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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当众口交 指压屁眼 控制阴蒂手插骚逼调教 钻裙底舔

    40.

    张夫子已经分不清眼前香艳的一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了。

    他鼻血直流,一个没忍住,“阿嚏”一声,喷嚏把那鼻腔中满满的猩红物几乎全溅在了君子兰上。

    鼻息通了,而他……又闻到了阵阵花香……

    “这花不是应该味道淡雅吗?怎么……”

    他嗅到了馥郁芬芳,顿时心跳加剧,心口仿佛有一只小兔子在蹦来蹦去。

    “这这这……快把这东西拿开!”他躲避不及,呼吸困难,“什么邪物来的?!”

    他捏住鼻子,可惜异香在他闻到的一瞬间已经侵入进了五脏六腑。

    “贱人!”他恶心想吐,骂道:“老夫就知道你会报复!”

    他竟指责起夏知秋来。夏知秋一脸懵。

    “不过是摸了你一把罢了,何至于残害老师?!”他倒打一耙。

    夏知秋委屈巴巴。

    “你还有理了?”春桃一脚猛踩在张夫子胸前,张夫子随即踉跄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哎哟喧阗。

    “即便只是摸也该斩断猪蹄子!”春桃近身一个巴掌拍过去,嗔怒道:“现在天不收你,我便来收,你可看好了,老师!”

    “你你你……你是何方妖孽?”张夫子甩了甩脑袋想保持清醒,“胆敢……胆敢杀人……来人呀……”

    “叫吧。”春桃冷笑道:“这儿下学了,你的好学生正在外头为了迎娶我们而互相争夺打架斗殴呢,恐怕没人能听到你的呼救。再说了,他们缺胳膊少腿的,也无瑕顾及你是生是死。他们和你一样,都是死不足惜的溅泥,活在这世上便是罪孽……”

    “你……”张夫子一口老血冲口喷出,吓得夏知秋躲在了春桃身后。

    “主人……”她害怕血,更害怕春桃因她的过往而行差踏错,做出无法挽回之事。

    “不如算了吧,他……看上去似乎……很痛苦……”

    “那时的你何尝不痛苦?他们有没有放过你、放过雨蝶?”春桃说得夏知秋无地自容。

    “可我怕主人会被……抓走……”

    “抓走”两字夏知秋说得特别小声。

    春桃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摊了摊手说:“他们查不出来什么的,这次只加了点料。”

    “加了点料?是什么?主人你可别吓我。这些人不值得咱们下手惹祸上身!”

    “异域香料,无毒无害,查到也无妨。”

    “那怎么……达到目的?”

    “香料只能让他们短暂迷失心智,主要还是要靠这个……”

    “哪个?”

    夏知秋话音未落,春桃的吻就贴了过来。

    当着张夫子的面她们吻得缠绵悱恻,带着馥郁花香。

    “唔……主人……”夏知秋睁眼,看到春桃眉目里满是爱意。

    可春桃哪里仅仅只有爱意?她浑身满溢的爱欲已经让她在亲吻的同时双手不停。

    一手放肆摸乳,一手在夏知秋背后捏腚。

    “主人不要~~”夏知秋哼哼唧唧,伸出舌头任春桃在她嘴畔吸溜、含舔。

    她喜欢与春桃舌交,最常使的“招数”便是“静待”,静待春桃气势汹汹过来“采摘”。

    她的舌极度敏感,一碰就让她身子酥软。何况春桃已把摸乳的手腾了出来,侵入她裙底指奸她下体,甚至指压她那肿胀成一大颗的骚豆子。

    昨夜也是如此。春桃趁着替她这个嫡小姐洗屁股的时机,突然从后面舔她的淫穴,咬她的骚豆子。

    此刻,她的舌被春桃牢牢控制住,骚豆子也被全全捏在软指间,还有后面那每晚被春桃用舌头“洗”得干干净净有一圈黑毛“保驾护航”的骚洞,里面正有几根手指堵着,使得她整个人颤栗不止兴奋到了极点,比来高潮还舒爽!唯独双乳空闲,她便自己抬手在胸前抚弄,刺激奶头,抓捏奶肉。

    “唔~~主人松手~~”

    “松手?你都爽成这副骚样了,我怎么松手?”

    “主人讨厌,小婊子这样完全被主人钳制住了~~唔~~还没操就~~啊啊啊,屁眼里、骚逼里都好满的感觉~~”

    春桃坏坏地让双手随便动了动,夏知秋骚叫得犹如发情的妓女,不给银子也可以操她操得死去活来!

    “两个贱货!竟当着老夫的面行如此下流淫秽之事!”张夫子被眼前一女用性器“钳制”另一女的色情一幕气得陡然清醒,骂骂咧咧,可他身子还是动弹不得,只能坐在地上任两女“宰割”。

    不过两女无瑕“宰割”,她们忙着性器交缠,忙着调教彼此。

    表面上是春桃调教控制,实则正如夏知秋所愿,一切都是她勾引而“咎由自取”。

    如同夜夜交媾后的清洗,每每夏知秋都会“不小心”踩着水滑一跤,尔后身子扑倒在地,肉腚高高撅起,露出“后庭花”。

    春桃哪里受得住夏知秋摆出此般姿势?随即扑上去狂舔,舔完之后毫无意外地用肉棒对两洞剧烈抽插,来回的,不分彼此的,把两洞搅得里面全是淫水和骚气。

    之后射精,骚穴里射半刻钟灌满流出后再在屁眼里射许久,射完再“开打”。

    夏知秋生性淫贱,求操是淫,操完要求春桃用肉棒击打自己的大肉屁股是贱。

    包括手,春桃的手她也不放过,要春桃用绵绵软掌在性交之后拍肿她的骚逼,直至淫水和精液齐飞她才爽透。

    而今日,在这学堂内与夜晚在闺房中媾合有所不同,春桃没用大屌,也没用任何小玩具,光靠手已调教得她服服帖帖,发情浪叫。

    春桃充分利用了她的体毛——屁眼周围的一圈黑色绒毛,以及浓密非常的逼毛,把它们分别蹭在屁眼口和阴蒂上,用手压住,以极快的速度磨蹭,仿佛钻木取火般的闪电速度一秒蹭几百下,把屁眼和穴穴蹭出“火”来,激情四射。

    四射的可不止激情,还有骚水,飞流直下三千尺,堪比尿液。尿液也有,夏知秋一来高潮,过于亢奋便会失禁。

    于是,两水齐喷,喷力非凡,滋了张夫子一脸。

    “看到没有?”春桃挑衅地说:“这便是女子高潮时的模样。这辈子你死前能见识到也算幸运了。”

    春桃杀人诛心!张夫子痛哭流涕,哀嚎声声,感叹自己一辈子身为男人是如此失败!竟比不过一名小女子,从未让任何女子有过高潮!

    春桃放肆讥笑,毫不同情,随后轻轻放开双手“解锁”夏知秋。

    喷射完水水的夏知秋呼哧呼哧倒在春桃怀中喘气,懒懒问道:“今日……今日小婊子喷水,会否……会否与闻了君子兰有关?”

    此刻春桃隔着纱织衣裳在她胸口轻轻摩挲,安抚她因为高潮过后渐渐低落的情绪。

    “主人还摸,被这厮瞪着眼看……看得还不够吗?”

    “看便看吧。”一切尽在春桃掌握似的,“反正他看不真切。”

    “但他知晓我们在……在,在做那事……”

    “要的便是此般。嘴边的鸭子只能看不能吃你说他会如何?”

    “气得七窍生烟。”

    “最好七窍流血。”

    “唔……但小婊子不懂,咱们也闻了香为何无虞?”

    “咱们年轻,异香顶多算一剂春药,发泄出来也就解毒了。而他……这老不死的,若沾染了春药……呵呵!”

    “原来如此。记得冬霜曾说过她有一恩客便是为了金枪不倒服了春药后死在了她身上……”

    “正是。”

    “啊~~主人,人家在说正经的,你做甚?”

    “我做甚?”春桃蹲下身子,抬起夏知秋的一条腿,钻进了她裙底。

    “主人坏,又来……”夏知秋心花怒放,已然不在乎当着张夫子的面做更过分的事儿了。

    以前在太师府,她与春桃就这般气死了公子彰。

    相较而言,张夫子更为可恶,枉为人师、罔顾信任!

    只见春桃蹲在夏知秋裙底下,扯掉了亵裤脱至一旁,随后仰起头舔舐那处,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

    夏知秋配合地“扎马步”,大张两腿,微微屈膝,方便春桃尽情吃逼。

    “唔~~站着口交好舒服~~”这样的体位两人玩得不多,何况当着外人的面,夏知秋觉得额外刺激。

    “以后还有许多不曾见识过的玩法要在你身上实验。可受得住?”

    “受不住的恐怕是他吧?”夏知秋看到张夫子的脸色越来越差。

    “那就对了!年老多疾,最是忌讳大喜大悲,尤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很有可能马上疯,随时猝死……”

    说完春桃伸出舌头,向上进入夏知秋骚穴,在里面时而打圈搅动,时而钻来钻去,弄得夏知秋欲仙欲死,抬起腿搭在春桃肩上让阴部完全敞开供玩。

    而有了裙子的遮挡,张夫子无法一窥裙底风光,至多见夏知秋表情淫荡,听见她声声浪叫。

    “小穴好香甜,还有股尿骚味~~真好闻~~”春桃细致“描述”,“阴蒂比之前的肥大了,看来是被我操得太多了。”

    “呜呜呜,主人不喜欢了吗?”夏知秋心惊,生怕自己做多了熟妇人才做的下流事,失了王府嫡小姐该有的体面。

    “主人是不是嫌弃小婊子的骚逼了,觉得不好看了?”

    “不好看我会这么喜欢吃、喜欢舔?”

    春桃所言非虚,比之那时刚被她强奸破处时的嫩逼,被精液滋养过后,夏知秋的下体几近完美——

    肥硕滚圆的阴蒂,两片鲜鲍鱼般的会自己张合的阴唇,还有皱褶奇多,每处皱褶都是敏感带的阴道,包括爱宫缩的子宫。

    如此生殖器让春桃贪恋、流连忘返。

    “要不要来硬的?”

    春桃用嘴唇与阴唇“接吻”,用唇肉在穴口摩挲,亲吻声、啜饮声清晰可听。

    也不知本身口交时就如此,还是春桃故意的,总之张夫子软在地上骂道:“一对淫妇!人尽可夫!水性杨花的贱坯子!”

    他也只剩一张嘴可以叨叨两句了,因为其余部位全都软趴趴。

    哪怕面对两名绝色美女在交媾,心随之而动,胯下却无能为力,只能干着急。

    一急他胸口像堵了什么,翻涌而出。

    两名妙龄女子见此笑了笑,换体位准备来硬的!

    “你们……你们……她娘的淫娃荡妇……”

    张夫子喘着粗气断续辱骂,可惜女子们依旧我行我素。

    出乎张夫子的意料,春桃胯间竟然伸出一根又粗又长的大东西,张夫子梦寐以求的大东西,朝夏知秋的裙下伸了过去。

    “你你你……是男是女?”张夫子惊呆了,“有乳,却又有……根?”

    “你管得我哪样!”春桃哼哧一声,鄙夷说:“你还是操心好自己吧。即将入土,有何遗言?”

    春桃举着大家伙在裙下摆弄,张夫子看不分明,却见夏知秋皱着眉、闭着眼,微张着嘴,呜呜咽咽开始再次叫唤。

    “龟头碰到肉穴口了,湿漉漉软绵绵的,好舒服,呜~~穴嘴肉好多,好滑~~”春桃握着肉棒在里头捣鼓,细致描绘道:“这阴蒂当真肥硕,便多亲亲吧~~”

    她站着用龟头在夏知秋阴蒂上打圈磨,就是不进去,把夏知秋腿都磨软了,差点站不住。

    “闭嘴!”张夫子听不下去了,急火攻心,又一口老血吐在身上,头晕目眩,“白瞎了老夫的好心,收女学生……”

    “你哪里好心了?”春桃才不会被他诓骗,“当初收四姑娘就是想猥亵吧?”

    说着春桃来到几近骨软的夏知秋身后,面对着张夫子,隔着衣服,双手在夏知秋胸前挑衅地抚摸,问道:“这便是引尔等宵小作恶的源头吧?”

    她双手托住夏知秋的“下半球”,一下一下朝上“扔”,让大奶上下弹,随后落在掌心颤动。

    即便夏知秋穿戴整齐,可耐不住奶子太大,能大致看得出形状,就仿佛是两只大白兔在春桃调皮的拨弄下跳来跳去,透过薄纱隐约可见。

    良久,春桃不满于此了。她轻抚香肌,伸手进夏知秋的霓裳里开始真正摸肉!

    这有如用一根羽毛在张夫子心尖上撩拨,让他欲罢不能又欲求不满!

    “最毒妇人心呐!”张夫子第四次吐血,声音微弱。

    “呵!我毒?谁叫你是老色鬼。”春桃狡黠一笑道:“如果你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又岂会血气上涌?”

    张夫子语塞,闭上双眼,想眼不见心不烦。

    可夏知秋从体内发出的浪荡之音,还有安静的学堂内传出来的“水乳交融”的啪啪声响,都让他不得不睁眼看看发生了何事。

    结果,在他面前,他看到两名女子一个在前,向下弓着身子,另一个在她身后不断用阴部顶她屁股,顶得啪啪作响,一起浪叫。

    除了浪叫,那顶腚之人还嫌张夫子不够气,居然说:“小穴真的好紧,又粗又大的肉棒捅进去没有一点缝隙,肉磨肉,撑得里面满满的,好舒服~~不过这还不是最舒服的,最舒服的是操屁眼。屁眼里头是暖的,这小婊子又会夹,每操一下鸡巴就被她夹一下,真带劲儿!”

    她拔屌而出,就着淫水的润滑直接插进了会夹肉棒的屁眼里。

    果然如她所说,她没有实施抽插,而是站在那儿死死用大屌抵着那被裙纱遮蔽了的屁股,任屁眼紧紧收缩,肉棒被死死吸住!

    “啊~~鸡巴被夹了~~”她舒服得仰头长叹,“快射了~~”

    渐渐的,她面部出现了诡异的表情,似笑非笑,浑身像被电击,一阵轻微的抖动,接着大屁股被她迅速猛插,被操之人“惨叫”。

    而另一个惨叫的是——瘫软在地的张夫子。

    他被她射了一脸精液,羞愤难当,当即七窍流血,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