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战友洗脑成小姓奴,晨起口交吞精吞尿
半个月前,这儿监测到异常,我们被派遣过来清剿怪物的异动。” “但我们都不了解这东西的习性和特征,起初谁都没有注意到异常的地方,在这个洞穴里探查了很多天也没有结果。最后……” 程枫顿了顿,示意谢黎往那堆腥味渐起的尸堆上看:“你也看到了。” “只有我一个人幸免。” 已经开始散发出腐臭味的尸体和破碎散落的布料在蠕动的怪异生物中显出软腻腐败的质感,石壁之上四处蔓延的怪物让谢黎头皮发麻。他想到之前被操纵寄生的经历,更是打胸口处涌上一阵恶心。他没法想象到如果不是恰好遇到程枫自己是怎样的下场。 或许已经成了尸堆的一部分。 谢黎想到这些面色发白,下意识地又往程枫身边靠了一靠。 程枫低头收拾着出行的装备,谢黎注意到程枫的制服外套似乎有点不合身,袖子短了一小截,微微露出腕关节来。他腕上有道疤痕,平时都严严实实遮在衣袖中,这会儿却突兀地露出了一大截。 “走吧。”程枫拉谢黎起身,“再待在这里也没什么结果了,我会把目前的信息先报给上面。” “要……要去哪儿?” 谢黎有些迟疑。 骤然又剧烈的变化让他很难理清楚目前的思绪,重逢的惊喜散尽之后余下的尽是难以面对的尴尬。 程枫却伸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 “当然是跟我回家。”他随后揶揄道:“怎么,你还想再跑一次?” 车行得很快,路途颠簸,两侧都是危楼的残骸,钢筋石板在风雨的冲刷下逐渐显出锈蚀的苍老。被人类抛弃的居所只显得比荒原更加冷寂。 谢黎老老实实坐在副驾上,偷偷侧眼去看程枫。 他的变化很大,并不在外貌上,而是自眼神和谈吐中流露出来的什么东西。谢黎也说不出来,他总觉得程枫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这变化在哪里。他们的学生时代很短暂,临近毕业的两年几乎都是在实战演练和入伍实习。当初他就觉得程枫优秀得不像话,程枫是被上级重点培训的天生的领导者,无论是理论课程还是实战能力都是他们之中最卓越的。那人始终笼罩在一层光环里,他们似乎完全无话可聊,以至于连同寝同食的他都觉得程枫难以接近。 但现在那层隔在他们之间的坚冰融化了,程枫似乎变得柔和了很多,但融化之后的水却更显得昏晦莫测,沉寂而无孔不入的冰凉液体铺天盖地的朝他涌来,似乎是能吞噬他。 这感觉,甚至让他回想起被那怪物禁锢缠绕时的粘腻和窒息感。 谢黎转头看向车窗外,试图忽略掉这浓烈的怪异感。 玻璃上蒙着薄薄一层灰,一只异化后翅膀硕大的蛾子扑过来,在玻璃上撞得支离破碎,肢体糊成一团。 那恶心感终于让他忍不住呕吐的生理反应,只是胃里是空荡的,只能感觉酸水在舌根游荡。谢黎只觉得脑子好像也随之被搅弄,混乱的色块和声音纠缠翻涌,他完全无法再思考。 尖锐的急刹车声在他耳边响起。 程枫停下来静静看着闭眼靠在车座上的青年,半晌,才伸手轻轻抚上他的面颊。 “怎么了?” 谢黎微弱地摇了摇头,程枫的掌心是凉的,但仍然使他觉得有些许安心感。 “没事……我有点难受……” 他顿了顿,睁开了眼睛,却茫茫然的好似没有焦聚:“程枫,我的身体……很恶心……” 从内到外的,坏掉了。 像是熟透了的石榴,饱满到极致的红籽腐烂后的甜味儿引来苍蝇啃噬。 恶心透了。 程枫俯过身去亲了亲他的额头,沉声道:“别怕,小黎。” “你什么都不用想,交给我就好了。” 他安抚般轻轻拍着谢黎的细微颤抖的肩膀,眼中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一切都交给我。” “腿张开,手捧着你的乳房,很好,就是这样。”程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淫乱熟透的身体,青年白皙的大腿内侧泛着细微的红,一直绵延到腿根处,在那微微勃起的阴茎之后汇聚为最浓烈红艳的一处水湾。 女阴在男人的指令中不断地往外流淌着液体,几乎是在两三句话间就在床上濡湿了浅浅的一滩。 “我会帮你管教好你这具下贱的身体,这里和这里……”程枫弯下腰伸手揉了一把谢黎的阴唇和乳尖,冷声道:“都太脏了……一个正常人不会有这么淫荡饥渴的身体。” “呜啊……” 谢黎颤抖着想把自己缩成一团,但服从的指令却仿佛烙印在了他意识深处,让他只能大开着身体任由程枫观察评判。 “小黎,还记得我们当初的训练吗?”程枫的手指在谢黎的女穴口逡巡片刻,终于猛然戳了进去:“测试数据不合格的人会被教官监督着加训,违反纪律的要被罚。” 指节弯曲,手指尖摸索着滑腻又温暖的雌穴,在一次次抽插中发出细微清亮的水声。程枫猛然把手指插入到深处,手指尖立马陷入了一湾深深的软肉中,被包裹着紧紧往里吸吮。他手腕迅速震颤着捣弄着那处柔软甜腻的肉窝,观察着谢黎不断哭叫扭动的淫态。 “掰着被别人插过的烂穴发骚,用下贱的身体勾引队友,这是你身为军人该有的素质吗?” 程枫把手指从他肉穴中抽出来,手指上亮盈盈地往下滴落着液体,他羞辱性地拍了拍谢黎的脸,青年的眼睛也同样湿润,闪烁着不安和难耐。 “你的身体也需要被好好惩罚。” 谢黎浑身泛着情欲的微醺色,他眼中是水雾朦胧的一片。他已经完全理不清程枫话中刻意引导的错误逻辑,满脑子只有被插入的快感和被斥责的羞愧。 “太脏了……”谢黎低头看着自己吞吐着程枫手指的女穴,娇软酥红的色泽让他焦虑又痛苦。 ——需要被好好管教。 乳房随后被握住揉弄检查,红肿的乳尖被稍一触碰就让他刚被观察过的女逼流出一滩水来。程枫的声音已经在他被情欲模糊的头脑中变得不再冷硬鲜明,而带着一丝令他眩惑的柔和。 “你不是个合格的性奴。” 程枫的否认让谢黎的眼眶更红,他甚至想要尽力蜷缩起身体,不想让他肮脏的身体再展露在程枫面前。 身体被凌虐刺激的感觉让他的意识恍惚间又回到被寄生催眠的时候,大脑像是被清理得干净洁白的一张画布,不管多淫艳的话语都能清晰地在其上显出其形状,不管多怪异的引诱和引导都能让他轻易服从。 “不许遮,腿分开。”程枫掐了一把他的乳根,冷声命令道。 谢黎果然顺从地敞开了身体,微喘着气看向程枫。 “乖,我会好好教你的,就像以前一样。” 晨时的雾气还没褪尽的时候,屋内的每一分细微的响动都鲜明。 谢黎在程枫怀里窸窸窣窣地磨蹭着身子,他已经醒来很久了,面色在男人怀里被捂得发红,眼里湿润润,浑身紧绷着夹紧了腿。 他小腹酸软,用手指稍微摁一摁腹部往下就会颤抖着哭出声来。憋尿的感觉让他难耐地小声喘着气,大腿根拧着,腿心的女穴口在这动作中受刺激,更激得他尿意急切。他悄悄把手指摸到自己腿中间,胡乱地揉弄了一两下以缓解这瘙痒难捱的感觉。 没有程枫的允许他不敢随意尿出来,可又不想吵醒程枫,只能咬着下唇,把面颊埋在程枫胳膊上小声呜咽着。 淫乱的女穴时时刻刻都湿润着,他实在受不了穴中的空虚,可程枫仍睡得沉稳。他有些委屈地环住了程枫的腰,分开腿把女穴往他下体蹭。 晨时微微勃起的器官泛着热度,谢黎又不被允许穿衣服,他光裸的女阴紧紧贴着程枫的阴茎,来来回回地摩擦。阴唇在挤压中被揉弄得湿漉不堪,软肉饱含着淫水被挤得噗嗤作响,谢黎的脸越来越红,程枫的内裤都被他的水打湿,布料紧紧贴在愈发硬朗的阴茎上。 熟悉的形状和温度让谢黎的女穴更加饥渴,摩擦的幅度越来越大,可他却无法在自慰时得到高潮,喘着气软在程枫怀里,等着他醒来管教这具淫荡的身体。 怀里人来回折腾的动静很快让程枫也慢慢醒过来,刚一醒来的嗓子沙哑慵懒,他感受到阴茎上湿漉漉的热意,并没有睁开眼,只摸了摸谢黎柔软的发顶,命令道:“用嘴。” 谢黎钻回被子中去跪坐在了程枫腰间,布料中只有隐约的光线,他用牙齿衔开被他弄湿的内裤,粗壮的性器立时打在了他的脸上。他熟练地含住阴茎,尽力往喉咙深处吞咽,用柔软的口腔唇舌侍奉,手中拖着丰硕的胸乳蹭弄着没能含进去的茎身。濡湿的乳尖随着他喘息的幅度一下一下弹动着,隐约的乳汁漏了一两滴顺着蜿蜒的弧度滴落到他手上。 阴茎直挺挺地捣弄着他的喉管,大约是快要射了,男人的大腿夹住了他的头,他努力长大嘴巴,窒息感和喉咙被刺激的呕吐感不断袭来,直到精液终于都射进他口中才有所缓解。他被呛得轻轻咳了一声,还是尽数咽了下去。 程枫并没有把阴茎抽出去的意思,而是示意他继续含着。 又过了一会儿,温热的尿液灌入谢黎口中。 谢黎的呼吸骤然加深,他被这水声刺激得双腿发颤,终于忍不住尿意,带着哭腔呜呜地尿了出来。逼口被尿液打湿,黏糊糊地泛着痒意。 他听到程枫轻轻嗤笑了一声,胳膊一伸把他从被窝里捞了出来。 “小母狗,你下面那贱逼又想被打烂了?” 城市中心唯有政府和军区才有灾难后新建起的楼房作为基地。冰凉如模板一样林立的建筑外严严实实地修建了防御工事,整个区域沉寂如坟墓。 屋中屏幕上波动的曲线有规律地闪烁,轮流观测的工作人员重复着他们日复一日的流程。 值夜班是最疲劳难捱的事,凌晨时穿着制服的男人揉着眼睛检查仪器,等待着下一班同事的交接,却在例行记录数据时一愣。 随后,他睡意全无,迅速联络上中心实验室。 “目标样本C510失去活性。” 而隔了并不远的两三个工作区,档案架上被风吹落的纸页微微翻开,露出页尾的几行字。 “……观测任务牺牲表彰及慰问名单:程枫,陆昊洋,江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