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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府,杨临川早先因为杨老爷私自送走白芽的事与杨老爷起了大争执,父子之间一时闹得不可开交。杨临川知晓杨父又调走了自己的暗卫,多半是将白芽送去江南了,但一行人静悄悄地走,半分讯息也没有传回,他再急也无处下手,私下里派了无数小厮前去,终都不了了之。 担心儿子被那狐狸精勾走了心神,杨老爷陆续给杨临川房里送了不少人,皆是被退了回来,杨老爷初时还又气又恼,只不过月余,他就顾不上这些家长里短了——东宫竟憋了个大招! 太子不日将亲巡江南督察盐税。 消息一传出来,杨家最早慌了神,杨府何以在京城立足,最大的倚仗不是在朝中做官的父子二人,而是远在江南垄断盐业的本家。杨家素来与其他世家私下有勾结,几乎是人人尽知的事,只是碍于几家巨富又搭上朝中重臣,党羽之大,年老力衰的皇帝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他们这一党子人早些年借白府的便利大肆敛了不少不义之财,贪腐的力道哪怕是参与世家们也颇为心惊胆战,当年大部分相关的书卷账本都保存在白府,白老爷被休妻举报之时,只是查处了明面上的错处,殊不知初揽权的太子心思轴,硬是细细地查到了最底下,将多年的腌臜事尽数扒了出来,未来得及转移的账本成了最锋利的铡刀,一举斩下了白老爷的脑袋。 若只是将罪行都推到白老爷身上还好,可惜——杨老爷目中冒出一丝凶光——白家二郎手中的,才是真正致命的证据,倘使披露出来,他们这群人不死也得半残。 世家们不是没想过偷偷弄死白二,但朝廷也知道白二另有大用,太子一行当初查到怀了白二孩子的白芽,自觉握住了大把柄,自然要全力保住两人,这一趟下江南,盐税不是伤筋动骨之事,那狐狸精白芽才是啊! 杨老爷这头急得团团转,那头杨临川却毛遂自荐要与太子同下江南。或是出于制衡心理,太子同意了同行,听闻此事,杨老爷急火攻心,一是担心儿子背叛家族,二来又渴盼儿子这次给太子使使绊子。杨老爷惴惴地回想儿子临行前意义不明的微笑,只觉得失望怕比希望大。 那头屠醒正和衣而卧,身旁便睡着大着肚子的美人,经过被偷袭一事,屠醒不再放心单独让白芽待着,二人只要了一个房间,至于同榻而眠——“是为了及时救你。”屠醒面无表情地解释着,手紧紧攥起。 身旁的呼吸清浅,细细缓缓的,像是绵软的羔羊。屠醒背对着白芽,紧皱眉头,半点睡意也无,耳畔被那道呼吸不断搔挠着,心头无名火气直直向上冒。 鼻翼轻动,若隐若现的奶香味缭绕,屠醒控制不住回想在牢中瞥到的那一抹艳白雪嫩的乳肉,像是刚剥出来的荔枝,鲜嫩嫩的还带着水,尝起来想必是可口绵润的… 屠醒胡思乱想着,呼吸逐渐粗重起来,额上冒了丝丝汗,半晌后才猛然惊觉天色已经微亮。 他动作惯来是轻的,蹑手蹑脚就要爬起来,双目憋得赤红,却不敢再留在这妖精身边。 “呀…”衣角兀然被一只手扯住,身后传来白芽细细弱弱的哑声,带着惶恐与无措。 屠醒紧绷的神经一瞬间断裂,他猛然回过头,见美人半坐起身,青丝散落在肩头,受惊般地松开手,初醒的眼角还带着绯红,无神的眼睛微闭,红润的嘴唇哆嗦着,懵懂又畏惧的神色只让人觉得虐心暴起。 他白皙的手颤抖着蜷起来,搭在枕边,似乎感受到了屠醒灼热的眼神,不自觉地瑟缩起来,眼眸彻底垂下,哪怕看不见也不敢与男人对视,似乎刚刚出格的举动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白芽太害怕了,他怕再被投入那个幽闭潮湿的空间,他不知道王府的地牢跟白府的柴房不是一个地方,他只知道只要进了那里,就会受到可怕的惩罚,那个阴暗冷湿的空间,是白芽埋在心底永远的恐惧之源。从地牢中救出他的屠醒被他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傻美人甚至没法掌握自己的去留,他被男人们带到各个地方,只能想菟丝子一样依靠着男人们的怜悯小心生存。 眼前的一幕冲击太大,待屠醒回过神,自己已经将白芽牢牢压在身下了,他有分寸,护着身下人圆滚滚的肚皮,重重地喘着,低下脸贴在了美人的鬓角。 白芽最是个顺从的,雪白的腮上沾着泪也不敢拿手揩去,任由未知的救命恩人一点点舔舐吸吮着,滚烫的呼吸砸在娇嫩的皮肤上,顺着脖颈一路下行,吻在已经痕迹斑驳的胸口。 稀少的衣衫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甚至不需要男人亲自动手剥开,动作之间就尽数滑落,露出被镇南王父子折磨得红肿不堪的一对小乳。 屠醒的眼睛彻底暗了下去。 “呀!咿呀!呜…”美人可怜地哀泣着,脸颊绯红,艳丽到极致的小脸高高仰起,露出承受不住的无助情态,含泪的双眸颤抖着落下一滴滴泪,砸在腰间男人肌肉遒劲的手臂上。 腰身被牢牢禁锢住,只有肥软的屁股因为受到沉重的夯击而得以颤动。水润的穴被肏得几乎咕叽作响,一下又一下,粗黑的性器死命顶着红肥的屄肉,似乎要将主人压抑多时的心意尽数倾注。 窗外天色朦胧,美人娇软的呜咽萦绕在耳边,让屠醒有种恍然如梦的错觉,手下滑腻到惊人的肌肤此刻也变得恍惚起来,惟有更用力地顶撞,享受美人屄穴受惊而紧缩的痉挛,才能找回一丝真实。 只是苦了白芽,连抓紧衣角的力气也没有,嫣红的唇不被允许抿起,只能哀哀地泄出男人爱听的呻吟声。 屠醒本就是习武之人,力气大得很,又加上早已忍耐许久,这一次性事竟生生将白芽折磨到昏迷。美人软软地倒在怀中,睡梦中也不敢安心,细细地颦着眉,将那懵懂的情态都染上几分忧愁。 怀着孩子的美人纵然不懂,也终究是被迫卷入了深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