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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轮到麻齐风呆了,“不……不会吧,我……我还想多留她几年呢?” “爹,我也想二姐晚点嫁人。” 经小女儿的提醒,麻齐风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甘心的说道:“敏儿才十二岁呢。” “就是,就算到律法规定的最晚年纪,还有八年呢。”麻悦儿扳着手指说道。 夏小将军对女儿浓烈的情感,让麻齐风有了危机感,怕是留不了这么长时间吧。 明明有晚风吹进来,可夏臻还是感到了燥热,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一会坐起来,一会儿又躺下,手中就是没放开过破损的花布兔。 “来人——” “来了,来了……”晓文一个激棱,连忙进了卧室。 “帮我把窗子全部打开。” “是,公子。”晓文连忙去开窗子。 “还有,我要喝水。” “是,公子,马上。” 刚喝了杯水,“我要沐浴。” “公子,你已经沐……”晓文被自家主人瞪得连忙回话,“是,是,小的马上就去备水。” 坐在澡桶里,稀里哗啦一阵扑腾,夏臻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瞥到某处,连他自己都脸红了,难为情的把头伏在澡桶边上,安静了! 终于安静了,晓文听到澡间没了声音,暗暗拍拍胸口,哎呀娘呀,吓死个人了,松了口气,贴到惊墨身边,“几天没见麻二娘,小将军暴燥的脾气又来了。” 惊墨瞟了眼晓文,继续高冷。 晓文继续自言自语,“公子也正真是的,连进澡间,都把那破布兔子带进去,我想拿过来洗洗都不敢。” “比起你洗洗,我看你还是有空提醒麻二娘多做两个比较好。” “咦,这是个好主意。”晓文双眼一亮,高兴的叫道。 “哼。” 突然,澡间门打开了,夏臻穿着睡袍咚咚进了卧室,不一会,油灯竟熄了。 安静了,睡觉了?晓文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站在门口转了数圈后,突然定住,我明白那个地方不对劲了,蹑手蹑脚进了澡间,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那只花布兔,咦,刚才小将军明明没有拿呀,难道我看错了,实际上拿了? 晓文拍拍脑袋,准备叫人倒澡桶,墙角被油灯映照,有影子,他连忙跑过去,果然不错,破旧的花布兔被扔在墙角落。 只是……晓文感觉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不要瞄,他也知道发生什么了?娘呀,娘呀,小将军终于……终于跟我们一样啦! 哈哈……晓文连忙揣起花布兔找田先生去了。 田先生见到花布兔也高兴的不得了,“太好了,太好了,小将军跟常人一样了,一样了。”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晓文鼓嘴,“先生,那这只花布兔……” “洗洗,放好。” “是,先生。” 第二日,天还没有亮,夏臻就起床去了校练场,刚拿起大刀,刘载离带着他的剑到了。 “京里的人都练剑。”刘载离眯眯一笑。 夏臻跟没听到似的,预热练了一趟拳,跟着就砍起大刀,嚯嚯生风。 刘载离嗤声一笑,跟着挥起剑来,唰唰,行云流水。 “坐在马背上打敌人,刀比剑实用。”夏臻突然出声,但手中的刀未停。 “如何实用?” “坐在马背上,人往前冲,俯冲力量最大,把俯冲力集中到臂部,刀是最好的释放力量的载体,最具杀伤力。” “原来是这样。”刘载离停住,微举剑,“剑两边都有刀刃,水平用力是最好的,这样看来,在马背上作战,确实是刀比剑实用。” 夏臻不屑勾嘴,“那是自然。” 被嘲弄,刘载离也不介意,“都来三天了,你就准备在府中招待我?” “今天,田先生会安排你去大营。” “看你二十万大军?” “这不是你一直想看的么。” “哈哈……”刘载离仰头大笑,笑完之后,朝操练场边上看了一眼凌千言,这个襄州府校尉,竟跑到翼州府军事大营来了,还真不忌讳。 表哥等人终于把燕成郡王带去军营了,让凌如雅松了口气,“青锦,有没有打听到麻二娘什么时候来平定?” “还没,这几天她堂姐嫁人,正在云水忙。” “你让人注意一点,她一来,就告诉我。” “是,三娘。”青锦提醒,“马上就是午餐时间了,三娘,你该去伺候老夫人了。” “我母亲陪着呢。” “三娘,夫人陪是夫人陪,你是你。” 凌如雅打起精神,“我知道了。” “那咱们走吧。” 最近两年,麻敏儿才知道,爹一直卖绣品的许氏绣坊是莫怀恩前妻的嫁妆铺子,铺子由他前妻的贴身大丫头打理,他前妻不在了,这铺子顺理成章的成了他长女的嫁妆。 说老实话,麻敏儿是感谢许氏绣坊的,因为在她们艰难时刻,是它收了父亲的绣品,让她们有了安生立命的银钱渡过了难熬的时段。 那掌柜吴许氏的为人不要打听了,麻敏儿早已了解,无论是生意,还是为人,都相当不错,她想,既然一个掌柜都这样不错了,作为锈坊的小东家,也不会差到那里去吧。 看到麻二娘来了,吴许氏连忙笑脸相迎,“哎呀,什么风把二娘你吹来了。” 第97章 聊聊 稀罕 麻敏儿眯眯笑笑:“忙吗,吴掌柜?” “啧啧,二娘,你这样叫我,吴婶我可要不高兴啦。”吴许氏故意扁嘴。 麻敏儿一笑:“吴婶——” “哎,这就对了,咱们之间干嘛搞得这么生分。” “吴婶有空吗,咱们聊聊。” 吴许氏感觉到了小娘子的严肃劲,“有什么事吗?” “有点,有空吗?” “还行,我让伙计看着铺子,咱们进去聊聊。” “好。” 两人进了后院面对面坐下,“吴婶,最近有没不遇到烦心事?” “怎么会没呢?”吴许氏长长叹口气。 “是不是为你们小东家?” “你们都知道啦?”吴许氏难堪极了。 麻敏儿说道:“我也是当事人。” “当……什么?” “传闻中的那个鳏夫就是我爹。” 吴许氏直接立起身,“什么,是麻兄弟?” “嗯。”吴许氏傻眼了,“怎么会这样?” “你们家大人的态度你应当知道了吧?”麻敏儿轻问。 吴许氏尴尬的坐下来,不知道回什么才好。 麻敏儿也不管她回不回,直接说道:“我爹呢,跟吴婶接触也好长时间了,他是个怎么样的为人,你心里应当有数,我说……如果,如果你家大人非要把你小东家嫁给我父亲,我说句难听的话,要是她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