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配美人,精液灌老婆(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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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并不会带夏杳出门,也不允许他独自出去,他就像是被囚禁在笼中的金丝雀,美丽且没有自由。 但男人们又是矛盾的,他们既想把夏杳关起来,做他们的专属品,只给他们看,只供他们喜欢和爱,想让夏杳本就简单的世界缩到只剩下他们,但又怕这样的夏杳会被关出病来,他明明可以去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去拥抱明媚的阳光,可以去做喜欢的一切,向世界绽放他的美丽,而不是也不应该像这样被关起来。 可他们做不到,就像是细心灌溉的玫瑰,他们只想把这朵娇艳的玫瑰圈养起来,和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只需要接受他们的爱与浇灌就好,但没有阳光的玫瑰又怎么能存活呢?他们陷入了矛盾,他们害怕玫瑰会生病,会孤独,会难过,会责怪他们对他一点也不好,所以他们尝试着压下心中的控制欲去带玫瑰出门,但每每只到车库或花园时就停止了这次出游。 就像这次,狭小的车厢内两人忘情的接吻着,中间隔着储物箱和换挡杆,但这并不影响两人的交缠,尤其这会儿的男人被勾的又硬了起来。 男人松开含住的唇瓣,掐着美人的细腰就从副驾驶座上抱了过来,满脸欲色的美人就这么乖巧的跨坐在男人腿上,上半身无力的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吐着猩红的小舌喘息着。 “怎么还学不会换气啊。”纪时星一手揉着毛茸茸的脑袋,一手钻进宽大的T恤内抚摸着光滑的脊背,“脱掉衣服好不好?” “…唔。”向来对男人百依百顺的夏杳哼了一声,双手强撑着男人的胸膛微直起身子,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把浑身的衣服脱了下来,只留下一个白色的内裤包裹在身上。 雪白的身子瞬间暴露在昏暗又狭窄的环境中,娇躯仿佛被镀上了一层莹白的光,使两个红肿硕大的奶头在这层莹光下变得格外显眼。 刚暴露到空气中的奶头还轻轻颤了颤,还没适应这样的环境时就被男人一口叼进嘴里,牙齿轻轻的厮磨着这个诱人的果实后松开,腮帮子用力嘬吸着周边的奶肉,试图将整个乳房都吸进嘴里舔舐玩弄着。 男人的力气又凶又狠,啃的奶头又破了皮,就像是被饿狠的婴儿找奶吃一样,毫无快感可言,可是夏杳只是小声的抽泣着,双手死死的抱着男人的头,像是甘愿作为祭祀的圣品,“呜呜呜另一边,杳杳的另一边也要……” 纪时星听话的松开了这个奶头,偏头又去吸咬另一个奶头,粗粝的手掌也握上乳房开始用力揉搓起来,直到另一个奶头也破了皮时,男人才抬起头来,两手推着红肿的乳房聚在一起,“好像又大了一点。” “再给你吸大一点好不好?不然怎么喂饱老公啊?”说着便又重新低下头啃咬起来,牙齿会恶劣的拉着奶头变长,又猛的松开,看着红肿可怜的奶头再弹回去,如此反复起来。 手不知什么时候在内裤边打起了转,男人并不打算把内裤脱掉,所以只是分开底下的布料钻了进去,捏住两片肉乎乎的阴唇揉搓起来,“好胖的小家伙,你知道吗?每次我操你的时候,这里都会可怜又贪婪的外翻着,偶尔还会瑟缩一下,可爱死了。” “还有这里。”手指分开阴唇找到同样肿大的红阴蒂,拽着阴蒂拉出阴唇外,指甲恶劣的抠弄着,“你知道我每次摸它的时候你会夹的多紧吗?又紧又爽,弄的我真想捏坏这个小东西。” 喑哑的荤话不断在这狭窄的空间内响起,气氛变的又火热又黏腻,夏杳难耐又饥渴的颤抖着身子,“热,老公我热……” “热?”男人喃喃重复着,随后兴奋又恶劣的舔吻上美人凸起的喉结,另一手按下自动开窗的按钮,旁边的窗户渐渐降落下来,这可把夏杳吓了一跳,呜咽着就往男人怀里钻,“不要,不要开窗啊呜呜,外面会有人来的呜呜……” 夏杳并不知道这是私人车库,根本不会有外人经过,纪时星也不准备告诉他,在窗户落下三分之一后便停了下来,男人眼含疯狂与暴虐,一手捏着美人的后颈,一手插逼抚摸着,“看到不好吗?让所有人都看看我的杳杳有多骚。” “杳杳叫的这么骚,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吧?等他凑过来近点,不仅能闻到你的骚味,还能看见你的身子,到时候他一定会被你勾的臭鸡巴也硬起来,满怀恶意的意淫着你……” “呜呜不要不要!杳杳不要呜呜呜……”男人越说越过分,傻瓜杳杳被恶劣的男人所描述的场景吓得要命,眼泪哗哗的掉着,讨娇般的用自己的小嘴去堵男人的嘴,不愿意再听男人多说一个字。 唇齿间交缠着,激烈的热吻使来不及吞咽下的涎水滴落在莹白的小腹上,喘息间小美人傻兮兮的嗫嚅着,“杳杳不,不要别人……只给唔啊…只给老公看呜呜呜……” 软声软气的讨好和娇媚的呻吟顺抚着男人疯狂暴虐的心理,被哄的男人看着怀中娇软的爱人微微垂眸,疯狂且强烈的爱意冲刷着男人的神经,他三两下的释放出下身蓄势待发的性器,单手把爱人下面薄薄的布料拉扯到一边,扶着那根粗硬如铁的弯屌戳顶着那流水贪婪的肉逼。 男人的阴茎实在太烫了,又烫又硬的,戳的夏杳可怜兮兮的直缩身子,攥着男人衣服的手更加用力,把男人的衣服弄得皱巴巴的,却也缓解不了他的害怕和紧张。 粗壮的阴茎并不着急进去,只是在湿泞的逼口磨蹭打转,男人们总会夸赞他的肉逼很棒,又骚又嫩,明明看上去小小的一点,却能把男人们那么粗大的阴茎全都吃进去,还怎么操都操不坏,每次操的时候都和处女逼一样又紧又嫩不说,水还多的要命。 “真是个骚宝贝啊……”纪时星低声谓叹着,挺身把粗硬的弯屌缓慢顶进去,窄嫩的肉壁又热又软,但拓开的宽度也只有三根手指那么多,跟男人的巨物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呜哈…”一下子被巨物贯穿的感觉让夏杳发出了疼痛的呻吟,他感觉自己的下体正被一个大棒子用力捅戳着,尤其这个棒子的前端还带着点弧度,次次碾压过他的骚点直抵生殖腔口,这让本就含着热泪的夏杳哭的发不出声。 今天的男人像疯了一样,抱着他的肉臀不断上下颠抛着,硬硕的弯屌次次整根拔出后再用力顶进,操得又快又猛,直逼生殖腔内。 再又一次顶入后,夏杳痛得终于弓起了身子,满面潮红的低声啜泣着,“呜呜痛,老公你弄疼我了呜呜……” 肉体啪啪的声音和噗呲噗呲的水声在这昏暗狭窄的地方变得格外明显,男人用力的咬着奶头吸吮着,“怎么这么娇气?现在不把骚逼捅开,以后怎么给老公怀孕生宝宝?还是你在骗老公,嗯?” 最后一个字时,男人的语调上扬,明明听不出什么,但夏杳就是感到了害怕,他浑身哆嗦着挺身配合男人,把破了皮的红肿奶头主动送进男人的嘴里供其啃咬,精致的鼻翼翕动着,“怀的呜呜……杳杳没骗呜啊没骗老公啊呜呜呜……” “没骗就好,老公正在给你捅骚逼呢,你应该对老公说什么?” 说什么?夏杳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时不时的痉挛着,像是被电流穿过一般,刺的他头皮发麻,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得不到答案的男人一把扯破内裤,扬起手掌就对着那骚气浑圆的肉臀甩起了巴掌,“啪啪啪”几下,沙哑凄厉的叫声瞬间高了几分,肉逼也夹的男人生疼,而那雪白的臀肉上也印上了暧昧的掌印,饱满的肥臀荡出了阵阵肉浪,后穴里也跟着吐出了点点骚水,骚水顺着股缝下滑至两人交合的地方。 纪时星咬着牙关忍下继续操弄的欲望,捏着人的下巴与他直视,“快说,老公这么用力捅你的逼,你该说什么,嗯?不说就不操你了。” 刚习惯激烈性爱的肉逼哪受得了说不动就不动,饥渴的裹夹着男人的阴茎向内,但男人就是不愿再动一下,崩溃的夏杳呜咽的咬着下唇,他真的要被这个坏心眼的男人玩坏了,“谢,谢谢老公呜。” “真乖。”喑哑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男人重新用力顶撞起来,操的他泛红的身体来回摇摆着,“宝贝再说一遍,把话连起来说好不好?” “呜呜呜谢,谢谢老公呜啊……谢谢老公给杳杳捅逼呜呜呜……”被撞碎的呻吟呜呜咽咽着,在这安静的私人车库内显得难耐又克制,像一只发了情却又怕被发现的母猫,娇媚酥骨。 “好乖,怎么这么乖,嗯?老公真的好爱你啊,再操重点好不好啊…唔,再夹夹它,它也会爱宝贝的。” 红紫的粗大阴茎不断在逼水直流的肉逼里进出着,男人的速度太快了,只能隐隐捕捉到进出的残影,紧实的小腹上微微凸出男人龟头的形状和肉柱的鞭条,滚烫的阴茎胀得夏杳浑身的细胞都在发骚发颤着,现在的他就像是男人怀里毫无意识的性爱娃娃,不断发出娇媚酥骨的呻吟,身体也不断痉挛颤抖着,毫无抵抗也不曾抵抗。 肉臀被男人抱在手里搓玩揉捏着,红色的指印留在细腻的肌肤上,但男人早就不满足于此了,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后穴口转圈揉弄着,等那松软的穴口再次吐出骚水后,男人两指便直直捅了进去,配合着操干的频率一起在那穴里抽插起来。 他真的要死了。双重的快感让夏杳浑身虚软,嗓子哑的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如幼猫般细小的呜咽声,随着男人愈加狠厉的动作而摇摆着身躯,他的灵魂被彻底抽干了,只剩下一副被情欲浸染下的痴态。 不中用的小阴茎早前还气势汹汹的戳顶着男人的小腹,再奔溃的射过两次后,现在只能可怜兮兮的半勃起着,点点夹杂着尿液的精水随着身体的摇摆而乱甩,像是在标记地盘小狗一样,乱尿的到处都是。 暴露在外面的阴蒂依旧充血鼓胀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向外翻合,肉筋盘虬的弯屌不断进出着甬道,抽出时还会扯出一些骚红的逼肉,被精液喂熟的逼肉似乎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巨茎,连男人半刻的抽离都等不了,只能随着男人的阴茎进进出出。 “呜呜呜啊……”眼泪就没停过,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肉道不断被摩擦捅入,磨到后面甚至开始火辣麻木,被喂了无数次的生殖腔也早早张开了口,供着男人进进出出着,从生殖腔到肉逼口被完全操成了男人弯屌的模样。 逼水流的越来越多,男人操的也越来越狠,但无论流多少水都缓解不了阴道里的灼热,甚至还有一些骚水被男人剧烈的抽插拍打成了层层白沫,糊在了肉逼口的周围,他真的要被男人暴虐疯狂的性爱吞噬了。 气氛太过火热了,打开的窗户根本缓解不了两人的温度,依旧让两人出的满头是汗,男人的眼眸一遍遍打量着夏杳的身体,看着他全身染上性爱的气息,莹白的肌体上布满了惑人的红痕,漂亮且惊心。 含着欲望的猫眼半阖着,全然没有意识,就像是性爱娃娃一样,只有在过重的顶弄时才会像受惊一样睁大双眼,红润的小嘴不断咿咿呀呀的低吟着。 这样的夏杳全都是他一手开发的,莫名的虚荣心和满足充斥着男人的心房,他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中低喘着,又凶又狠的在这贪婪的甬道内顶撞着,最后叼着人的嘴唇,在窄嫩的生殖腔内迅速涨大,射出了第一泡浓稠的精液。 射完后的男人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柔情,他亲吻着爱人的唇瓣和脸蛋,从旁边拿过一张干净的薄毯裹住爱人赤裸的身躯,就这样抱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爱人走出了车门。 今天又没出去。纪时星心不在焉的想着,他原本是想带着夏杳出去的,但是刚一上车他就后悔了,他果然做不到骆以榭那样的大度,但他又看不得夏杳失望的模样,于是在回别墅的脚顿了顿,转弯走向了花园。 那就在花园里玩一会儿吧,也当是出来了。男人这么安慰着自己,在离开车库前提前用手遮住了爱人的眼睛,防止刺眼的阳光让爱人感到不适。 花园被男人们收拾的很漂亮,因为夏杳出不去,没他们的允许他甚至连后花园都不能去,但恶劣的男人们又想补偿他,所以在后花园内种的都是夏杳喜欢的玫瑰。 走进花园的男人依旧穿戴整齐着,但他怀中的美人却是浑身赤裸的样子,薄薄小小的毯子只盖住了美人臀部往下到大腿多一点的位置,挂在男人有力臂弯上的匀称小腿和蜷缩的脚趾都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残留着点点白色的黏稠液体。 此刻面含春色,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纵欲气息的美人有些无措,五指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衣服,水润泛红的猫眼带着无辜和迷茫,“老公,不回家吗?” “等会回。”纪时星拢了拢美人身上的薄毯,在视线接触到美人暴露在外面的小腿和脚掌后,男人的视线闪过一抹暗色,他不喜欢美人有一点暴露肌肤的可能,就连脖颈的那一点点肌肤露出来都会让他不爽,更何况是现在整个小腿和脚掌都露在外面,但他还是强忍下控制欲,安慰自己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看见后,才抱着美人来到花园的吊椅上。 这会儿的玫瑰开的格外娇艳好看,纪时星抱着怀中的美人坐在吊椅上,看着面前的玫瑰花丛愣了愣,“好看吗?” “好看!”难得出来的夏杳看什么都欢喜,更何况是他最爱的玫瑰,他刚想动动身子去近距离的嗅闻玫瑰花时,包裹在肉逼中的黏稠液体瞬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这让他的身躯微僵,他羞耻的捏着男人的衣角低下头,不再说话。 “怎么了?”纪时星察觉到夏杳的不对劲后赶忙低头,但在看到那羞红的脸蛋后就了然了,他吻了吻爱人的发旋,“乖,不羞,想要玫瑰花吗?老公给你摘过来好不好。” “…好。”依旧羞耻的夏杳小声嗫嚅着。 这样的爱人让纪时星低声笑了出来,他让夏杳坐好后便起身朝玫瑰花丛走去,再一堆娇艳的玫瑰花中挑选着最美的那一朵,然后弯腰将其折断,带着刚折断的玫瑰往夏杳的方向走时,他突然顿住了。 这朵被折断的玫瑰其实很像夏杳不是吗?娇艳又漂亮,但也毫无自保力,任何一个心怀不轨的男人都可以将其折断带回家中,只需要小心的浇灌着它或许又能重新生长起来,在他们布置的小小囚笼里生长着,依旧娇艳漂亮,但却失去了永远的自由和像别人彰显美的资格。 “…老公?”娇软带着疑惑的嗓音扯回了纪时星的思绪,他看着不远处的爱人自嘲一笑,几步上前站定后,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吊椅中的美人,他听到自己这样问道:“这是最好看的一朵玫瑰,我将它折断送给你,你会怪我吗杳杳?” 别怪我,求求你了,千万别怪我。 我真的只是太爱你了,杳杳。 我会对你好的,求你了,求你原谅我的卑劣好吗? 一道道声音在纪时星的脑海里卑微祈求咆哮着,他面上依旧带着阳光的笑容,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呼吸其实早就因为紧张而轻了几分。 就在手心里冒出薄薄的细汗时,手中的玫瑰被面前的美人接了过去,美人娇软的嗓音彻底救赎了他。 “为什么要怪你?这难道不是老公送杳杳的浪漫吗?” “什么?什么浪漫?” “玫瑰呀!玫瑰不是代表着浪漫吗?所以这是老公送杳杳的浪漫呀。” “…对,是老公送杳杳的浪漫。” “杳杳你知道吗?老公真的很爱你。” “我也很爱老公呀。” 是了,他是折断了玫瑰,但他的浪漫也判他无罪。 他的浪漫因夏杳开始,也因夏杳而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