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军阀看中唱美人,惨遭绑架过敏发春/骑驴屌超浪激喷爽翻挨操
军阀割据年间,南省的新晋大帅,棠军统领萧大帅萧轶进军棠城,占领此地。 此时的城里,大街上人心惶惶,黄包车,汽车疾行,一辆豪华轿车撞到一个年幼的乞丐,那司机按着刺耳的喇叭,嘈杂的声音震得小乞丐瑟瑟发抖,眼见那轿车主人不耐烦地命令司机碾过去。 一双大手有力托起小乞丐,在轿车撞来的瞬间,抱起了小乞丐。 等轿车开远,男子对死里逃生的小乞丐道,“快走吧。”说着,从衣衫里拿出几张纸钱,递给小乞丐。 小乞丐看见钱,忙不歇的抢过,连谢谢都未说就一瘸一拐跑了。 男子叹了口气,径自往前走。 电车叮叮叮开来,电车停下时,下来一个清瘦窈窕的身影,来人面容秀美,唇红齿白,还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阿若。” 听到一个熟悉低沉的声音,清秀男子回身,当看见眼前高大俊朗的男人,面露惊喜,道,“啊……表哥~~~你怎么来啦。” 眼前的男子虽然一身粗布黑裤,却身形壮硕,周身散发着一股习武之人的肃杀之气。 他曾是武门镖局的总镖头,后连年战乱,无人送镖,才做了别的营生。 今日听同乡说起表弟,特此路过,见见表弟。 阿若望着那身形强壮,俊朗正气的表哥,竟嫣然一笑,学着洋人的模样,热情地抱住了他。 男子被表弟抱着,似是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摸了摸他的脑袋,那大手骨节分明,拳骨处暗藏疤痕。 抱了一会,阿若像是想起什么,略带紧张地将高大的男人拽进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子。 这时,阿若明媚的脸上也露出淡淡的忧伤,他道,自从……自从那萧大帅进了城,便总去他们百乐门听歌看舞,他是少有的男舞者,会洋舞,会唱歌。 一次他顶班唱了夜海棠,竟被那不可一世的萧大帅看上,点名要他主唱,那副官也是狐假虎威,整日威逼他,让他去侍奉大帅。 说到此处,阿若忍不住红了眼眶。 望着柔弱可怜的表弟,男子拳头攥紧,骨结的伤疤越加狰狞。 阿若抬起泪眸,涩声道,“我知道……这是我的命……表哥……小时候你总说我不像男子……现在倒真的成了伺候男人的兔爷……” 男人浓眉紧拧,竟一把攥住阿若的肩道,“我随你去百乐门!” 阿若愣了愣,惊慌道,“表哥……你莫要意气用事啊,虽然……你武功高强,但萧大帅他可是大军阀啊,他有好多好多士兵……还有火枪呢。” “放心,我不会得罪他。” 阿若这才放心,柔柔弱弱地拉着表哥的胳膊,道,“谢谢你表哥,你总是对我这般的好……” 此时,百乐门歌舞厅里,莺歌燕舞,好不热闹,那曲夜海棠让无数人沉溺在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中。 百乐门二楼,一间直对舞台的黄金雅间里,正坐着一身笔挺军服的年轻男子,他五官俊美立体,肌肤冷白,眼眸锐利如鹰,那狭长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微微勾起的薄唇,组成一张冷傲的俊容。 萧轶眼含肃杀,当他看向谁时,任何人都瑟瑟发抖地无法直视。 此时,萧大帅的副官正给大帅恭恭敬敬地递雪茄。 萧轶伸出两根颀长的手指,副官小心放在上面,随后进口打火机咔嚓一声,蓝色的火焰映照着萧大帅俊逸的侧脸。 雪茄燃起,吞云吐雾间,萧轶不耐烦道,“怎么还不表演?” 副官立刻狐假虎威地对下面的经理吼道,“阿若呢!歌舞呢!大帅都等急了!!” 下面的经理吓得屁滚尿流,一路小跑到了后场。 不一会,舞台中央,亮起了灯光,萧大帅俯视看去,一排身子曼妙的女主正穿着当下最流行的舞裙,翩翩起舞起来。 而一身素雅长袍的阿若也款款走来,他模样女气,脸蛋秀美,柔韧窈窕的身姿,很容易让人想起男生女相这个词。 他似乎有些紧张,目光游离惊慌,歌声却清丽悦耳,听得台下不断的响起掌声。 萧轶也听不懂洋歌,只盯着阿若的脸蛋,道,“他漂亮吗?” “漂亮!非常之漂亮!大帅看上的人绝对是人间极品!!”但副官心里悱恻道,这棠城那么多的美女,大帅为何偏偏看上个兔爷。 萧轶听着靡靡之音,懒懒地向后仰去,那双黑色军靴也搭在了桌子上。 “让他上来。” 副官闻言,急忙走到边上,让经理等阿若唱完就上来伺候大帅。 就在这时,音乐骤变,伴随着节奏极快的西洋曲,舞台边竟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色武袍,身形壮硕的男子。 原本兴致索然的萧大帅,眼神一变,蓦地直起身。 只见男子有一头刚刚剪去辫子的粗黑寸头,身形高硕,近乎七尺,挺直的眉骨,漆黑的剑眉,高硕的鼻梁,配上那刀削斧凿般的硬朗支撑,竟是一张极为阳刚的男子面容。 男子不光长得俊朗,剑也舞地遒劲霸气,看着他宽厚的肩和臂膀,必是自幼练武,寒光闪烁间,剑舞酣畅淋漓,潇洒夺目。 台下的绅士女士们纷纷惊呼喝彩! 现如今已经极少有人习武,就连萧大帅都不再靠拳脚功夫,而是靠着火枪大炮。 此刻,阿若的动听歌声,配上男子那俊朗无比的剑法,二人配合默契,一个唱歌,一个舞剑,周围的那些美艳的伴舞倒显得多余。 饶是萧大帅也缓缓立起,目光灼灼地望向舞台中央的二人。 等一曲毕,在场所有人的掌声久久未停,萧轶拿着雪茄的手也拍了拍,道,“叫他上来。” “啊?……是!”副官立刻扯着那公鸭嗓道,“经理!叫阿若上来!!” 副官这一声大嗓门,舞台中央的男子蓦地看向二楼的萧轶,对视间,竟满含杀气。 不知为何,被男人这般看着,萧大帅竟有一种莫名的亢奋和燥热,他松了松军服领口,嘶哑道,“请他上来。” “是!大帅!!” 副官亲自哒哒哒哒下楼,一把揪着瑟瑟发抖的阿若,要将他拽上去。 阿若柔弱地跟着。 男人却大步上前,一把按住副官的肩,微微施力,按得那副官嗷嗷痛叫,抓着阿若的手也松开。 “我表弟身子不好,不如让我代劳。” 副官气得骂了句你他妈是什么东西!刚要掏枪。 上面的萧轶呵斥道,“别给老子丢人现眼!” 副官讪讪地收枪。 随后,萧大师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胆大包天的男人,男人也抬起头,目光深邃冷酷,两个同样气场强大的男人彼此对视,电光火石间似乎已是决战数回。 萧轶许久未见这么有胆量的男人,胸膛激烈起伏,胸口的血性都疯狂燃烧起来。 阿若看着表哥和可怕的萧大帅这般对峙,心中害怕极了,生怕俩人为自己打起来! 对峙许久,萧轶直起身躯,道,“让他们一起上来。” “是!大帅!!” 于是,捂着肩膀一脸愤恨的副官带着瑟瑟发抖的阿若和面无表情的高大男子上了二楼。 到了二楼,萧轶翘着二郎腿,打量俩人,对比阿若娇花似的面容,高大的男人越显阳刚内敛,好似曾经收藏的一把古刀。 萧轶道,“你们是兄弟?” 阿若怯怯道,“回大帅,臧大哥是我的表哥……” “表哥?难怪不像。”萧轶狭长的眼多了几分轻佻,“你要漂亮许多。” 阿若闻言,身子一抖,红着脸道,“大帅,我……” 男人却冷冷道,“他再漂亮,也不是女子。” 副官刚要呵斥他,萧轶却摆手道,“我自然知道他是男子,但男子也有男子的妙处,不是吗?” 男人保守正派,听到这话,脸色骤然阴沉。 俊美狂傲的大帅笑得越发邪狞,“莫非你已尝过他的妙处,才如此在意,不惜跟本大帅抢人?!”最后一句话,语气骤变。旁边的副官也吹胡子瞪眼道,“外来的土包子,你以为会耍个破剑,就了不起了?敢跟大帅抢人,你小子不想活了!!” 谁知,男人唇角扬起,顷刻间抽出那把舞剑时的长剑,灯光下寒光闪闪,竟是开过刃的! 不等那副官惊恐呵斥,那柄利剑已然抵在了大帅的颈处,萧轶微微昂头,感受到那剑锋的冷意,俊脸微僵,夹着雪茄的手指攥紧,似乎也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敢行刺他! 男人走到了萧轶面前,熟练地卸下他的配枪,随后对满脸惊恐的副官道,让他护送阿若出城,否则就让萧大帅人头落地! 那副官惊慌失措地看向被挟制的大帅。 萧轶目光阴鸷道,“送他出城!” “是……大帅!” 副官要带阿若离开,阿若还一脸懵逼,磕磕巴巴道,“表哥……呜呜……你不是说不冒险吗……那……你怎么办啊……” 男人绷紧的面容柔和下来,“无妨,我有办法脱身。” 等阿若跟副官走后。 萧轶冷笑道,“得罪了本帅,你还想活命?!” 男人却道,“大不了同归于尽,我一个平民换一个督军大帅,倒也不亏。” “你!!!”萧轶动怒,身子前挺,脖颈的寒气逼近,剑刃极其锋利,饶是轻触,也划出一道细细的伤痕。 “唔!!” 萧轶咬牙切齿,攥紧拳头,自从他当了一军统帅,何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男人见他流血,将剑拿远了几寸,道,“大帅小心,别伤了自己。” “你这个杂碎!!” 这时,外面一阵喧嚣吵闹,几辆军车气势汹汹而来,堵住了百乐门的出口,舞厅里更是闯入无数士兵,当看见被男人挟持的大帅时,纷纷停滞不动。为首的是个刚刚投降的其他军阀的官员,瞧着不可一世的萧大帅被制,眼珠子一转,竟叫道,“不好了,大帅被土匪抓住了,快开枪!快开枪杀劫匪!” “他奶奶的郝间,你他妈敢开枪!谁开枪老子毙了他!!”萧轶气得破口大骂,这杂碎怎么也进了棠城。 男人一把托起萧轶,剑刃架在他颈间,低沉的声音紧贴着他的耳朵,“大帅,要杀你的似乎不止我一个。” 萧轶气得面容抽搐,“你……” 眼前情况危急,萧轶竟忍辱负重道,“带本帅离开……不追究你的过错。” “好。”另一只手则解了大帅的腰带,“但要先将你绑了,得罪了。” “你!你敢!!” 不等萧轶怒吼,男人竟将大帅手脚捆住,随后抱着一脸狂怒的萧大帅从二楼跳了下去。 跳下楼后,萧轶一阵头晕目眩,又被满脸惊恐的百姓围观,脑袋都要气炸了。 他是何等身份,来时是高头大马,一身定制军服,腰间配着最新款的勃朗宁,何等威风凛凛。 现在,他居然双手双脚被捆,被一个高大魁梧的莽汉打横抱着,在大街小巷狂奔,简直丢尽了颜面!! 等男人摆脱了追兵,将他抱到了一个狭窄的巷子里,掀开一个废弃井盖,将萧轶扔了下去。 “妈的!唔!!” 下面有装满稻草的篮子,萧轶跌坐在草垛里,俊脸满是狼狈。 男人轻而易举下来,随后再次扶起萧轶。 此时的萧轶已经怒不可遏,俊逸的脸通红着,鹰隼般的眼散发着凶光。 “你!你找死!!” 男人却淡淡道,“等阿若平安到H城,我就放了你。” 说着,在简陋的地窖里,找出了些许药物,将其中一瓶,明显是自制的药水取出,涂在了早已怒得脖子都红了的大帅的脖颈上。 男人发现萧轶的脖颈修长白皙,看着极为脆弱。 男人将药水均匀涂匀,感受着萧轶急促的怒喘,抬眼道,“如何?” “如何个屁!你要给本帅下毒吗?!” 男人道,“不,只怕你们贵人用不惯土方。” 萧轶嗤之以鼻,道,“本帅什么都能用!” 但一炷香过后,狂傲的大帅就开始不舒服,他全身发麻,头晕目眩,那种感觉就像当年喝了催情酒似的。 萧轶气得要男人解开捆绑,男人松绑,就瞧见那嚣张霸道的大帅像是疯了似的抓挠身子,笔挺的军服被一把扯开,露出白色衬衫,萧轶痒的不行,不光痒,还又躁又热,狂躁的大帅一边怒视男人,一边又扯开衬衣,露出他白皙的胸膛。 虽说是军人,可萧轶肌肤莹白似雪,衬得上面的两乳都越发粉嫩,男人还看见他胸口的一道刀伤,连那刀疤都是粉红色的! 萧轶看男人盯着他的胸部,眼神越发阴鸷凶狠,他这辈子最恨自己娘娘腔的身子,不然他怎会如此羡慕身材魁梧的男人。 男人倒也君子,见萧轶难受,便走出去,片刻取了一盆清水。 萧轶裸着上身,用那凉水喷身,总算缓解些燥热。 但不知为何,下面也开始难受了,小腹一阵阵燥热,竟连小大帅都立起来了。 “呜……” 修身的墨绿军裤凸起显眼,萧轶索性解开裤子,露出了同样白皙笔挺倔强的阳具。 萧轶对自己的鸡巴倒是颇为自信,毕竟是正常尺寸。 但萧轶不自信的却是他的下面,在他挺翘的阳具下面,还有一个窄小隐秘的肉缝,那肉缝萧轶以前没在意,毕竟也没什么用,可去年误喝了催情水,萧轶的肉缝竟然湿了,不光湿,还会觉得瘙痒难忍。 此时的萧轶甚至觉得肉缝的反应比去年还大,让他莫名焦躁不安,眼神也越发阴冷。 “可恶!!” 男人本来就想教训这不可一世的军阀,却不知道他过敏反应如此严重。 他又打了一盆水,萧轶怒极,一把打翻了水盆,挥拳便来揍他。 男人见大帅裸身冲来,轻而易举地躲开他的洋式拳法,这花拳绣腿看似厉害,却对付不了真功夫的男人。 萧轶见打不到男人,越发躁怒,动作越来越急,步步是必死的杀招,男人见他如此阴狠,面色一沉,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粗暴制于身后,萧轶恼怒至极,又挥出一拳,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抓住,压于胸口。 此刻的萧轶被高大的男人牢牢制住,动弹不得,萧轶的后背甚至隔着衣服贴着男人强壮起伏的胸膛,让他下面的瘙痒越来越重。 “可恶!!呜……” 萧轶扭动挣扎时,那光裸的肉臀蹭到了男人的裤裆,男人粗喘着,虽然没说话,裤裆却顷刻间隆起,直顶着萧轶。 萧轶这辈子只被人用枪顶着,何时有这胯下之枪,当即羞怒至极,挣扎得更厉害了,蹭的男人裤裆更硬,不得不哑声道,“别动!” “别动你妈逼!!放开我!!唔!!” 萧大帅是何等倔强,白皙的肌肤都染上情欲又愤恨的红,那劲瘦的腰肢还在使劲,滚圆结实的肉臀更是拼命乱扭,扭到最后,男人不得不将他压在那地窖里的简陋床上,哑声道,“再动,我就不客气了!” “你!你敢!!” 俩人在那床上扭动纠缠片刻,萧轶被这力大无穷的男人压得心浮气躁,浑身是汗,气血翻涌中,下体那股酥麻瘙痒更厉害。 折腾片刻,原本狂怒的萧轶挣扎的幅度变弱,下面娇嫩狭窄的肉缝更是不停地涌出蜜水,那淫水竟将大帅的大腿都浸湿了。 “哈……好痒……该死……” 男人见他不对劲,一把放开了他。没了男人壮硕火热身躯的压制,萧轶又一阵空虚,他无力地撑起身体,曾经锐利的眼,变得濡湿涣散,直勾勾地盯着这绑架他的恶徒。 毕竟台下舞剑时,他就看尽了男人每一块健硕的肌肉,强壮结实的体魄更是他无比震撼。 萧轶觉得越来越痒了,那种痒近乎一种极度的空虚和渴望。 萧轶是个遵循欲望的人,索性坐在了床上,岔开双腿,袒露他早已泛滥的肉穴。 在男人震惊的目光中,萧大帅居然开始玩屄,手指不停地在肉缝间抚弄,很快淫水汩汩地插入内里。萧轶觉得刺激,又觉得羞耻,他堂堂南省大督军,居然当着一个低贱的平民在玩屄,简直就像个最淫贱的婊子…… “你……过来!” 萧轶用一种强势羞耻的口吻道。 但男人作风正派,自然一动不动。 萧轶又气又痒,狠狠道,“你不过来——我就宰了你那个兔爷表弟!” 男人神色大变,果然怒了。 “你敢动阿若,我就宰了你。” 虽然男人杀气腾腾,却让情欲中的萧大帅越发亢奋,他颀长白皙的身子微微颤抖,大腿搅紧又打开,开合间,淫水已经浸满身下的破床单。 “哈……你……你不是想杀我吗……给你机会……快……用你的大东西杀了我……” 男人刚正的俊脸蓦然赤红,似是没想到这萧大帅如此淫荡! “你磨蹭什么……是不是男人……妈的……是男人就插进来啊……” 萧轶又急又燥,威逼利诱,男人却是难得的老古板,一动不动,最后,萧轶气疯了,竟连滚带爬的摔下床,拿到了一根火钳。 眼看火钳要开苞萧大帅娇嫩的肉缝。 男人忍无可忍,一把揪起萧轶,萧轶早就痒迷糊了,狼狈无比地抱住男人的大手,嘶哑道,“别抢啊……给我……插进来……插进里面……混蛋……哈……痒死了……” 男人看着怀里不停扭动,之前还威风凛凛的萧大帅,现在却连最骚的男妓都自愧不如。 男人咬咬牙,竟真的解开裤裆,当这根尺寸壮硕的紫黑巨蟒弹出的时候,萧轶的神情顷刻间就变了,好似中了邪一般盯着,他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鸡巴,竟比那些所谓的洋人还要大,整根巨兽在昏暗中泛着金属光泽,上面的狰狞青筋粗硕盘旋,看着好似一把杀气逼人的上古武器。 萧轶一阵口干舌燥,心跳的无比之快,下面也湿的厉害,两条白腿内侧早已湿透,正淫荡地摩擦着。 “呼……哈……” 萧轶脑袋一片混乱,这么大的鸡巴插进他里面,绝对会插坏的,会不会插进胃里……但……但他实在忍不住了,可恶……等做完就杀了他……这样也没人会知道…… 情欲勃发的萧大帅起了杀心,他两只手却抓住了那根巨无霸棒槌,羞耻淫荡地套弄起来。 在男人压抑的粗喘中,巨蟒膨胀地越来越大,原本就壮硕的驴屌涨数倍,蟒头流出液体,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腥臭。 “呼……”萧轶的手撸动地越来越快,一只手拖不住,就用两只手套弄。 此时的男人胸膛起伏,粗壮手臂上的肌肉都高高隆起,似乎在拼命忍受情欲。 萧轶早就迷醉了,竟再也无法忍受,握着那根旁人巨物,就往肉臀那里塞。 男人蓦地一震,满面赤红,一把推开了萧轶的屁股,但想不到这嚣张跋扈的军阀,肉臀竟如此滚圆滑腻,男人触碰片刻,大手仿佛触电般放开。 萧轶还真想不通这年头还有不吃上门肉的人,但他萧轶是谁,逼奸能手,他急躁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通红的耳边说了许多话,最后吹气道,“来啊……插进来……把本大帅弄爽了……你表弟就有救了~~~~” 男人被他嚣张淫荡的话语弄的怒火中烧,一把推倒他,冷冷道,“希望你言而有信!” “自然……”萧轶早就饥渴难耐,不顾一切地翻身将男人压于身下,只见一个白皙颀长的俊美男人骑跨在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身上,他的手拼命抚弄着那根陌生巨屌,来回撸动几下,就急不可耐的往屄里送。 虽然萧轶是生手,但肉穴却淫水涟涟,好似指引一般,一寸寸勾引着大鸡巴插入。 萧轶咬着牙,慢慢坐了下去,柔软的肉唇被饱满硕大的龟冠向两边狠狠分开。 “唔……”萧轶觉得很痛,光是插入一个龟头就那么费力,原来男人的东西如此巨大。 但萧轶倔强,铁了心要征服大鸡巴,竟扭着臀,忍着痛楚地继续吞入,那多汁的阴户,滑腻的媚肉不断抚慰着膨胀的龟头,热热的淫水不断涌出,浇灌着肉冠。 “呼……”萧轶的俊脸扭曲潮红,眉头蹙起,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起,殊不知,他竭力吞屌的模样,在男人眼中是多么巨大的刺激,何况他还从未与人交媾过。 男人健硕的胸膛激烈起伏,大手死死攥紧,眼看着萧轶在他的胯下激荡扭动,被绷得近乎滴血的小穴淫媚地缠裹着硕物。 “啊……”眼看多汁的雏穴将巨根越吞越深,萧轶粉嫩的肉穴被超大的鸡巴绷成一个猩红肉洞,连臀沟的肌肤都被拉扯到变了形。 “呜……好痛……哈……该死……鸡巴长那么……大……啊~~~~” 萧轶失魂地在巨根上战栗,他双手撑住男人大腿,身躯后仰,一条一条汗水从光裸白皙的脖颈滑落,流在胸口上,衬得那乳头粉嫩可爱。 男人喉结滚动着,虽说一动不动,胯下巨根却亢奋地砰砰狂跳,塞得俊美的大帅也跟着一阵乱抖,“哈……不要……乱跳……啊啊……大鸡巴……好壮……啊啊啊……” 萧轶此时就好似在刀尖上跳舞一般,满脸赤红,决然淫荡地上下狂扭,雪白的腿根阵阵紧缩,肉臀更利落地裹弄巨物。 昏暗中,萧轶的呼吸越来越乱,甜腻的汗水挂满他白皙战栗的身体,他的双手撑在男人的大腿上,摇曳生辉地扭动着他劲瘦的腰肢,他的胸脯也高高昂起,那两个翘起的乳粒濡湿着汗液,看上去好似待采的樱桃。 萧轶真的要爽哭了,下面被撑得鼓鼓囊囊,巨根磨得他要灵魂出窍,原本那极度的瘙痒在吃入壮硕鸡巴后转变成了奇异的充实快感。 万蚁噬心,瘙痒难忍,萧轶的肉臀竟不自觉地画着圈,那锥心刺骨的快感已然让狂傲的大帅恍惚了。 萧轶淫荡地撞击着那粗肥的大鸡巴,一下两下,一百下,两百下,娇嫩的花穴承接着越发壮硕的巨物,吞吐中发出情色地噗噗噗巨响,好似山风呼啸过洞口般势不可挡! 那滚圆的肉臀一次次吞尽那粗如钢钎的巨屌,一次次都带出热浪的水花,萧轶啊!~~啊啊!~~啊啊啊!~~~地浪叫中,榨出了更多的淫水,翻江倒海间,连男人的胸膛都喷湿一片。 男人面目赤红,眼看着萧轶已经爽到发癫,咬牙切齿,又喊又叫,最后好似自暴自弃般的一阵胡乱拱动,最终,抖颤着身体,一泄而注。 最要命的是,被那样巨大灼烫的器物塞满,好似灵魂俱灭,迷醉放浪地晃了晃,俊脸露出满足的媚态。 “哈……好大……好舒服……” 男人刚毅的俊脸早已赤红似血,勃起的巨根将软绵绵的大帅撑得更高,萧轶浪叫着,继续在巨根宝塔上乱扭,双腿的力气越来越弱,最后,大腿一软,噗嗤一声,娇嫩的肉缝竟将整根巨屌都塞入一半,粗长火烫的肉屌直捣黄龙,生生塞入了大帅娇嫩的子宫! 好似被一根烧红的烙铁塞入一般,原本汗湿紧绷的白躯被插得疯狂痉挛,翻腾,抽搐,让原本骑乘的大帅发出歇斯底里地惨叫,同时不断打着寒战,简直要晕死过去! “啊!!!~~~插~~~插进最里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萧轶仿佛在生与死之间徘徊一般,汗湿如裹地浪叫,拼命想吐出火烫大屌,可一旦抽出,又瘙痒难忍地渴望全根吃入,如此反复,萧轶放浪形骸地宛如水蛇一般狂扭,一次次抽离到失魂,一次次又承接着足以覆灭灵魂的雄柱。 萧轶早已从喘息变成了哭喊,从哭喊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惨叫,套弄到最后,萧轶全身乱振,发癫般的昂起脖颈,失魂般的坐入最深,在红肿媚穴疯狂裹弄舔吻紫黑柱身后,蓦地抬高屁股,顷刻间,一股一股淫水好似发开闸的泉水般喷泄而出,喷了男人一身。 喷了不知多久,萧轶彻底失魂地瘫软下来,奄奄一息地喘着气,全身绯红一片,雪白的胸口汗水一捋一捋流下,衬得肌肤越发滑腻水光。 “呜……好爽……” 缓了许久,萧轶才懒洋洋地从男人身上下来,瞥了眼男人依旧一柱擎天的粗鸡巴,羡慕又嫉恨的道,“可恶,鸡巴跟驴子一样!” “……” 男人却没有萧大帅豪爽,他内心受到巨大震荡,刚毅的俊脸赤红似血,喉结滚动着,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毕竟他何时经历过这种又主动又热辣的骚货,况且这骚货还有个女人才有得屄! 萧轶见男人一动不动,眼神一暗,电光火石之间竟跨坐在男人身上,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 男人一震,似是没想到他有这招,萧轶却似笑非笑地俯视他,“愣头青,就这样还想挟持本大帅?” 男人目光变冷,“要杀就杀。” “杀当然是要杀——不过我要先问个问题?” “你怎么跟雏儿似的,不会还没吃过你那个漂亮表弟吧?” “你以为谁都与你一样淫乱下贱!” “淫乱下贱?”萧轶修长手指微微收紧,眼看着男人窒息般的咬牙,狠狠道,“再骂我就连你和你那个表弟一起宰了!” 但不知为何,被男人骂下贱,萧轶的下面竟有些发痒,骑跨在男人腹肌上的肉穴很快又湿滑一片。 “可恶……敢骂我淫乱下贱……好啊!本大帅就淫给你看~~~~” 说着,萧轶肉臀后探,竟用那烂湿的肉穴来回蹭着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当再一次吃入时,萧轶发出一声满足的浪叫,掐住男人脖颈的手微微放松。 顷刻间,天翻地覆,男人竟将浪货大帅猛地压于身下,那巨根塞入一点,男人却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只见萧轶眼眸蓦然瞪大,刹那间被大鸡巴粗暴撑满,塞得小腹都高高鼓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大!!!~~~~” 蛋三角人设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