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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 麻敏儿看了眼店老板送进来的衣裳,居然是男装,呵,这厮还真准备把自己捋进京城啊!看了眼对面的妇人。 老板娘被她看得心惊肉跳,“小娘子,我听阿三说了,你可不要逃跑,你逃了,我小命可就危险了。” 麻敏儿龇牙一笑,“那能呢!” 老板娘松了口气,“就说嘛,那贵公子看起来玉树临风,你要是跟了他呀,保证享一辈子荣华富贵。” 麻敏儿缩缩肩,“不跟他,我也能荣华富贵一辈子。”靠自己,做个小地主婆,不要太自在哟,男人,尤其是古代权贵男人才最靠不住好不好。 “啊,难道小娘子你生于富贵人家?”老板娘听到这话惊讶了。 “是啊。” “那你怎么……?” “他见色起贪,把我抓了,老板娘,你能不能帮我去报官?” “报……”老板娘吓得转身就朝外面走,“现在的官也管不了贵人,我可不敢。”边说边离开了房间。 麻敏儿想骂人,什么世道,难道就没人见义勇为嘛!果然,在什么时候只能靠自己,坐在房间,静静的把前后之事又捋了一遍。 刘载离看起来笑眯眯,实则上滑头的很,自己一点机会也没有找到,等等,上次他不是说调查军营闹事之事嘛,难道田先生他们抓到那个闹事之人了? 可昨天她去军营找田先生,并没有感觉抓到人的迹像,是不方便对我这个小娘子讲,还是人就没抓住,如果没抓住,他为何要回京? 麻敏儿绝不相信刘载离会为了自己的美色回京,那么他到底为何回京呢,还能顺道把自己给捋了!她感觉自己现在关键是打听到他为何要进京。 想到这里,麻敏儿的心定了,对自己说,别怕,咱什么场面没见过,不就是被古代权贵喜欢嘛,虽然他的喜欢属于霸道总裁式,但我这个灰姑娘一定会逃离他的手心。 面上一脸风淡云轻,麻敏儿进了大堂,发现刘载离还没有动筷子,好像在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自作多情。 “看看有没有你喜欢吃的,如果没有,我让他们再做。”刘载离看到女扮男装的麻二娘,嘴角微扯,一脸笑意,看向她的目光温柔和气。 还真是等自己,麻敏儿回以一笑,“多谢郡王,咱是个粗人,好养活,不挑食。” 刘载离挑挑眉,看着她如少年人一般,撩袍角而坐,还挺有模有样,笑意更甚,不知觉的伸出手帮她拿筷子,摆碗,“饿了吧!” “嗯。”麻敏儿点点头,“还真饿了。” 一男一女,再一次过招,一个放低姿态,温柔小意,把小娘子照顾的体体贴贴,还真是好男人一个。 一个神情放松,怕什么,姐又不是真的十三岁小娘子,姐已经三十三岁了,还怕温柔陷井,还担心逃不出去?笑话,先来第一招——以逸待劳。 干嘛不用美人计?去去去,什么美人计,对面的男人比自己还美,不要美人计没用成,把自己搭进去了。啊欧…… 洗漱前,两人还拔剑努张,不……确切的说,是麻敏儿拔剑努张,没想到洗漱后,换上少年装,就换了一副模样,和自家郡王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好像好兄弟一样。 好兄弟?幕僚嘴角抽抽,赶紧收回目光,吃自己的饭。 又累又饿,洗了一把澡后,又想通了些事,此刻的麻敏儿跟饿死鬼投胎一样,桌上的饭菜没一会就全进肚子了,用风卷残云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吃完了,伸手就拿了桌角的布巾擦嘴,“咦,公子,你快点吃啊,吃好了,赶紧赶路!” “吃饱喝足,然后麻痹我,趁机逃回去?”刘载离慢慢悠悠的吃着,好像在旅游,一点也不急着赶路。 “对,郡王,没错。” 刘载离的眼角不知觉的抽了几下,“那你就试试。” “我肯定要试,只是郡王,你不是要回京嘛,吃个饭都这么慢,什么时候能回到京里啊!”麻敏儿撇嘴瞟了眼慢悠悠的贵公子。 刘载离放下筷子,伸手接过布巾,慢慢悠悠擦了嘴角,“想打听我回京缓慢?” “当然了,不知此知彼,怎么能顺利逃走。”既然问话目的已经被这厮识破,麻敏儿也不遮不掩,坦然道。 要不是不方便,刘载离能仰头哈哈大笑,他能想象到,未来的日子有意思极了,立起身,伸手—— “干嘛。”麻敏儿本能的把手背到身后,抢先一步出了客栈。 刘载离看了眼空空的手,嘴角微扯,收回手,亦背着手出了客栈。 客栈外,午后已过,又未到傍晚,暑气依然很足,挺热,侍卫拿了两顶竹笠过来,刘载离伸手拿了一顶,“敏儿——” 麻敏儿当自己没听到,继续朝前走。 “麻敏儿——” 加了姓,语气略重,这是生气了,哼,贵公子,装绅士,大爷,这才叫第二声,就这德性了,行行行,本姑娘好汉不吃眼前亏,麻敏儿转头龇牙假笑,“公子,你叫我?” “这里有别的叫麻二娘嘛?” “没有。” 刘载离就那样看着她。 麻敏儿低头碾脚,一个回转,大步走到他面前,“尊敬的公子大人,我来了。” “呵呵……”刘载离伸手给麻敏儿带竹笠,像听话的小猫咪一样,宠溺一笑,“就你调皮!” 竹笠到头上,麻敏儿借着双手正竹笠离开他几步,“公子,赶紧趁天气不热赶路吧。” 刘载离如何看不到小娘子的小动作,勾勾嘴,只要你在我身边,总有一天会让你喜欢上本郡王,甚至离不开本郡王。 十几匹马踏尘而去,消失在小小的镇子上。 眼看天晚了,夏臻还是没有追到刘载离一拔人,庄颢道,“公子,再跑下去,就要到南水了,到了南水,有水、陆两条道到京里,我们再想追,怕是费功夫了。” 天色已晚,夕阳燃烧了最后一道霞光,淹没在地平线下,灰灰的天空,月亮没有出现,并不明亮,夏臻坐在马背上眺望远方,坚定的说道:“我敢肯定,刘载离绝不会走水路。” “公子——” “圣上身体违和,由不得他不急。” “是,公子,小的明白了。” 又一阵尘嚣,十几匹消失在夜色中。 大儿子不在家,小儿子也不在家,只有一个九岁的小女儿,麻齐风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排解内心的慌乱无助,慌着慌着,居然到了受伤的夏则涛房间。 “大……你吃好了吗?” 夏则涛半躺在床上养神,听到声音,睁开眼,“原来是麻老爷。” “大……你太客气了。”麻齐风不敢叫称谓,“伤口还好吗?” “谢谢你们的精心照料,好多了。” “没……没事,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