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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必要关心一下你的心理健康，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迟早会疯魔。”

    谢苍抬头看他，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笑容：“我心理很健康。”

    齐哥苦着脸问：“那楚少爷究竟和你说了什么？他愿不愿意和你合作？”

    谢苍把手机举到他面前：“我还没和他提。”

    【听说你弹钢琴得过奖？】

    【嗯。晚上过来吃饭, 云疏做的。】

    齐哥一脸大写的问号：“合着你还没提呢？”

    “急什么，这种事当面提就好。反正, 我觉得他舍不得拿酒瓶子指我太阳穴。”

    “拿酒瓶子指你太阳穴？”

    哦对，齐哥不知道这件事。

    谢苍将手机一关, 胸有成竹地说：“你放心吧，他说过都听我的。”

    “都听你的？！”

    哦对，齐哥也不知道这件事。

    “没你什么事儿。”

    回到家，谢苍闻着香味儿走到楚停云家门前, 按响门铃后，没过几秒门就打开了。

    “恭喜！”江长星伸开双臂，做了个拥抱的姿势, “苍苍，你唱得真好听！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学的？”

    见是江长星，谢苍皮笑肉不笑地抱了上去，还顺势掐了掐他的腰：“你妈还没结婚的时候。”

    “……”

    江长星被他掐得嗷了一嗓子，“谢苍，你欠.操啊！”

    “有你欠？我上台第一眼就看到你了，你呢？我只是戴张面具，就不认识你哥了？”

    正往这边走的楚停云：“……”

    他没戳穿谢苍的话，见他们两人还抱在一起就揪起谢苍的衣领把他提进自己怀里，与此同时，厨房门口冷冷地传来苏云疏的声音：“滚过来帮忙。”

    “疏疏我来了，谢苍掐得我好疼。”

    “活该。”

    看着江长星屁颠屁颠跑过去的样子，谢苍收回刚才心里对齐哥的评价，只有江长星才当得起当代狗腿子这一称号。

    “楚少，我饿了。”

    楚停云把门关上：“吃点水果。”

    谢苍跟屁虫似的蹭到他身边，“楚少，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两人坐在沙发上，楚停云拿了个苹果削给他。

    “什么事。”

    “我想请你合作。”

    楚停云愣了一下：“合作什么？”

    “表演啊。楚少，你可不知道，我有生之年的理想就是和你合作一首歌，就是那种非常和谐的画面。你坐着弹弹琴，我站着唱唱歌。”谢苍咬了口苹果，没忘拍个马屁。“哥，你削的苹果真甜。”

    “谢苍，你那么大把年纪，别这么恶心好不好？”江长星从厨房里探了个头出来。

    谢苍：“我比你多的不是年龄，是阅历。”

    楚停云听懂了他的话：“你想我给你弹伴奏？”

    他低着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水果刀，从语气上听不出什么喜怒。

    谢苍看着在灯光下晃眼的刀尖，头皮一阵发麻，“那个，我就随口说说，我当然不可能麻烦您去抛头露面……”

    “可以。”

    谢苍一愣，厨房里的苏云疏也是动作一顿，抬头看了过去。

    “疏疏？”江长星不明所以地喊了一声。

    “你不是不弹钢琴了吗？”听到他答应，谢苍心里开心，同时也有些疑惑。

    “帮你完成理想。”楚停云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调侃了过去。

    苏云疏皱起眉，似乎并不希望楚停云这么做。江长星观察着他的脸色，突然把他往岛台上一抵，语气意味不明：“想什么呢？油都快烧没了。”

    他身体某部隔位正好撞到了岛台上，回头阴恻恻地看江长星一眼：“你是不是也欠？”

    江长星：“……”

    “疏疏，这种粗话你就不要学了。”

    最终还是没有问出楚停云为何不弹钢琴，但事情好歹就这么定下了。

    开播当日，正好是死缠上映那天。

    本来今天也该是第二期录制的时间，但节目组突然通知延期，谢苍这才知道节目由录播改为直播。他又不是那么想让楚停云和他合作，如果被网友发现身份，齐哥可以利用两人合作洗白他强吻楚停云的事，但谢苍心里过不去，他不想通过楚停云来洗白。

    他自己也说不清什么原因，反正绕来绕去就是不想让楚停云被牵扯进来。

    谢苍把楚停云喊到自己家来，两人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死缠每周更新两集，一集四十五分钟，从第一集 开始谢苍就打开了弹幕。 

    果然不出所料，弹幕里几乎都嘲讽剧组的话，嘲谢苍、嘲剧组、嘲道具简单场地简陋，反正能嘲就嘲，刚开播没半个小时，这部剧下的评价全都是一星。

    楚停云反应比谢苍大，让谢苍关了弹幕他还不干：“让他们嘲吧，越嘲我越开心。”

    “被骂你开心什么？”

    谢苍打开一旁的电脑，找到同步播放的，点开弹幕：

    “有姐妹一起边嘲死缠边看歌秀吗？”

    “前面姐妹加一，死缠必须嘲，歌秀也不能错过，啊啊川原啊啊妈妈爱你！”

    “春花快出来！我已经快等不及了！先去给死缠刷颗一星再回来，春花等我！”

    “姐妹现场版过来的？同爱春花，这是什么神仙男人啊啊！等等我，一起去死缠刷个一星。”

    “喏。”谢苍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谢苍指着飘过的一句弹幕：“哥，你粉丝认出你来了。”

    楚停云也看了一眼，似乎并不介意。

    第一集 结尾，聂星文饰演的角色堕入滚滚江流。 

    他鲜红的身影在下坠的一瞬间被定格，屏幕渐渐黑暗，紧接着片尾曲响起。

    第一集 谢苍并没有出场，他也被剧情所吸引，期间压根儿没怎么看弹幕，等他将眼神挪到弹幕上时，发现弹幕的画风变了。 

    只有极少数的弹幕还在刷关于演员和剧组的问题，其他的基本都是在辱骂渣男，也就是由韩塔扮演的渣攻皇帝。

    “啊啊啊渣皇我去你妈，你去死好不好？”

    “这渣攻好恶心啊。”

    “受受不会这么死了吧？辣鸡编剧！”

    谢苍扑哧一声笑出来，返回界面看了看死缠的评分，依旧是一水儿的一星，但评论已经和剧组演员无关，几乎都是因为剧里面的渣攻，实在太渣了。

    “姐妹们先别骂，看过原著的告诉你，渣攻挺可怜的。”

    “可怜个屁！辣鸡渣攻！”

    等到第二集 开始，弹幕的画风已经彻底改变了。 

    掉入江中的主角受被人救起，很狗血地失了忆，根据角色的谈话中可以看出，主角受从出生以来的记忆都没忘，他忘掉的只是和渣攻皇帝相知相识的那三年，但不巧的是，渣攻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