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果(深渊里找到他)
闫穆再次见到周聿程,是在周聿程失踪三个多月、急白了头的周家父母无计可施之下托了大哥寻求事务所帮助后。 涉及灰色黑色晦暗地带,事务所的效率与直觉远非走常规路径的警方能比。费了不小的功夫,闫穆终于大致找出周聿程被困的地方,一个层层封闭的废弃仓库地下室。用了方法调开监控室里的人,从监控镜头中找到周聿程所在时,饶是两世见多识广,眼前的景象也让闫穆吃了一惊。 监控镜头中,仿佛睡着了一样的周聿程全身赤裸的沉在一个盛满淡黄色不明液体的柜子里,身上连着各种奇怪的管子,只有通过他口鼻插着供水下呼吸的呼吸管闫穆才能确定他还活着。 只匆匆一扫,闫穆就觉察出周聿程身体的异样。 周聿程那一身营养师和专业教练共同打造出的肌肉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细润的身体线条,本该是结实胸肌的地方怎么看怎么都更像a罩杯的女人乳房,更别说他男性象征的阴茎下还诡异的多出了一朵肉色小花骨朵! 手腕上的震动警报提醒闫穆有人在往这边来,闫穆迅速调回原状撤退。 周聿程连满管子全无意识的身体状况显然不是他这会儿一人贸贸然就能带出去的,还要拿到更详细的信息再做周详打算。若有所思的回想到周聿程小腹上缝合的一条刀口,闫穆还不能肯定自己的猜想。 很快,闫穆就调查出关押周聿程的人和原因。 控制那片仓库的是一个进行非法人体改造研究的地下组织,还关押了许多近年被报失踪的酒鬼、赌鬼以及街头流浪汉作为实验对象,选择这些人是因为他们的失踪往往不被在意或发现的晚,而选择矜贵高傲的周家少爷则有更特殊的原因。 几年前,周家少爷自认为恩宠一般地随意玩弄了一个还在读书的年轻女孩子感情后,冷漠地将哭着纠缠的她丢给了身边阿谀奉承的跟班教训。 然而那些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只知道跟在周聿程身边谄媚的人又怎会是什么好货色,周聿程不耐烦的一句“教训”让这些心术不正的家伙自认得了周少的令,竟然将女孩轮奸并丢在街头。 可怜的女孩怀了不知道哪个畜牲的孩子,明明是受害者,却无处申冤,在周围人的指指点点里发了疯,流了产,然后在父亲一个转身没看住的瞬间从二十层楼上跳下。 一条无辜的生命没了,追根溯源却是周聿程这群人自命不凡视人如草芥的侮辱践踏玩弄造成的。 然而那个女孩的父亲虽没有能与周家抗衡的家资权势,却是一个生物医学天才。趁乱欺负了女儿的人太多无法确认,医生将满腔仇恨投向了最显眼的罪魁祸首周聿程,在地下组织找上他希望利用他的才华的时候,他提出的唯一条件就是拿周家少爷作为实验对象,他要将女儿经受的一切加倍还给周聿程! 医生的报复计划非常清楚明确,将高高在上的周少爷狠狠拉入脏污泥沼,让恃强凌弱的周少爷尝遍最低贱的凌辱,让周少爷永堕黑暗深渊。 ——凭着男性的生理优势玩弄女人感情?那就让周聿程变成一个身体不男不女的孱弱双性怪物! ——以家世地位自傲?那就让周聿程变成一个只知道撅起屁股求最卑污的乞丐来操翻他的荡货! ——不知尊重与善意为何物?那就让周聿程尝尝活在全世界的鄙夷与嫌恶中的滋味! 对于失去女儿的绝望父亲的恨意,周少爷全然不知,他怎么会想到那些他眼里的蝼蚁竟然在酝酿着毁灭他的报复。依旧纸醉金迷,依旧夜夜笙歌,依旧不可一世。然后,在深夜的停车场脑后一痛,被击晕。 三个月前刚一捉到酒后落单的周聿程,报复就迅速展开。 医生就对他进行了彻底的人造子宫移植手术,然后迫不及待的对周聿程展开了充满羞辱性的一系列双性身体改造及报复侮辱。每天用在周聿程体内体外的药物和生理调教工具,无不在竭力将周聿程改造成一个淫荡肮脏畸形病态的行尸走肉。就差不久后将改造成功的周聿程灌了药赤裸裸往闹市街头一丢,等着看他毫无理智胡乱压着路人求操求虐的精彩结局。 或许周聿程唯一能庆幸的就是,地下组织的保密性与封闭性让医生并没有其他可用的人手,而本就洁癖的医生对他的憎恨已经达到强烈的生理刺激性本能厌恶,在对他的全部改造过程中都坚决使用机器隔离开,竭力小心避免接触到周聿程卑劣不堪到令他作呕的身体。 为了将最精彩的报复留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布于举世面前,自食苦果的周少也因此幸运的在被实验了三个月后,还不曾真真正正被人亲身来侵犯——虽然他的身体早就被各种人体仿真机器贯穿开发的彻底,是人还是机器,对于被凌辱得凄惨无比的他而言也早就辨别不出来了。 被固定在机械床上的那一刻,目空一切从不知心存畏惧与人为善为何物的周少第一次开始知道害怕与后悔,然而这才只是他坠落深渊的开始。 永无止尽的折磨、凌辱、摧残,周聿程脆弱的生理与心理一点点崩溃,一步步向着医生希望的最不堪、最悲惨的改造结局走近…… 从傲慢的威胁,到疯狂的咒骂,最后只留下绝望的惨叫。 周聿程最后一丝意识挣扎着、呐喊着求救: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然而谁会来救他。 谁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