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前尘往事皆成空
030:前尘往事皆成空 程郁绯一个机灵赶紧放开手,阴森森的瞪了傻呆呆的祁端睿一眼,容嘉现在这样意识不清,虽然把他们都当成魔修的替身,但起码容嘉在他们身边,他们能日日见到他,若是容嘉想起来当日魔修死的情况,怕是要提剑来和他们拼命,就算不拼命也一定会离开他们的。 季凌月也没好眼色的瞪了祁端睿一眼说:“出去,等会我在找你算账。”扶着容嘉盘膝坐好,又对程郁绯说:“你也出去。” 程郁绯和祁端睿就双双出去了,在院子外面焦急的等着,不知道醒来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容嘉。 等待的过程格外漫长,一直到天色漆黑,季凌月才从容嘉房里出来,程郁绯赶紧迎上前去问:“师尊,师弟怎么样了?” 季凌月摇摇头说:“我已经尽力净化他筋脉,希望药力对他的影响不要太大,明天他醒来我们在看看情况吧。” 祁端睿在一旁不敢出声,他有点后悔又有点庆幸,说不出的复杂。 季凌月对祁端睿说:“下次不可鲁莽行事,去面壁思过三天。” 祁端睿恭敬的点头说:“是,师尊。” 容嘉感觉这一觉睡的格外沉,醒来看到面前有两个人,他动了动唇,歪着头问:“你们……是谁?” 瞬间程郁绯脸色血色退光,他激动的手指都颤栗了,张了张嘴好几次没发出声音,转头看向季凌月,希望他去回答容嘉的问题。 季凌月却没有先回答容嘉的问题,他试探着问容嘉:“你呢,你是谁?” “我是……”容嘉仔细思索着,他是谁呢,好像想不起来了,容嘉苦恼的敲了敲头,“我不知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季凌月深深的皱起眉头,不应该这样,他昨天已经尽力净化容嘉的筋脉了,药性对容嘉的影响不应该这么大的,似乎完全发挥了作用,季凌月看着容嘉的眼睛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记得你是谁吗?” 容嘉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季凌月忍下了想问问容嘉,你记不记得璞阙兮是谁,若是容嘉真的忘了他们,那会不会也忘记璞阙兮呢,可他到底没有问出来,只是走过去在容嘉身边坐下,说:“你叫容嘉,我叫季凌月,你是我的徒弟,”然后他指着程郁绯说:“这是你的二师兄,名叫程郁绯,我们两个,是你的妾,而你,是我们的夫君。” “妾?那是什么意思?”容嘉疑惑的看着季凌月,似乎搞不懂这混乱的关系。 “对,是你的妾,师尊和你的三个师兄,我们四个都是你的妾,”季凌月脸红了,他昨夜和程郁绯商量了一宿,想了很多说辞,按照容嘉醒来后的反映,找个能骗他的说法,既然容嘉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他们就找个最能让他们关系亲近的说法骗他。 “师尊和三个师兄……你们为什么是我的妾?”容嘉一双眼睛里写满了无辜的单纯,他直勾勾的盯着季凌月,寻求答案。 程郁绯压下激荡的情绪,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动作缓慢的试探着握住容嘉的手,见容嘉并没有躲开才放下心来说:“因为师尊和我们,都很爱你,所以我们都给你做妾了。” “既然你们是妾,那夫人呢?谁是我的夫人?”容嘉问程郁绯,既然有四个妾,那应该是有夫人的呀。 程郁绯哽住了,哑口无言,他没办法和容嘉解释这个问题,只能看向季凌月,希望他来回答容嘉。 “容嘉,你没有夫人,你只有我们四个妾,即是你的师尊师兄,也是很爱你的妾。”季凌月实在不愿意提起过去的事情,那太痛苦了。 “师尊?我应该这样称呼你吗?”容嘉试着叫了一声,看着季凌月的反映。 “嗯,你叫我师尊,你叫他们师兄或者名字都可以,你的大师兄叫季末尘,他现在还在闭关,你的三师兄叫祁端睿,他暂时外出了,过两天就回来。”季凌月握住容嘉的另一只手,容嘉也没有躲开。 “师尊,你们都做妾,不委屈吗?”容嘉有点纠结的问季凌月。 季凌月笑了,“有什么委屈的,在心爱的人身边,做妾也是幸福的。” 容嘉先是低着头沉思,然后又说:“可是为什么我觉得怪怪的,我应该有一个夫人的呀。” 季凌月和程郁绯又紧张起来,他们生怕容嘉还记得璞阙兮这个人,都紧张的盯着容嘉。 容嘉依旧没有抬头,他声音很小的说:“可是我想不起来了,可能真的没有吧,但是……” 季凌月和程郁绯提着心等容嘉说但是什么,容嘉没有在说下去。 容嘉依旧很嗜睡,他睡着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更多,季凌月和程郁绯这两天轮流过来陪着他,他们都知道容嘉是因为自爆元神被反噬之后留下的后遗症,他头疼症状虽然已经减轻了,可依旧经常犯病,疼的容嘉眼泪汪汪。 季凌月和程郁绯也慢慢的发现,容嘉似乎变了,他有着近乎孩童般天真的残忍,这和以前的容嘉是不一样的。 “师尊,你以前经常给我做肉丝面吗?你很会下厨是不是?”容嘉趴在季凌月怀里,他现在已经认同了他们是他的妾,晚上会和他们睡在一起,而且是脱光了抱着睡。 肉丝面,他只做过一次,而且容嘉并不喜欢他做出来的味道,可季凌月不能说,他点点头:“我以前经常给你做饭。” “我这几天总是迷迷糊糊的做奇怪的梦,梦里有个人给我做饭,用棉巾给我擦头发,那是我们以前吗?”容嘉的脸颊贴在季凌月的脖颈间,语气亲昵的询问他。 做饭,擦头发,这些都不是季凌月和容嘉,季凌月心里酸涩,泛着丝丝的疼痛,不知道魔修对容嘉的影响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季凌月恐惧着,若是有一天容嘉想起来一切,那他又该何去何从。 容嘉的手在季凌月身上摸索着,在乳尖和腰侧流连,而后一把握住他硬挺的鸡巴在手心里捏揉,季凌月就随着容嘉的动作下意识扭腰,压抑的喘息总是微弱且克制的,容嘉的手继续往下,分开两片湿滑的阴唇,指尖在阴蒂上捻弄摩擦,或者两指夹着阴蒂拉扯。 “嘶……”季凌月握紧了拳头,快感如同潮水将他淹没,下体涌出粘滑的汁液,季凌月想抱抱容嘉,可容嘉不许他动,季凌月咬着唇叫容嘉:“夫君……” 容嘉却有点不高兴了,“不许这样叫,叫我的名字。” 把季凌月的腿掰开张到最大,让清冷淡漠的净离仙君以最羞耻淫荡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容嘉玩弄他的阴蒂,时而粗暴时而温柔,让他的腰扭的欢快,穴口张张合合的往外流淫水,急迫的需要被插入到最深处狠狠摩擦,可容嘉并不打算插进去,他只是玩弄那可怜兮兮的肉豆子,逼迫季凌月用阴蒂高潮。 一个晚上反复四五次用阴蒂高潮,腹部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紧绷而抽搐,之后容嘉把自己粗大的鸡巴塞进季凌月口中,像是肏逼一样的肏他的嘴,丝毫不见怜惜,季凌月唇角挂着一丝白浊,容嘉却背对着他沉沉睡过去。 季凌月在床上是隐忍的,他很羞耻发出声音这件事情,就算是被逼的受不住了,也只是压的很低的呻吟声,就算是元婴期的修仙者,若是没有灵力护体,也只是相对比凡人身体素质好一些而已,但和容嘉在一起的时候,季凌月从来都是撤去灵力的,所以他总是被容嘉玩弄的很不堪。 季凌月实在不想动弹了,掐了一个净尘诀把自己和容嘉清理干净,而后他从身后抱住容嘉,吸取容嘉身上的气息,季凌月有着深切的恐惧和忧虑,容嘉的变化让他担忧,他不敢想象容嘉恢复记忆之后会发生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在床上的时候,容嘉压着季凌月不让他动,扒光了他的衣服在他身上乱摸,用硬挺的鸡巴在季凌月大腿根摩擦,但他分毫都不会进入季凌月,往往到了最后,容嘉射在季凌月口中,这场情事至此告终,而季凌月,他的女穴依旧保有处子膜,但他的阴蒂被容嘉玩的成熟到糜烂的程度,他悲哀的想,看来就算是妾,他也是个有名无实的妾。 季凌月性格冷清,他多年来习惯了面无表情,容嘉像是故意折腾他,总是在床上玩弄他敏感的阴蒂,一个晚上让他用阴蒂高潮好几次才肯罢休,淫水喷的四处都是,容嘉喜欢看他那张冷漠的脸被打破,这成了他的新爱好,季凌月的阴蒂比从前大了很多,走路时总是被摩擦到,他淡漠的脸上经常挂着潮红,忍耐情欲似乎成了家常便饭,时刻折磨着季凌月的心神。 而程郁绯,容嘉对他很粗暴,肏他的时候多是粗暴且凶狠的,他在程郁绯马眼里插进各种东西,用细绳绑着程郁绯的鸡巴不让他射,容嘉用程郁绯的灵蛇剑化为的长鞭,抽程郁绯的后背和屁股,边肏边抽,程郁绯后背有很多新的旧的血痕,他屁股经常被容嘉打的紫红,有些时候容嘉还会抽打程郁绯的鸡巴,让他疼的死去活来。 程郁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被容嘉玩弄的疯掉了,他逐渐的从这样粗暴的欢爱中找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快感,疼到极致了鸡巴还是硬梆梆的,甚至能在容嘉抽打他鸡巴的时候射出来,容嘉在这种时候则高高在上的看着他,像是看泥土中的尘埃。 而祁端睿,容嘉似乎不太喜欢他,无论他怎么讨好,容嘉都不太搭理他,祁端睿又不是什么性格沉稳的人,每次开开心心的来见容嘉,被容嘉冷落无视之后,他又气愤的跑回去,等自己发泄完了又贱兮兮的来找容嘉,很多时候容嘉很难讨好,祁端睿要求着容嘉很多次,容嘉才会稍微搭理他一下,至于上床,从给容嘉做妾开始,容嘉只和他做了一次,还是他求着容嘉求了好久,容嘉兴致偶尔来了,肏了他一次。 祁端睿的眼泪很多,他像是掉进了名为容嘉的旋窝里,把一身的液体都化作眼泪献祭给了容嘉,可怜巴巴流着泪的样子和他矜傲的性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委屈了就会哭,生气了要骂人,嘴巴又毒又欠,可他真的很爱容嘉,往往在容嘉面前别扭又幼稚,稍微给一个好脸色他能偷偷高兴好几天,一旦容嘉不理他或者凶他,他也能偷偷难过好几天。 几个人小心翼翼维护的平静日子,被仙剑门掌门带着五封生死决斗书的到来打破,修仙界各大宗门各有所长,其中以剑道最为单纯也最为强悍,剑道修士很多都可以越级挑战,他们的战斗意识是最强的,专修手中一把剑,不似道修,他们的法宝是多种多样的,而修仙界最大的两个剑修门派,一个是仙剑门,一个是玄天剑宗。 两家实力相当,多年来一直在争夺修仙界剑道第一把交椅,宗门大比也多是两家修士较劲,可这次玄天剑宗却同时送来了五封生死决斗书,同时送给了仙剑门藏剑峰的师徒五人。 掌门萧呈邈神色凝重:“季师弟,你们是不是得罪了玄天剑宗的什么人?” 季凌月沉思片刻,他们几人蜗居藏剑峰多年,不记得得罪过什么人,与玄天剑宗更是从无往来,怎么会得罪人家到要下生死决斗书的程度,还一来就是五封,明显是要灭他藏剑峰的传承,季凌月摇头:“掌门师兄,你知道的,我和徒弟们向来甚少出门,更是不曾与玄天剑宗有任何交际。” “那这生死决斗书……”萧呈邈也很为难,人家大张旗鼓的下战书,若是不接则会有辱仙剑门名声,若是接了,这是生死决斗,擂台上上去两个只能下来一个,不死不休,季凌月是十二峰之一的藏剑峰峰主,若是他有什么意外,藏剑峰恐怕要断了传承了。 “剑修最忌讳怯战,损了自身剑意,掌门师兄,若是不接,我藏剑峰岂不是成为了修仙界的笑柄?”季凌月看着萧呈邈,他眼睛里是不屈的战意。 “这,季师弟,生死决斗太过危险,你要慎重呀。”其实萧呈邈是希望季凌月接下决斗书的,战死也别怯战强,这才是剑修该有的风骨。 “接,但是只有我一个人接,让他们派五个元婴期修士来与我决斗!”季凌月傲然说道。 “万万不可!”萧呈邈大惊失色,一个人连战五场生死决斗,这根本不可能。 “师尊威名赫赫,却也不要对我们几个弟子保护太过。”被强行从闭关中唤醒的季末尘从外面缓步进来,他身后跟着程郁绯、祁端睿和容嘉,他们对着萧呈邈行礼:“参见掌门师叔。” “末尘已经进阶元婴期了,这很好,你天资卓然,恪尽勤勉,师叔很欣慰。”萧呈邈对藏剑峰又多一个元婴期修士很满意,他又对季凌月说:“季师弟,玄天剑门也会派同等级修士过来,你我自然是了解的,末尘已经是元婴期修士了,我不担心,郁绯向来是代表藏剑峰参加宗门大比的,他从没没给宗门丢过脸,可端睿和……”萧呈邈把容嘉的名字给忘了。 “掌门师兄,我不会答应端睿和容嘉参加生死决斗,有什么事自然有我这个师尊在前面挡着,还轮不到他们去与人斗生死。”季凌月坚定的说,笑话,他会让容嘉参加生死决斗吗,他脑子又没病。 萧呈邈点点头说:“五封生死决斗书,我们接下三封,这倒也说得过去了。” 此事就此敲定,祁端睿和容嘉都没有插言的余地,在掌门这个元婴后期大圆满修士面前,祁端睿和容嘉都得听命行事,而有决定权的季凌月,根本不会让他们二人参加决斗。 让他们想不到的是,玄天剑宗那边收到回执之后,竟然不依不饶,在外面满世界宣扬,仙剑门藏剑峰弟子怯战,还说什么让不接战书的两人到玄天剑宗去跪地求饶,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而后与仙剑门交好的几大宗门都给仙剑门掌门传信,希望他劝劝季凌月,让弟子们出战,不要坠了藏剑峰的名头,哪怕战死也不丢人。 萧呈邈迫于外界压力,几次来藏剑峰劝季凌月,后来祁端睿也和季凌月请求出战,于是藏剑峰接下了四封战书,唯独最后一份战书,季凌月死活不肯让容嘉接。 外面的流言蜚语越传越难听,甚至仙剑门本宗弟子看着容嘉的眼神都有了几分鄙夷,容嘉去藏书阁回来的路上,有人偷偷在他背后吐口水,虽然那弟子被程郁绯一顿长鞭狠狠的教训到一个月都爬不起来的程度,但到底容嘉的名声有了污点,若是此次不出战,这怯战的名声会跟随容嘉一辈子,只有接下战书,才能彻底洗清污名。 “师尊,把战书接了吧,我不想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若是我战死……” “不!我绝不能让你参加生死决斗,”季凌月打断容嘉的话是极少有的情况,他总是能很耐心的听完容嘉的所有话,但这次他不能听他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