总是欺负爸爸…爸爸还总是骂我…”水汽弥漫的眼底,却闪烁着凌厉的精光,借着男人仰头替他擦眼泪的动作,把男人从头到脚的揩了一层油。 他的爸爸,他的宝贝,果然爱他。 是的,除了最开始待在这回忆上一世被男人故意留在咖啡店,而真的被突然出现的男人惊喜到流泪以外,剩下的眼泪,基本全是祁年的欲擒故纵。 “小…儿子?” “小年在爸爸心里只是儿子么?”祁年扁了扁嘴,发泄脾气一般,一把扣紧男人的窄腰,带进怀里。 这下,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祁赟也不傻,自是知道上了小畜生的当,可是转念想了想出来找人的目的,竟是主动的抬手挂上了祁年的脖颈。 “怎么了…宝贝?”红舌探出口腔,舔舐过唇角刚刚被祁年咬得红肿的地方,眼中带上了一丝惑人心神的媚态。 祁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双眼瞪大,不忍错过此时男人片刻的表情。 随即他感到耳垂被人衔进口中,在齿间咀嚼,亵玩,舌尖舔弄,仿佛整个人也跟着被男人含进了嘴里,炽热的几近融化。 “宝贝…夜深了,乖孩子跟爸爸一起回房间好不好?” 最后,祁年不知道是如何跟男人回了房间,只记得路过大厅时,秦玉瑶那一声怪笑,以及那句,享受好妈妈的新年礼物。 …………………………………………………………………………… 刚进房间,祁赟就如恶狼般将祁年扑到了床上,自己叉开腿,骑坐在人身上,撩拨的伸出两根手指,向下扯弄自己的腰带,隐隐约约的露出一寸光洁白皙的腰腹,在灯光下闪的人眼晕。 “爸爸的乖宝贝,爸爸现在很热,急需一个大家伙…你,知道是什么吗?” “是…是小年的鸡巴。“ 额上鼓出根根血筋,想要翻身转而将男人压倒,狠狠占有,但此刻男人如同吸食人精气的妖精般的主动勾引,却让他格外贪恋。 “对,那你要如何帮爸爸呢?“ “肏进去…” 男人媚眼如丝的将自己脱了个彻底,却饶有心机的将那件略微宽松的白色衬衫,半脱半解的挂在身上。 后穴传来的异常痒软,淫水淅淅沥沥的淋湿了腿根,胯间昂扬的鸡巴,浑身上下的阵阵热潮,无一不让祁赟迷乱,无一不让祁赟更为渴望着眼前的祁年。 骚么?媚么?是否看起来会像个淫乱的荡妇呢? 这些他都不在意,在这个人面前,他可以毫无保留的展现自己,即使自己再骚再浪,他也都会喜欢不是么? 你看啊,他的宝贝的眼神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 “来吧,肏进来…用你的大鸡巴好好捅一捅爸爸的骚穴,哼呃~宝贝~来~爸爸坚持不住了,腿好软…” 股缝被男人主动扒开,粉嫩的屁眼挂着晶莹的肠液,水水润润的勾人极了。 “妈的,老公这就来好好肏肏你的骚逼,让你这么发浪发骚,是不是以后出去都要这么勾引别人啊!嗯?“ “不会的…啊!老公~不给别人肏,只给你肏…老公~呃~”掰着屁股的祁赟,眯缝着眼睛,淫语断续的从齿间挤出。 祁年发狠的抽了男人的屁股一记,很快充血红肿,似贡品白面馒头上那颗圆溜溜的红点一般,随着臀浪颤抖战栗。 巨大硬挺的肉刃,直直抵进肠道深处,膨大到了一个惊人的粗度,甚至不需要特意肏弄男人的骚心,粗硬的鸡巴都会将男人皱缩的肠道,每一个褶皱抻开碾平,每一次抽动都会狠狠压在男人敏感的前列腺上,让男人浑身战栗,眼角发红。 “说谁在肏骚逼呢?“ “哼呃~老公在肏骚逼…不行了,要被老公肏成傻子了呃~鸡巴好大…操的爸爸肚子里面都是热的…“ “是么?还能清醒的回答啊,看来老公更加努力才行啊。“ 说着,祁年坐起身,抱着身上被操的乱颤的男人,托着肉臀,猛地站了起来。 重力作用下,硬挺的凶器如同钉子一般,深深钉进了肠道的深处,破进了一个从未到达的深度,祁赟的瞬间绷紧,双手胡乱的在空中乱抓,毫无逻辑的淫叫着要坏了,要烂了,眼眶里的泪珠忽地落下,混着口水,随着祁年的每一次深顶,耸动,而甩的到处都是。 “烂了…哼恩~骚逼要被老公捅穿了~啊啊啊啊~老公,射进来…射进来,爸爸给你生孩子嗯…“ “嘶…“肩膀上被快感贯穿的男人紧紧扣紧,扎进肉里,祁年吃痛的短喘。 随即将男人挂在身上,在空中玩了个转体,胳膊从男人腋下穿过,抓着男人的柔韧的胸肌,搓弄灰粉色的硬粒,感受着男人因为刺激不停缩进蠕动的穴眼,继续高速打桩。 实木的地板上,满是祁赟射出的精尿,变成了一滩淫荡的水池,将男人淫乱失神的脸映的格外清晰。 第一次射精结束后,祁年抱着人坐在床边温存,轻轻的从男人的而后向下,脖颈、脊背,一寸寸吻的小心翼翼。 “小年带爸爸去洗澡好不好?不然会不舒服的。“ “唔…“被肏的发软,头重脚轻,祁赟闭着眼睛,无意识嘤咛着。 而甬道弹跳的绞紧,没一会肉刃又充血耸立,直直的戳在穴道深处,反复挤压在男人的敏感上。 “…继续肏骚逼…装满你的…睡觉。” 就在祁年轻柔的抬起男人的屁股,将自己肿痛的一包缓缓退出那紧致缠绵的小口时,男人却半睁开那水淋淋的眼睛,转过头来看他。 错愕的祁年,一时松了手,硕大的肉刃就这样重新把祁赟贯穿。 祁赟却格外满足的呻吟出声,自己支着胯,上下摇摆起白臀,将鸡巴吃得水亮,射进深处的精液也随之带出,在穴口被拍成白沫。 一晚上,祁赟缠着祁年要了四次,直到天亮才撑不住一头栽倒,晕厥过去。 正如祁赟说的那样,嫩粉色的穴眼被肏成了玫红,外翻的媚肉挤在穴口,夹着祁年那根巨物,湿漉漉的挂着白沫,穴里肚子里装满了浓厚的热精,晃晃腰腹,都能听到明显的水声,彻底成了祁年的专属精囊。 从背后抱着酣睡的祁赟,祁年脑中骤然响起了秦玉瑶那句表意不明的话,联想到男人今晚的热情,叹了口气,随即将人揽的更紧,餍足的将自己埋进了男人的颈窝,一并睡去。 ………………………………………………………………………………… 第二天清晨,房门被敲响。 只睡了两个小时的祁赟不满的在梦中呜咽,见状,一旁的祁年缓缓从男人体内抽出,套上件浴袍,打开了房门。 “小少爷…” “有什么事么?” 祁年并不喜欢被人盯着看的感觉,特别是女仆这种火辣辣的直白视线。 “对…对不起,小少爷,是大小姐让我来叫你们的,小姐说新年第一天,全家要一起吃早餐,并且现在老爷小姐他们已经在饭厅等你们了。” “哦,谢谢,我们马上就到,你这么回话就好。“ 说完,屋门就啪得一下合拢,封锁了所有窥伺的视线。 床上,没了热源的男人,将留有余温的被子抱得紧紧的,夹在腿间。 “宝贝,该醒醒了。“ “不要,屁股疼。”祁赟骤紧眉头,将被子往上一拉。 “那可不行哦,虽然老公也很心疼宝贝。” 全身失重,被抬到空中,最后一点朦胧的困意也瞬间消散,祁赟略带埋怨的瞪着祁年,却得到了祁年安抚性的亲吻。 “好了宝贝,全家都在等着咱们呢,宝贝最棒了对不对?回来老公再好好奖励你…嗯?” 最后一句特意加重,其中明显的暗示,让男人瞬间红了脸。 “什…什么啊!老子,老子自己能走!” 一回想起昨晚自己那副被情欲操纵的淫荡模样,祁赟就羞耻的想要原地消散。 想要从祁年的臂弯里跳下,但就算是轻轻抬起腿,股间那处穴眼夹不紧的精液都顺着大腿流到脚后跟,祁赟别过脸去,低头看地,却又看到了昨晚精尿混合的一滩水光,手足无措的收回视线,闪烁着不知看向哪好。 祁年悄悄勾起唇角,并不戳破男人这点仅剩的自尊心。 迅速的将两人收拾整齐,来到饭厅,一进门,祁年的视线就与主座的秦海山对上。 秦海山爽朗的大笑出声,似是忽视掉了祁年身后的男人,热情的让侍从给祁年拉开凳子,招呼人坐下。 待祁年带着祁赟坐定,周遭如刀般锐利的视线纷纷射向两人。 桌下,祁年将男人的手紧紧包进手心,偏过头冲众人礼貌的笑笑。 等着幕后坐观这一切的秦海山说话。 半晌,沉稳威严的嗓音在饭厅响起。 “作为秦家的嫡系,也作为我秦海山最宝贝的女儿的孩子,也作为大家最宠爱的小妹的孩子,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相处…不过,那个人,为什么也会出现在我们秦家的餐桌上…“ 坐在秦海山左手边的秦玉瑶眼见着就要开口,却被一旁一直冷着脸的秦家大少爷秦朗睨了一眼,只得张了张嘴,复又闭上。 下马威。 祁赟明白,秦家老爷,乃至秦家所有人都对他心存不满,乃至怨恨,可是这颗心就是管不住的爱上了,即使这个人是他们秦家的嫡长孙,是他的亲儿子。 这一关他必须闯过去,为了祁年,也为了他自己。 安抚性的拍了拍祁年的手,祁赟理了理衣角,站起身,开口道:“秦老爷,我知道我对不起玉瑶,对不起你们秦家,但是希望你不要忘了,当初抛弃祁年的是你们秦家自己,而不是我,我祁赟问心无愧,爱恨坦荡,即使是爱上了亲儿子,也是我们祁家自己的事,而如今你们又要把祁年划到你们秦家,是不是就有些无耻了?“ 反唇相讥,伶牙俐齿。 祁赟脊梁挺得直直的,实则背上的冒起了一层虚汗。 秦家把他这么个小人物碾死,完全都不需要亲自动手,而如今面对面的对话,只不过是秦家这几个人心里过去那道坎,想要拿他开刀,泄愤,却又顾及秦玉瑶这个秦家团宠,只得变成如今这不上不下的言语嘲讽。 如同小学生吵嘴般幼稚的宣泄不满罢了。 这一番言论下来,祁赟觉得身上早已戳满了眼刀,瞥了一眼身旁的祁年,心里仿佛又恢复了力量。 “坐吧,秦家也不差你这张嘴,祁赟你真是天底下骗术最高超的骗子了,骗我女儿给你生孩子,又骗得我孙子跟了你,一个两个,都是死心塌地啊,咳咳…“说完,秦海山剧烈的咳嗽起来,几乎要将肺里的全部空气都挤压出来一般,脸色惨白。 桌上的众人,独有老大秦朗以及桌边的祁家父子保持着冷静,前者纵横商场多年,见惯了风浪,故而才能压抑住心底的不安关心,有条不紊的应对当下的局面;而后者则就是没什么交际完全的局外人心理。 倒是坐的最近的秦玉瑶哭花了一张脸,想要上前却又被老大的视线吓的站在原地。 好好的新年家宴,变成了全家医院旅游套餐。 检查过后,秦老爷严重的病情,再也藏不住了。 肺癌晚期,最长能再活两年,而秦老爷年轻时劳心过度,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外强中干,医生说最多也就能再活一年左右。 秦玉瑶抽噎的几近晕厥,周围的大少爷秦朗冰山的脸此刻也绷的紧紧的,二少爷秦康也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转而成了众人中最为镇定的那一个。 此时转过身,走到二人身前,说道:“外甥,回去吧,这里有我们这些长辈在,你…最好别再祸害我外甥,如果让我再发现你有什么对不起我外甥的,那我们秦家一定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说完,一个眼神都不屑再看祁赟。 走到秦玉瑶身旁,拍打起秦玉瑶的后背,柔声安慰起来。 回家路上。 祁赟兴致缺缺,祁年叫了几次都没有反应。 突然祁年停下了脚步,让祁赟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他的背上。 “妈的!小畜生你干嘛!” “老公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宝贝,我们不一样,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咱们都变老了,走不动了,如果你先离开了,那我会抱着你,跟你一起离开…而如果,我先走了…希望宝贝能别忘了我,好好的活下去。” 祁赟怔怔的盯紧了祁年的眼睛,似乎要从其中发现些许骗人的端疑,可看了半天,澄澈的眸子却始终只将他倒影清晰。 半晌,他低声似是抱怨的说道:“小畜生,都他妈忘不了你,你还让老子怎么好好活下去。” 说完,祁赟恶狠狠的踹了祁年小腿一脚,别扭的扯开步子,向家的方向走去。 …………………………………………………………………………… 祁赟日记 2月16日 如果死了的话,就再也见不到了吧。 这比死亡更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