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肉番外二:陈一的魂被小妖精勾走啦(情趣内衣play)
刑克礼感觉自己要疯了,他看着放在床上的那套情趣内衣,有些尴尬的朝门口看去,生怕陈一突然回来撞见这一幕。 昨天的晚宴是他跟陈一一起去的,陈一不爱去这种嘈杂的场合,每次去回来都不开心,所以刑克礼也尽量不让他去,但是这次没办法了,这是他家族聚会,刑克礼得去,陈一也得去。 结果这一去不要紧,陈一不知道什么情况,一整场下来眼睛多往一个小明星身上瞥了几眼。 看也就算了,可那小明星还是个女的。 刑克礼摸不准他是什么情况,又吃醋,又怕陈一闹出什么幺蛾子,就问他看什么呢,陈一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说,“宝贝儿,我没看什么。” 刑克礼是谁啊,自然不信,回家的路上旁敲侧击的问,后来陈一没办法了,也不藏着掖着,直说那小明星穿的挺好看,刑克礼顿时就不乐意了,“我站你面前,你跟我说别人好看,什么意思啊?” 陈一就掐着烟盯着他笑,也不说话。 刑克礼越想越不是滋味儿,怎么就穿的挺好看了,他不好看吗?非得露着大腿,露着肩膀才好看? 结果第二天就偷偷摸摸搞回来一套这个,他非要比比看到底谁好看。 陈一回来看见了停在车库里的车,上楼却不见人,找了半天进了卧室,还没等看见人,就被人蒙住了眼睛。 “怎么着?玩情趣呢?” 陈一被他牵着坐在沙发上,大腿一重,人就坐了上来。 “小混蛋。” 刑克礼对他又爱又恨,直咬他的嘴角,呢喃着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让他自己摸。 这一摸不要紧,还真让陈一愣了愣。 手下触感丝滑,不像平时衬衣的布料,有些像丝绸睡衣,可这也太长了,陈一又摸了摸,胳膊上也没个布料,肩膀只有两根极细的带子,领口开的极大,陈一的下身立马就肿胀起来,硌在刑克礼的屁股上。 刑克礼既开心于他的反应,又恨他这股子流氓劲儿。 陈一眼睛上的眼罩很快被拿开,他的目光里只见刑克礼岔开腿坐在自己的身上,穿了一条大红色的情趣睡裙,那裙子就那么一点点布料,说是个上衣都不为过,刑克礼坐在他身上只能遮住大腿根,连被蕾丝内裤包裹住的性器都只能遮一半露一半,跪在身体两侧的大腿上的渔网丝袜绷的很紧,里面细白的肉透过网布勒出了痕迹,色情的要命。 刑克礼穿着好看,他皮肤白,被裙子衬得更耀眼,胸肌鼓鼓囊囊的,胳膊一夹还真有点那么若隐若现的沟,深V领子要露不露的,好像稍微侧侧头就能看见他的乳头。 陈一一眼就能看出是怎么回事,看来昨天把人给刺激大发了。 “骚货。” 陈一一巴掌扇在他的肉臀上,刑克礼搂住陈一的脖子,笑着问他喜不喜欢。 “你再瞎撩我试试。” 陈一吞了口口水,用力扯着最脆弱的那块布料,很快就将一侧连接着胸前布料的肩带给扯了下来,露出里边还挂着前天做爱时留下的指痕与咬痕的胸部。 他舔了舔嘴唇,在刑克礼不好意思的眼神中,用食指按压着乳头,哑着嗓音说道:“前天才挨过操,现在又想要了?” “你眼珠子都长别人身上了。” 刑克礼低头埋怨的亲了一口陈一,而后不自然地躲避着陈一露骨的视线,“万一你跟人跑了怎么办……” 陈一哭笑不得,只得再次说道,“真没有。”一边说一边拨弄着被布料摩擦着立起来的乳尖。 刑克礼看着陈一伸出手在他的胸口上时不时抚摸揉捏的样子,全身泛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陈一抚摸的力度越来越大,刑克礼不自觉地舒服地呻吟一声,暴露在冷空气的颤栗感让他浑身发麻。 陈一看着那巍颤颤的可怜乳尖,用粗糙的指腹摸了上来,刑克礼不禁地发出了低吟声,陈一不管不顾地揉着那软嫩的乳尖,那敏感的乳珠都被他弄得挺立了起来。 他直接低头吸吮着那处咬进嘴里不停地用舌尖玩弄。 “啾、啾……” 陈一喘着气,将乳头附近都舔得湿漉漉的,那灵活的舌尖还不停地拨弄着乳珠,弄得刑克礼难耐地喘息着。 他还嫌不够似的,直接将人托着臀部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随后摸到刑克礼的另一侧肩头,将那边的带子也剥了下来,失去了支撑的衣服就这么掉落在腰际,露出刑克礼布满吻痕的上半身。 刑克礼不自在的用手背捂住眼睛,全身上下就一件都称不上衣服的衣服半挂在身上。 陈一毫不客气地将手伸进裙底,肆意抚摸着刑克礼的屁股,很快的,敏感的后穴就开始分泌出淫液,将薄薄的蕾丝内裤弄得湿答答的,陈一舔了舔嘴唇,忍不住将刑克礼的裙子撩起来,双腿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从大腿根往囊袋的方向顶弄。 “唔嗯……” 刑克礼抓着陈一的肩膀,身体被顶得不断往床头方向耸,长腿曲蹬在床铺上,被渔网袜勒的更紧,一些软肉从里面撑了出来。 陈一低头堵住刑克礼的嘴唇,加深了这个吻,令人头皮发麻的深吻让刑克礼几乎要喘不过气,他趁着身下的人被他吻得浑身发软的时候,冷不防地将食指插进那湿热的肉穴,那穴前天才刚被开拓过,还柔软的很,他将插进穴里的食指弯起来,朝着湿热的肉壁不停地刮,那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光是听着就让人浮想联翩。 刑克礼强忍着窜遍全身的颤栗感,时不时从唇边溢出一两声的低吟。 陈一凑了过去低声说道,“你听听……真是骚得没边了。” 听到陈一的话,刑克礼浑身就臊得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尤其是当这话还是针对他说的,尽管心里想要反驳,但身体却始终不听使唤,不但没有停止分泌淫液的迹象,甚至还更卖力地吞咬着陈一的手指,浪骚的表现完全符合了那句骚得没边了的话。 刑克礼仰着头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攀上了男人的肩膀,手还没搂住多久就被人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退到他的小腿边。 陈一跪在床上将刑克礼张开的小腿重新并拢,一只手抓住他两只脚腕,将穿着丝袜的脚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之上,沾满前液的脚心已经很滑了,触感软弹饱满,陈一用胯下勃起的鸡巴一下下的撞他的脚心,渔网上的细线加上脚心的柔嫩格外的快感充斥着陈一的大脑,他气势逼人,凶狠强势。 性器在刑克礼的脚心上顶弄的更快更重,陈一刻意加重加快了潮湿又火热的喘息声,听得刑克礼的耳垂红的都要滴血了,两腿绵软,被人捉着玩腿和脚。 刑克礼羞耻的很,看着跪坐在他身前的陈一,脚心又传来柔韧的触感,这一切都刺激了他的大脑,身体想要的不行,他只能沙哑着声音对陈一说,“进来操我。” 陈一顿了顿,抬头看了他一眼,就这一眼把刑克礼逼得呜咽一声,受不住似的又喊了句“陈一。” 陈一常年离不开运动,充满强悍力量的精悍身躯脱了衣服后,露出肌肉结实的胸膛和手臂,而略带危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刑克礼这只猎物,让他在床上无所遁形。 “想吃鸡巴了?” 刑克礼不说话,男人很快就压了上来,刑克礼的一条腿被陈一折在身体一侧,陈一拨开那层蕾丝内裤,全部堆积到一侧的臀部上,按着鸡巴下压着抵在穴口上,刚一挤进去就被狠狠夹住了,刑克礼也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抖着腰不住的收缩着穴口。 陈一挺胯猛顶,推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蹙眉狠狠撞进了最深处! 刑克礼连腿根都在战栗,这种粗暴的操法让他一直都不能很好的适应,可男人却掐着他的腰,不停的把自己往他的方向带,胯贴着胯的耸动打桩。 刑克礼眼神涣散,额头上全是汗水,身体却崩的很紧,手指在男人肩膀上上下抚摸,赤裸的脚更是用力踩在床上,臀部往上挺,却无法阻止粗大而火热的性器死命的往里插入,生理的快感瞬间爆发,不需要狠操,不需要缓插,就这样裹夹着男人的炙硬肉棒爽到颤抖。 那身骚的不行的红色情趣睡裙还穿在刑克礼的身上,裙子的下摆极短,布料轻柔,随着撞击的动作贴在大腿根上一晃一晃,勉强能遮住两人交合的地方,陈一垂眼看着忍不住的就去想此时自己的鸡巴把刑克礼的肉穴撑成了什么凄惨模样,他狠狠攥着刑克礼的腰,像是要把那裙摆撞的彻底掀开。 陈一用下体仿佛把刑克礼钉在床上似的,结实紧绷的臀部狠命的撞击着他的身体,一截阴茎在他双腿间快进快出着,阴茎下坠着的两颗硕大的卵袋则重重拍击着饱满的臀肉,无比响亮的“啪啪啪”拍击声在安静的屋子里连绵不断,刑克礼扶着陈一的肩膀,汗湿的掌心几次三番的往下滑。 陈一强壮的身体肆意的压过来,覆在他耳边吮吻,弓着身子飞快挺腰,粗喘着拉开他的两条大腿砰砰砰捅得越来越深,硬邦邦的鸡巴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没有技巧,只有全根而入,尽根而出,速度又快又狠,每次都把红嫩嫩的媚肉带出小穴,又被他狠狠塞进去,硕大的龟头更是色情的磋磨着,插的里面每一块软肉都淫贱的缩成一团。 “陈一……宝贝儿……太重了……” 太清晰了,他的抽出,他的操入,随着最凶悍的动作,在自己体内捣出粘腻的水声,被顶地最重的地方,不断散发出尖锐酸麻的快感,从刑克礼的腰椎到头顶,再牵扯着全身。 刑克礼脸色通红,他的耳根后连带着颈子被男人吮出了大量的痕迹,他用嘴唇含住,用牙齿厮磨细嫩的皮肉,“这样操不舒服么?你下边快把我夹死了。” 刑克礼被陈一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腰间的衣服随着两人的摩擦晃动已经套到了刑克礼的胸口,跟穿了抹胸一样,真有点那晚那小明星的样子。 陈一坏笑着去捏他的下巴,问他,“你这样跟她还挺像的,我拍下来给你看看?” 刑克礼皱眉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恼怒的一巴掌拍在陈一的臂膀处,声音沙哑,“你拿我跟她比?” 两人说话间鸡巴也在不停的抽插着,刑克礼奶头被压在蕾丝上摩擦,简直让他欲仙欲死,他受不了的胡乱挣扎,只能拽着胸前本来就很低的领口,揉搓着自己的乳尖,缓解那种痒到发麻的感觉。 陈一哼笑一声,拨开他自娱自乐的手,低头重重吸吮着他的乳尖,嘬吸的水渍声从胸口处传来,刑克礼抱着陈一埋在胸前的脑袋,十指插进了浓密的黑发中,随着那或轻或重的吮吸,啃咬,一声迭一声的喘息着。 囊袋重重的撞在穴口,刑克礼的下体以全然放开迎接的姿态承受着性器的侵袭,或是快捣,或是深顶,陈一宽大的手握着那骨头微凸的胯,带着他一下一下狠狠往自己上挑的鸡巴上套,龟头狠凿上肠道。 刑克礼浑身战栗的承受着腿间强有力的肆意侵犯,那两条腿越敞越开,随着抽插被操的噗嗤噗嗤作响,大鸡巴一下一下的整根插入,一下比一下狠,男人粗重的鼻息喷在刑克礼耳边,带着兽欲暴戾似的狠狠插入,再猛地抽出大半根,比上一次更深更狠的撞回去,如此反复的从穴口一路操进肠道里,那细嫩的肠肉硬是被捣的红肿成淫贱的媚肉,细缝含着龟头就是一番讨好似的狂夹狂舔。 “轻点、轻点呃……顶的太深了……” 因为进的太深了,刑克礼向往上挺动身体,试图逃离这种非人的折磨,但陈一却死死抓着他的腰,用力往自己这边拽过来,那一下下打桩到底的粗暴抽送,干的刑克礼的双腿根本夹不住男人的腰,刑克礼在陈一扭过头来与他接吻时,他从喉间发出“嗯——”的一声长长闷叫,涨到极致的阴茎一抖,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浊喷洒在男人精壮的腹部上。 陈一将他翻过来,趴跪在床上,腰上的睡衣还半掉不掉的挂在上面,短小的情趣内裤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有裆部的蕾丝被人拨开到一边,陈一正骑在他身上从他身后不断的挺入抽出。 陈一悍然抽送,他提着刑克礼的腰,让他翘着屁股像条母狗一样挨着操,两条粗壮的小腿把刑克礼的腿圈在中间,两人的皮肤剧烈摩擦,那挺胯的力度次次把刑克礼撞的向前耸动,胯与臀之间发出无比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 刑克礼被插的摇摇欲坠神志不清,不断的承受着他近乎暴虐的撞击。 “嗯……” 陈一享受着紧致小穴的收缩包裹微微轻哼,更是不断的将巨大使劲的往他身体里面捅插,“好舒服……老婆,再夹紧一点……” 陈一伏上他的背,手伸到他的嘴边用手指分开他红艳的唇,模仿着交媾的姿势在他口中不断的进出,刑克礼几乎是本能的含住了它,失神的吸吮着,将修长的指尖染上湿濡濡的水渍。 “喜不喜欢老公这样欺负你?” “啊……哈……喜欢……喜欢……” 浑身汗湿的刑克礼承受着一波波凶猛的撞击,男人按着他的腰狠狠的挺胯将大鸡巴深深插进他的肠道中,不出片刻就疯狂抽送了上百下,粗大肉屌带着彻底将他操烂碾碎的凶狠气势,一下下将他的性器全部埋他的体内,膨胀的茎头狠狠的挤压着那道小小的缝,将他整个人都贯穿一样。 刑克礼全身都在细密的颤抖,布满潮红的身子沁出一层薄汗,他大张着嘴,用力抓住身前的床头,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咬着牙一下一下承受着身上男人带来的撞击。 陈一呻吟着飞快的挺动着腰,不知疲倦的狠狠掠夺,无比粗暴的侵入,狂猛的攻袭,将骚穴里的每一寸都捣的靡乱不堪,一下又一下的调整着方向,多处的撞,狰狞强烈的摩擦过嫩壁。 陈一强硬的掐住他的下颌,吻住他的唇,舌头探进他的口腔,裹住他的舌尖抵死纠缠,吻得刑克礼口水直流,下身更是加快的冲刺的速度,整根拔出,再全根没入,每一次都又深又重。 刑克礼支离破碎的声音被他咽在唇齿间,只能勉强从喉咙发出模糊的呻吟,他的脸颊潮红,失神的承受着他的激烈抽插,耻骨与臀肉飞快又大力的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拍打声,粗大的龟头粗暴而又生猛的刮弄着急敏感的内壁,让他舒服得直哆嗦,婊子般挺着屁股任由男人插他。 “舒服吗老婆?老公操的你舒不舒服?” 半褪在腰际的衣物更是时不时晃动着,陈一不知倦怠地将粗壮的阴茎一次次地插进湿热的肠道,没过多久,随着反复的抽插,两人身下的床单浸满了淫液,陈一骑在刑克礼身上不断顶着他,示意他往旁边干净的床单上爬动,刑克礼缓慢的挪动着,好像真变成了陈一的小母狗一般。 跪在床上的刑克礼被性器撞得往前一耸,猛烈的撞击让刑克礼舒服得浑身发抖,他紧抓着陈一的手臂,放纵着自己的欲望。 陈一脸上满是情欲之色,粗长滚烫的性器在他的肉穴中大开大合地顶撞抽插,硕大龟头尽数抽出,又尽根没入,生生地刮动着娇嫩湿软的内壁,将紧绷的穴口插得疯狂抽搐。 刑克礼被那飞快操干着自己的滚烫肉棒插得腹内酸痛不已,只觉得仿佛小腹内的整腔软肉都被那粗楞楞的龟头棱角彻底刮了个透彻,彻底捣开了每一寸软肉的褶皱。 “嗯啊……舒、舒服……啊啊啊……插……又插到了……” 刑克礼呻吟都带上哭腔了,陈一却不放过他,臀部旋转着往下压,在最深处画着圈,覆在他耳边咬着敏感的耳垂,“插到哪里了,老婆?” 涨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凿着穴眼最深处,刑克礼猝不及防的被操到了高潮,他微微蜷缩了身体,语气不畅的回答着陈一的问题,“好深!老公操的好深……!” “还有呢?” 陈一一手抚着他的脊背,将他紧紧地压向自己,一手捏着他的臀瓣,大鸡巴抽出再撞入,在他紧紧收缩的温暖小穴中猛烈地贯穿着。 刑克礼的腿紧紧贴着陈一的,他艰难的喘息,“操的好深……不知道……啊哈……不知道、操到哪里……啊啊啊啊……” 那臀部微微扭动的动作激起男人的控制欲,陈一紧紧掐住他的腰狠狠的耸动起来,每一次的操弄都是又深又快,凶狠的插进深处用力的顶着研磨几下,又猛的往外抽出,带着骚穴里淋漓的淫水几乎整根抽出,只剩硕大紫红的龟头在嫣红的穴口若隐若现。 陈一一手抓住他的腰,越发狂猛的顶弄起来,紧致的内壁已经被插得灼热无比,不断喷出热液浇灌着里头的肉棒,越操越深,大手来到他腿间来回搓揉着阴囊,刑克礼骤地睁圆了眼睛,身体一僵,宛如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微微地弹了弹身躯,“别……别揉……受不了……啊啊……老公别揉……求你!” 性器抽出一截,带着红肿裹缠的媚肉,再狠狠撞回去,一下,两下,三下,不间断的往里捣,刑克礼的脚跟无力的在床铺上踢蹬,留下一条深深的凹痕,脚趾微微蜷缩,就连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跳动。 男人粗大的鸡巴,一次次深入到尽头,顶的他眉眼泛红,连呼吸都乱得没办法维续。 肉穴不自觉的阵阵痉挛,被擦的又酸又麻,过度的快感,生出一种令人心焦的躁动和轻微疼痛,刑克礼双手无意识的抓住枕头的一角,使劲的拉扯。 最后百来下的冲刺时,陈一重新将人换回了仰躺着的姿势,他提着刑克礼的大腿不断猛攻,撞得那腿心啪啪作响,毫不留情的挺腰操到了最深的地方,一股一股的精液没完没了的往里灌,直到刑克礼平坦结实的小腹都微微鼓起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