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自慰,持续雌化,涨乳,阴茎退化,玩烂女逼
谢黎大张着腿躺在床上,他双手掰着自己的大腿根,把那红肿熟透的女逼露出来,面对着身前那面落地的大镜子。镜子中映着他此时此刻淫媚的模样,他用末日以来全部的积蓄去中央城区为自己置办了些新的东西。 口红,香水,蕾丝内衣和各种各样使自己看上去更像个女人的物品。 变异物种和洪水肆虐以后,绝大部分的居民就丧失了优渥的生活,女性和男性无异,都只为了生存苦苦挣扎。资源稀缺,生存成本大幅度增长,生育率也不断降低。肥硕的乳房和臀部成为了行动时的阻碍,逐渐被物种的进化所抛弃。男性和女性的区别已经在外貌上区分不大,现在连女性都很少有谢黎这样肥沃水润的逼穴。 而那些旧世界无聊的装饰物则被摆在玻璃柜中,成了手握资源和权势的人为自己的金丝雀妆点的东西。 谢黎媚眼如丝,一手抚摸着自己娇嫩欲滴的嘴唇,口红让那红润的唇瓣泛着如精致的瓷器釉质般的光泽。主人在他的身体里注入了更多的雌性激素,他平时苍白寡淡的面容忽然变得鲜活明亮,原先不时冒出的胡茬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不再出现,脸颊光滑细腻,睫毛轻颤着在眼尾勾出媚意。 他的胸乳也逐渐肿胀起来,原本色泽暗淡的乳粒变得通红鲜艳,被压在棉质胸罩中隐约作痛。他结实的胸肌不再如以往那样有着坚实的厚度,而是变得弹软柔腻,如女人的乳房一般用手掐弄能留下深深的红痕,然后缓缓地回弹,在拍击下晃着布丁一般的弧度。 “啊……好棒……变成了女人……” 手指尖上抹下的口红被他涂抹到胸乳上,随着手指来回抚弄的动作在白嫩的胸肌上留下混乱的抓痕。他另一手死死揪着下身的蕾丝内裤,让单薄的布料狠狠兜在下身那团淫乱的软肉上。 再柔嫩的布料紧贴着敏感的阴处也是一种莫大的刺激,那蕾丝被淫水打湿拧成了一根粗绳,被谢黎揪着深深勒紧两瓣肉唇之间。 粗绳激烈地摩擦着阴核,被磨得愈发肿胀瘙痒,他扯着内裤上方,用力到那纤薄的布料几乎要被撕裂,湿漉漉的绳子狠狠把两瓣阴唇挤开,那枚小圆蒂也被紧紧碾压着,几乎要被挤爆。 “啊啊啊啊——”谢黎捂着自己又疼又爽的下阴倒在床上翻滚,满大腿湿痕。 原先那枚搜寻广场得来的小镜子已经沦为了他自慰的工具,冰凉的玻璃面被他按在自己的下体,糜烂如肉泥一般的阴唇映在镜面中,像是有另一个同样骚贱的肉体在和他互相磨着逼。 阴唇被挤压进肉穴之内,整个被捂住的下阴都蔓延着火热的爽辣,淫水和汗水交织着在狭窄的穴腔内蔓延着温度和潮水。这样程度的抚慰已经逐渐满足不了他,他用那镜子扇打着下体肿胀的肉唇。坚硬的玻璃面每一次拍击到逼口都能“噗嗤”一声喷出骚水来,镜面上已经满是水痕,镜子锋利的边框剐蹭着红肿的阴蒂,几乎快要把那骚贱的小豆子割下来。 “呼啊……”他夹着双腿在床单上不停磨蹭,把那小镜子放到唇边,贪婪地舔着镜面上的骚水,舌尖煽情地在镜面上来回勾弄。 “嗯……嗯……嗯啊……” 透明的凝胶状生物从他双腿间缓缓爬出来,主人带来的刺激让谢黎细细地呻吟出声。他的女穴内温暖潮湿,他的主人一向很少从里面出来,他无力地敞开大腿,让主人能顺利地爬出他的阴道。 它吸取了足够多的淫水,体积已经比最初爬上谢黎的小腿上时胀大了很多。它柔韧地舒展着自己的身体,让触肢攀上谢黎的男根,在根部缠了一圈。 它的身体可以自由变化形状,牢牢吸附在谢黎的大腿根部,比章鱼的吸盘还要牢固几分。谢黎的手指轻柔地抚弄着主人的身体,他因为下体被牢牢捆绑束缚的感觉而格外激动,阴茎挺立得更加坚硬红肿。他面上是娇柔沉醉的笑容,又带着一丝诡异的羞涩,分明是男性俊朗英气的脸,却满眼是新婚女子被破开身子的期待。 “哈啊……嗯嗯……主人……主人……” 他揉弄着自己的阴茎,这男性器官已经肉眼可见地萎缩了形状,从之前粗壮得令人艳羡的尺寸变得比普通男性还要瘦小几分,很快它就会退化成少年般大小,变成娇嫩的肉芽。它存在的意义仅仅是为了给主人提供精液,沦为主人的栖息玩弄的场所。 它的主人从身躯中分出一两支触肢,蜿蜒粘腻地爬上他红肿胀大的阴囊,从根部捆扎,让积蓄满的红丸几乎要涨得炸裂开来。触肢狠狠抽弄着那对睾丸,每一下都让肥大柔软的器官剧烈抽搐着。 “啊……” 疼痛让谢黎痛苦地呻吟着,想要合拢双腿翻滚,却被主人严厉的呵斥了,只能抱紧了大腿把肉逼撅起来,让阴茎挺出来挨罚。 透明的肢体化成细长的触肢在阴茎顶端揉弄了半天,然后刺入了脆弱的尿道口。第一次被进入的阴茎紧涩太过,连下面的肉唇都疼得发抖,原本充血挺立的阴茎几乎要软化萎缩了,又被其他触肢狠狠地抽了几下,颤巍巍站了起来。 “啊——疼啊——主人啊啊啊啊——” 谢黎忍不住尖叫着,却还是温顺地掰着自己的大腿根,让整个下阴都晾在外面。 触肢把自身用力塞进了那个纤细的肉洞,尿道被填充扩张开来,随着抽插的动作翻弄起红艳的内壁,那象征着男性尊严的器官被操成了一个松松敞开的小洞。 连阴茎都被主人插入了,谢黎缓缓挪着腰在床上扭动着,面上是涣散又甜腻的笑容。肥大的阴唇耷拉在床单上,随着他的动作摩擦着身下的布料,不断流淌着淫液,把床单染出了一片湿痕。 “唔啊啊啊啊……好棒……好……好……”他嘴角淌着涎水,像是被操得痴傻了一般,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瘫软在床上不断地喘叫。 主人的触肢在他的阴茎中舒展延伸,不断蔓延出更多纤细的触手。它无孔不入,顺着尿道口钻进谢黎的男性器官深处,堵住了一切可能有的肉洞。谢黎甚至感觉自己的阴囊中膀胱中都布满了如丝般稠密的触手,他整个下体都被主人牢牢绑缚着,纤细的丝线在阴囊中翻覆搅弄。 绑在阴茎根部的触肢又分裂出一支,探进了已经寂寞太久的女逼,缠住肉唇狠狠一拧,让逼肉痉挛着喷出了更多的水。 随即那触肢又勾住阴蒂,拉长得丝线般纤细,紧紧在蒂珠上系了一个锁扣,勒住挤压。 “啊啊啊啊——” 谢黎的眼泪瞬间淌了出来,阴茎一抖一抖地想要喷出精液。但精液早在他体内时就被触肢吸收干净,不会再有喷出阴茎的机会。 他彻底失去了射精的快感,男性器官变成了生产精液的工具,只能不断地被榨取,不停不歇地高潮,却无法射精。 他带着陷入美妙梦境般的媚笑拉开了自己肥厚的阴唇,在那透明生物流淌进女逼时颤抖着又吹了一波水,欢迎着主人回到雌巢。 沉沦在淫欲中的谢黎没有看到他床头的通讯器震动个不停,亮起的屏幕上因为无人应答而很快熄灭下去,来电提醒一闪而过,姓名一栏清晰地显示着“程枫”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