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器材室的偷情
陈一锁好门,走到器材室的所有窗户边拉上了厚重的窗帘,本来还十分明亮的室内,忽然像是穿越了时间一般,变成了暧昧的午后黄昏。 他看着还被他的话惊得失神的刑克礼,一点一点脱下他昂贵的西装外套,单手解开他的名牌皮带,褪下他的裤子,一粒粒的解开他的贝壳纽扣,扯开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露出他结实健壮,充满男人味的光洁胸膛。 刑克礼呼吸十分粗重,他现在羞耻极了,在偌大的学校的某间教室,被他的男朋友扒光了所有的衣服,只剩下一件半褪的衬衫和一条完整的领带挂在身上,脸上还有一副金丝眼镜。 他就像个变态一样,居然为此感到了一种隐秘的兴奋。 “陈一……” 陈一注视着面前的宽肩窄腰,眼角一点点染上笑意,任刑克礼小声叫着自己的名字,也不说话。他的指尖顺着刑克礼的喉结慢慢向下移动,划过了胸膛、小腹,在肚脐打了个转儿,抹了一把因为紧张激动而绷的线条格外明显的腹肌。 “……宝贝儿,别折磨我。” 刑克礼的声音很好听,字正腔圆又格外低沉厚重,像极了中世纪里的贵族绅士,他从小所接触的东西,接受的教育都是陈一一辈子都不会见过的,但是这并不影响两人做爱。陈一湿润火热的呼吸近在咫尺,一双黑色的眸子在昏暗的室内中显得暗沉沉的,仿佛是无尽情欲的深潭,光看一眼就会让刑克礼忍不住溺下去。 刑克礼忍不住主动把人勾到自己身前,两人面对面站立,呼吸和眼神都紧紧交缠在一起,虽然没有直接吻下来,但凑得极近的距离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声音,反倒比吻更撩动心弦。 陈一倒是不着急亲下去,他的手缓缓的把刑克礼的白衬衫扒到肩头,让他露出整个胸膛和肩膀,抚摸着他紧实的肌肉线条。“练得真不错。” “嗯,因为你喜欢。” 刑克礼被他摸得气息不稳,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像是在求表扬一样。 “真了解我。” 陈一顺着他偏过去的侧脸在他耳朵上舔了一口,刑克礼几乎是立刻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颇有些被刺激到,“别碰。” “你是我的,为什么不让碰?”陈一压着他,一双手开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来回摩挲,手掌贴上他劲瘦的腰,往尾椎的地方摸,呢喃着,“是太敏感了么?” 刑克礼抱住陈一,想去吻他的唇,却被陈一一个利落的反手向后压,直接贴上了自己的腰,“啪”的一声打得特别响。 “呃……”陈一的手还覆在他手背上,带着他往下摸自己的屁股,刑克礼简直羞耻的耳尖都红了。 陈一不愧是练体育的,手上的劲儿特别大,一条胳膊将他锁在胸膛和身后的白墙之间,膝盖卡进双腿,腰腹以下贴得密不透风,完完全全的压制姿势让刑克礼挣脱不得。 顶在他大腿根的东西即使隔着陈一的裤子,也能让刑克礼清晰地感觉到那里传来的热度和硬度。“说啊,是不是很敏感,我碰不得?” 这让刑克礼怎么说,他跟陈一在一起之前,他从来都不做下面那个,永远都是他在向别人提问,从来没有人敢问过他的感受。 可是面对陈一,那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喘不过气。 “是、是,你能碰。” “这可是你说的。” 陈一的嗓子已经发哑,他低头沿着刑克礼敏感的耳廓往下亲吻,最后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叼着柔软皮肉咂磨两口。 刑克礼叫了声“啊”,身体不自觉的往后撤,却退无可退,被按在后腰的手快速地被陈一带着朝着陈一的裆部摁了下去。刑克礼的掌心接触到那过于火热硕大的一团,震得他浑身一抖,手腕却半分都收不回来。 “把它拿出来。” 陈一的唇舌一直在他脖子和锁骨处流连,低沉嗓音配上滚烫呼吸几乎要把刑克礼的皮肉灼伤。刑克礼心跳如擂鼓,隔着长裤布料不轻不重的握了握,立刻听到耳边陈一原本就粗重的呼吸乱了频率。 感受到陈一对他的热情,刑克礼笑了,动作也不再拘谨,隔着长裤就揉弄了起来,一边揉一边低声说,“宝贝,你好硬啊。” “不硬怎么把你伺候舒服?” 陈一一点都没有被抓包的局促,他也笑了,转头在他扬起的嘴角上亲了一口,稍微往后退了点,将外套脱下来直接扔到地上,刑克礼也不扭捏,直接帮他解开运动裤上的抽绳。 等到刑克礼帮他从内裤里取出那根东西后,陈一那根已经硬得跟烙铁似的粗壮性器终于得到解放,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弹到了刑克礼的手上。刑克礼张开手掌握上去,陈一仰着脖子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挺腰在他手里动了动,刑克礼合拢的五指几乎要包不住,他熟练的用手心包裹着那硕大的龟头上下滑动着,“真精神。” 陈一被他摸得脖子上的青筋都要爆起来了,抬手就将刑克礼的下巴扣住,狂风暴雨般吻了上去。 刑克礼的嘴巴就被陈一堵了个结结实实,湿滑灵活的舌头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长驱直入,缠住他就是一阵吸吮拉扯。 刑克礼被他突如其来的狂暴搅得舌根发麻,呼吸不畅,但还好很快就接受了陈一热情的湿吻,并更富有激情的回吻过去,纠缠住陈一的舌尖死命的吮吸着。 两人吻的“啧啧”作响,整个空旷的屋子里都是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接吻发出的水声,听上去色情极了。 “刑克礼。”陈一下身不停的往他手里顶撞,含着他的唇呢喃一般叫他的名字。刑克礼被他充满情欲的声音叫得心肝儿发颤,急促的应了一声,还没等他多回应几个字,就被夹住了胸前已经被刺激的凸起的乳尖。 “刑克礼。”陈一仿佛叫他名字上了瘾,“你知道我第一次在银行自助取款机前面见到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乳头被他捏在手里搓揉捻弄,即使刑克礼不低头根本看不到,刑克礼也能感觉到那个地方在迅速地充血挺立。酥麻的电流再次袭击全身,蛛网一样密密麻麻蹿上他每一处神经,让他忍不住浑身发热,脑子也就跟着混沌起来,隔了老半天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想……什么?” 陈一手法娴熟,火热干燥的手指掐着变硬变大的乳头碾压旋转,不出意外地听到刑克礼乱了章法的呼吸。“我在想这男人长得可真够味儿,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对我的口味。我当时就想像现在这样直接把你摁在墙上,狠狠地把我的鸡巴插到你的逼里……” “嗯哼……继续。” 刑克礼听得面红耳赤但又想继续听,听陈一是怎么意淫他的,他第一次见陈一只被他惊艳到了,却从来没想过陈一第一面见他居然就揣着这种心思。 “你的屁股又翘又圆,中间插着我的鸡巴一定很漂亮,你的肉穴会紧紧的裹着我的鸡巴,里面的肠肉又热又滑……”“呵……我的宝贝原来是个小淫魔啊。” 刑克礼被他说的动情,感觉自己的屁眼还真分泌出了点什么,他难受的动了动身体,脸上却依旧非常兴奋。 陈一看刑克礼的眼神着实吓人,就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突然看到了猎物,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用自己锋利的牙齿将他撕碎。 刑克礼和陈一两人算是豺狼遇虎豹,一拍即合,都对这场即将到来的性事兴奋的无以复加。 陈一直接将他整个人翻了过去,让他后背对着自己,刑克礼非常配合的塌下腰身,翘起圆润的屁股,微微叉开双腿,把中间那道臀缝张开了一些。 刑克礼扭过头,眼神带着一丝亢奋,他沙哑的开口,“没有润滑,我会被你插死的吧宝贝?”陈一揉搓着他的肉臀,呼吸粗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来个东西,在刑克礼的面前晃了晃。 刑克礼定睛一看,是一支护手霜,那个牌子他很眼熟,因为他妈妈在用,是个女性高端品牌。 他当时脸色就不对了,想转过身,却被陈一狠狠地按住了腰身,“乱动什么?” 说着,就拧开了盖子,挤了一大坨在手上,就要往他臀缝中间的肉穴上抹去。 “陈一!等等!” 刑克礼想要搞清楚这玩意的来历,这绝不会是陈一的,陈一活的糙,不会买护手霜这类护肤品,就算他会用,但再说句不好听的,陈一用不起这个牌子。 “啧,怎么了?”陈一的手不停,沾满护手霜的手指已经熟门熟路找到了刑克礼身后的穴口,把手指上的膏状物体全部抹在上面,那张小口跟会吃东西一样,一张一合的吞进了陈一的半截手指。 “唔……你这护手、护手霜哪来的?” 刑克礼皱起了眉头,不如在床上舒服,护手霜也比不得润滑油,但是也就这样条件了。 “嗯?”陈一一边给他扩张,一边抽空看了一眼手中空了大半的东西,“别人送的。” 润滑剂在肠道里化成黏腻的液体,陈一的手指慢慢进出顺畅,他适时又增加了一根,然后转播给刑克礼听他身后的情况,“好紧啊,又热又滑,跟我那天想的完全一样。” 刑克礼脑门儿抵在门上,闭着眼睛感受身后两根手指进出抽插的力度和轨迹,听着那个地方被插出的咕叽声响,一边喘息着,一边继续问,“女人送的?” “嗯。” 陈一一只手抓着护手霜搭在刑克礼的屁股上,另一只手给他扩张,他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因为常年离不开运动,指腹和掌心有薄薄的茧。现在,他漂亮的手指在自己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进出抽插,弯曲开拓,刑克礼脑子里光想想这个画面,下面的鸡巴就硬的胀疼。 刑克礼就不说话了,陈一却品出来点什么,笑着问,“吃醋了?” 刑克礼没说话,下面被他弄得很舒服,那处缓慢蹿起了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他不由自主扭了扭腰,往后蹭了蹭,将手指更深地含了进去。陈一的指尖在里头打了个转,轻而易举找到那个敏感点,有意无意地按了按。 “啊!”刑克礼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爽得立刻发出一声自己憋都憋不住的呻吟,“宝贝儿,你摸得我好爽……” “爽就行。”陈一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手指却故意往后退了退,再不往那处去了。刚刚尝到甜头的刑克礼哪里肯放他走,身体完全无意识地要去追逐他的手指:“陈一……” “先回答我,是不是?” 刑克礼被他弄得难受,咬着牙回答“是”,他是吃醋了,他不仅吃醋,还醋得很。 话音未落,陈一那根硬得要爆炸的粗长性器就抵着洞口插了进去,他最后一个字连同一声呻吟冲出口腔。陈一从善如流地挺动腰身,将火热的鸡巴全根没入,下身顶撞却完全不遗余力。硕大龟头剐着紧涩黏膜一路碾压,由快到慢地一寸寸开疆扩土、拉拔深入,半点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刑克礼被陈一顶得往前一蹿,整个上半身都贴到了门板上,“砰”的一声响的很,如果有人路过,肯定以为里面的人在打架。 “护手霜是个女的送的,”陈一边说边开始挺动起来,刚开始还拿捏着速度和力道,一点点缓慢抽插,没两分钟就被刑克礼里头的热和紧缠裹吸吮得扯断了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儿,爽得销魂蚀骨,插拔的幅度和速度都渐渐有了往上加码的趋势,“你说她送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啊啊……你慢点……不行太胀了……还能是什么意思,哈啊……” 刑克礼被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张嘴就是一连串喘息不稳的呻吟。但陈一明显不打算慢,反而变换着角度刁钻顶到深处,压住能够让他颤抖崩溃的某一点恶意碾磨撞击,每一下都又快又狠,配合着交合处传来的啪啪肉响,心满意足地听刑克礼嘴里抑制不住的呻吟。 “那你说我回送她个什么呢?” 陈一故意逗他,刑克礼叫得嗓子都哑了,身后的顶撞还是没有一点要慢下来的意思,疯狂的快感铺天盖地朝他卷来。意识和神志都离他远去,脑子昏聩,满目流光,浑身上下除了不断奔涌扩散的热意和快感,再无其他。 “你敢……啊哈不准……呃好爽……” 由于正在被操着,刑克礼这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沙哑的嗓子断断续续混着呻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陈一听着实在是受用得很。 几下狠操捅开软热直肠,分不清是化掉的护手霜还是干出来的肠液,越往里越湿,越湿越想更深更重地顶进去。硕大一根粗壮家伙塞在刑克礼的屁股里,肠道里紧窒暖热又热情缠裹的动静让陈一都忍不住叹了一声,太他妈爽了。 刑克礼无意识的往后伸过去一只手,想要抓住身后的人。胳膊或者是衣角,什么都好。陈一立刻握住了他,五指张开,插进他的指缝,是一个紧紧交缠十指相扣的姿势。然后俯下身来,在他汗水密布的肩头落下一个温柔缠绵的吻,下身却以与这个亲吻完全相反的狠戾再次深深撞了进去。 “啊……陈一……我,我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肌肉白练了?嗯?” “啊好大……我不……嗯……不行了……啊啊啊……”刑克礼觉得身后的撞击比之前更快更猛了,要不是面前有堵墙挡着,他都觉得自己会被顶得飞出去。插在里头的那根也愈发硬胀坚挺,他几乎都能感觉到怒张的筋脉在自己身体里突突搏动的节奏。 陈一不满足于只看到刑克礼的脊背,他把鸡巴抽出那个已经被插得湿淋淋的小洞里,拉着他走到器材室的正中间,这个房间是用舞蹈室改造的,有一面墙上镜子还没有拆完,他把刑克礼推到摆着瑜伽垫的位置,让他趴跪在上面,他跨坐在刑克礼肌肉紧实的臀尖上,伸手拽住他的发丝,让他被迫抬起头,盯着镜子中的两人。 “看看,高高在上的刑总在被我操呢。” 陈一语气亲昵,刑克礼眯着眼睛盯着镜子里的两个人,他下半身一丝不挂,两条腿被陈一掰成十足淫荡的姿势,上半身却还穿着衬衣,脖子上挂了条黑色的领带,眼镜还好好地挂在脸上,一副刚从办公室出来的精英样子,跟陈一的宠物似的跪在地上,陈一上身赤裸,裤子没脱,只是把裤腰拉低了一点,把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干他而已,但是这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让人兴奋。 “别这样……” 陈一把他的屁股往上托了托,自己坐在他身上,压着鸡巴从上往下又插了进去,“噗滋”一声,鸡巴操了进去,刑克礼被撞得在地毯上一下下耸动,。 刚刚被操他什么都看不到,也不觉得有多臊得慌,可是现在明晃晃的镜子摆在两人面前,刑克礼忍不住往两人相连的部位看去,他的视力极好,一眼就看到了一根红的发亮的鸡巴从他屁股下面插进去,随着臀腿的发力,进进出出,两颗卵蛋在鸡巴下来回晃动。 刑克礼只觉得自己屁股里跟发了大水一样流得更凶了,忍不住紧密地蠕动肠道肌肉,更紧地夹这根筋肉勃壮的鸡巴,想看它怎么操的更狠。 “操,夹这么紧挨操没够?” 突增的紧致让陈一闷哼出声,他一巴掌抽上刑克礼的肉臀,上面的肉受惊一般抖了又抖。 “啊啊啊……别打……啊嗯好爽……鸡巴好大……” 刑克礼被打的仰头呻吟,视线依旧紧紧黏在两人的性器上,陈一看他眼馋的紧,哼笑一声捉着他的腰,就着相连的姿势跪在他身后直起他的上半身,让他正面对着镜子,让他仔细看自己的鸡巴是怎么插他的。 刑克礼的肩膀被陈一的手臂扣住,两人的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陈一肌肉力量充沛的腰臀不住的在他身后冲撞,他看着陈一的鸡巴分开他的臀瓣,在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大进大出,干得他水珠乱溅,肠道软肉翻进翻出,“陈一……宝贝,不要……干死我了……啊啊啊啊……好撑……” 陈一就在这不甚明亮的光线里,看着刑克礼脸上半是痛苦半是爽快的销魂表情。深深嵌在这个男人屁股里的那根东西,就不由自主地又胀大了几分,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顺流向下,朝着那一个地方疯狂奔涌而去。他双手死死扣着刑克礼柔韧结实的腰身,以防止他被自己撞出去,而后大力摆胯,纵身狠顶。 “啊……啊……嗯……啊……” 刑克礼被突然加快加重的速度和力度撞得忍不住浪叫出声,主动扭腰摆臀往那根铁杵一样的火热肉棒凑上去迎合撞击。 男人之间的性爱,没有那么多你侬我侬前戏温存,就像打架一样,只管热血沸腾,只管原始本能,如同两只发情的野兽,彼此交合,撕咬,挺动,操干,完完全全地将身心交给快感支配。只要够爽,哪里还顾得上矜持扭捏? 陈一被他撩得几欲把持不住,揪着刑克礼半边紧翘浑圆的屁股啪啪又是两巴掌:“刑总,我是不是操得你爽死了?” “爽……刚刚那儿、再来两下……啊……就是那里……唔嗯……太棒了……用力……啊……” 刑克礼的纯男性嗓音叫床声简直是效力最强的催情剂,陈一听在耳朵里,每回都恨不能将这个男人干死过去。 陈一劲削的腰肢迅猛用力,啪啪击臀,顶得两人的发丝垂到眼前,两人在清晰的镜子前用各种姿势性交,用镜面仔细观赏鸡巴肏肉穴的各种淫浪景象,向来还算正经稳重的刑克礼被陈一逼着对着镜子用语言仔细描述自己的肉穴是怎样被他的鸡巴一下一下操开的。 陈一含住刑克礼的耳垂问他,“谁在插你?” “呃啊……是你、是你……” “我是谁?嗯?” “嗯哈……慢点……要被操死了……陈一,是陈一……” “陈一的鸡巴操的你舒不舒服?” 刑克礼被干的思绪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伸出艳红色的舌尖轻轻舔了舔下唇,“嗯……哈宝贝好会操,被宝贝插死了……” 情事的最后,刑克礼咬着陈一的肩膀射出来,精液喷了陈一满手,有好几股还飙到了地上,陈一在最后关头拔了出来,射在了刑克礼的屁股上,一股一股的精水顺着臀尖流到了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