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先下手为强
023:先下手为强 老者没在追问容嘉,转而慈爱的看着床上一直望着容嘉的青年说:“方临别怕,父亲在外面守着你。” 老者说完伸手想要抚摸青年的头发,被青年躲开了,老者只能无奈的放下手,而后他动作快的简直看不清,容嘉觉得身边一空,璞阙兮已经被他抓在手中了,“老夫和你的朋友在外面等着,解了我儿的毒自然放你们离去,敢耍什么花样,哼!” 容嘉看着被老者抓在手心的璞阙兮,心中恨的滴血,这就是实力的碾压,不屑于利诱,直接威逼,从来没有一刻,容嘉对修为有了这样深刻的领悟,也有了前所未有的渴望,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所爱之人。 容嘉闭了下眼睛,点点头说:“请前辈放心,我一定会帮令郎解毒,请前辈不要为难我的道侣,也请前辈遵守诺言,解毒之后放我们离去。” 老者没有给出明确的承诺,璞阙兮被带到外面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容嘉和床上的青年,他眼神不善的看着对方,而后又缓和了神色问:“你叫方临吗?” 青年点头,满眼都是渴慕,容嘉唇角勾出一个讽刺的笑,走过去拍了拍方临的脸蛋,“虽然你神志不清了,但你到底不无辜,这种强迫别人的事情,你们没少做吧?” 方临脸颊潮红,他依旧望着容嘉不肯移开目光,被容嘉拍脸的时候,他不觉得羞辱只觉得舒服,容嘉看他满身潮红,掀开他身上的薄毯查看,只见他下身鸡巴憋的紫黑,两瓣屁股圆溜溜的很挺翘,臀缝中水光潋滟,随着容嘉的动作,方临立刻翘起屁股扭着腰,等着容嘉肏一样,浪的不行。 容嘉心里真的是难受的,璞阙兮就在门外,他却要和别人做这样的事情,原来藏剑峰外面的世界这么肮脏,此刻他受制于人,也没有别的办法,咬着牙对方临说:“转过来。” 方临立刻听话的转身,在床上跪坐着,伸手想去抱容嘉,被容嘉一巴掌打开,方临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唔……”他现在神志不清,只是觉得面前这个人好看,好闻,被他触碰舒服,他想要这个人抱抱他,亲亲他,还想让这个人进入他,可这人好像讨厌他。 容嘉深深吸气,咬着唇解开衣襟,把亵裤解了,对着方临说:“过来舔。” 方临立刻忘了委屈,扑过去抱住容嘉的大腿,把容嘉的鸡巴含入口中,吸允的啧啧有声,像是遇到什么珍馐美味一样,容嘉的鸡巴很快就勃起了,巨大的龟头撑满方临的口腔,他却不知道难受一样,舌头在口中绕着龟头打圈。 大约是因为很愤怒,容嘉勃起的很快,被青年这种非常饥渴的舔法刺激到,容嘉心里有点邪恶因子爆发,拍着青年的脸颊说:“下贱。” “呜呜……”方临觉得口中的东西简直是世间最美好最珍贵的东西,得好好爱抚才行,可他听到这人骂他,心里又委屈又难过,依然舍不得放开口中的东西,含糊的哼唧两声。 容嘉觉得差不多了,他可不是来享受的,把鸡巴从方临口中抽出,“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方临听话的转身,撅着屁股,还自己双手掰开臀瓣,把中间的肉穴展示出来。 容嘉看到他后穴湿的不像话,穴口张合着往外吐淫水,就知道他已经准备好了,或者说他时刻等待着这一刻,也不用跟他客气,挺这鸡巴就插进去了,出乎容嘉意料的是方临后穴很紧,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淫荡,里面非常紧致。 “啊啊……”方临被肏的很疼,下意识就发出了两声惊叫,可也很舒服,痛爽交加。 容嘉也没给他什么适应的时间,挺着鸡巴就开始抽插,他想尽快射出来,可猛然间容嘉突然反应过来,这件事情怪异的地方在哪里了,从他和璞阙兮被带进城主府,就已经注定了他们走不出去,解毒不成为了保守秘密,城主府必然杀人灭口,解毒成了为了永绝后患,他和璞阙兮依旧会被杀人灭口,容嘉明白元婴期老者为什么问他师出何门何派了。 容嘉仔细掂量了一下,搬出季凌月的名头能不能保他们一命,可一旦搬出季凌月的名头,幽云城也许会留下他,那么璞阙兮呢,一旦师尊和师兄们赶到,璞阙兮的命非丢不可,容嘉不愿意这样,心里乱的不行,也不管方临的感受,只是发泄一般往死里肏他。 方临口中不断发出高亢的呻吟声,模模糊糊的说了什么容嘉也没在意,掐着方临的腰,容嘉肏的又深又狠。 容嘉讨厌有人想要他的命,他更讨厌有人想要璞阙兮的命,于是容嘉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把时间拖住,让幽云城主不能马上杀他,那么,最好的筹码,就是身下这个方临了。 容嘉和方临交合,但是不泄精,最后的时候,容嘉把鸡巴从方临后穴中抽出来,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方手帕,射在上面,又把手帕放进储物袋里。 方临就跟疯了一样,扑过来要去舔容嘉鸡巴上沾染的精液,容嘉哪能让他如愿,在方临后颈劈了一掌,他就软软的倒下去了,但他身上的潮红已经略有消退,毕竟他也得到了容嘉一些体液。 容嘉打开门,元婴期老者第一个冲进房间,看到方临好好的躺在床上,身上的潮红略有消退,而且盖着他身体的薄毯已经没有了支起来的帐篷,欣喜的立刻抓起方临的手腕就要去探查他的内府情况,这个动作就算是惹祸了,本来在床上躺着好好睡着的方临突然挣扎起来,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老者被喷了一头一脸,立刻回过头阴森森的盯着容嘉。 “前辈,可能是还没有彻底解毒,您最好先别碰他。”容嘉面上略带紧张的说了一句。 老者也反应过来,也许有这种可能,他的儿子中毒快一个月了,这毒奇怪的很,他一个元婴期修士也无法给方临解毒,而且不能碰方临,所以一次不能完全解毒也是有可能的,这才缓和了神色,对容嘉说:“那就劳烦小友先住在府中了。”说完就起身离开了,一副命令的口吻,完全不在意容嘉的感受,毕竟只是个人形解药而已。 容嘉越发确定,一旦解毒,这老东西非杀了他和璞阙兮不可,容嘉出门看到璞阙兮站在外面,容嘉走过去,有点愧疚的拉住璞阙兮的手,他以为璞阙兮肯定是生气了,没想到却被璞阙兮紧紧的握住手,抱着他在他耳边说:“抱歉容嘉,委屈你了,是我的错。” 容嘉眼眶红了,悄悄把泪蹭在璞阙兮衣服上,这个人怎么能温柔成这样,璞阙兮是在自责,自己选的路线不好,才会惹上麻烦,他知道容嘉不愿意和别人上床,他知道的,容嘉紧紧的抱着璞阙兮。 他们被安排住进了这个院子的厢房中,璞阙兮和容嘉害怕被元婴期修士的神识监视,平时说话都非常小心,有些事情他们是晚上躺在床上相互写在手心的。 容嘉和璞阙兮说了来这里的时候被常古风用幻境迷惑,里面各种各样的男人勾引他,璞阙兮告诉容嘉,那是非常可怕的幻阵,一旦容嘉因为欲望而深陷其中会迷失神志,变成傀儡一样的木偶,只懂得听命行事。 璞阙兮告诉容嘉,他有瞬移的本事,他做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容嘉仔细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他打算冒险试试,如果什么都不做到最后也是被杀,不如搏一搏。 第二天容嘉从方临房里出来的时候对元婴期老者说:“前辈,令郎体内的毒时日太久,有些毒素很难清除,晚辈可能需要您的协助。” 老者自然没有不答应的,救他唯一的儿子,他当然万分乐意且倾尽全力,方临的毒确实导致了他灵力耗损严重,但只要解了毒,他慢慢修炼是可以恢复的,容嘉却告诉老者,需要先让方临恢复一部分灵力,对于解毒有非常大的好处。 老者开始给方临大量的输入灵力,但方临的身体犹如一个漏底的罐子,无论输入再多的灵力都没有办法储存,容嘉却说对老者说,灵力与毒素相互抗衡,毒素会被削弱很多,老者也没在怀疑,这其实是璞阙兮和容嘉取巧了,若是换成别人,这番说辞定然是糊弄不过去的,但老者是方临的父亲,所谓关心则乱当局者迷就是这个道理。 第三天容嘉见到老者的时候,他已经面容苍白摇摇欲坠了,容嘉悄悄看了璞阙兮一眼,见他动作极为轻微的点了点头,容嘉就走进了方临的房间,这次容嘉把精液射进方临体内,果然之后方临就清醒过来了,他神色复杂的看了容嘉好一会,容嘉先开口说:“你躺下休息吧,身体还很虚弱。” 方临点点头,他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容嘉轻声笑了,“不用知道我的名字,我们以后都不会在见面了。” 方临看着容嘉,一直盯着他的脸,“我对这几天有模糊的记忆,你为什么要这样,拖了三天才肯给我解毒,是怕我父亲杀你吗?” 容嘉坐在方临床边,第一次认真端详这个人,发现他长的很好,眉眼细长唇色朱红,他和容嘉差不多的身形,都是略微偏瘦,会给人纤细的少年人感觉,容嘉说:“原来你都记得,你也知道解毒之后会发生什么。” 方临动了动手指,看着容嘉放在膝头的手,很想握住,他心里对容嘉有想要亲近的感觉,想要抱抱他,想让他躺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我可以让父亲放过你,你留在我身边吧。” “呵,”容嘉发出一声没什么太大意义的笑声,真可笑,“不,我有道侣,我们很相爱,”说完了这句,容嘉把手搭在方临的胳膊上轻轻拍了拍,说:“我叫你父亲进来。” 容嘉打开门,“前辈,令郎的毒已经解了。” 老者冲进房中,看到神色清明的儿子,欣喜若狂的奔到床边,依然是想要抓手腕的动作,依然被方临躲开了,“父亲,我已经无碍了,您放心。” 元婴期老者以为方临是因为中毒之后留下阴影,不喜欢被触碰身体,儿子遭了这么大的罪他无比心疼,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因为这些小事多加追究,他们都没注意到,外面守着这里的几个金丹期修士同时软着身体倒下去了,而房中的元婴期老者也逐渐软到,他愤怒了回视容嘉,咬着牙发狠道:“你敢耍花样!” “迫不得已,保命而已,在城主府发生的一切我和道侣都会守口如瓶,至于您老,害人不成,自然得吃点教训。” 床上的方临眼皮越来越沉,他已经抵不住困意睡过去了,绝阳之体使他的身体正在发生可怕的变化,他对这里发生的一切已经不知情了。 璞阙兮提着游龙剑从外面走进来,手中的剑明晃晃的泛着幽幽冷光,不断往下滴血,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样盯着老者,“你想杀我们灭口,那我们也只好先下手为强了。”说完一剑斩下了老者头颅。 一个小小的光影从老者头颅中飞出,手中抱着一把小刀,就要飞离此处,璞阙兮怎么可能放老者元婴逃离呢,他狠狠一剑斩过去,元婴瞬间被劈的四分五裂,消散在天地间,容嘉迅速扯下他的储物袋,与璞阙兮抱在一起,璞阙兮施展瞬移术直奔城门,幽云城的城门本来是有阵法的,但璞阙兮有破阵珠,直接破开大阵就运用了第二次瞬移术扬长而去了。 他们一刻不停的赶路,依旧是麓山城的方向,不能乘坐灵舟他们只能自行御剑,杀了城主二人害怕被追杀一路急行不敢稍有歇息。 又走了三天之后,他们见没有人来追杀,这才敢稍稍放松一点,璞阙兮找了一处隐蔽山崖开辟出一座临时洞府,打算让容嘉休息,这样日夜不停的赶路,容嘉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璞阙兮心疼的不行,在石床上铺上厚厚的褥子,搂着容嘉,让容嘉在他怀里睡,容嘉睡觉不太老实,把腿压在璞阙兮身上,手贴在璞阙兮胸膛上,指尖压着璞阙兮的乳头,这么多天没有被容嘉滋润,璞阙兮早就欲火焚身了,此刻容嘉就在怀里,他欲望更加难以压制,下体钻心的痒,不一会淫水就把亵裤打湿透了。 璞阙兮咬着唇,他想让容嘉好好休息,而不是让他满足自己,璞阙兮向来是把容嘉放在自己之上的,只是这不争气的身体,让璞阙兮很痛苦,身体内部的空虚不只是淫痒,甚至有些泛起酸酸涨涨的疼痛,这就是阴阳之体的最大难熬之处,之所以说阴阳之体奉绝阳之体为主,是因为阴阳之体不只是会被欲望驱使,身心魂都会被绝阳之体的主人影响。 璞阙兮意志坚定,他忍着情欲一动没动,让容嘉睡了个好觉,次日容嘉很早就醒了,看到璞阙兮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但他仍旧没有什么动作,容嘉才想起来他被欲望煎熬,吻着他的唇,手往璞阙兮身下摸去,一手湿滑,而且璞阙兮的身子已经敏感的不像话,容嘉稍微一动他就抖着身子发出沙哑的呻吟,容嘉掀开被子一看,身下湿了一大片,容嘉有点心疼他,赶紧脱了璞阙兮的亵裤分开他双腿,鸡巴硬硬的涨成了紫红色,下面的女穴不停张合煽动,淫水流的腿间满是滑腻,连后穴后跟着颤抖。 容嘉俯身与璞阙兮接吻,一手揉他的乳头一手在他身下安抚,璞阙兮就被容嘉撩拨的越发受不住,双腿环着容嘉的腰:“嗯,啊啊……夫君,我忍不住了……求求你,夫君。” “我知道,这就给你,”容嘉安抚他,硬挺的鸡巴抵着女穴摩擦两下之后顶进去,湿滑的内壁像是迎来了等候多时的主人,热情的蠕动着讨好。 “哈啊,啊啊……”璞阙兮被插入的瞬间舒服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双手抱着容嘉的脖子,腿环着他的腰,怕容嘉跑掉似的。 容嘉进入的不算慢,动作也有点粗暴,他能感觉到璞阙兮的急躁,他本来就无意折磨他,只是想让他舒服,鸡巴打桩似的狠狠撞击在穴心,两下就把内部的宫口撞开,那小肉壶紧紧的咬着容嘉的龟头,每次抽出去的时候都像是不舍一般收紧,插进去的时候放松了迎接。 “唔啊啊……夫君,夫君慢点,太,太深了啊啊啊……”璞阙兮舒服的脚趾都卷缩起来,他能感觉到容嘉疼惜他想让他舒服,这简直比最厉害的催情药更能激发璞阙兮的情欲,心里柔软成一片汪洋,身体则柔软成一滩春水,口中夫君夫君的叫着容嘉,很快就迎来第一次高潮。 容嘉鸡巴被夹的舒服极了,快感像是电流一般传过全身,他没有因为璞阙兮高潮就停下动作,而是继续抽插,让夫人饥渴成这样,容嘉觉得男人的面子受损,那就得好好补偿回来。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异常,而且容嘉的鸡巴实在太粗长了,上面盘绕的每一条青筋都在璞阙兮穴内刮蹭内壁,让他敏感的身体被肏的颤抖起来,叫声越来越高亢,被快感冲击的流下生理泪水,容嘉听着璞阙兮带着哭腔叫床,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好听,忍不住想让他更舒服,发出更多这样的声音。 容嘉把璞阙兮肏的高潮好几次之后才射在他体内,趴在璞阙兮身上休息,璞阙兮的手在容嘉后腰揉按,侧头亲吻容嘉的脸颊和耳垂,轻笑着说:“夫君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