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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臻轻扯嘴角,都不屑回这样的幼稚问题。 刘载离也不恼:“或许我还没有到凉州府的地界,你就已经知道了?” 夏臻亦不想回答。 刘载离自说自笑,“站在这里做什么呢?怕我抢了你的未来夫人?” 夏臻眸光发冷,“那你就试试。” 刘载离灿若一笑,“我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 “……”夏臻周身散发出冷气。 “不过你放心,在二娘的心还向着你时,我不动。”刘载离道,“我善于捕捉女人易碎的心,你可得守小心了,不要让它有裂痕,让我有了可趁之机。” “你累不累?”夏臻不屑一笑。 “那能有什么办法呢,心心念念想得到的滋味,可能你也体味过。” 夏臻目无表情的看着他。 “哈哈……”刘载离大笑而去。 麻敏儿在两个丫头密不透风的保护下,终于安安全全的回到了夏臻的身边,“夏臻,我们能回去了吗?” “嗯,差不多了。”夏臻轻轻拉起小媳妇的手,“咱们回去打个招呼。” “好。” 既便是礼节,夏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了,和金太子辞别了。 第二日,夏臻并没有亲自去送金太子,而是让卫仁代去,他催促麻敏儿离开了安隆酒楼住回了小木院子。 等仆人们把一切都收拾好,都快下午了,夏臻睡了午觉起来后,找到在菜园里种菜的麻敏儿。 “你没睡午觉?” “四月阳光太好,不忍浪费,正在种菜。”麻敏儿边回边种菜,一身薄汗。 “边上的什么时候种上的?” 麻敏儿回道:“我们住酒楼时,单婶回来种上的。” “还真不错,晚上就吃它了。” 麻敏儿摇摇头:“不吃它,还太小。” 夏臻哦了一声。 麻敏儿笑道:“我们去割韭菜,今天晚上包饺子。” “我记得你以前做过韭菜盒子。” “那就两样一起做。” 夏臻笑笑,背起双手,在菜园子周围转圈。 麻敏儿一边撒种,一边问:“你在干什么呢?” “不知为何,我想搞个千秋。” 麻敏儿愣了一下,“臻哥哥,你没事忙吗,要搞这个?” “没仗打,凉州府的事,黄君尧又拎得起,我想偷偷懒。” “哦,那你就偷懒吧。”说完,麻敏儿刚想低头撒种子,突然想起来什么,“夏臻——” “怎么啦?” 麻敏儿问:“青、宁二州呢,你好像没管过呀?” “啊,还有青宁二州吗?”夏臻仿佛真忘了。 “是啊,你忘了,皇上赐你五个府呢?” “哦,我想起来了。”夏臻郑重的点点头。 麻敏儿真以为夏臻忘了,好笑的继续低下头撒种子种菜,一直到一年以后,她才明白,不是他把青宁二府忘了,而是…… 嘻嘻,是什么?有兴趣的亲们可以猜猜,猜对了有奖,在这里咱们暂且不表,继续说二人田园小趣。 夏臻仿佛跟千秋卯上了,从选地方到亲手动作制秋千板,都是亲力亲为,整整搞了一个下午,脱了外袍,卷了袖子。 一直傍晚,麻敏儿回家包饺子,他才弄好,“明天过来试试好不好。” “你不是试过了嘛。”麻敏儿好笑的说。 “又不是为我一个人做的,还要你觉得好才好。” “哦。”麻敏儿笑笑。 两个人一道回到小厨房里,单婶帮他们把面和好,皮子擀好,余下拌调料、包饺子都让这两口子自己弄了,他们甚至没有叫小丫头烧火。 麻敏儿在锅上弄,夏臻在灶下烧火,今天晚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夏臻,我觉得你今天有些奇怪?” “没啊,有什么奇怪的。” 麻敏儿道:“你居然亲手做千秋,还坐在灶后烧火,要是以前,你是绝对不会做的。” 夏臻笑笑,灶膛里的火映在他脸上,温暖得像只小狼狗。 麻敏儿没听到他回话,歪头看向灶后,“臻哥,为何不回答?” 夏臻抬眼一笑,“昨天晚上那曲春江花月夜有感。” “哦——”麻敏儿拖长了音,“原来你有人生感悟了。” “嗯。”夏臻满脸都是温情。 麻敏儿笑笑继续做自己的事,贴韭菜盒子,下饺子,没一会儿,一顿简单又美味的晚饭新鲜出锅了,两人把灶台边上的小桌子搬到了门口:“我们就着星星,看着月亮吃这顿这晚饭。” “好咧,臻哥,一切都听你的。”麻敏儿笑道。 “可惜只有一个兵。” “一个兵?” “对啊,你说一切都听我的,那我不就是将军嘛,估计明、后年,家里的小兵就会多了。” 原来感慨‘一个兵’是这个意思啊,麻敏儿眉眼弯弯,“吃饭,臻哥。” 小两口边吃边聊,不仅渡过了一个悠闲的下午,也渡过了一个美好的晚上。 夏臻回到自己房间时,已是夜里了,惊墨站到了他的面前,“刘载离离开了。” “那我们也该动起来了。” “郡王,要不再等几天?” 夏臻自信道:“无需。” “刘载离肯定留下人手了,我想干掉他们,解了后顾之忧。” 夏臻冷笑一声,“正因为留了人手,我们更要动起来。” 惊墨略一思索,“卑职明白了。” “嗯,去吧,干得漂亮点。” “是,王爷。” 第二日,麻敏儿以为夏臻继续田园生活呢,结果人家都去大营了,忙得都不见人影。 “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也能上树。” “呃,小东家,母猪怎么能上树呢?” “所以说男人的话不能信,懂吗?” 单小单眉头紧皱,“不懂。” “哼,不跟你说了。”麻敏儿继续去种菜。 几日后,小院子里所有的空地都被种上了瓜果蔬菜,而培职院那边,秋白砚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 “肯定要去看看,还要坐在课堂后面听听他们怎么上课。”麻敏儿说道。 “我已经把按的意思做了,估计很多师傅不懂。” 麻敏儿说道:“没关系,办学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时间与耐心。” “嗯,我知道了。” 秋白砚准备告辞回去,被麻敏儿叫住了,“听说你跟黄大人的妹妹走得很近?” “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秋白砚抿嘴微笑。 “你是怎么想的?”麻敏儿问。 “会去提亲。” 麻敏儿问:“会去?你这意思是还不确定?” “嗯。”秋白砚老实的点头。 “为何?” “唉。”秋白砚不知如何讲。 麻敏儿反问:“她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