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弄提线娃娃的滋味 (下颚被卸,同时被三个男人操射操失禁)
“唔!”木箱深处传来几不可闻的闷吭。 尽管有重重束缚阻挠,他还是忍不住泄出难耐的呻吟来,而与这痛苦却又淫靡的呻吟相比,嗡嗡嗡的震动声却更加有存在感。 被设定成定时开启震动的粗大肛塞,此刻正在他柔软的小穴中肆意研磨顶弄,G点被持续不断地搔弄着,刺激得他现今敏感异常的身体战栗不止,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原本并不感觉窒息的鼻塞,也因为兴奋身体对氧气的需求而存在感十足,时刻提醒着他是连呼吸都被控制着的淫荡娃娃。 而最有存在感的,是鼓胀的性器以及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撑破的膀胱。 此时他是被摆成双腿跪爬,雪白紧实的屁股因为木箱上盖的压迫,而只能保持紧紧贴着小腿肚的状态。上半身前倾压低,胸部两个乳头正压在膝盖上,肩头触地,头部一侧脸颊紧贴箱底的姿势。双手则被交叉着安置在光滑的后背上。 而这硬挺的性器则正被挤在丰腴柔软的大腿根部及因为膀胱储水太甚而硬得想石头似的小腹之间。 尽管有尿道棒阻塞,这狭小的通道却也并不是滴水不漏的。尿道棒微微露头的穴口,一滴滴淡黄色的液体正不遗余力地渗透出来。祁看不到,身体也不大感觉得到,但被温热液体沾湿的大腿根部潮腻不堪,狭小的木箱中更是充斥着尿液微微的骚味,都提醒着他正在失禁的事实。 只不过,与膀胱内汹涌的尿液相比,渗出来的量完全无法让他体验到任何排泄解脱的快感,所以这杯水车薪的失禁才存在感低微,被澎湃的尿意所掩盖。 肌肉松弛剂的效用使他四肢乏力,是以,纵然他的双手还有稍稍活动的余地,他也无法动手为自己稍解痛楚。 难耐的折磨与仿佛无止境的等待,让他一时间委屈不已,眼泪断线的珠子一般顺着脸颊流下去,落在木箱底部,沾湿了他贴着箱底的脸颊。 他从未如这时一般如此期待着男人们——他的所有者的出现,拯救他逃出这痛苦不堪的境地。 男人们其实不过将他留在箱子里一个小时左右。但当木箱门被打开时,祁却觉得仿佛已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久违的光线,让他热泪盈眶。无法动弹的他只能保持着侧脸贴地,用一只眼睛努力地朝光明的箱口望去,企图去确认是不是可以拯救他从折磨中脱身的男人们,而全然不顾正是这几个男人至他于如此境地的。 “嗯,电动肛塞也在正常工作。娃娃的姿势也没有变,看来的确是个娃娃了。”男人们继续着之前的玩笑。祁虽然耳道被堵,听不真切,却觉得他们的话语简直可以媲美世上最美的音乐。 “好了,让我们来尝尝这性爱娃娃的滋味吧!”男人们愉快地说。 下一秒,一双大手掐住祁纤细柔软的腰部,将他自万恶的狭小箱子中提了起来。上半身因为无所依恃,是以形成自腰部呈U型弯折,头部倒悬的状态,他的双手因为这个动作,自背部自由滑落,胳膊部分轻轻晃动着,手腕则无力地摊在箱底。身体虽然被提起来,却没有完全离开地面,而是小腿离地,双脚在箱底拖着的姿势,自身体各个关节引出的合金线散落开来,使得祁更加像一个无生命的娃娃。 “啧!看这只娃娃这里还在流水哎,设计得真是够骚的呢。”段向发现新大陆似地说道。 祁立时红了脸。现在的姿势之下,他自己也能看到因为重力而尿道口朝下的性器,正充分利用这一优势排解着膀胱的压力。原本只是一滴一滴渗出的尿液,如今大有成为涓涓细流的趋势。然而他,却是丝毫未感受到排泄的快感的。 “把那里用袋子套起来吧,否则搬运中,地板都要被弄湿了。”莫提议道。 于是一个塑料袋子套住勃起流水的性器,在根部打了个结。尿液开始在这塑料袋里囤积,淡黄的液体很快上涨到一定的高度,祁甚至能感觉到这临时尿袋所加诸于性器上的坠感。 卫将祁抗在肩头,上半身倒悬在卫背后,腹部横亘在肩头,卫的手搭在祁的大腿部,时不时摸一摸祁顶翘的屁股,引得娃娃微微战栗。而腹部被压迫让祁忍不住自喉咙深处闷吭一声,而鼓胀的膀胱受此刺激,使得涓涓细流某一瞬间形成一个井喷的势头,这终于带给祁一点点排泄的满足感,刺激得他身体条件反射似地痉挛。然而这快感只有一瞬间,中途被截断的感觉比一直保持压抑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祁无法表达自己的观感。之好寄希望与男人们快点将自己带离这里,即便是被狠狠地操干,也比如今的痛苦要好得多。 好在男人们并不比他从容多少。他们迅速扛着祁离开娃娃室。 祁想趁着这机会看一看自己所处的地方,但姿势的原因,他只能看到卫宽阔的后背,双手在头侧随着行进晃动着,也影响了他侧视的范围。他只好放弃。 被放下的地方是一个小客厅的模样。祁被仰躺着放在一块柔软的地毯上。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与娃娃室里一样的,用来操纵娃娃的框架。 身体各关节的合金线被一一连接到框架上。男人们操纵卷线器。他很快被摆成一个一条腿着地,一条腿被高高拉起,而上半身自腰部呈九十度弯折,与地面平行,头部却又被拉起,形成微微抬起的姿势。双手依然被放置在背后,用手腕上两个活扣相扣,防止晃动。 这个姿势,对四肢有知觉的人来说,因为自身还能承受一定的重量,所以未必有那么痛苦,但因为祁目前的状态,这个动作是完全由合金线牵引着做出来的,再加上全身其他束缚,祁被折磨得快要疯了。然而男人们仿佛依然没有把他身上堵塞的孔道解开的意图。 “还是石头剪子布决定先后么?”卫问道。 “没那个必要吧。性爱娃娃的上下穴应该都能承受两个人的同时抽插吧?”段提出异议。 “嗯……倒是可以一试。不过今天先试试上面的穴道,下面的还是再扩张几天再说吧。”莫表示同意。 方案很快被通过。祁自从成为男人们的所有物,还没有同时被三个人同时插入过。如今突然听到要这样,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毕竟三人的阳具都很粗很大,单纯一个就足够将他的口腔和后穴填满了,再加入一个……祁连想都不敢想。 但他的想法完全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不顾脸色煞白的祁喉咙中发出的沉闷呻吟。男人们终于开始解除他身上的束缚。 为了便于操弄,他们还细心地将祁面部下巴处的横梁提线圆环拆解了下来。 接着。便是后穴里还在肆虐震动着的肛塞。被一口气拔出,肠道和穴口被同时刺激,激得祁几乎倒抽一口气。肛塞拔出后,来不及闭合的穴口因为风的侵入而徒劳地蠕动着,但长时间撑开的穴口软肉已经麻木,完全不受控制。这翕动的小口看在男人们眼里简直可比一道高级料理。 接着是口腔的堵塞。 原本祁打算塞嘴一被解开就向男人们求饶,不要两人同时操弄的,虽然违反这次娃娃游戏的规则,那也比操得嘴抽筋或者脱肛要好啊。 但男人们仿佛早就看穿了祁的意图。当最后一条被塞入喉咙深处的手帕被拿出,祁正要开始说话时,莫却突然用手扣住了他的下巴。正当祁纳闷他要做什么时,下一秒,一阵剧痛侵袭,让祁身体蓦地一抖,接着,祁便发现自己的嘴已经只能保持大张的状态,合不起来了。却是莫将他的下颚卸了下来。 疼痛引来的酸楚使得祁立刻泪如雨下。如今莫说说话,就是要稍稍闭合一下嘴巴都做不到了。分泌的涎液很快自嘴角不受控制地低落,让祁看起来更加淫荡诱人。 “这样子,应该能稍稍扩大上面穴道的宽度。”莫说道。 “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娃娃有些可怜了。” “那应该也没关系。毕竟是性爱娃娃,应该考虑到这种可能性的吧。” “嗯,现下也没法子,等下面的小穴调教出来,上面的也就不用了。这一次只好委屈一下了。” “不过,看这上面的小穴也已经淫水泛滥的,恐怕也谈不上委屈不委屈的呢。” 男人们于是一起看向那津液横流的小口,深以为然。祁羞愧致死,却连躲都躲不了。 “那,我们开始吧?” 祁突然听到“开始吧”的话,一时吓了一跳,立刻不管不顾地自喉咙中发出“啊啊啊”的声音。如今他最亟待解除的对尿道的堵塞还没解除,这种情形下被操,他绝对会死掉的! “你别性急啊。听说这娃娃能被操失禁或者操射,不见识一下可太遗憾了。” “你这一说倒的确是。” 于是,祁最最盼望的解脱终于降临了。 随着尿道棒被抽出,抑制不住的尿液也是节节紧逼,尿道棒离体的瞬间,便迫不及待地井喷而出,洒了为他取出尿道棒的莫一手。 “操!这还没被操呢,就失禁了。真够下贱的。”莫笑骂着,将湿漉漉的手在祁胸部擦干净,顺便捏了捏两颗稍显寂寞的硬挺樱桃。祁微微失神地享受着这久违的尽情排泄的快感。 尿液喷涌了好一会儿才稍稍止住。却是满足了最基本的排泄欲求之后,羞耻感重新回归祁的脑海,可怜兮兮的自尊心让他不肯再在男人们面前露出失禁的丑态,因此调动仅有可调动的细胞才堪堪阻住了膀胱的暴走。 男人们对祁的想法心知肚明,却不说破,反而嘴角上扬,心情舒畅。祁显然不知道,他这样做反而更能增加男人们操干他时的乐趣。 这一次,莫负责后穴,卫和段则分享上面的小淫穴。两个穴道都经过了充分的扩张,因此虽然男人们都尺寸惊人,两个小口还是轻轻松松地吃了进去。 温热湿润的穴道内部让男人们餍足地叹了口气。而被灼热肉块贯穿两穴的祁也体味着被占有被控制奴役的神圣,他微眯起眼睛,温顺地接纳着男人们的入侵。 三人配合节奏,不紧不慢地挺进退出再挺进,被合金线控制着的祁的身体,随着男人们的动作,不受控制地摇摆着,单脚在被尿液浸湿的地毯上拖曳着,深深地纳入男人们的阳具。 后面的顶弄,每一次都精准地触碰到穴内的敏感点,但因为力道不足,每次都浅尝辄止,如同为篝火中添加柴禾,不紧不慢,却逐渐积蓄着火力。而前面小口,虽然下巴脱臼让祁痛楚不堪,但两个男人同进同出,时而在他口中交叉,将他的两颊顶得鼓鼓的,时而齐头并进,都顶向咽喉,阻断他的气道呼吸,让他禁不住涕泪横流。而他,即使忍受痛苦也要满足男人们的欲望的献祭感却让他目眩神迷,情不自禁。 欲望不温不火地集聚着,当发现时,已成燎原之势,不可阻挡了。 男人们开始加快攻势。配合默契十足,你进我退,每一次顶弄都整根拔出整根插入,性器早在男人顶弄初期便坚挺起来,只是因为刺激不足,一直无法射精。如今,男人们攻势刚刚加快,祁便迫不及待地被操射了。 “嗯……”自男人性器的缝隙渗出几声舒服的呻吟,祁虚脱地享受着快感的余韵。然而接下去余韵散去后,就演变成了敏感的痛楚了。 正如男人们之前所说的,他们不会在意娃娃是否被操射或者被操射几次。还未达到高潮的男人们保持自己的节奏继续顶弄着,全然不顾惜刚刚射精后祁的敏感。 “唔……嗯……”每一次顶弄,都比方才更加刺激他的身体,被男人们操干成熟的性欲之花染红了祁原本白皙的肌肤。 痛楚与快感并存,祁无力地在男人的阳具上扭动舞蹈着,欲望再次抬头。接着很快再次被操射。而男人们依然坚挺持久,仿佛要将他生生定死在这三根巨物上。 祁无力地哭泣着。他无法求饶,即使求饶,男人们也不可能放过他,而已经射过两次的性器此刻疲软着,被刺激地想要再次硬起来,但有心无力,只能颤巍巍地半硬着。 而祁也终于发现自己刚刚不把尿液排尽是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因为完全勃起需要更长久的休息。精道暂时让位给尿道。而还残留了一半在膀胱里的尿液,则开始趁虚再次冲击到穴口。 尽管祁已意识到这场突袭并努力收缩尿道,企图阻挡尿液排出。这薄弱的防守在莫的顶弄之下都溃不成军。 于是,每次在莫退出小穴时,祁便稍稍搬回一局,阻止尿液喷出,而接着每当莫顶弄到穴内的敏感点时,鼠蹊部神经立时被刺激得瘫软无力,尿液便喷射而出,倒仿佛莫的顶弄在挤压着膀胱,每挤压一次,膀胱便喷出一些尿液似地。 男人们都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被操得尿失禁的娃娃,娃娃自己却是又羞愧又快乐的。 他面色恍惚淫荡,春情无边,在男人们的操弄下,彻底化成了一个有生命的性爱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