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本就是奴才该做的(掌嘴,言语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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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辰犹豫一瞬,最终还是打算将事情和盘托出。 可他张开口刚想说话,便被武毅打断。 “迟了三秒,自己掌嘴三十。” 武毅看着他,冷冷道。 如果面前的男人还是那个小卖部的老板,方青辰现在一定会热泪盈了眶,满腹委屈。 然而,纵使离开了主家多年,刻在骨子里的侍奴规矩,让他在听到主子下的责罚命令后,没再有一秒钟犹豫,抬手便往自己的脸上狠扇。 “啪”—— “奴才领罚,谢大少爷赏赐。” “啪”—— “奴才领罚,谢大少爷赏赐。” “啪”—— “奴才领罚,谢大少爷赏赐。” …… 饶是方青辰努力克制,到了二十几掌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是不禁涌出了泪花,眼圈也更红了,可手上的动作一刻也不敢停,更不敢去恳求男人的饶恕。 掌嘴三十算什么,若是主子高兴,赏他抽烂了脸,那他也合该受着恩赏。 “啪”!最后一掌打完,方青辰的双颊铺满大片火红的烟霞,就算抽肿了也是分外好看。 怕有碍观瞻,他的嘴角没有渗出一点血液,全部咽进了肚子里。 武毅感到自己身体里的施虐欲燃起来了,想狠狠地扇几巴掌在方青辰脸上,他早就想那么干了。 “过来。” 听到武毅说话,方青辰膝行过去,不用武毅多加吩咐,就把自己红肿的脸蛋主动凑到武毅的手边。 “啪”!“啪”!“啪”!一连三掌,全部甩在方青辰右脸上。 至于为什么不抽左脸?无非是因为武毅右手使用不方便,用左手抽着顺手罢了。 方青辰始终直挺挺地跪着,仰起头承受,眼里闪着泪光,膝盖不曾挪动分毫。 “奴才谢大少爷赏。” 主子肯亲自动手训诫,自然是赏。 武毅打了人,心情好了大半,道:“说说吧。” “是。”方青辰眼泪都不敢拭,重新跪伏回去,斟酌一下,道,“奴才的二哥在幼时曾被选为您的侍读,只待您上了学便会跟在您身边伺候。不料,二十七年前慕容家内乱,大少爷您因此失踪,二哥没做成侍读,便在内庭领了份差事。而在别人看来,方家上上下下早就是您的人了…… “大约是十多年前开始,一直有一股势力在妄图拉拢方家,奴才的父亲和哥哥不愿受此胁迫,那股势力见拉拢不成,于是报复方家,父亲和哥哥苦苦支撑,奴才万分小心,却还是让他们揪住了错…… “因着错处不大,罪不至死,奴才还是二等侍族的身份,只被罚了刑鞭一百,逐出内庭,成了外奴…… “父亲和哥哥给奴才找了份老师的工作,让奴才在临城这里避避风头。没想到那股势力还是不依不饶,想着找人奸辱奴才。因为按家规,奴才若失了清白之身,此生再无进内庭、得主子宠幸的可能…… “就是那次,您救了奴才…… 方青辰伏在地上抽咽着,声音又颤又抖,“奴才知道自己很弱,奴、奴才很怕,如果这次那股势力不得手,那、那一定会重来一次的,奴才不想被那么多人操,所以、所以当时就勾引了您,只要奴才失了身,他们就不会再来了。” 武毅伸脚踢了他一下,嗤笑道:“瞧你这算盘打的。” 方青辰被踹翻在地,立刻又滚回来跪好磕头,声音颤抖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不知道那是您,请大少爷责罚。” 武毅不是第一次当工具人了,生气倒是没有多少,他更想知道点别的:“爷问你,那股势力是什么,不想说?” “不、不是,奴才只是猜测,可能与二少爷有关,但没有确切证据。按照家规,家奴妄自揣测、意图构陷主家人,全家死罪,连坐三族。奴才……实在不敢妄言。” 武毅皱了皱眉:“二少爷?” 那个他所谓的“父亲”,慕容家的家主,还有别的儿子? 方青辰的回话很快就解答了他的疑问。 “二少爷名叫慕容泽,今年二十六岁,六岁时由家主从宗族中挑选出来,养在身边,自小聪慧识礼,很得家主喜欢。也有过别的家奴站出来说二少爷私下拉拢一事,却被家主斥骂了一顿,赏了两百刑杖,将那人贬为了下奴。” 什么意思,这是找不到他了就开始培养继承人了吗?那现在他回去算是什么位置。 武毅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已经对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打了低分。 方青辰说着说着,意识到自己的话越发不妥,身上一阵发冷:“大少爷,家主这些年一直没有放弃找您,家主……” “不用说了。”武毅打断他的话,站起身来走到阳台边望了望,发现太阳已经落山。 “我该走了。”武毅的声音放柔了些,“你自己一会上点药,以后我不会来找你了。” “您……不要奴才了吗?” 方青辰没戴眼镜,只能看到熟悉的那道身影逐渐走远,逐渐模糊,他心神大骇,急忙跪爬着追随那道身影而去,在武毅看起来又搞笑又滑稽。 一头乱毛,通红的额头,高肿的脸,浑身四处都留有欢爱过后留下的红印痕迹,小穴和腿间还淌着精液。谁能想到,早上时这人还是穿着白衬衫,戴着银框眼镜,温柔而俊美的老师? “您别不要奴才,奴才很干净,只被您一个人操过,您可以验奴才的穴。” “不是因为这个。”武毅叹了口气,“你在那个什么内庭受了那么多苦,来这里才自由一点,还想回去?我走后,你还可以再找个炮友……” 方青辰听到后半句,浑身抖了几抖,不住地磕头:“奴才伺候过您,终生都要戴着贞操锁,只能是您的人。大少爷,奴才愿意服侍您的,哪怕是做床奴,做厕奴,只求您给奴才一个服侍的机会。” 他本就心仪武毅,要是不能留在武毅身边,那他余生还有什么意义。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啊,方老师。” 武毅转过身,背向阳光,居高临下看着他,脸藏在黑影里,叫人看不清神色。 “做了爷的奴才,爷可不会像以前那样哄你。要是以后操你时还那么娇气,爷就将你吊起来用长鞭抽,要是你还哭喊,爷就把你双腿拉开,拿鲜辣的生姜放进屁眼里,或者让你的屁眼插着按摩棒,一整夜都不准取下来,要不就是扩开了你的屁眼,露出里头的内壁来,然后用细皮鞭把里头的骚肉都抽烂…… “还有啊……” 武毅微蹲下身,用力掐住了方青辰的脖子,“你的喉咙,也会被爷的鸡巴捅烂,捅哑了爷也不会心疼……还有。” 武毅松开掐住脖子的那只手,滑落到方青辰的左乳上,揪起那粒红豆,狠狠一掐。 “唔……”这里实在太敏感,方青辰浑身都酥麻了,不禁发出一声呻吟。 “这两粒乳头要被尖利的银针穿过,挂上好看的乳环,环上的铁链给爷扯着玩,奶头被玩得一天比一天肿大,再也回不去从前的样子。” 武毅又狠狠掐了一把,“你只是一个奴才,一条狗,一个泄欲的玩意,没有爷的准许,你永远都要锁着你的阴茎,连排泄都要受到管束。而且,爷还不只有你一条狗。” “即使这样,你还想跟着爷?” 方青辰不住地点头,没带一点犹豫:“奴才想,奴才想跟着您,想做您的狗。” “唉。” 武毅没辙了,他本不想把方青辰卷进来的,可没想到他那么固执。 “你要跟就跟吧。” 大少爷这是准许了吗?方青辰眼睛一亮,调整了一下跪姿,又继续不停地磕头了:“奴才谢大少爷,谢大少爷垂怜。” “以后叫我主人。” 武毅对自己身边的人,一向很大方。 “收拾收拾自己,一会儿跟我走。” 方青辰怔了许久,才明白这话的意思。 大少爷,是要收自己为私奴吗? 他想到主人的话,轻轻扬了扬嘴角。 主人您不知道,那本就是奴才应该做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