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改造,女穴成形,掐揉阴蒂,堕落的开端
“摸它。” 他一面扣弄着那颗小硬籽,一面环顾四周,却找不到任何声音的来源。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喘着气瘫软在床上,紧实漂亮的肌肉不断颤抖,逐渐忘记了这不明来源的危险。 那声音似乎像是来自于他身体内部,甚至不像是从脑子里传出来,而像是从下身双腿间绵延往上,直接灌注到他思维中去。 “你是谁?你是谁嗯——啊——” 指甲磕到那颗硬籽,让他抽搐着喘叫出了声,眼泪都淌了出来。 那声音却又消失不见了。 他努力让思维保持清明,却还是抑制不住手指的抠挖,会阴处那团潮湿的软肉已经逐渐凹陷下去,其中那颗硬核却越发鼓胀饱满。他找来一个镜子放在自己双腿间,大张着双腿把性器掀开来,用镜子观察那不正常的地方。 “啊不行……好难受……” 谢黎觉得下身仿佛正在被蜂蚁蛰咬着,毒液顺着鳌齿压入红绸布般软滑的肉体,随后那嫩肉变得肿胀不堪,像是一块熟得发胀的莓果,散发着甜腻的味道,稍稍用手一捻就能挤出湿粘浓稠的果汁,迸溅开来。 好难受。 好痒。 他茫然地看着那镜子中红润肿胀的一块肉,手中掰着的阴茎原本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此时却完全被他忽视。阴茎被触摸的刺激远比不上双腿间那团肉泥来得剧烈舒爽。 那团软肉中鼓鼓囊囊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蠕动着,透过镜面的倒影他看到圆润的鼓起正在皮肉之下蠕动。 他伸手想要去摸那蠕动的东西,却又碰到了那嫣红的圆核,那团软肉霎时震颤着,像是下面藏着什么凝胶状的果肉,又像是有什么虫子在皮肤下游动。 “啊啊啊——” 尖锐的快感让他无法抑制地叫出声,原本单薄的衣服不知不觉被浸湿。 不行——再这样下去会出问题。 他忽然回想起下午听到的广播内容——新型怪物,感染,藤壶类生物……他闭了闭湿漉的双眼,努力让自己从这样潮水般的快感中脱离出来。 得赶紧穿上衣服赶去C5区的医院,这一定是什么新型的怪物或者病毒。这些年来他们染上的奇怪病症多多少少也传出来过,尽管最无望的消息一直被军方控制在那所空中基地内,但讯息如水流一般,是最封禁不住的。 不行……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他心里这么默念着,却无法把目光从那面镜子上移开。 他盯着那镜面中那湿漉漉的粉色,几乎像是着魔一般又把手覆到了那块软肉之上。他不敢再用力往下摁,那里好像再用力一些,就能挤破,漏出什么污秽的,腥甜的汁水来。他只敢用指尖轻轻点着,搔刮着,一下一下用食指和中指缓慢摩擦捻揉着那柔滑的肉块。那儿不知何时何时分泌了不少液体,黏糊糊地粘在他手指间。 他把手指放到眼前,惯于探索劳作的手上有一层薄茧,手指间牵连着湿淋淋的液体。液体呈现出一种诱惑的淡粉色,这样鲜艳的色泽在末日中是种使人警觉的色彩。但此时谢黎混沌的思维完全不能分辨这东西,他此刻迟缓的神智让他难以做出下一步动作。 “吃下去。”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如同来自黑暗阴渠中的某种呼唤。 “吃……下去?”他迟疑着,液体从指尖滑落,啪嗒一声滴在他脸上。 那液体似乎很容易蒸发,皮肤的热度让它散发着格外勾人的香甜。 他已经不再需要那个声音的命令,自发把手指送入口中舔吮着,指节表面上的液体被尽数舔食完毕了,他不住地含着指甲,似乎是想从中再吮吸出些什么。 “好棒……” 他的目光逐渐涣散,瞳孔中再也没有任何焦聚,手指又不由自主地往身下探,完全不顾挺立着的阴茎和鼓胀的阴囊,直直掐拧上那块湿漉漉的软肉。 那儿仿佛一颗过熟的草莓,红得糜烂了,像是再下一秒就能流淌成腐烂的浓水,顺着他的腿根流下去。 他狠狠掐揉着那块肉窝,坚硬的指节剜着那里细软的皮肤。手指不停地往下戳弄,捣出湿淋淋的水声。他瘫软在床上,激烈的快感让他双腿猛地夹紧,手腕被牢牢锁在大腿之间,他拧动着腰,身上的汗浸湿了床单。 “嗯啊……” 怎么办……好想…… 他越发觉得会阴处的瘙痒难以缓解,双腿摩擦着那块微微鼓起的软肉,那仿佛凝胶状的质感完全被包裹在皮肉之下微微发烫,如同无数虫蚁在其中啃咬,痒到像是下一秒那块肉就会炸开。 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神情完全像是地下娼馆中被男人操得浪叫的妓女,嘴角的笑意柔媚动人。 那声音又开始出现在他的意识中,指引着他一步步堕落入最深的迷雾和沟渠。 “对,就是这样,用力掐。” 他哆哆嗦嗦地摸到最中心的那处硬核,红肿的小籽在他的指尖轻轻颤动着,他把手指一抿,那颗小核立马被捏的发扁变形。本来还黏糊糊的会阴处瞬间流淌出一股水来,不同于刚才沾染的鲜艳的液体,而是透明的,宛如女性潮喷时的体液。 “呜啊——”剧烈的疼痛和快感骤然从中迸发出来,让他痛哭出声。 这尖锐的疼痛让他注意到自己下体的异样,那团粉嫩的肉绽开了两瓣肉唇,那使他瘙痒难耐的肉核终于暴露在空气中,那是合拢在花瓣之中,粉嫩又饱满的一颗肉蒂。 他摸到那呼吸开合的花瓣和阴蒂,柔软的肉唇一缩一缩地吮吸着他的指尖,像是有着什么温热的吸力。 这样令人诧异的触感让陷入混沌的他有一瞬间的清醒,他难以置信地迅速坐起身,分开大腿坐着,拿着镜子的手僵硬颤抖,骨节紧紧钳着那块玻璃。 他长出了一个女人的逼。 那陌生,柔嫩却又邪恶的东西正徐徐翕动着,像是在风中摇曳着,等待采撷的一株淫秽得流血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