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交易(指奸,口交,肛交)
拍卖会散场,在贵宾都是从特殊通道离场,没有人会清楚此次的拍卖会来了多少人,来的是什么人,有谁买下了拍卖品。 但混黑的多少都能猜到点,比如地下黑贸的巨头,必然不会缺席 猜测,也终究是猜测,谁也不敢深想。 “这次把人给弄过来费了点儿劲儿,是不是要给点分成?”男人染着金色头发,面容俊朗,才臂自然地搭在另一个男人的肩上。 “当初你可不是我让你弄过来的。”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深吸一口烟,将烟头碾灭在玻璃缸内,面色淡然。 “那你不也是喜欢的嘛,啧啧,两百亿呢。沈总,我都没那么大方。”金发男人给自己点燃一根烟,吐出烟圈,戏笑地看着沈易州。 沈易州没有理会金发男人,自顾地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哎,人给你送房间去了,小心点儿,小孩儿脾气挺大。” 沈易州早已消失在门口,也不知听进了没有。 金发男人靠在沙发背上,意味深长地盯着门口。 德新沃酒店3004房间内,铁链的碰撞声一直没有停。 付汀在被推上拍卖台前就被灌了药,距离拍卖会结束已经过去了二个分钟,但他却感觉过了一个小时之久。 二十分钟,已然让他燥热难耐的感觉达到了顶峰。 一 白皙而又没有坠肉的双腿屈起又放下。他在床上不停扭捏, 以求摩擦产生的刺激来缓解他生理上的饥渴。 当沈易州推开房门,看到的便是付汀双手被锁在床头,全身泛着粉红,让他顿产生了蹂躏欲。 其实他不是重欲的人,只偶尔找几个干净的女人缓解,连平时自己撸管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眼看到付汀,光是看那一眼就勃起了,当时自己在车上,才不过于难堪。 而在拍卖场内见到付汀,纯属是偶然, 作为地下黑贸的最大boss,他自然是有权力预览拍卖品。拍卖场的规矩是几派黑手党共同制定的,他不好去破这个先例。 他还是想要付汀的。 付汀注意到了床边的男人,有一股强烈的恐惧。他强忍燥热趋使想扑过去的冲动,双腿撑着身体往床角缩。 “躲什么?”沈易州抓住付汀一只脚腕,猛地拉向自己。 他抚上付汀胀红的脸颊,“真不会说话?” 付汀压下内心的恐惧点了点头。 沈易州将手从他脸上滑下伸向他的下体,手指挥进湿润的蜜穴中,在付汀惊愕恐惧的表情中略为粗暴地搅动。 付汀颤抖地往后缩, 想要逃离这种羞耻的快感。沈易州察觉到他的意图,便用另一只空出的手死死扣住付汀的腰肢,蜜穴中奸淫的手指也从一根加到了两根。 付汀痛苦地仰起头,无声地张着嘴,鼻子和嘴同时呼吸,贪婪地汲取外界氧气。 付汀感受自己既像濒死的鱼,又像快要溺死在海里的羊。两种感觉交替地折磨着他。 他无意识他抬起臀部,迎合着男人的动作,甚至想要男人进入更多,将他狠狠贯穿。 沈易州发现了付汀的动作,即使微小,也尽收眼底。他将手指加到三根,在床上人的痛哼声中抽插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滋滋”的水声在偌大的房间中无比清晰。 男人死死盯着那不断吐出蜜液的肉穴,在三根手指的抽插中花瓣红肿充血外翻。 付汀的肉穴在沈易州看来, 是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肉穴,干干净净,没有长一根耻毛,粉红的肉色让男人眼底更卷起一浪高过一浪的疯狂。 付汀秀气的阴茎也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晃动,囊袋被淫液打湿。 在男人的奸淫中付汀到达了欲望的高潮,秀气的阴茎战战兢兢地射出来, 水柱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弧度, 最终溅在沈易州的手臂上。 沈易州直起身,一边沉醉地看着床上虚脱的人,一边动手拉开西裤上的拉链,将硬得发疼的阳物掏出来,杵到付订嘴边。 “含住它。” 付汀厌恶地扭过头,在男人未察觉的地方落下一滴清泪。 沈易州显然被付汀这一举动有些惹恼,他掐住付汀的脸颊,将头掰向自己:“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要不是我买下你,就你这的,早就好几个男人轮干了。” 沈易州觉得他从未对一个人上心过,现在有么一个人, 偏偏他还不领情。 “含住它。”男人再次下达不容置疑的命令。硕大的龟头就要往付汀嘴里塞,但付汀死命不张口。 “啪——” 耳光声在空中响起,房间内顿时安静下来。 付汀这几天受的屈辱已经够多了,灌药后像只发情的母狗,浑身赤裸,双腿大张供人淫赏,被男人指奸,现在还要逼他口交,一腔痛苦顿时倾泻出来。 付汀无声地流着泪,颤抖地张开殷红的嘴唇,含住狰狞的柱状物。 被湿濡温热的口腔包裹,男人爽得惊叹一声。 肉柱布满青筋,继续往湿热的口腔深部挤,欲把整根都塞进付汀的嘴里。付汀忍着犯恶的生理反应,被迫接受男人的侵犯。 沈易州在付汀嘴里抽动起来,整根抽出,带出拉丝的唾液,随后又整根没入。整个过程又快又狠。付汀背靠床头,男人的身体压在他身上,后颈被男人的大手掐紧,头部不得动弹。嘴里的腥膻味,男人肉柱下的囊袋拍击他下巴的“啪啪”声,让他无地自容, 泪,串珠似的涌出,和着无法吞咽的唾液一齐落下。 沈易州看到付汀被干到哭的样子,更掀起他底于里的凌虐性。他加快了肉柱的撞击速度, 付汀的唾液被带出, 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 “你红着眼被干的样子真是淫荡。谁教你的?是谁让你来勾引我的?”就这么在付汀的嘴里抽插了半小时,也仍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沈易州感慨于付汀这股骚劲的同时,将阴茎从付汀嘴里抽出来,解开了扣在付汀手铐上的铁链,把付汀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床上。沈易州褪去剩余衣物欺身而上,龟头对准付汀一缩一缩的菊穴,猛地一刺。 未被开发过的菊穴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对待,将男人的阴茎死死箍住,让其进退不得。付汀被男人突然地进入痛到双腿颤抖,一个没跪住要倒下去,而后又被男人抓住腰肢捞了起来,全身单靠男人有力的手臂撑着。 沈易州将付汀被铐住的双手抬起,让双臂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付汀纤细的身体被迫直立起来,后背紧贴男人炽热的身体。沈易州一手掐住付汀的腰,一手滑向他的下体抓住他半勃的阴茎上下撸动。 前被抚阴后被操穴,让付汀情难自控地发出黏腻的哼唧声。沈易州受到这声音的刺激,更加往狠了的撞。 大舌伸出舔弄着付汀的耳廓,或轻或重地啃咬那珍珠般小巧的耳垂,手上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再次让付汀于高潮中射了出来,精液沾满了沈易州的整只手。沈易州没有急着去擦拭,就着付汀的精液抹在付汀胸前的乳珠上,慢慢地打着旋,按摩着。 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沈易州用舌头滑过付汀的脖颈,趁付汀放松间,突然加重力道,两指夹住付汀的乳头往外拉扯,乳头在沈易州的刺激下红肿发硬。他安抚了右边又去抚弄左边,精液润滑的作用使触感更加清晰。沈易州极有技巧地揉捏着付汀的乳头,他时刻不忘在其体内征伐,激得付汀前列腺液从菊穴中流出,落在床单上,沾湿一片又一片。 沈易州在付汀体内的不断操弄中,终于射出第一次精,尽数射在付汀州的肠道内。 “夹紧,漏出来可是有惩罚的。”沈易州将阴茎抽出,拍了拍身下人的屁股,松开手臂,任由付汀脱力地倒在床上。 付汀此时眼而还挂着泪,身体蜷缩,腰上还有被男人掐得青紫的指痕,菊穴也听了男人的话,不敢将精液漏出一滴,夹得紧紧的,沈易州看着付汀倒在床上抽泣,有一丝凌辱的罪恶感。 许是看着付汀的那精致的小脸此刻写满委屈,沈易州终是有些不忍,打开抽屉将手铐的钥匙取出,为付汀解开手铐。长臂穿过付汀身下,将人抱起,抬腿走向浴室. 付汀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温柔地为他擦身。 温柔? 他多久没体会到这个词了?已经久到他都忘了温柔地被对待是一种什么感觉。是做梦吗? 若是做梦的话, 那就永远别再醒来了吧。 沈易州做完这一切时,躺在付汀身旁小憩了一会儿,便被一阵铃声唤醒。 “哥,那批货出了点问题。”手机对面的人极力压低声音,他已经准备承受男人的怒火。 谁知男人只轻道一声:“知道了。” 沈易州出门前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那正在熟睡的人儿,大概是做了噩梦,委屈巴巴的小脸皱成一团。 男人轻笑一声,扣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