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不顾门外男友狂交媾,情敌流鼻血失智意乱情迷,射精又射尿
房间的隔音很好,尤其是关上房门后,即使站在门口,也听不到门内的声音。 当然,除非有人把耳朵贴在门缝上,同时里面的人又叫得特别响亮,那可能会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声响。 比如说现在。 “啊啊……再使劲……嗯啊啊~~~使劲干我……快点射进来……呃呃呃啊啊~~~~” “还不够……再骚一点……你平时卖淫就是这么叫床的吗,简直像根木头……要喊我大鸡巴老公……呼……求求大鸡巴老公用力强奸你的小淫逼……来,喊给我听听看……” “呜呜……求求……大鸡巴……老……公……啊啊啊啊啊!!!不要突然这么快啊啊啊!!!用力额额……用力强奸……噢噢噢……我的小淫逼……啊啊啊啊啊!!!” “呼……听不清楚呢……再大声一点!” “求求大鸡巴老公啊啊啊啊用力额额额……强奸我的小淫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啊啊啊!!!” “大鸡巴粗不粗……长不长……捅到你的逼芯了吗?” “额啊啊啊……大鸡巴好粗……好长啊啊啊啊……捅到我的……我的逼芯了……噢噢噢噢……” “呼……你的舌头都伸出来了……好骚啊……完全就是母狗脸……被我的大鸡巴强奸就这么舒服吗?”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被你的大鸡巴强奸好舒服啊~~~呜呜啊啊啊~~~逼里面要化了噢噢噢~~~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啊啊~~~~呜呜……我受不了了……身体变得好奇怪……啊啊啊啊~~~” “噢噢……小母狗的逼里面又湿又肿……大鸡巴也被你夹得好舒服……啊……妈的……你怎么这么骚……想让我发疯吗……想让我死在你身上吗……嗯……好爽……鸡巴要被吸化了……哈……把骚舌头伸出来……快……” 随后就是一阵含混不清的淫叫声,伴随着响亮至极的“啪啪啪啪”操逼声,和床板“吱嘎吱嘎”晃动的声音。 屋内的大床上,两个人的舌头都伸了出来,在空中湿润地纠缠着,更准确的说,是吴白被迫伸出舌头,被闵蝶色情地舔吻着。 吴白双眼紧闭,脸上乱七八糟地糊着眼泪鼻涕,而闵蝶则始终睁着眼睛,边挑逗他的舌头边盯着他,眼中暗潮涌动,不肯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想把身下的这个人搞得乱七八糟,让他失声痛哭,让他放声淫叫,让他喷精又喷尿,高潮得一塌糊涂,一刻也停不下来。 痛不欲生也好,欲仙欲死也罢,沉沦的,崩溃的,羞惭的,屈辱的,他的一切都将是因他而起。 光是想到这一点,闵蝶的心尖都会微微震颤,心理上的极致满足和快慰就足以让他达到性的高潮。 他不是一个肆意妄为的人,然而面对吴白,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冲动。 把这个土狗一样的情敌进犯到崩溃,欺辱他到走投无路,孤立无援,只能像个孩子一样蜷缩在自己的怀抱中大哭……仿佛这样,他就是他的全世界,是他唯一的救兵,唯一的依靠。 仅仅是在脑中描绘这一幕,他的胸口就会变得滚烫,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失控了,完全背离了他的初衷,他不仅抱着情敌像公狗一样地发情交配,甚至还希望倪元嘉能回来的再晚一些。 照这样下去,搞不好先疯掉的会是他自己。 “嘶……哦……都怪你……勾引我……啊……来了……要来了……要射了……噢……要被你的小骚逼夹射了……” “噢噢噢射进来……射给我……快啊啊啊……快点……射进我的逼里……” 吴白也已经被操傻了,不知廉耻地骚叫着。 好想被射进来……又浓又烫的精液……黏糊糊的精液…… 像昨晚那样,射进他的逼里,射穿他的子宫口,冲进子宫,把里面的骚肉全都玷污,弄脏…… 那样好舒服,好爽,会直接把他射到潮吹,体液交融的感觉让他上瘾,不能自拔。 吴白的眼睛微微上翻,这一刻他的理智完全被快感压制,让他只想要躺在面前这个强大的雄性身下,化身为他的母畜精盆。 可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倪元嘉跑回来了。 电光火石的几秒内,闵蝶一把捞起了瘫软的吴白,抱着他闪身躲进了卫生间内。 几乎就是他关上门的一瞬间,倪元嘉的脚步踏了进来。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药箱,急火火地就赶了回来,谁知道一开门,房间里面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表哥?白白,你们在吗?” 他走到床边,看到床单皱成了一团,被子则扔在地上,简直像被入室打劫了一样凌乱,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神色立刻变得紧绷,再次大喊了一遍。 好在卫生间里很快便来了闵蝶的声音。 “我们在这里,吴白刚才在卫生间里摔倒了,我进来帮他看看。” 倪元嘉又是一惊,“什么,白白摔倒了?我找到了药箱,里面应该有云南白药……” 他提着箱子走到卫生间门口,扭了扭把手,却发现门从里面被锁死了。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一门之隔的空间内,闵蝶正坐在马桶盖子上面,而吴白则被他搂在身前,被大鸡巴顶得泪流满面。 “……表哥?” 倪元嘉有些疑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吴白望着磨砂玻璃上的身影,惊惶地摇着脑袋。 闵蝶将他的身体对折,双臂穿过他的膝盖弯,一只手肆意地捏弄着他的奶子,另一只手则插在他的嘴巴里,揪玩着他闪躲的舌头。 “呜呜……呜……嗯……!!!” 吴白竭尽全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叫出声音,但闵蝶的手指撑开了他的嘴巴,导致总有一些音节泄露出来。 每当这时,他就会惊慌失措地绷紧身体,而雌穴内的逼肉也缩得紧紧的,夹得闵蝶贴在他耳旁发出肉麻的呻吟声。 “嗯……小骚逼……夹得好紧啊……是不是很刺激……在元嘉面前吃大鸡巴是不是格外的美味?” 他用气音问道,粗重火烫的喘息喷洒在吴白的耳垂和脖颈,所到之处激起了一片片的鸡皮疙瘩。 与此同时,借着两只脚踩在地板上的力道,他的胯部不断地向上耸动,把胀得快要爆炸的大鸡巴一次次地塞进那个肿胀湿热的嫩逼里,感受着里面如绸缎一般幼滑的触感,还有因为主人肌肉的紧绷而产生的剧烈抽缩,大龟头反复凿穿宫颈,碾磨着里面的淫肉,勃发的冠状沟一次次地剐蹭着子宫肉环,将这个紧致的小肉套奸得都变了形。 吴白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充气娃娃,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身后那个恶魔的两只手臂看着白白嫩嫩,肌肉块还没他的发达,但力气却绝对的碾压着他,铁壁一样将他禁锢着,把他反复按在那根为非作歹的大鸡巴上,操得他骨软筋酥,眼仁都翻了上去。 “不……要……噢噢……求……求你……求……你了……额额……” 他哽咽道,双手颤抖地抓着在他胸前凌虐的手臂,无助地揉捏着,带着讨好和乞求的意味。 “求……你……呜……求你……啊……” 断断续续不成句的哀求,奇异地在闵蝶的心中产生了涟漪。 既兴奋,又有一种陌生的酸软。 这样矛盾又激烈的情感冲击着他的身心,让他越发的沉醉其中,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怀中的骚货迷到找不到北,恨不得就这么死在他的逼里。 这一刻的他将一切都抛在了脑后,什么表弟,什么计划,统统都要靠边让路。 他只能看到怀中的这个人,只能听到他的呻吟,只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气味…… “啊……操……真要疯了……” 他突然抱着吴白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朝浴缸走去,边走边抛上抛下地操着他,一次次用大鸡巴捅开他的小逼,他的子宫,不要命地朝里面塞,往里面插,恨不得将那裹着他的淫肉操烂操废。 吴白再次被插射了,阴茎狼狈地乱甩着,精液喷得到处都是,直到他被丢进浴缸中,还在潮吹中的逼里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冰冷的空气灌了进来。 闵蝶抽出了鸡巴,也跟着进了浴缸,跪在吴白的上方,还挂着粘稠淫水的狰狞肉棒杀气腾腾地冲着吴白的脸。 “快,揉奶子给我看!” 他短促地命令一声,吴白在他的淫威下已经习惯去顺从,很快便用手捧住自己的乳房,红着脸,手法生涩地揉弄起来。 “啊……嗯……哈啊……” “揉得再快一点,骚一点,好好地勾引我……” 闵蝶边说着,边用双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充血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骚态毕露的吴白,那眼神黏糊糊恶狠狠的,就像是要把他全身都舔遍一样。 吴白泪眼朦胧地望着跪在自己胸前的人,看着他那沉醉在色欲中放浪形骸的模样,和那一双美手中青筋暴突的大鸡巴,不知为何感到一阵心慌意乱,手中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变得失控,几乎是虐待般将自己的乳房揉圆捏扁,甚至用两根指头插进了内陷的乳头中,模仿昨晚闵蝶对他做过的那样,搅弄起了奶穴。 “操……!!” 看到这一幕,闵蝶只觉得他的脑袋像被一柄大锤击中了一样,鼻腔中一阵燥热,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 他的眼前一片血红,手中的鸡巴犹如活物一般弹跳了几下,就从马眼里飚射出一股精液。 “啊……射了……射了射了……啊……” 他发出了含混又销魂的呻吟,狂浪地挺着腰,撸着大鸡巴胡乱地射着,一股股停不下来地乱喷,吴白的奶子上,脸颊上,全都溅满了白花花的精液。 “噢……还有……还没完……要尿了……要尿出来了……小母狗快把骚舌头伸出来……” 话音都还没落,一股强有力的尿水就从他的马眼中射出,劈头盖脸地朝吴白的脸上浇去。 吴白顺从地伸出了舌头,被那滚烫的尿液彻底玷污。 闵蝶又射又尿,爽得也有些神志不清了,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 他就像是凭着本能要标记地盘的公狗,在所有物上尽情地撒尿,边尿还边控制不住地撸动着鸡巴,要把里面积攒的东西全部都射出来,像磕了药一样地亢奋,完全停不下来。 等终于尿完了,他又一屁股坐在了吴白的脸上,扭着腰,用半硬着的鸡巴和沉甸甸的大卵蛋迷乱地揉弄着他的脸。 他仰起头,嘴中不停地发出销魂蚀骨的叹息,侧面优美的曲线从下颌游走到性感的喉结,一道殷红的鼻血顺着他的人中流到了唇边,画面美得惊心动魄。 “啊……好舒服……真是受不了……要疯了……” 吴白头昏脑涨,鼻息间全都是对方的体味,嘴中也满是精尿的腥膻,可诡异的是,他不仅没有觉得恶心难忍,雌穴反而被刺激得抽搐不已,又喷出了几大股淫液,阴茎也在往外面吐露着一股股稀精,浴缸里很快就淌出一大滩浑浊的淫液。 “舔舔我……快……舔我的蛋……” 闵蝶用阴囊堵住了吴白的鼻端,趁对方因为喘不上气而张开嘴巴时,又将一边的卵蛋塞进了那湿热的嘴巴里。 浴室里一时只剩下了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等闵蝶再次恢复理智时,他已经又射了一回,全都射在了吴白的嘴里,而他半软下去的鸡巴还依依不舍地塞在里面搅动。 持续性的高潮加上缺氧让吴白几近昏迷,他隐约听到放水的声音,浴缸渐渐被温热的水流填满,他疲惫地躺在里面,被人从头到脚地清理干净。 过程中谁也没有说话,吴白累得张不开嘴,眼皮都快要睁不开。 而闵蝶则微微地翘着嘴角,不知在想些什么,看上去心情十分舒畅。 要不是稍显粗鲁的动作,他就像是在精心照顾着自己的爱人一样。 等大体清理得差不多,只剩下一些细枝末节时,闵蝶拍了拍吴白的脸,把他从昏昏欲睡中拍醒。 “好了,力气也该恢复了,剩下的你就自己来吧?我先出去了,记得裹严实点再出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