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被迫含着跳蛋走路去宴会,永无止境的可怕高潮
簌眠根本没有听清管家在说什么。他的脑袋仿佛被漫灌了海水,连听到的声音都像被厚厚的水阻隔一样遥远。 呼吸。呼吸。呼吸。 他渴求呼吸,却被快感的汪洋漫灌,朦胧,可他好怕自己某一次的呼吸,会压不住想要呻吟出声的冲动叫出浪荡的声响。 “去吧。”男人的嗓音在他耳边低笑。 身后有力量在推动他,让他从沙发上站起,蹒跚地走步。 穴内的两颗跳蛋好疯狂,疯狂地奸淫着他的花穴和菊穴,丝毫不顾二者的承受能力,他的花道和菊道也好疯狂,不知是抗拒还是痴缠地紧紧箍着两颗快感恶兽的罪魁祸首,让更多的软肉紧密地亲吻罪孽,让他都能感觉到自己汁液的喷洒,又在裤中兜住淤开。 簌眠的大脑好空。 被人以正事直视期待着,自己却身含淫器在身体里震动流水。 而他—— 须以这样的形象去奔赴宴会。 身体又热,又恐惧,但这点恐惧的紧张,又催生出无数神经的敏感点,让邪恶的跳蛋们的每一次震动,都像是直接碾肏在灵魂上,一次又一次对灵魂的震荡和肉体的冲刷,带来比常规状态数倍的快感。 “肏懵了吗……”望着几乎软坐在地上高潮的少年,男人状似苦恼道,“还是太敏感了啊。” “为了乐趣,还是给你调慢点吧。”他仿佛宽宏大量地勾唇。 这个骤升的频率当然是故意的,作为操控者,他怎么可能忍住这么鲜甜多汁的果实,不去亲眼目睹自己美丽的少年羞耻着隐秘高潮的绝美模样呢? 多可爱啊。 白雁凇面上的微笑真诚温柔。 ……簌眠……簌眠想要骂脏话。 慢点还真是慢“点”啊!经历过高潮后休憩的最低频率,现在的速度怎么也不算慢吧? 簌眠湿着眼睛,颤抖着手捋过出汗的额发,垂着头隐忍着跳蛋对肉道左戳右戳的淫亵。 他的大脑顶多从无法清明的满当快感,变成初醒一两分的迷乱晃荡。 “我们走吧?主人。”管家恭敬地伸出戴着白手套的右手。 簌眠颤着发软的双腿,淫液顺着裤腿缓慢下流,漂亮主人求助地将温软如玉的手放上,被男人的大掌掌握。 “撑……唔哈……撑、着……我……” 漂亮主人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命令夹杂着淫荡求欢的娇媚呻吟。 管家绅士地将主人的玉手紧握,也仿佛什么异样都没有察觉,一切如常。 “是,主人。” 他勾着唇角。 * 管家说的的晚宴,指的不是宴客厅那种公开的舞会,而是身为城堡主人的私宴。 餐桌旁的宾客有5人,3男2女,全是玩家。 大家都收到了消息,半路开棺的boss会在今晚出现,指不定要产生一番腥风血雨。 所有人都绷紧了所有的神经,警惕地在手握住武器,以戒备的目光凝视着不远处的廊门,听着脚步声缓慢地由远到近—— 由远到近……由远到近…… 由远…… ……?!这有点太远… 不!是近得太慢了吧! 他们手都快握酸了,这boss怎么还没来?不知道这里的一半人都已经眼神逐渐放空了吗?! 与已经大部分抬头戒备得眼神发飘的玩家不同,有一位气质冷酷的银发帅哥一开始就低头玩着手上的餐刀,不合群得显眼。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加入集体的讨论猜测,气场高傲不看人,从头到尾与热闹的氛围隔绝。听见不远处的脚步声,他也未同别人一般紧张地看门口,只是低着头不务正业般,把玩着手里闪着银质锋芒的餐刀。 他垂着眼睫,灵敏的耳朵却在他玩耍时一心二用,捕捉着声响。 两个人,一个脚步虚浮,一个重心沉稳。 脚步虚浮的那个着脚意外地轻,重心偏移,显然有被东西托着。 听着,他的耳朵困惑地抖了一下。 有两个嗡嗡震动的东西,那是什么? 还有个人呼吸声很重…… 嗯? 这…… 他心头一跳,耳朵不自觉更朝那边探得专注,却在再一次触及那泣鸣时,再次从耳尖一路酥麻到耳蜗,心脏持续加速跳动,血液都热烈地开始奔腾。 好甜…… 好甜的……喘息声…… “主人,到了。” 一个不算陌生的成年男嗓含着笑意道。寒朔灵敏得过分的耳朵记得清每一个听过的声音——这是白雁凇。 他们到门口了。 那边隐秘震动的频率一下也变慢了不少。 从听到那声甜得勾人的泣鸣时,寒朔的心脏一下子就被击中了。想知道那主人是谁。满心的好奇被狠狠勾起。如今也打破冷漠,不禁把目光专注地望向门口。 * “要高潮了吗?”仿佛含着潮湿水汽的男声在簌眠耳边轻咬他的耳垂。 簌眠已经无力抗拒了。即使浑身都因为那一咬而电流窜动,愉悦过度得发抖,都无法避开。 他满涨混乱的头脑现在只记得要往前走。 可是他每走一步,不论跨大跨小,体内的两颗活跃过分的跳蛋都会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挪动位置,带给新的密集神经丛无数击打、震颤和碾压。他真的受不了了,眼睛里蓄出的泪水已经挂满粉腮,两条腿软得发抖。新换的裤子已经被淫水糟糕地浇透一半了,他甚至感知到那罪恶的淫水已经挂到了他的脚踝。 要不是……管家后来给他重新取了披风…… 他就……… 唔啊!—— 泪水再次从眼角掉落,这次的刺激更加过分,菊穴里的跳蛋居然滚到了g点上疯狂震颤! 潮水喷涌,汗流浃背, 簌眠直接脚一软要跪到地上,却被管家强硬的大手扶着站起。 “我不……嗯啊——!” 甜软的小动物仓惶地按着男人的手,努力抬脸,漂亮的眼睛满是祈求。 他想回去了!他真的想回去了!他不想再参加这个晚宴了,不获取信息也没关系,他根本控制不住——呜啊!高潮…… 崩溃的泪水从眼角溢出。他那样可怜地看着人,却只让人生出更多的施虐欲,想边肏他到崩溃边舔掉他的泪水。 一向恪尽职守的管家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只是如常地托着他向前走,这让他恍惚自己的挣扎和泣音是不是他因为高潮崩溃而催生出的幻觉,其实他仍在步履维艰地低头向前。 簌眠感觉自己的肉体和灵魂都分成了两半。 过爆的欢愉和快感让他想放肆尖叫呻吟,肆无忌惮地享受高潮,可是现实里他必须端持常人甚至邪恶npc的格调,不能让人看出异样,全力克制自己身体的反应。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种事啊…… 他的双目变得脆弱空茫,完全不知道怎么去迎接接下来的场面。主神空间……根本没有教过要怎么在众人的目光前,隐忍被坏人肏弄的演技啊……? “主人,到了。” 白光从拱门照耀进来,开口近在眼前。 簌眠却恐惧得瑟缩,一下突破极限,迅速躲到管家的后面,不愿意出来。 呜……怎么办…… 他掉眼泪,无声而缄默。 却听前面叹息一声,放下宽厚而温暖的掌心,轻轻揉了揉他的发顶。 等一下……温暖……? 簌眠呆呆地感知着暖烫人心的温度从头顶的拨弄,顺着发丝淌入脑海和身体,恍然管家把他从未取下的白手套摘了。 他又听到男人无奈地放低声音、以从未听过的温柔,轻哄:“那你在这里待着等我一下好吗?” 像熨帖人心的暖光。 簌眠的细指绷紧,努力抓着对方的衣角,却在听到这句话后克制地,抖着,放下。 “那……呜,快……” 他小小声。弱得几乎是气音了。 白雁凇久违的良心狠狠地颤了一下,像是被钉耙暴力砸扎一般穿刺地疼痛,充满了酸疼的愧疚。从未有过的柔软凭空出现,狠狠地斥责和拳击自己的过分和不择手段。 “很快。”他的手贴在簌眠颈后安抚地滑动。 得到点头后,他便独身出去了。 手套皆齐,他仪态优美,衣着齐整,唇角的微笑是万年不变的亲切疏离。 “主人身体不适,今晚延迟过来,请各位先用些餐点。” 他说完话,也不顾同为玩家的那些所谓的同伴进一步问讯,直接冷漠果断地掉头就走。 簌眠后颈的温热还没散去,他的管家就回来了。 果然很快。 “我先抱你去换衣服好吗?”他柔声问。 簌眠轻咬着唇瓣点了点头。他真的不好走路。 管家有利的手臂直接揽住他的腰背和腿弯,腾空抱起。温暖从相触的肌肤散开。也是这个时候,簌眠才反应过来管家真的很高,胸膛也很厚实可靠。 至于那两颗跳蛋,早在他躲到管家背后哭时就突然停了。 不知道那个坏家伙是为什么,簌眠也没兴趣知道。 ……总不可能是突然良心发现吧? 簌眠用双手挂在管家脖子上维持自己重获的安全感,在心中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