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误以为生病实际发情期前奏的老婆也好好操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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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末世还有十二天。 清晨,正想抱着老婆贴贴撒娇的纪时星被一旁空荡的床铺吓醒了,他猛的睁开双眼,谨慎的环视着屋内的一切。 他太害怕了,害怕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一个美梦,梦醒后的他依旧活在那个没有夏杳的世界。 尤其他的床边还是空荡荡的,从没有温度的床铺上可以猜出夏杳已经离开很久了,男人的眼眸霎时布满了血丝,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起身朝客厅走去。 但是他想要见的人也不在客厅里,这让纪时星有些慌乱,匆匆向另一个房间走去。 他与骆以榭分别在两个房间,按照规定,夏杳一天陪一个男人睡,昨晚的夏杳陪的是他,那么今早夏杳很有可能会跑到骆以榭的房间去,再加上夏杳对骆以榭的依赖程度,纪时星就有些吃醋。 骆以榭的房门并没有锁,昨晚又忙通宵的男人这会儿才准备休息,所以在门被打开前他就醒了,他以为是夏杳过来找他了,正想等人走近时抱着狠狠亲一顿时,却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杳杳在你这吗?” 按照平常,纪时星是不会进到骆以榭房间内的,因为在末世待久了,他们的领地意识都很强,根本不允许他人擅自进入,但这会儿的纪时星实在太慌了,那种慌乱说不清,道不明,他只想快点找到夏杳,所以就这么直直进去了。 “……杳杳?”骆以榭的脑子一时没转过来,“他不是昨晚和你睡的吗?” 纪时星的慌乱有了头绪,他神情凝重的看着屋内的人,沉声说道:“杳杳不见了。”说完便转身离开。 两个男人第一次厌恶起了过大的别墅,一个继续在屋内找着,一个去书房调起了监控。 找完整个二楼又看完监控的两个男人神情沉重的在楼梯口碰面,骆以榭的嗓音有些沙哑,“没看到杳杳出去。” “其他房间也没有杳杳。”纪时星的嗓音同样喑哑着,他的表情此刻阴沉的可怕,就像是被夺了宝物的恶龙,时刻都有爆发的可能。 那杳杳能去哪?骆以榭捏着鼻梁沉思,他的害怕和恐慌不比纪时星少,但他知道越急越找不到人,他垂下眼,耐着性子朝楼下走去,“我去楼下看看。” 一层没几个房间,男人们也早早把佣人们遣散了,这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们三个人住,本来心都要沉下去的男人们最后在厨房的冰箱角落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此刻的夏杳缩在冰箱与墙面间的角落里,小小的身躯缩成了一小团,正乖乖的熟睡着,又小又可怜的模样让暴怒的男人们只剩下心软,纪时星伸手去抱角落里的人,可手才碰到,就惊觉夏杳的温度高得吓人,还未完全放下的心又再次提了起来,纪时星连忙想将人抱出来,但那个位置实在太窄了,他根本抱不出来。 凭借偏暗的光线,两人终于看清角落里的人了,这哪里是在熟睡啊,夏杳明明是在发烧。 但是他们又把人抱不出来,这让纪时星有些着急,伸手勾着去拍夏杳通红的脸蛋,语气急切,“杳杳?杳杳?醒醒好不好?……杳杳,乖,看一眼老公。” 夏杳烧的神智都不太清醒,在感觉到有人碰他时,他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但碰他的那人手好凉,贴在他发热的身上很舒服,他很喜欢,可那人身上的气味却不是他想要的气味,这让他陷入了矛盾,他到底想要谁的气味呢? 红润的小嘴瘪了瘪,眼泪唰的就从猫眼里涌了出来,他真的又委屈又难受,他想要的那个人还不来找他,这让身理加心理的双重难受让他哭的更加伤心,细碎的呜咽声从嘴里不断发出,把本就着急的两个男人急得要死。 尤其是纪时星,他又急又气,生病的夏杳根本不让他碰,他手刚伸进去夏杳就又往里缩,让他根本碰不到他,他只当夏杳是烧糊涂了,蹲下身子耐心哄着他,“杳杳,不哭了好不好?你抬头看看,是老公在抱你,不要躲了好不好,老公知道你难受,你出来老公带你去看医生。” 本来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夏杳,再模糊间听到“医生”两字后哭的更狠了,他想起了自己之前打针吃药的那段时间,他觉得自己太惨了,现在的他急需那个人的安慰,“呜呜呜呜…哥哥,要哥哥呜呜,杳杳要哥哥呜呜呜呜……” 含含糊糊又宛若蚊声的话语让两个男人听不太清,但隐约间男人们能分辨出“哥哥”两个字,这让纪时星气的磨了磨牙,但却无可奈何,只能愤恨的让开位置让骆以榭来。 这会儿的骆以榭哪有空嘲笑纪时星,他赶忙蹲下身子,伸手去抱角落里的人,“杳杳?哥哥来了,你出来一点好不好?出来一点哥哥就能抱住你了。” “…呜呜呜呜,哥哥?”熟悉的气味慢慢贴近,哭的满脸泪渍的夏杳停了下来,泛红的鼻尖一吸一吸的,泪水了视线,让他看不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谁,但是熟悉的气味让他知道这是他心中渴望的那人,他双手撑地的往前爬了两步,湿漉漉的脸蛋主动往宽厚的手掌上蹭,气息呜咽着,“哥哥呜……” “哥哥在。”男人温声哄着贴过来的人儿,但眉头却紧锁着,夏杳的温度烫的吓人,脸颊两边泛着不正常的红,呼吸都没那么顺畅,再加上刚刚哭的那么撕心裂肺,这会儿嗓子也哑了不少,“宝贝再出来一点好不好?让哥哥抱抱你。” 男人的话语让夏杳有些心动,可他缩太久了,正想再往前爬一点双腿就传来了剧烈麻意,这让本就娇气的夏杳又瘪嘴大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出不去,杳杳出不去了呜呜呜……” 这下两个男人真急坏了,只能一边温声哄着哭泣的夏杳,一边合伙去挪冰箱,试图让那个狭窄的空间大一点。 等把夏杳从角落里抱出来时,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夏杳也早就哭累了,正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捏着骆以榭的衣服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着拒绝吃药。 “杳杳,乖,吃完药睡一觉就好了。”宽厚的手掌轻拍着夏杳一颤一颤的背部,几粒红色的胶囊放在夏杳嘴边,另一个男人则端水蹲在一旁,抓耳挠腮的看着两人,“骆以榭你行不行啊?你直接喂给他让他吃就好了,这都烧成这样了他还能不吃?” 被责怪的骆以榭也很烦躁,深色的眼眸看着怀中娇气抽噎的人儿,心疼和生气同时冲击着他的神经,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又耐下性子哄着,“杳杳听话,吃完药就好了。” “呜呜呜不要,杳杳不要……”夏杳歪着脑袋拒绝,泛着红痕的猫眼一眨一眨的,失了色的唇瓣紧抿,“杳杳呜,杳杳才没有生病。” “还没生病?”男人的眼眸彻底暗沉下来,黑色的眼眸像是一滩墨,浓得化不开,困于心底深处的野兽挣脱了束缚的牢笼,疯狂的在他心底咆哮着,粗糙的指腹捏上了精致的下巴,手指摩挲着唇瓣,“杳杳是不是不听话,啊?哥哥说了什么?你不听是不是啊?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都不听话了,嗯?” 指腹的力度很重,摩的发白的嘴唇有些泛红,骆以榭从来不温柔,但他会伪装,他会在夏杳面前把自己伪装的很好,伪装成无害纯良的模样,然后去引诱那个小笨蛋自己上当,等他上当后,他就会把人圈起来,像一头野兽一样,叼着他脆弱的后颈,让他永远离不开他,也不得拒绝他。 “呜呜呜呜……”夏杳被这样的骆以榭吓得又掉起了眼泪,发热的脑袋有些昏沉,他知道自己不是发烧了,但是他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鼻息间他能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玫瑰花味道——那是他信息素的味道。这会儿的信息素味还不算太浓郁,只是因发情期被长期抑制导致身体发热的厉害。 薄薄的毯子裹在夏杳的身上,两个男人都阴沉着脸,周遭的气氛也冷的吓人,对于夏杳的不配合两人气得要死,骆以榭不再理会夏杳的话语,用力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后将药塞了进去,在他吐出来前有喝了一大口水堵了上去。 温水被一口口送进他的嘴里,男人的劲太大了,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任由男人的舌头将药物顶进他的喉眼,然后再用温水冲咽下去。 等水全部喂尽后,男人又加深了一会儿这个吻,与刚刚喂药时的温柔相比,这个吻像是要将他拆骨入腹一般,宽厚的手掌紧紧的扣住他的后脑勺,发狠地咬住他的嘴,尖利的牙齿刺进他下唇里,嘴里瞬间爆出浓浓的血腥味,舌头同样被卷嗦着,嗦的他又疼又麻,疼到麻的痛感他哆嗦着嘴,喉间发出凄惨的呜咽。 夏杳又打又推的挣脱着,双手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举起,这让他再无抵抗的能力,只能难受的眼前阵阵发黑,铁锈般腥味在嘴里蔓延着,男人吸吮着他的血咽进嘴里后微微退开,“听话好不好,啊?哥哥那么爱你,你听哥哥的话好吗?” 男人的模样吓得夏杳打起了哆嗦,他泪眼婆娑的去抓男人的衣服讨着娇,“听呜呜…杳杳听话的呜呜呜……” 被刺破的下唇还在细细溢着血珠,眼睛和鼻尖都泛着红,明明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却还是可怜的冲着男人讨着娇,男人粗糙的指腹不算温柔的抹过他唇上的血珠,然后涂抹在那抖动的唇瓣上,给他发白的嘴唇像女人涂口红一般,弄成了火热且冶艳的红唇。 指腹一遍一遍的摩挲着,铁锈的味道让夏杳很难受,甚至后颈的位置都在发烫,喑哑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炸着,“你乖,不要再生病了好吗?哥哥很怕的,你心疼心疼哥哥好不好?” “好呜呜呜……”烧的发懵的夏杳胡乱点着头,小脸贴着男人的手掌乱蹭着。 好热…… 温度越来越高,尤其是后颈的位置,玫瑰花味也越来越浓,下面的两个肉穴跟着开始一张一翕着,吐出鼓鼓骚水,湿润了两个穴口。 好想要…… 好想被狠狠地贯穿…… 想被男人们填满,让那浓稠的精液灌进他最里面的地方…… 浓郁的玫瑰花味彻底充斥在房间内,但是离的最近的两个男人却一点也闻不到,如果他们是Alpha,就能发现他们怀中的人儿根本不是发烧,而是发情期来了。 淫欲彻底覆盖了夏杳,这会儿的他也不害怕了,双手勾上男人的脖颈,柔软的身体贴着男人的胸膛摩擦,被血液涂抹过唇瓣主动送进男人嘴里,“哥哥吃……哥哥吃杳杳的嘴巴……” “啪——” “骚货!” 臀肉拍打的声音和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同时响起,骆以榭用力的吸吮着主动送上的红唇,瞳孔幽深的看着怀中不知畏惧的美人,柔软的奶肉在他的身体上磨蹭着,他的肌肉绷劲,双手抚上奶肉的位置大力揉搓起来,“生病了还发骚!是不是想哥哥把你操死!” “呜呜呜是的,杳杳想被哥哥操呜呜呜呜呜呜……”骚浪的美人主动跨坐在了男人的腿上,白嫩的双腿蹭着男人的腰腹,湿润的肉逼也隔着男人的裤子摩擦着,流出的骚水将男人裤裆的位置打湿一片。 睡裤底下的巨屌早被磨的硬了起来,撑起了一个帐篷,这让骚浪贪婪的肉逼口隔着裤子就想将他吞吃进去,可粗糙的布料又磨的他生疼,只能蹭着男人的裤子来缓解饥渴。 男人被勾的双眼发红,饱含情绪的嗓音又哑又涩,两根手指直直插进汁水淋漓的肉逼中,“肉逼就那么想被操是不是?” 勾人的猫眼迷离的半掀着,浓睫轻颤,男人身上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在他的鼻息间充斥着,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不够,“啊——!好好爽,是的,哥哥快点操我呀呜呜呜……” 但他没有等来男人手指的抽插,而是被一把甩进了柔软的被褥中,这让夏杳迷茫的抬起了头,他看到男人脱下裤子,粗大硬挺的阴茎从里面弹了出来,正好拍打在他抬起的脸蛋上,淫靡的脸蛋瞬间留下男人肉鞭的印子,男人挺着巨屌在他的脸边磨蹭,“骚货,快点给哥哥含,含湿了就进去操你。” 迷茫的夏杳愣了几秒,努力理解着男人的意思,然后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握那粗大的阴茎,它太大了,他一手根本握不住,只能两手抓握着它,欲色的脸蛋着迷的缓慢凑近,独属于男人的气味和雄性的荷尔蒙越发浓郁,粉嫩的舌尖缓缓伸出,舔上那巨硕的龟头时,粗大的阴茎在他手中立即跳了跳,甚至又涨大了一圈,这让夏杳又好奇又着迷。 血色的红唇张大,吃力的将这根又长又烫的东西含入嘴中,实在太粗了,就像是一节粗藕,把他的嘴撑得满满当当的,甚至嘴角都有些撕开的迹象。 还没等他适应过来,肥腻的肉臀又被狠狠的拍打了几下,又一双粗糙的手掌覆在了他的腰间,强迫他的细腰下凹的同时肉臀高高翘起,摆出一个淫荡的姿势。 可身后的人就算这样也不满意,他更加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肉臀,“啪啪啪”的声音在这房间内不绝于耳,疼的夏杳想要张嘴求饶,但却被骆以榭一把扣住后脑勺,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不许他挣脱。 “骚货!就知道哥哥是吧!老公满足不了你是不是!”纪时星越想越气,拍打肉臀的手也用了八分力,打的那肉臀又红又肿,像个烂熟的蜜桃等着男人们的采撷。 发情期的Omega最知道该如何适应男人们让自己的身体得趣了,于是在连接不断的掌掴下,难以言喻的快感爬进了夏杳的脑袋,股缝间的肉穴分泌出了鼓鼓骚水,将那红肿的臀肉镀上了一层水光,粉嫩的肉穴收缩着,挤出汩汩骚水。 “哈,真是个贱骚货,被打都能淌水。”性欲与暴虐欲同时高涨的纪时星看着这口流水的肉穴双眼发红,气息沉重,两指并拢,再没有任何扩张动作的捅了进去。 两个肉穴早早就做好了准备,但再被捅进去的时候夏杳还是疼的倒吸了一口气,被含的骆以榭也梗声抽了口气,夏杳的嘴又嫩又热,舌头滑腻,尤其刚刚那倒吸的一口,给他吸得直接脊骨酥麻,喘气粗热,“宝贝,动动舌头,给老公舔舔。” 听话的夏杳费力的转起了舌头,努力的舔着粗壮的阴茎,细细的滑过上面盘虬的肉筋,吸着巨硕的龟头往里嘬,漂亮的脸蛋都凹了进去,红唇的嘴唇发出“啧啧”水声。 骆以榭被吸的太爽了,爽的隐隐有了射精的趋势,他扣住夏杳的脑袋开始用力抽插起来,次次将自己粗大可怖的阴茎插进夏杳细嫩紧致的嗓眼,又狠又猛,像是要将人操穿一样。 夏杳被捅的几近干呕,喉咙吸的男人也越发紧致,漂亮的脸蛋被男人捅的变了形,男人黑亮的眼眸一遍遍描摹着他的眉眼,露出变态般笑容,“宝贝好可怜噢,小嘴都被老公操成鸡巴的样子了。” “再吸紧点,老公马上就给你喂牛奶喝。” 后面的肉穴也从两指增到了三指,三根手指快速的进出着,在他紧致的甬道内毫无规律的乱捅着,直到碾压过他的骚点时,他的腰彻底软了下去,前端挺立的阴茎射出了第一鼓精液,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白光一片。 “这么快就高潮了啊。”纪时星讥笑的看着射精的小阴茎,从睡裤中掏出早就硬的发紫的弯屌,拍了拍夏杳红肿的肉臀,“屁股翘高了,老子现在要操你的骚穴了。” 说完,大掌就用力掰开那两瓣红肿的臀肉,硕大的龟头抵着骚水直流的穴口蹭了蹭,然后“噗”的一声狠狠插入进去,撑得整个嫩穴褶皱没了不说,还撑的穴口发白。 三指的宽度和男人的弯屌相比差太多了,紧致发热的肉道被这把弯刃缓缓破开,纪时星喉结上下滚动,毫不停顿的长驱直入,直顶最深处。 被操的夏杳想要尖叫着向前爬,可是嘴巴却被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塞的满满当当,让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这张嘴太会吸了,又紧又嫩,骆以榭也不压着射精的冲动,他抓着人的脑袋用力顶撞着,浓密的阴毛扎着精致的脸蛋,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下巴,再深顶了几十下后,鼓鼓浓稠腥咸的精液喷射在了紧嫩的喉眼,顺着喉道下滑至腹内。 射过的男人把那根狰狞的阴茎抽了出来,被晶莹的涎水含过的阴茎亮着水光,就算射过一次还依旧半勃着,底部的精囊鼓胀胀的,看起来有用不完的精粮,它贴着夏杳的脸蛋和嘴唇,似乎还在散发着热气,把本就泛红的脸蛋弄的更红。 细腰被身后的男人牢牢握住,男人顶撞的力度很重,撞的他不断向前,但刚向前两步,就又被男人抓着臀肉的拉了回来,重新拉回按在胯下狠操。 后入的姿势让阴茎进的很深,甚至隐隐顶在了一个脆弱且隐蔽的器官上,平坦的小腹不断撑出男人阴茎的模样,很快得了趣的肉穴不断分泌着骚水,窄腰和肉臀更是淫荡的扭动起来,得到的就是男人的低骂和用力的拍打。 红肿的肉臀被打的晃出了臀波,弄得夏杳又疼又爽,脚背紧绷,红唇大张,隐约间可见那没吞咽干净的白稠液体,布满欲望的双眼迷离的看着脸边的阴茎,露出痴迷的样子轻蹭着,“哥哥,插进来呜……” “插进哪?”骆以榭的阴茎顶戳着精致的脸蛋,原本还半勃起的阴茎彻底勃起着,布满肉筋的紫红色阴茎与精致的脸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插进呜……”男人的问题问到了夏杳,夏杳歪着脑袋迷茫的重复着,他也不知道该插进哪,随后下身肉逼传来的饥渴让他反应了过来,精致的脸蛋扬起了甜腻的笑,“下面,下面要吃。” 淫荡又单纯的模样勾的两个男人欲火中烧,纪时星抱着夏杳迅速调整了位置,只见骆以榭躺在床上,纪时星从后抱住夏杳的膝弯,让他大张着露出下体隐蔽的肉逼,然后一边顶撞着后穴,一边抱着他的身子,让那肉逼去磨另一个男人的阴茎。 肉逼实在太饥渴了,刚碰到男人的龟头就想往里含,但纪时星偏偏不让,反而抱着他浅浅地颠着,让肉逼就是吃不到那阴茎,这让夏杳难耐的哭了起来,“呜呜呜,进来,进来呀呜呜呜……” 男人们笑了起来,纪时星也不再欺负夏杳,再贪婪的逼口抵着巨硕的龟头后就直接松了手,只听“噗”的一声,巨硕粗壮的阴茎就这么直直痛进了窄嫩的肉逼中。 夏杳突然被那粗大的阴茎彻底捅穿了,脚背绷的发白,修长的脖颈扬出天鹅的弧度,泛红的眼角泪珠直掉,红唇大张着,“呜呜呜,好疼好疼啊,杳杳要被捅坏了呜呜呜……” 明明哭的撕心裂肺的,但又一副沉浸在欲望中迷离的样子,再配上那张纯洁的脸蛋,美得令人心底不断涌出凌虐的欲望,想要将他按在身下彻底操烂操坏,让他以后只能大张着双腿,露出两口贪吃流水的肉穴,供他们随时随地的淫奸着,永远做他们的鸡巴套子才好。 两个被粗大的阴茎填满的肉穴不断淫水直流,两个男人操干的频率一样,不断用力的顶撞着他,尤其前面的那口肉逼,被藏在深处的娇嫩腔口正被男人用力的顶撞着,夏杳被插得意识模糊,泪眼婆娑,大张的红唇边是溢出的律液,白嫩的身躯夹在两个男人之间不断晃动着,像一个被操坏的性爱娃娃般,勾的人更想狠狠地将他玩坏。 娇嫩的腔口没撞几下就彻底打开了,任由男人用力进出着,而后穴的隐蔽地方也被男人操得隐隐有张开的迹象,这让纪时星感到些许怪异,但他并没有多想,只是继续狠狠的操弄着这个地方。 红肿泛青的肉臀同样被男人的手掌把玩着,粉嫩的穴口吃力的吞吃着粗大的阴茎,前面的肉逼和生殖腔也被男人操成了鸡巴的模样,但这还没完,男人粗粝的手指还探进两人交合的地方,在被操的无力外翻的阴唇处滑动着,然后指尖捏住了滑溜溜的大阴蒂捏搓揉玩起来。 “好骚,阴蒂都要被老公操的骚婊子,这样是不是很爽,啊?” 敏感红肿的大阴蒂被修长的手指来回挑逗揉掐着,爽得夏杳发起了白眼,猩红的舌头也在外面吐露着,“啊啊啊啊……” 两个肉穴不断收缩吞吐着男人们粗大的阴茎,终于再数百下后,两股激烈滚烫的浓精射了进来,冲刷着身体最深处的位置,平坦的小腹都被撑出了鼓鼓的弧度,前端粉嫩小巧的阴茎也再度可怜兮兮的流着稀薄的精液一起高潮着,漂亮的脸蛋上是痴迷的欲色,让两个刚射过的男人只想将他重新按在身下狠狠操干。 于是第一轮刚结束,第二轮又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