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骗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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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下。。。” 我感觉到身下抵在穴口的巨物似乎马上要爆发,忍耐住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出声制止许承言的动作。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大概是我今天格外乖顺,取悦了许承言,他竟然听了我的话没有再动,仅用一双满是欲望的双眼盯着我的脸。 “许承言。。。”我嚅嗫出声:“我。。。我想去沈垣的生日宴。。。” 许承言投来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随即低哑的嗓音响起:“你怎么知道他的生日宴?” “我。。。闲着无聊去书房找几本书看,然后看到书。。。书桌上放着邀请函,我。。。我不是故意拆开看的。。。我。。。”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有些不敢看他的脸,然而就在这时,一只手摸着我汗湿的脸。 “他不是打了你,为什么还想去?” 此时他的声音异常温柔,让我一瞬间有些恍神,我有些委屈的看向他:“你很忙,也。。。也没有时间陪我,我。。。我想出去透透风,可是。。。只有陪着你去生日宴的话,你才可能让我出去吧。。。” 许承言沉默片刻,伸手揩掉我眼角急得流出的眼泪,嘴角忽然弯起:“那要看楚楚的表现了。” 我还未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已经张开流出潺潺蜜液的肉穴忽然闯进一根硕大的巨物,我闷哼一声,眼里的泪水留的更欢,抬手死死抱住许承言宽阔的背,肌肤相贴,我的心脏在疯狂鼓动。 “唔。。。哈。。。” 我被许承言的剧烈动作带着身体上下摆动,身下的肉具刚一入体,便丝毫不停顿的疯狂抽动起来,由于之前喷涌了大量淫液,凶狠的动作下,竟只是胀痛了瞬间,随即便得了趣,濡湿紧致的肉壁紧紧箍住体内的异物纠缠吮吸。 许承言粗重的鼻息拂在我的脸上,我抬起头想去亲他的嘴,却反被他先一步吮住舌头,我张着嘴吐着舌头乖顺的让他扯到自己嘴里含吮,竟然被他舔舐得头皮发麻。 肉穴不堪肉棒重重的捣弄,水花般喷出淋漓的汁水,我呜呜叫着,挺动下身,想释放前端的挺立欲望,却忽然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柱身,带着薄茧的指腹堵住即将喷精的小孔,随后缓缓摩擦着,蹂躏得肉冠头通红肿胀,却无法射精。 我被折磨得难过不已,双手拍打着许承言坚硬的胸膛,嘴里发出崩溃的哭声,眼睛透过泪水朦胧的看着他,声泪俱下的控诉他的恶行。 “放。。。放开我。。。呜呜呜。。。” “不准射,跟我一起。” 此时他竟然像个执拗的孩子般,声音中竟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说着还伸手拿过床头我系在台灯上的绿丝带绑在我红肿的阴茎上,想起这根丝带是我当志愿者时赠送的,却被用在这种地方,内心的羞耻瞬间爆棚,脸上升腾而起的热度快要将我烧穿,我抬起手挡住脸,快要羞愧而死了。 许承言丝毫没有停顿的,微微抽出肉具后又挺身狠狠肏进更深处,快速又急切的捣弄汁液淋漓的肉穴,相交处拍打出淫靡的“咕叽咕叽”的水声,那两颗沉重饱满的囊袋撞在耻骨上,发出激烈的“啪啪”声。 我快要被这剧烈的快感玩弄疯了,眼前泛黑,下身却久久得不到释放。 “让我。。。让我射。。。出来。。。” 我哭着伸手想去解开肉茎上的蝴蝶结,却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许承言一把将我拉起来,托着我的屁股,让我整个人重重的坐在了那根巨大的不像人类尺寸的肉棒上,那饱满硕大的肉冠头狠狠撞击在紧闭的肉环口,我眼冒金花,好似要被顶穿了。 剧烈的酸慰从宫腔口传遍全身,深处的小口“啵唧” 一下涌出大股透明黏液,我甚至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失声尖叫。 许承言趁机用肉冠头狠命顶撞几下,我浑身瘫软的坐在他身上,快慰的感觉冲上头顶,我惊叫一声,花穴喷出淅淅沥沥的汁液,将相连处浸湿得一片泥泞。 “楚楚真棒,只靠小穴就高潮了。” 许承言的气息近在耳边,语气里似乎带了点愉悦:“想不想解开它?嗯?” 说着,用手点了点翘立在他小腹前濒临极点的蘑菇头。 我胡乱的点着头,双手抱着他的脖颈,在他黑沉的瞳孔里看到涕泪纵横的自己,模样实在狼狈。 “那就试着取悦我。” 虽然从小就看到母亲的做派,可我却是没真正切身试过,只能双手扶在许承言宽阔的肩膀上,笨拙的上下摆动身子,动作迟缓得仿佛年迈的老人,可这样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那根肉柱堵塞着满是淫液的肉穴,肚子有些涨,我不敢坐太深,只能让那粗硕的肉刃在粘腻的洞里浅浅抽插。 似乎是不满意我的“取悦”,许承言紧蹙眉头,湿热的手心按在我微微凸起的肚子上,带着威胁意味的轻轻压了压。 “我。。。我做不到。。。” 我将头埋进许承言汗湿的颈项,委屈的抽噎着。 耳边传来一声轻叹,一只大手温柔的将那根丝带解开,随即握住已经涨的通红的柱身快速的上下移动,用粗糙的指腹摩擦了几下敏感的肉菇头,我抽噎到一口气上不来,全身的热量涌向下身,积压多时的精液猛地喷射在许承言精壮的小腹上。 “楚楚你看。” 许承言示意我低头,我看向那处相连的地方,暴起青筋的肉棒将肉穴撑得一丝褶皱也无,余下的小半截还挂着几率亮晶晶的淫丝,两瓣贝肉被蹂躏得红肿不已。 没等我从失神的余韵中缓过来,一双大手按着我的腰,肉棒微微撤出体外,忽然猛地肏进肉穴深处,将早已蠕动张合的生殖腔顶开,肉冠头填满整个宫腔。 我被顶的喘不上气,小肚子竟然隐约现出肉根的形状,我来不及感到羞耻,许承言便开始猛烈的挺胯,肉冠头卡在生殖腔口,在宫腔里粗暴撞击,肉穴被逼出更多淫水,在相交处摩擦成白色的泡沫。 浮沉之间,我不知道哭着泄了多少次,宫腔里被射满阳精,在我即将被肏晕时,许承言终于大发善心的放过了我,在沾上枕头的瞬间,我立刻沉入梦乡,却也睡得不是很安稳,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隐约听到许承言在跟别人说话。 “他什么时候去过书房。” 随即有个苍老的声音回道:“昨天下午去过。” 后面就听不真切了,眼前的黑暗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