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冷爬到基友身上不愿下来/基友强撸加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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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夏令营。 顾源帮着其他人把宴会草草收尾,这才朝着宿舍走去。就在几小时前,他送的礼物成为苏柔最中意的礼物, 他知道这次自己在宴会上偶然抢了周青阳的风头,这人一定在生他的气。虽说两人也是好朋友,可对 “青阳,你有话好好说,别拿刀啊。”宿舍里其他人好生劝慰着。在门后周青阳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双眼紧盯着门,一看就是在等什么人。 就在两个小时前,他被自己的兄弟背刺。明明他也花了很长时间为女神苏柔准备礼物,可苏柔看上的居然是顾源送的,还送了顾源一个香吻,一时间顾源成为这场宴会上的焦点,自己反倒被晾在一边。 因此,周青阳咽不下这口气。虽然他知道这也不是顾源的错,可是他气急了拿起刀,现在说放下就放下显得他太懦弱,都被欺负了还不敢吭声。 这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门后是顾源,他看着宿舍里表情各异的人,自己倒是很淡然。 “顾源,你怎么能背叛我?”周青阳委屈,“你不是说不来参加生日宴么?结果一出现就把我的荣誉抢走了,你太讨厌了。” 说着,他手里的刀还明晃晃地闪了闪,看起来颇为瘆人。 “我要和你决斗。”周青阳不管不顾地说。 ”那,地点我定。“顾源说,“附近似乎有个废弃的鬼屋,不如我们一起去探险,谁先害怕谁就输了。” “好。”周青阳说,跟着顾源走出去。 众人一开始还想跟着,可是越走越偏僻,周围甚至没什么路灯,到处都是黑漆漆一片。在这种氛围下,很多人都打了退堂鼓。再加上如果被舍监发现后果严重,自己犯不着为了看鬼屋而冒这么大的险。再加上天似乎下了点小雨,更加没人跟着了。 走到最后,变成了他们两个人。 此时就算是周青阳也有点害怕,只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强撑着不表现出来。顾源领着他到了岸边,那里正好停了一只小船。 “鬼屋在湖中央。”看出了周青阳的想法,顾源说,“你还去么?” 本来周青阳还在心里找借口,可是顾源这么问倒好像是在说他胆小鬼一样。于是周青阳挺了挺身子, “当然去,谁怕谁。” 顾源微微一笑,自己先进了船舱,拿起了船桨。 这里是他偶然间发现的,其实不是什么鬼屋,而是猎人们的小小木屋。现在这种时候猎人们都回家避暑,所以木屋是空着的。 之所以选择这里作为决斗地点,他正是看中了这里远离人烟,也预料到其他人不会跟上来。就算有人跟上来,这里只有一只小木船,根本载不了许多人。他知道周青阳只是一时冲动,自己只需要在外面把这人领着溜一溜,等这人冷静下来自然就明白决斗什么的根本毫无意义。 此时天空和湖水都是一片漆黑,船桨划破水面,波浪拍打在船身,一时间周青阳有种自己已经与世隔绝的错觉。 夜风吹得他瑟瑟发抖,然而他还是不肯主动说自己要回去,只是缩了缩肩膀。 “你那刀是哪里来的?”顾源问。 “怎么?害怕了?”周青阳有些得意。 “假刀。”顾源言简意赅。 周青阳一愣,摸摸鼻子,心说原来这人看出来了。那刀看着唬人,其实只是道具刀,砍在身上刀会自动软掉。 “还不都怪你,你突然出现干嘛?” “苏柔特意过来找我,我能有什么办法?”顾源语气淡淡,“你放心,我不喜欢她。” “哼。” 其实周青阳也不是多喜欢女神,他只是喜欢出风头的感觉。此时得到了顾源的解释,他也就消气了。然而眼看着顾源划了半天他们连岸边的影都没摸着半个,他有些着急, “你不会是迷路了吧?” “怎么会?看,快到了。” 小木屋在黑暗里矗立着,乍一看颇有些阴森。 “我们回去吧。”周青阳彻底怂了,啥也没想就从船上站起来,然而小木船太小了以至于摇晃起来。 顾源本来也没想上岸,他的计划就是带着这人游一圈然后回去,没想到这傻子居然站起来了。随后船体一阵剧烈摇晃,然后是扑通的水花。 “救命啊!我不会游泳!”那人在水里扑腾。 不一会儿,两只湿淋淋的落汤鸡站在岸上,默默看着小木屋。 他们今天是不能回去了,这么远的路,至少要等到衣服烤干,不然一定会感冒。 两人进了门,顾源熟门熟路地摸出火柴点燃了蜡烛,又忙着给火炉点火,周青阳哆嗦着缩在角落里,打量着小木屋里面的陈设。 屋里很简陋,只有一张钉死在地面上的木桌,一些米和柴火蜡烛什么的,地方倒也干净。 “这些都是来往的猎人们补充的,柴火和米他们用了后还会补齐,这样就算陌生人偶然闯进来也有东西用。”顾源小时候就是在山里度过的,因此对这里很熟悉。 壁炉里很快就燃起了火焰,顾源招呼周青阳过来,两人一起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拧干,顾源还找了根绳子捆在壁炉上方,把衣服放在上面烤着。两个人哆哆嗦嗦地挤在一起,皮肤都是凉的,瑟缩着靠在一起。顾源一边哆嗦着,还不忘记往炉子里添柴火。 周青阳是城市里出来的孩子,细皮嫩肉的吃不了苦,此刻更是被冻得嘴唇发白。他努力靠近顾源,想要从这人身上汲取点温暖。 顾源忍了,继续拿起一根柴火搭好。 生火是很需要技巧的一件事,既要保持炉里的温度又要留出足够的空间让柴火充分燃烧,这样才能最快地暖和起来。然而他双眼盯着炉火的时候,身上忽然一重,某人叉开双腿坐在他的大腿上,还把头靠在他的脖子上,落在脖子里的水珠让他忍不住一颤,肌肤相亲的亲密更是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下来。”顾源命令道。 “可是这样更暖和。”身上的人弱弱地抗议,舍不得这具大火炉一样的身体,就是不下来, “你身上暖和。” 说着,那人的臀部抬了抬,正好贴在他的鸡吧上,他的鸡吧瞬间挺立起来,戳着那人软软的肚子。 “你挡着我添柴火了,下来加柴,这样屋里才能热起来,你搂着我有什么用?” 周青阳换了个面,背对着坐在顾源怀里,还是磨蹭着不肯走,只是从地上捡起几根木柴胡乱扔进火炉里。 瞬间火炉里冒出黑色的烟,被搭得像是艺术品一样的通红炭火被打碎,没有燃烧充分的木炭让炉火看上去都小了很多。 “咳咳咳,”顾源咳嗽了几声,“你还是一边呆着吧。” 周青阳也委屈,他也是好心, “你是嫌我没用?” “你先下来。”顾源说。倒不是他轻看了这人,完全是因为城里人那一套在这种半野外的地方没什么用。 周青阳是下来了,可他没有蹭到一边,而是跪下来,用口含住了顾源直挺挺的肉棒。 顾源一激灵,肉棒被绵密湿热的地方包裹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很棒吧?”周青阳退了出去,用唇周挑拨着包皮处露出来的部分, “我可是专门练过怎么用舌头给樱桃打结,这下你知道我有多有用了吧?” 看着顾源享受的表情,他微微一笑,再次含入,这次甚至连两个蛋蛋都被他塞进口中,鼓囊囊地撑起脸颊,这让他看起来仿佛是在嘴里塞了坚果的猴子。 那条舌头确实灵活,将那根肉棒的边边角角都打理到,肉棒上凸起的青筋被暧昧地撩拨,亲吻,龟头被吮吸的感觉让顾源头皮发麻,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只凭这好口技,顾源确信周青阳就算是被扔到原始部落也能生存下来,这人讨好男人的功夫真是了不得。 感觉到自己即将达到顶峰,他也不再客气,狠命地把自己往那肉壁里一送,不顾那人喉咙间发出的呜咽,一直顶到最深处才发泄了出来。 不待他抽出周青阳就发出干呕声,然后掐着喉咙逼着那根肉棒退出来,然而他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有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涎液挂在嘴边,莫名地有些色情。 “你可真快啊。”到这种时候了,周青阳居然还能坚持着发出嘲讽。 “要不再来一次?” “我才不要含你那脏兮兮的肉棒呢。” 听听,这人刚刚还宝贝似的主动含住他的肉棒,想方设法用那张嘴讨好他,现在可又翻脸不认人了。顾源撸动着软掉的鸡吧,感受着欲火再次点燃了自己的下半身, “可是,这里还是没有软掉啊。要做就做到底,只做一次根本没意思。” 周青阳有些紧张起来, “喂喂喂,差不多就行了。” “什么叫差不多?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什么都不穿就坐在男人大腿上,这不是勾引是什么?”顾源往炉子里添了最后一根柴火,然后一步步逼近, “刚刚你不是觉得冷么?让我温暖你吧,从内到外都把你弄得暖和起来。” 周青阳下意识地后退,然而没退几步他的脚就站在了冰冷的地板上。顾源好整以暇地把守着火炉,知道这人坚持不了多久。 “不行。”周青阳左脚摩擦右脚,试图让自己暖和一点,但是没什么用。现在已经是深夜,外面冷极了,他又不能出去,可是呆在这人身边实在危险。 “好吧,”顾源装模作样地叹气,“那你过来,我帮你撸出来,就当给你的赔礼怎么样?” 周青阳唯唯诺诺,他知道事情不太对,但是温暖的诱惑无法抵挡。现在他的衣服都还没干,他自己既不会划船又不会游泳,没有顾源的帮助他简直寸步难行。 于是他很不情愿地坐回来,只是这次离顾源远了点,眼神也变得警惕起来。 顾源走到他身边,把他抱在自己大腿上,单手从根部拂开细密的绒毛,把那根东西完完整整放在手里。周青阳挣扎着扭动,却被顾源按住了, “刚才你不是还很开心地坐在我大腿上?现在想起来害羞了?” 说得周青阳灰溜溜的不动了。 顾源一只手撸动着鸡吧,还特意把包皮卷起来,尽可能地露出顶端的鲜红。他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掠过马眼,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撸动起来。 原本周青阳应该安心享受的,只是身后的那根仿佛蛰伏的巨兽一样对他发出威胁,显示出无法忽略的存在感。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眼睛里染上了几丝情欲,难耐地咬着嘴唇。就在这时,那人的另一只手摸上了他胸前的小点。 乳头被那人的手揉捏成各种形状,硬硬的有些发痛,乳尖因为充血而挺立起来,他白皙的胸膛上硬生生被那人捏出了清晰可见的抓痕。 然而快感也在攀升,逐渐累积至顶点。顶端分泌出粘液,腰部不自觉地摆动起来。在即将射精的时候,那人忽然一个用力,用肉棒拍打着他隐秘处的穴口。 他吃了一惊,倒吸一口凉气,收缩着穴肉射了出来。 他觉得有点不妙,然而此时的他已经无法挣脱。他的腰身被那人的手死死箍着,上半身被压下,和双腿折叠在一起,半弯着腰坐在那人的大腿上,撅着的屁股把隐秘处全部暴露出来。 顾源就以拎着他的姿势把他抵在墙上,他无法抬头,因为抬头后脑勺就会磕到墙上。他只能从自己的双腿之间窥视着那人的下半身。那人的肉棒又大又硬,垂在他臀缝里火热地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