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口唇之欲(双性/年下)在线阅读 - 4吃不到就弄坏

4吃不到就弄坏

    黎纪周如坠冰窟,又惊又惧,邢峯的手指还在轻轻拨弄,似乎在确认那处的形状。

    他死命地夹住双腿,无法接受一个连自己都不愿意触碰的地方,就这样被另一个人毫无阻碍地触摸。

    “别…碰我…”黎纪周羞愤欲死,愤怒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委屈。

    “好好,我不碰,您先…松开一些。”邢峯戳破了一个惊天秘密,难掩心虚。

    没人会愿意这种隐私曝光给不够亲近的人,更别说黎纪周。他最怕不堪、最要颜面,什么都想做到极致,他要在公司立足,断不会容忍自己身上存在任何破绽。

    黎纪周蜷着身子,纤细手指被薄汗覆着,那朵本不应存在的细小花蕊,果真让黎纪周整个人都脆弱了几分。

    “黎总监,您夹得太紧了。”

    不知是有意无意,邢峯的这句话让黎纪周别扭至极。

    黎纪周夹紧的双腿总算放松了些,他艰涩地吐字道,“手…拿开。”

    邢峯大手微微一动,立刻引来怀中人的一阵战栗,邢峯贴着略显单薄的滚烫躯体,空气中似有柴火烧得劈啪作响。

    如果黎纪周刚才没有在他怀里颤抖着泄身,如果他的手指没有挂满透明淫液,邢峯或许还有机会清醒。

    比酒精更叫人上头的是欲望。

    在床上,没有什么上下级关系。他是狩猎者,是被点着兽性的饿狼,而黎纪周是猎物,是一块儿经他亲手烹制过的,新鲜可口的肉。

    “很难受么。”邢峯沉声问。

    黎纪周微愣,稍稍舒展开紧蹙的眉头,在邢峯看不见的角度,透出一丝茫然。

    难受吗?应该是不的。

    “被这样碰,会痛么?”邢峯又问。

    也不痛。黎纪周想。

    “这里好小,好嫩。”

    “闭嘴。”黎纪周忍无可忍,愠怒地抬起脸,双颊的热度非比寻常,他哪里听过这么下流的话。

    可邢峯刚刚已经见过黎纪周展露最原始的欲望的模样了,黎纪周的愤怒反应变得毫无威慑力,回应什么都像是调情。

    邢峯果真不为所动。

    “可以亲么?您喜欢的。”邢峯目光低垂着,落在黎纪周的唇上。

    黑暗中,邢峯依稀能辨认出饱满漂亮的唇形,他眸色深沉,“您之前亲了我好多次,我说过是要还的。”

    黎纪周想要开口反驳,殊不知两瓣唇分开时,就是给邢峯最大的可乘之机。

    “嗯唔…”

    邢峯将黎纪周的话堵成了意味不明的模糊发音。

    他托着黎纪周的后脑,由浅及深,大肆地蹂躏起黎纪周果冻一般柔软的唇,粗暴又细致。

    黎纪周僵硬的身体在唇舌试探地触碰与交融间酥了一大半,好不容易从酒精熏陶中清醒的意识好似再度陷入了混沌中。

    邢峯这一吻足够投机取巧,他轻松地当了掌控者。

    黎纪周防线被一点点地击溃,开始变得予取予求,邢峯轻轻一撬,便轻易打开了牙关,接纳他的掠夺。

    毫无招架之力的表现,引诱着邢峯翻身将他完全地压制在身下。

    偏硬的床铺似乎都变软了,软到足够让黎纪周整个陷入。

    他承受着来自另一个男人身体的重量。

    一个比他年轻,比他高大的男人,轻易撞破了隐藏多年的秘密,完完全全地压制掌控着他,这一切都过于荒诞,也发生得太快了。

    快到大脑空白,在狂暴的亲吻中,只顾本能又生涩地用唇舌予以反馈。

    黎纪周无法自持地想要更多亲吻…

    他像在车库时那般主动攀着邢峯的脖子加深亲吻,不甘示弱地追逐起邢峯的唇舌,轻轻地啜吸,不自知地火上浇油。

    他似乎被一种不需要食物裹腹的饥饿感给占据了,不知道要多少次的柔软舔舐才足够填补这种空虚。

    口腔被填满,每一次动作都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反反复复,连耳根都微微泛起麻痒。

    这种痒侵占了黎纪周的感官,转化为一种性快感,层层叠叠地,将他彻底击溃。

    “嗯……”

    堵着嘴也没能封住黎纪周克制不住的声音,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不止是唇舌在遭受着邢峯的侵占。

    邢峯的手包裹着他的小肉穴,滚烫的快感在小腹处迅速聚集,源源不断地弥散开来,遍布他身体的每一寸。

    黎纪周整个人因为陡然来临的性高潮小幅弹动了几下。

    他被亲得忘乎所以,忘了将细小的花蕊保护起来。就这么袒露着,被男人的手反复拨弄着,榨出淫汁。

    邢峯的手指从揉按,到试探着侵入,竟然前所未有的顺滑,带出的水声也愈发清晰起来。

    “唔…唔…”黎纪周被密集的快感刺激得有些怕了,但他逃不开,高潮来临得毫无道理,短短几十秒,黎纪周便抽搐着迎来了一次比刚才更为强烈的。

    湿滑的爱液缠绕包裹着邢峯的手指,在浅浅的戳刺下挤出一股,落在被单上,留下一滩湿痕。

    邢峯适时松开黎纪周被亲到红肿的唇。

    黎纪周整个人早就被弄得软成一摊烂泥,他昏昏沉沉地,听到邢峯的耳语。

    “欠操。”

    邢峯说着,打开他的双腿,微微俯身,让黎纪周的身体弯折,屁股上抬。

    黎纪周被调整成了一个方便接纳他的姿势。内裤被褪到腿根,邢峯炙热滚烫的阳具抵住了那处还冒着水儿的小穴。

    穴眼零距离地碰到滚烫的龟头,黎纪周霎时慌乱起来,他惊恐地睁圆眼,“不行…的…”

    “已经准备好了,不是么。”

    开弓哪有回头箭,邢峯的动作缓慢坚定,柔软多汁的穴被他凿开,一点点地接纳了阳具的顶端。

    湿滑和紧窄两种触感同时开始折磨起邢峯。硕大的龟头在被汁水浇淋,紧致的甬道一收一缩地让他寸步难行,邢峯担心一不小心就把这个小眼儿给弄坏了。

    “好紧。”邢峯的额角被逼出了汗水,他又试探着往前进了一点。龟头将满溢的淫液捣出噗叽声,却被紧紧裹着难以动弹。

    邢峯开始不确定他用性器撑开的小缝是否可以真正接纳他。

    他可以不管不顾地挺入,但那势必会伤到黎纪周。

    “不…”黎纪周发出的声音又轻又急,被性器侵入的恐惧盖过了一切。情热在消散,畸形的秘密再度被拎到了台面上,逼他清醒着面对。

    他不是个正常男人,他有一个穴,他会用这里接纳另一个男人的冲撞。

    “别碰我…”黎纪周克制不住的颤抖着,语气却极尽可能地冰冷。

    邢峯清楚地听到黎纪周吸鼻子的声音,想来是吓哭了。

    “您真的…”

    “走开。”

    没了意乱情迷的亲吻做掩饰,面对实黎纪周实打实的拒绝,邢峯变得难以再继续下去,他像个求偶失败的雄兽,不情不愿地从柔软的温柔乡内撤出。

    没能如愿以偿的挫败感在所难免,邢峯好一会儿没说话。

    两人在亲密行为过后如同面对陌生人一般的长久沉默,显得很诡异。

    理智回笼的黎纪周被粘腻的不适感磨得反胃,“我要洗澡。”

    “我带您去。”邢峯下意识地说。

    黎纪周默许了,他实在没力气。

    还是到浴室的那一段路,邢峯像是把一件拆了包装的礼物原封不动地送回去,显得可笑又可气。

    反观黎纪周,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不肯多给一点儿甜头。

    撩拨的人是黎纪周,折磨的却是他。

    邢峯的脑里走马灯一般放映着黎纪周在停车场亲吻他的画面,还有在床上搂着他脖子的样子。

    血气方刚的年纪,邢峯被迫将欲望生生压下去,他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舒坦,怨念积了满腹。

    进了浴室,邢峯故技重施,一回生二回熟,两人一晚上接吻的次数早就密集的数不清,黎纪周对于他的亲吻并不抗拒,甚至还很享受。

    只要吻着那双唇,似乎就能堂而皇之地扒他的衣服,摸他的身体,黎纪周乖顺地像只顺毛的布偶猫,什么都愿意给他。

    但黎纪周偏偏什么都不给。

    到底是年纪轻轻干上总监位置的人,真是身居高位养尊处优惯了。

    退一步越想越气,邢峯想把那副故作冷淡,轻描淡写的面具给撕了,让黎纪周好好看清自己的模样。

    抱着吃不到也得让他折在自己身下的念头,邢峯步步为营地进攻,他知道黎纪周的身体有多色情。

    凌晨一点的浴室里,传出了极力压抑的,暧昧的呻吟。

    黎纪周一手撑着浴缸,一手捂着嘴,双腿高高抬起,半截身子泡在水里,半截在外边。他闭着眼,像是不愿面对邢峯在给他舔穴的事实,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尾往外滑。

    隐秘的小穴正贪婪地开阖着,无法自拔地沉溺于这种初尝的新鲜快感。

    舌头比手指更加柔软,让黎纪周错把这种柔软当成了毫无侵略性的温柔,被欺负过度的花核又硬又肿,仍被迫在手指和舌头交替地刺激下激动得落泪。

    陌生的快感让黎纪周被酒精熏过的大脑愈发麻木,等他真正意识到承受不了的时候,身体早被水汽蒸得半熟。

    “啊啊啊……坏了……”黎纪周的失声惊叫只剩下无力的气音,尔后身体大幅弹跳了几下,连意识都一同消失了。

    邢峯往后撤了些,黎纪周缓慢滑进水里。

    被下属在浴缸里舔穴到爽晕过去,如此荒诞的事情可是要上社会新闻的。

    哦不行,太过色情了些。

    邢峯属于憋得越狠,玩得越凶,现在黎纪周被折腾坏了,他也快憋过劲了。

    忿忿地动手解决自己偾张的欲望,精液最终可怜兮兮地融进水里。邢峯只瞥了一眼,毫无留恋地放干净水,小心翼翼地用浴巾将黎纪周包裹起来。

    第二天被闹钟折腾醒的时候,黎纪周已经不见踪影。

    邢峯脑仁犯疼,他昨晚也喝了不少。清早的大脑十分清醒,摆脱了酒和精虫的控制,被一种要完蛋的预感填的满满当当。

    硬着头皮去公司,邢峯同部门的姐姐们证实了他的想法。

    黎纪周本来就不是善茬,他倒好,精虫上脑把人欺负了个透。

    邢峯悔不当初,早知道这样,昨天上了再说。

    可转念一想,真要上了,就不止是辞退了,搞不好还有牢狱之灾等着他。

    “小邢啊,部长叫你。”

    “啊…哦。”邢峯抓了抓头发,估摸着是麻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