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茎(骑木马难下的他/强制高潮,肉烂汁流) 3000字彩蛋:梦魇惊胎,孕夫难产
“被操烂了……太深了,操进骚母狗的子宫了啊啊!……要坏掉了呜……不行了啊……呜……呜啊……又要丢了……啊啊!!” 良好的隔音把男人的尖叫呻吟锁在房间里。 同处一片屋檐下,客房里的独自冷静的闫穆对正发生在他们主卧中的事全然不知。 更不知道,骑马难下的作死周少,就快要自己玩死自己了。 原本的衣帽间里—— 雪白赤裸,一丝不挂的俊秀男人被迫双腿大张地骑在木马上,哭喘着摆头尖叫,瘦削修长的身体随着木马前后上下的颠簸而剧烈晃动,汗水湿透的淫荡肉体上布满情欲的红晕。 马背上尺寸惊人的假阴茎深深没在男人白腻幽深的股间,随着每一轮颠簸若隐若现。 木马很好地仿制了活马的奔驰腾跃特点,骑在上面的人最能直观地感受这种要命的跃动感。 随着木马的大幅晃动,男人无力反抗的虚弱身体被一遍遍抛起,又一遍遍重重落回原地。 男人被抛高时,木马恰好下沉,牢牢楔在股间的假阴茎随之摩擦过紧致的甬道快速抽退,只留下饱满的龟头部分顽固卡在括约肌处,占据随时大举反攻男人体内的要塞。 而当软绵绵的男人下落,木马又恰好抬升,重力作用下坠落的身体几乎是迎合着器物一举捅开肠肉,狠狠操进难以抵达的后穴最深处! 一遍又一遍,无休无止。 最初被器具强硬贯穿撑满的疼痛,在木马动起来后,很快被淫荡身体的本能反应压下去,早被调教得以性爱为生的肉穴自动分泌出更多淫水,软弱顺从地承受粗暴对待,并从中获得快感。 然而不同于真实的性交,被操干的男人体力有限,木马却不知疲倦,更不会体谅受方是否被干得快要崩溃。很快,远远超出承受力,还不给任何休息缓和的空隙,机械的快感转变为负荷不了的痛苦。 男人下体和马背接触的地方仍在持续漫开大片湿润,整个马背和马腹都被透明的体液浸润得无比光滑。 从一开始仰起脖子,疯狂摆头,高亢尖叫着妄图摆脱欲望折磨,到被假阴茎狠狠研磨着达到一次次高潮,射出的东西洒了一地,虚软的身体被完全剥除反抗的力量,连叫声都沙哑破碎。 “太深了!嗯啊……停下……啊!嗯……不,不行了……太多了啊……射不出来了……” 浸湿成一缕缕的柔顺黑发贴在苍白的脸庞上,在身体又一次被抛高、落下、贯穿的过程中,在半空划出湿润的痕迹。 脑海里一片空白,周聿程额头抵在木马长颈上,手掌虚虚撑在马背上,满面泪痕,大张着口,涨红的脸上,痛苦的神情渐渐盖过激爽。 脸上的肌肉一抖,眼神再度失去焦点,他疲惫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 臀肉一阵颤动,胯间半硬的阴茎吐出稀薄的一股精液。 后穴深处同时涌出一片黏稠热液,和大量淫水混合在一起,从身体与木马的交合处缓缓流下。 被摩擦得发烫的甬道还在剧烈收缩。 赤裸的男人脱力地靠在马颈上。 昏昏沉沉之间,木马似乎停了下来。 终于结束了吗?周聿程模糊地想着。 假阴茎还兀自深深插在后穴里,停下活塞动作后只觉得火辣辣的疼,里面似乎被磨破了,多插一秒都又烫又疼难以忍受,他却凑不出撑起手脚爬下去的力气。 好累……就这样休息一会儿吧…… 终于平静下来的房间里,一时只有周聿程断断续续的呼吸,和积汇的体液沿着光滑的马身滴落的声音。 就在好不容易等到的平静里,一声熟悉的“咔哒”又一次突兀地响起。 陡然从昏沉中惊醒,迷茫的视线迟钝地向下—— 又一根有着熟悉形状的柱体从马背上探出一截,正直挺挺对着他前面的那个花穴…… ——可是后穴里明明还是满满的…… 这架木马竟然是完全按照他的身体打造的双茎!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晕眩的周少爷白了脸,手软脚软地惊慌挣扎起来:“不,不行,会死的!不要,不要再来了……” 周少爷多出来的漂亮花穴是人造的,他家男人闫穆可长不出第二根大肉棒来同时填满。 即使做得最激烈的时候,也只是轮番肏前后穴,体贴的伴侣往往一边狂风暴雨地操一个,一边和风细雨地抚慰另一个,很快就把敏感得不像话的周少爷干得溃不成军,一泻千里。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两个骚浪的淫穴同时被操,他真的会疯掉的! 短暂地中场休息结束了,木马重新缓缓动起来。 “不,不!不要——” 周聿程又急又怕,徒劳地想要摆脱接下来的遭受,手臂死死抱着马颈,伸直了腿也只前脚掌点地,根本提供不了足够的支撑,更别说撑着绵软虚弱的身体从略高的马背上站起来了。 避无可避,第二根假阴茎和花穴口的距离在一点点缩短。 周聿程只能紧紧夹着马腹,努力抬腰,徒劳地延缓无法阻止的下身接触。 被干屁眼干得腰软难支,哪怕已经极力挺腰,细瘦的脊背还是软趴趴伏在木马上,看不出明显变化。 想要夹住马腹的尝试更是白费,木马的腹部早就被男人的淫水、汗液、精液、泪水各种液体淌满,光溜溜,滑不溜手,周聿程才一夹住就打滑,没两遍腿上就彻底没了力气。 (周少爷:体力废,真的好气哦!) (作者向周少爷投掷了一个体力倍儿棒矫健强壮有担当的穆哥哥,并给出一个摸头杀) 其实一切都发生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像周少爷自以为的奋力挣扎其实只不过是微弱的颤动一样。 假阴茎抵在了男人淫靡张合的花穴上。 饱满的顶端被男人腿间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淫水打湿。 男人闭上了眼,湿润的嫣红嘴唇颤抖,汗津津的白皙胸脯剧烈起伏,一行泪沿着苍白泛红的脸庞缓缓滑落。 ——那根东西进来了! ——粗砺坚硬的柱体一寸寸研磨过他体内最娇嫩柔软的隐秘…… 骚浪淫荡的身体可耻地越发湿了,柔软的穴肉自发收缩绞动,激动地涌出一股股粘腻汁液,从器物粗暴直接强硬的侵占中得到本能的快感。 “哦……啊啊……哈啊……” 周聿程仰着脖子,银丝从嘴角滑落,口中无意义地呻吟着。他的目光已然涣散,意识被过度霸道的器物玩弄刺激得混沌麻木,淫荡的身体却条件反射地不断给出反应。 一前一后两处淫穴同时被粗大的假阴茎深深填满,身下饱胀得像要裂开一样,然而高速顶弄的粗长柱体狠狠摩擦着骚浪滑腻的穴肉,过电般的酥麻掩盖住难忍的不适,这具只该被肆意蹂躏的躯体无底线般进一步开放,麻木了痛觉,无力地禁受着常人无法承受的凶狠撞击,甚至还能从粗暴死板的对待中生出快感。 木马动得很快,马背上的赤裸男人受着颠簸,不断地被抛起,落下,两根假阴茎一前一后地狠狠将他贯穿,从两处藏着泉眼般的蜜穴中榨出一股股汁水。 穴口早就红肿泥泞,内里嫩肉被磨得滚烫烂软,紧致的甬道被外力强行捅开捅松,藏的极深的花心很快失去了层层叠叠的遮掩与保护,最脆弱的芯子颤巍巍敞开…… 骑在木马背上,周聿程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假阴茎上。那根东西直挺挺捅进体内,顶端重重碾上敏感点,周聿程一声尖叫,小腹抽搐,猝不及防地被逼上巅峰,囊袋里的阳精和穴谷中的阴精一同泄了出来。 高潮中的年轻男人有种虚弱无力的美感,战栗的柔白光滑躯体,晕红的湿润眼尾,不知所措难受蹙起的修眉,倦懒迷蒙的眼,脆弱可怜好欺负的神态……换作正常情况下,把他欺负成这样的闫穆必定是不忍心再继续的,会温柔地抱着他,亲吻着,等他缓过来,再听他甜蜜蜜软乎乎的抱怨。 然而形状仿得再逼真,假的还是假的,机械的器物才不会体谅男人身体最敏感不耐的状态,不给周少爷留喘息的机会,在男人的抽搐中,再度重重撞击他的敏感点,然后再一次,又一次…… 周少爷原本就是很容易高潮的淫荡体质,发着情,又被前后夹击着尽往要命的地方折磨,几乎是木马动一下,他就呜咽着潮吹一次。 一次又一次被推上巅峰,密不透风的极致将高潮无限延长,仿佛没有尽头。 “穆……啊……呃啊……闫穆……呜……穆哥哥……啊……啊啊……”低不可闻的呢喃隐在搅动的粘腻水声中,就像滑下的泪珠混在涔涔热汗里,不可分辨。 完全脱力的男人趴在马颈上,楔入他体内的两根假阴茎在木马的颠簸中若隐若现,结合处泛起一片白沫,更多的体液则顺着他垂落的雪白双腿蜿蜒流下,在地板上汇成一大滩。 周聿程一遍遍昏厥,又一遍遍被刺激到醒转。 天色渐渐暗了,一开始的自慰老早失控,成了道具的粗暴奸淫。 一整个下午就在濒死的快感与难以承受的痛苦中漫长地过去了,高潮到透支的身体疲惫不堪,气息奄奄。 一个下午,男人射精了不知道多少次。 什么都射不出来的红肿阴茎软瘪瘪地垂在胯间,马眼上还挂着一滴黄亮的液体,那是周少爷失禁时射出的尿液。 而现在,他连尿也射不出来了。 木马还在动,假阴茎还在重重捣弄他下面。 又一次粗鲁的极致到来,身体微弱地痉挛,却没有多少水了。 他下面出水儿太厉害,潮吹这么多次后,整个人几近脱水,连雪白的肌肤都光泽黯淡,透着一种被榨干后的浮粉。 连带着假阴茎的抽插渐渐滞涩起来。 没有惊人骚浪体质的自主流水儿润滑,那么粗那么大的一根东西,真正操弄起来是很艰难的,且不说男人被捅松的下面早就伤着了。 “就算是被改造成性爱玩具的身体,也要撑不下去了吧……”周聿程昏昏沉沉地想到。 手掌缓慢地挪到早就痉挛酸痛得快麻木的腹部。 平坦白腻的小腹规律地不时凸起一块,周聿程手虚虚搭在上面,那是在他体内施虐的那根假阴茎。 他太瘦了,细细窄窄的腰身都没有几两肉,假阴茎从花穴进去,顶得太深太狠的时候能直接在小腹上显出前端的形状。 ——熟悉的形状,一如闫穆的形状,混沌时给人真假不辨的错觉,就像负气离开的爱人闷声在他身上凶狠地发泄怒气。 “如果,你不要我,那就这样干死我吧……”至少到死,我都在你怀里,在你身上,被你抱着…… 小腹又一阵抽搐,周聿程动了动嘴唇,没有力气呻吟出声,意识越发溃散离析。 “可是你不要我了,恐怕连看都不会再看我……假的……都是假的……穆哥哥不会不要我……” “我错了……我全都听你的,好不好……闫穆,别走……” 无边黑暗一点点将周聿程淹没。 最后的一缕光明中,周少爷似乎看到紧闭的房门打开,那道明亮的、熟悉的身影一步步走来…… * 闫穆一个人在客房很快冷静下来。 和大哥通过电话,电话那头闫铭的态度反倒比周聿敏更平和淡然,反过来还安慰闫穆,让他更耐心一些。 闫穆知道大哥是真的接受了他和周聿程在一起的事,心里却更加沉重,脑海里闪过周聿程倔强又茫然的表情,原本几次想要打开门,又停下了。 坐在窗前,不知不觉就抽掉了半盒烟。 其实,与其说闫穆是在生闷气,不如说是斟酌以后要如何对待、约束、引导周聿程。两个人在一起,周聿程的所作所为也是他要负的责任。 经历被绑架被改造被凌辱的周聿程,心理状态存在很大的问题,闫穆知道,如果任由他不加控制地发展下去,很可能形成类似反社会人格的后果。 众星捧月溺爱下的成长环境让周少爷从小缺乏理心,享有的特权则让他无需思虑就能轻易为祸,先前忙着治疗身体、解决性瘾,周少爷所处的环境相对封闭,需要纠结花心思的也只有和闫穆两人之间的情感乱麻,毛病还没怎么显出来。这几个月跟闫穆稳定下来,渐渐放开,涉及正常人关系交往的问题也慢慢浮现出来。 对自己的亲人下手,这种不能容忍的恶劣情况放在正常人身上绝对要闹得不可开交,恋爱期的情侣多半借机认清了对方面目要分手的。 从大嫂那得知消息的闫穆同样气怒,可是哪怕沉着脸甩了门出来,不理轴着的罪魁祸首,闫穆心里也知道:没法和他闹起来的。 周聿程归根到底还是在生病,心上烙了阴翳,留了病灶,甚至永远只能克制,无法治愈。 周聿程的钥匙是他,周聿程的锁同样是他。 如果连他也负气放弃他,就再没有别人能将他挽回。 怎么就是他了。 偏偏就是他了。 别人再千好百好,他再万般招嫌,纠缠着撒不了手的就是他了。 羁绊一生出,便要羁绊一生的。 男人悠悠叹了口气,疏朗眉宇间的郁气渐渐消散。说到底,自己也是仍在摸索两人的长久相处之道,周聿程得寸进尺同样有自己纵容太过的原因。 豢养的猫儿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化身凶兽,自然是要主人看牢驯好的。 终归不放心周少爷一个人的状态,闫穆心里定了主意,面上却和缓下来,站起身,准备去看不声不响闷在卧房里的周少爷。 闫穆还不知道,中午他前脚出门,周少爷后脚就后悔了。心慌不安加上性瘾发作,头脑不清醒的周少爷作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大死,生生自己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凄惨万分,给了闫穆一个不小的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