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强奸还替对方着想属实大善人
“不......请您,请您别这样。” 这孩子的声音在颤抖,他在害怕。 所以呢。 所以呢? 藤蔓脱掉安的衣服,堪称完美的匀称体型。只不过看起来丝毫没有性冲动,不过没关系,藤蔓爱抚起那些敏感的部位。 一副比安自己还了解他的身体的样子,精准刺激着安的敏感点。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诸多不愿,安的性器还是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并不大但也不小,是造物主细心雕琢的模样。 只不过,他要使用的并不是这里。 好看是好看,尺寸也合适,只是,造物主大约不会让他用了。 藤蔓细软的尖缠绕住性器,在陆地爬行过的藤蔓有些冰凉,用顶端的嫩芽骚着安的性器,时不时往铃口里钻。 雏鸟安哪见过这种场面,他就是个成年蹲在图书馆沉迷魔法无法自拔的学霸,要不是强制补习性知识他怕是都这样了还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 男人的眼神赤裸得很,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 安确实是害怕的,但是藤蔓的抚慰很舒服,他用不上力。那藤蔓还会分泌些粘液,碰上的地方都好痒,好想有个人帮他摸摸解解痒。 男人也刚好满足了他的愿望,用手揉捏着他身上痒的部分。 等他从恐惧中缓过神,逐渐开始沉溺在快感里,藤蔓缓缓向他的后穴爬去,带着粘液探索起来。 藤蔓的尺寸并不粗,带着粘液也算没伤到他干涩的后穴。 只濡湿他的穴口却不往里钻,挤压着他的穴口叫他放松些。 个别还干燥着的藤蔓顶了顶男人的手臂,推着男人做更近一步的事。 安拒绝的话语刚想吐出来,喉咙被察觉到他心思的藤蔓勒住,在警告他不要说话,或者说,不要说那些拒绝的话。 嘻嘻索索的藤蔓解开男人的裤子,露出男人的性器,借着高度隐约能看见分量不小,有些偏深的紫红色,和安这种粉白就很有区别。 安还是没忍住哭了,珍珠般浑圆的泪滴一滴滴从脸颊滑落,到底是那张楚楚可怜的表情让男人心疼了。 疼惜的亲吻着流泪的眼角,一副会把他的悲痛尽数吞下的味道。藤蔓扒拉着穴口附近的皮肉,拉扯着让穴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柔软的内里。 情感和行为的疼惜可以是两种独立存在的东西。行为上一副疼惜安是个第一次的雏,那插在后穴里的性器倒是一点不怜悯他的青涩。 还是有些疼的。 重重的插进穴肉深处又抽出,像是要把安整个内壁掏着翻出来,宽大的手掌拖着安的后腰,臀瓣和腰跨碰撞的声音反复提醒着安当下发生的事。 只是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看见安略带痛苦的神色竟也哭了起来。 把安搂进怀里,像是久别重逢刚一见面就抱紧自己暗恋的,分别许久的友人。 极其强烈的情感冲刷着安的意识,好像在这一刻他和对方的意识合二为一,眼前的景色光怪陆离。 性器顶的内脏有些位移,小腹轻微的顿疼变得强烈,令人开始难以忍受,但好在男人是个身体健康的人类,一场性爱结束的时间并不长。 安回抱着男人的身躯,即使对方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即使对方是正在侵犯他的人,内心里莫名的熟悉感驱使他抱住这个男人。 用手像母亲安慰梦魇的孩子入睡那样,在男人的后背上轻轻拍打。 “你别,怕。会没事的,我会,从那个魔兽,手里,带你离开的。” 连话都说不连贯了还逞什么能。 神怒火会吞噬大地上的一切该死的生灵,化作火鸟命大地于灰烬中涅盘。 别怕。 两道黄金的发色重叠,只是此刻的安要更小一些。 较为粗暴的性爱实在是难以承受,安渐渐的在男人怀里失去了意识。 男人看着身上痕迹惨烈的安,沉默的收拾起来,他看着安皱着眉不安痛苦的神色回忆起什么。 这时候应该是要去加纳沼泽里的那个村落吧,那个......一切的开始。 雇佣兵一行人自然是早就到达了村落,一路上有惊无险。 雇主和村长交接起物质,等忙完后,众人问起村长是否看见安。村长神色有些古怪,只肯说安在哪,却不怎么愿意带他们去安休整的地方。 “你们说的是不是一个金发的小伙子?长的很俊的?他早你们一些来了村子,但看起来身体不舒服,是个很奇怪的人抱着他来的。他在村子的医师那里休息,但我不建议你们去看。” 确认完安没什么大事,雇佣兵拜托了村长交了口信便直接回去了。他们可不是什么有贵族老爷资助的佣兵团,区区白银的任务一个可只够几天的生活费,不干净回去接下一个是想饿死吗? 磨磨唧唧必定饿死。 等安醒来,还没睁开眼就闻见很好闻的草药味。 他们逃出来了? 说起来,他的脑袋枕着的应该不是枕头吧。 是昏迷前那个男人的大腿。 一种难以描述的情绪在安心里蔓延,这个男人是他昏迷前和他有了夫妻之实的男人,但......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很少会有的事情。 他在教廷偶尔会举行礼拜,次数不算多,或许依赖他的外表,每次他举行的礼拜人都很多,礼堂都要被挤爆了。 可那么多人里他却不曾见到几对男性伴侣。 要和这个男人结婚的话可能有些难,但既然做过了,他就得对对方负责。 能深入森林遭遇危险,大约是些出身贫寒的雇佣兵吧。 唔,按他的条件养一个雇佣兵肯定不是问题。 听养他的乳母说,冒险和旅途是能快速增进夫妻感情的方法。正好他也要做好长一段时间的雇佣兵,和妻子一起冒险的生活想想还是有些甜蜜的。 嗯,就这样!决定好了。 在做雇佣兵的旅途中和对方建立起深厚的情感关系,并尽力给对方一个美好的家庭。 只是他的妻子可能,也许,稍微有点大。 先前在森林里浅浅的感受了一下,可能,比他还高。年轻的安心中迷茫起淡淡的忧伤,他知道他的外貌确实很好,但他本人对于一些地方其实并不满意。 要是能在高一点就好了。 村里的医师实际上是个很有药草研究的老炼金术士,在这个偏远封闭的村庄里也只有他一个会点医术,平时大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到他家来,长此以往,老炼金术士家里就多了个专门给病人的床。 是用木板搭的铺了些稻草,草草铺了几层布料就算完了。 有些病人的疾病需要隔离,这个房间的墙体格外厚实。隔音得很。 男人见安醒了,低头望向安。 “这里是哪儿?” 安从昏迷中回了回神,头很痛,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子里还很热口干舌燥的想喝水。 一张嘴干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一旁的床头柜上摆着个木质的碟子,里面放着杯水,绿色的闻起来怪怪的。 男人把安扶起来,让安靠着他些,端过杯子。那液体不光很绿还时不时咕嘟咕嘟,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隐隐散发着某种不知名气体烟雾飘渺。 这玩意能喝吗,闻起来感觉味道很不妙啊。 男人似乎是因为安迟迟不喝药等的不耐烦了,扶着安的手轻轻掐了掐。 先前的疼痛突然就回忆起来了,本就干涩的喉咙越发收紧,吞了口不存在的口水,安任由男人把那杯古怪的液体喂给他。 在喝下去的那一瞬间,他好像看透了世界的本质,一切的一切。 只是,他为什么会有点不敢反抗这个男人,是因为先前被魔兽控制,被做了很痛的事吗? “唐月来。” 嗯? “名字。” 哦哦。 安后知后觉,这是对方在告诉他他的名字。 好特别的名字啊,而且听起来没有姓,是孤儿吗?他记得有些孤儿是没有姓的,等长大以后要是嫁人了或者入赘就用结婚对象家的姓。 嗯......没关系,就算是个孤儿出身,他是个会疼老婆的男人,一定可以给唐月来一个家的! 姓氏的话,不太好说,能不能给唐月来冠上家族的姓氏并不是安一个人可以做主的,他的姓氏有些特别,至少现在他不太能独自给唐月来一个姓氏。 说起来这名字还挺绕口。 不得不说,那药虽然味道很怪,但喝下去之后身体里的热气被驱散了不少,要是他还能止痛就更好了。 金色的发丝像瀑布一样披散在床上,柔顺光滑还不会打结。 唐月来盯着这金色的发丝发呆,伸手勾着安喝药时滑落到身前的头发。指尖轻柔,轻轻的刮过安的耳根,麻的安声音都抖了。 “那个,唐月来,可以,别刮我的脖子吗?” 天地良心,唐月来只是想给安捞下头发。 看着安因为之前的性事有些轻微的恐惧也不经懊恼,下手还是太重了,他应该更温柔点。 “之前的事,对不起。” “没事的,那个时候你也被魔兽影响了嘛,没关系的,我会对你负责的。” 对他负责? 唐月来冷的跟棺材似的脸上展露出一抹微笑,只是这或许不是开心喜悦,落进安的眼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不愿意......吗? 安不由得紧张起来,他很少会碰见不喜欢他的人,长相身家自身上升空间他都是一顶一的好,天天待在图书馆里他都能听见,那些个贵族小姐想与他偶遇费尽了心思。 唐月来是不是不喜欢他? 也是......大部分的男人还是喜欢女孩子的,他能接受唐月来不等于唐月来也能接受他。 “好啊,那你就,想办法对我负责吧。” 两人借住在老炼金术师家,多少还是要做些劳作的。加纳村子里的人平日靠着森林的资源过活,这几天老炼金术士的女儿去了外面,原本留下的食物并不够再给多出来的两个大男人吃。 白嫖是不好的行为,两人这几日便主动接过家务和觅食,唐月来负责打猎,他总能带回味道不错又大只的猎物,引得老炼金术士频频注视,因为那并不是很好抓的猎物,一次两次都要看运气,次次都能只能说有点东西。 但也不像是魔兽啊...... 鲜少捕猎的安自然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在两人捕猎成果的对比下,安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的妻子是真的很厉害。 之前被魔兽影响的那次一定是因为不小心,毕竟就连饱读诗书的他都不知道那是什么魔兽。 教廷图书馆的藏书涵盖了很多东西,除了魔兽物种之外还介绍过那些比较特别的,有特别聪明的,有特别强大的。 他看了十几年,唯独没见过哪本书里有那种魔兽的描述。 回去一定要仔细找找,要是没有得赶紧补上。 长期生活在沼泽里的村民之间多少带点疫病,除了出门打猎两人也不怎么与村子里的人交流,老炼金术士每天会给他们喝一些控制瘟疫的药,倒是没让他们沾染上疫病。 偶尔会来的村长给安转述了佣兵们的信息,知道他们没什么事后安放心下来,如果有人死去他会很难过的。 在相处的过程中,安发现,老炼金术士学识渊博,在炼金的领域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厉害的人。安也对炼金产生过兴趣,也知道其本质是调配各种草药以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要清楚的记住每一种草药和他们的相性,安觉得是件很难的事,相当佩服老炼金术士数十年对医学的钻研。 将心比心,安只对魔法产生过这种兴趣。 但是能治病的人大部分时候挺受尊敬的,但这段时间的暂住安觉得,村子里的人对老炼金术士的态度很微妙,或者说对他家的女儿颇有微词。 因为对炼金术的好奇,安从老炼金术士那里学到了不少有用的知识,同时发自内心的觉得,这玩意儿比魔法难多了。 而安绝对想不到,这耽搁下来的几天会成为他人生中第一次遭遇的重大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