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h 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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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镜子里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它逐渐变得扭曲,直到最后完全被一张清秀的面孔所代替,那是我曾在衣橱的缝隙里所偷窥到的,亦是梦里出现过的一张脸。 如同醍醐灌顶一般,我猛然清醒过来,目光触及到镜子里许承言的目光时,我心口一跳,耳畔随即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想起来了?” 许承言说话的同时,依旧没有移开视线,就这样透过镜子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我的心口如同急促的鼓点般疯狂跳动起来,仿佛过了几个世纪,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艰涩的开口道:“那不是梦,对不对?” “楚楚真聪明。” 许承言轻笑一声,如同情人之间呢喃的话语却如危险的荆棘般牢牢的缠住了我,一个轻柔的好似羽毛一样的吻落在我的脸颊上,我的心颤了颤,还未来得及出声,空气中的信息素忽然裹挟着压迫感像我袭来,我急促的短叫一声,体内的肉具猛地挺进了生殖腔中,将那处糜烂的肉洞肏干的不断流出淋漓的汁液。 “等。。。别。。。不要。。。要坏了。。。。” 我的身体随着上下颠动,出口的话只能发出单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下身连接处在交缠间发出“啪嗒啪嗒”的清脆声响,我控制不住的流出泪水,模糊的视线里,镜子中倒映出两具紧紧缠绕的肉身,即使看不清楚,我还是羞耻的咬住下唇,却阻止不了溢出喉咙的呻吟声。 花户内被肉棒撑开时的涨涩感完全被酥麻的快感所取代,我抖着身子承受着一波一波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颤栗感,粗大的阴茎在幽闭的穴肉中不知疲倦的抽动,发出一阵阵“咕啾咕啾”的肉体交缠的淫靡水声,在空旷的浴室里被放大了数倍。 我头脑发黑的扬起脖颈,在一阵快过一阵的律动中,到达了不知道第几次高潮,身体抽搐着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呈弧线的轨迹落在面前起了雾气的镜子上,与此同时,生殖腔内涌出了黏湿的花液,浇灌在体内深处怒张的肉茎头上。 肉壁不自觉开始收紧,微微抽搐着讨好般含吮着体内的巨物,身后传来一道类似于野兽发出的粗重喘气声,我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转头正要阻止许承言接下来的举动,身体却忽然被他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花穴内的阴茎随着动作间狠狠顶入深处早已闭合不了的宫口当中。 刚刚经历高潮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种粗暴的性爱,我尖叫一声,挥舞着双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来支撑身体,却只握住了满手的空气,仅有的支撑点竟是此时狠命捣弄穴肉的肉棒,我抽搐着身体哭叫起来,却似乎更加刺激到了许承言,粗壮的阴茎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不。。。不要。。。唔嗯。。。要裂。。。裂开了。。。” 我拼命的哭喊着,嗓音都变得嘶哑不堪,却阻止不了体内肉具残酷的鞭笞,已经完全被肏开的宫口淫乱的涌出一股一股的清液,“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浴室。 “小骗子,”许承言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我抬起眼看向前方雾蒙蒙的镜子,明明应该是看不清楚自己的脸,可是我却分明看见一张哭的满脸泪水却又充斥着情欲的面孔。 猛然之间,那怒张的肉冠重重戳刺进狭小的生殖腔内,我甚至感觉到肚子都被顶出了肉具的形状,随着眼前一黑,我紧绷着身子,身前挺立的性器不受控制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将雾气缭绕的镜子冲出一道水光。 这时,身后发出一声轻笑,我还来不及细究他是不是在嘲笑我时,忽然颈后的腺体一阵刺痛,一股浓郁的信息素强势的注入其中,与此同时,生殖腔内的肉具开始胀大起来,我惊恐的睁大眼睛,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许承言按住了身子一动不能动,他竟然。。。竟然在我体内成结了。 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频临死亡的快意蔓延至全身,可又因成结的缘故带来满满的涨涩痛意,我一边呜咽一边踢蹬着双腿想挣脱开桎梏,可是肉环口却被逐渐胀大的阴茎冠头死死卡住,而那撑满了生殖腔的肉具还在不断膨胀,我低头看向鼓起一块儿的肚腹,失声哭了起来:“不要。。。不要了。。。会裂开。。。我要坏掉了。。。” 仿佛无上的欲望都被迫激发了出来,我浑身酥软得不行,只能抽搐着身子承受着许承言充满侵略性的信息素注入脆弱的腺体之中,既痛又舒爽不已。 身后传来一声喟叹,一只手抚上我微微隆起的小腹轻轻按压着,许承言的声音温柔不已:“楚楚怎么会坏掉,这里只会住进我们的宝宝。” 话音刚落,我忽然感觉到生殖腔内被一股灼热的液体所占领,那巨大的肉具跳动着将阳精全部喂进了已经满满当当的腔洞之中。 我被烫到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抖着身子从花穴深处倾泻出大股大股的汁液,脑子里已经空白的不知身在何处,伴随着高潮的来临,我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我不知道许承言后来做了多久,只是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体并不难受,只是有些酸软无力,体内那根逞凶的成结性器已经恢复了之前的状态,可是却依旧堵着花穴深处的肉环口,而我的肚子仿佛怀胎三月一般高高鼓起。 许承言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正附在我的肚子上,掌心温热的贴合着肌肤,我转头看向身后,却见他闭着双眼,似乎睡得正沉,微微凌乱的发丝挡住了清俊的眉眼,少了几分凌厉之气。 情热稍微褪去,我咬牙想起方才那些让我恨不得一头撞死的羞耻画面,轻轻的拿开许承言的手想要起身离开这种旖旎的氛围,虽然与他互通了心意,但是总觉得此刻清醒了便有点羞于面对。 我缓缓起身,却让那折磨了我整夜的肉具抽离时慢慢的摩擦着敏感多汁的肉壁,时间似乎过的漫长无比,我忍着颤抖的快意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终于同许承言分离开时,失去了堵塞的肉环口一时闭合不起来,混杂着各种液体的汁水淅淅沥沥一股脑泄出来落在了地毯上,我羞恼的夹紧双腿走进了浴室中。 我这才发现浴室里已经干净的一尘不染,之前的杂污已经不留痕迹,可是在经过那面明亮的镜子时,我的脑海里却忽然浮现出那样不耻的画面,不敢再细想,我红着脸匆匆跨进浴池当中,忍着浑身的臊意用手指拨开两瓣略微红肿的阴唇,插进还湿软糜烂的花穴中,企图将许承言射进去的精液抠挖出来。 我闭上眼睛,咬着牙尽量阻止声音泄出,细长的手指在穴肉中进进出出,安静的浴室里只有水流的声音,我却已经冒出了满头的汗水,忽然,指尖不知戳到了什么地方,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快意顺着尾椎升腾而起,颈后的腺体开始微微发胀,我喘着气睁开双眼,不知所措的看着产生轻微波纹的水面,手指插在体内不敢再动。 “你的情热期应该来了。” 我转头看向门口,许承言正靠在那里,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我羞耻的闭紧双腿,手指偷偷的抽了出来,脑袋下意识的埋在了膝盖上,我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许承言,同时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瞬间浴室里又变得寂静无声,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体内的情热却越发高涨,我的喘气声越来越控制不住的粗重了起来。 这时,耳边传来许承言温柔的声音:“求我,楚楚,你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