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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酒神下[初夜破处]

    戴银框眼镜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热茶,林禄安和他相对无言,脖子被金毛蹭来蹭去,腰上还环着一双精壮的手臂。

    柯诺把纸袋子放到茶几上,不再看眼前诡异的画面,他没胃口喝茶了,安置好小混球后巴不得离这片土地远远的。

    “这是你的衣服吧?”

    “不是,是他的。”

    林禄安把袋子里的衣服拿出来,站起身抖抖衣服,身后粘着他的人摔回沙发上,闷闷哼了一声。

    林禄安没管他,把柯诺送到门口,男人走时在玄关处停了一会儿,神色有几分严肃,“帮我照顾好Puss,我会尽快来接他的,谢谢。”

    这个尽快有多快就不得而知了,他没有应声,目送客人离开,许久客厅发出跌落声他才把门关上。

    不知道魏颖喝了哪个色的酒喝了多少酒,把人喝得神志不清就算了,小脑还出了问题,他从沙发滚到地上,脑袋磕到玻璃几角,林禄安回来他正捂着头发懵。

    走近的兔子出现无数个重影,灰黄色的长袖衫衬得他纤细修长,像根风中摇曳的麦穗,魏颖向空中伸长手,他等了很久。

    伸出的手上有剪刀留下的伤口,贴了一片渗出血污的创伤贴,林禄安的掌心隐隐泛痛,他用指尖轻触魏颖的指骨,再一点点握住整只手。

    魏颖的手抖得很厉害,他抓到那只手后全身都放松下来,牵着微凉的手贴到滚烫的颊上,像握着珍宝一样放在唇边吻。

    “你喝了多少酒。”

    林禄安蹲下来碰碰他的额发,把发卷的发梢撩到眼旁,顺着他的眉眼抚摸,冰凉的触感抚恤魏颖急躁的情绪,他掀起眼帘看他,“一点点。”

    魏颖放下手,揽住他的腰杆,依恋地靠在他的背部,林禄安的动作顿顿,问道:“饿吗?”

    “嗯。”

    毛茸茸的脑袋蹭得他痒痒,林禄安把茶壶拿起,给他倒杯热奶茶,香气飘飘,甜丝丝的。

    “你先喝,我去给你做饭。”

    魏颖抱着抱枕躺在沙发上喝奶茶,再平常不过的味道经过兔子的手都变得不一样。他探头望向厨房的方向,林禄安从厨房里拿出没冻硬的饺子,按照成年人量的基础上多放几个,饺子沸后他赶紧捞起来,放到精致的瓷碗里端出去。

    新出锅的饺子烫手,林禄安看魏颖连左右都分不太清,他不敢把碗交给他,犹豫了一会儿他搬个矮凳坐到沙发前,招招手,“我来喂你。”

    魏颖蓝眼睛一亮,往前靠。

    林禄安把勺子放在嘴边吹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尴尬地看魏颖一眼,“不好意思,我习惯了,以前喂妹妹的时候老这样。”

    两只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眉眼间有清丽的气质,抬眼垂眸都很漂亮,魏颖突然很想亲他,亲他微肉的嘴巴吃他的舌头饱腹。他没有去看勺子里白透的食物,兔子的指尖被烫得水红,他突然抓过林禄安的手腕,勺子从手上落下,汤水烫得手一缩。

    柔软的亲吻在林禄安的指腹蔓延,舌尖在指缝间滑过,他的心脏发出剧烈的撞击声,掌心痒麻的一瞬间黏腻在腿根隐晦地生长。

    魏颖抬起碧蓝的眼睛看着他,他看见里面沦陷巨涡中爬出蠕动的百足春虫,他的身体不能动弹,无数只爬虫顺着他的四肢集中到穴道中,狭小的空间里挤压着等待交配的虫后,它在软肉上扭曲喷射出绿黄的粘液,突然一把巨刃将母虫劈裂,林禄安感觉到撕碎腿骨的痛苦,他不可遏制地尖叫出声。

    眼前什么都没有,只有金色的头发和热烈的吻,他抵住少年的双肩挺身,跟着偏头张开嘴回应疯狂的唇舌,微凉的手贴住眼前人温热的躯体,热意的弥漫比滚水更甚几分。

    魏颖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声音沉闷带着胸腔的滚烫呼吸,林禄安的耳畔通红,眼眸在壁灯下泛出晃动的水光。

    “可不可以让我爱你?”

    贴在耳侧的声音黏腻暧昧,他怕痒地躲开,曲起手臂挡住视线。他感觉整个人都烧起来,抵在魏颖肩头的肘部紧绷颤栗,湿透的掌心一点点抚上少年的脸庞,他低头轻吻他的唇角,用只能对方听见的声音说道:“可以。”

    魏颖受伤的手从他宽松的衣摆探入,盖住平坦的小腹向上抚摸,他的腰细而柔韧,胸脯微鼓,整个身躯都充满繁衍生息的魅力和诱惑。

    林禄安仿佛被一巴掌推到火海里,火牙的手臂将他捆紧,烧红的滚石砸碎他的腿间,血海的流淌迸发出更多的白浪,在焰火之上升腾奔涌。

    他下体藏了二十年的隐秘在壁灯下重现,争求呼吸似的涌流出更多淫液,魏颖的呼吸粗重,他并不惊异林禄安的独特,再者,寻常兔子能有两个子宫,他的兔子不能有朵花吗?

    那朵花早已发育成熟辄待采摘,淡色干净的裂缝被滚烫的掌心覆盖,林禄安的身体不停发抖,他控制不住把脚蹬在魏颖肩头,给愣头青踹了个趔趄。

    为什么一副狗见骨头的疯样,以魏颖的成长环境来看这种经历只会多不会少。林禄安突然后悔了,他没等魏颖回过神赶紧翻身下沙发。

    没等他提裤子那条疯狗又寻着肉味儿扑过来,林禄安被撞折了腰,他被重力压成一滩烂肉,抵在后腰的硬棍是什么他再熟悉不过,敏感的身体几乎在一瞬衡量出多粗多长,最终得出能被捅穿的结论。

    “我不要了我反悔了!”

    “反悔没用!”

    魏颖拽着他的脚踝往回拉,把他按在地毯下,他的眼睛睁不开,被汗水打得酸涩,没套好的裤子被剥下,疯狗的膝盖顶起他的腰杆,整个人的重心下,他的下体直抵坚硬的头部。

    再下去点就能插进来了,林禄安哆嗦着往起爬,声音都吓哑了,“你这样直接进来会捅死我的。”

    魏颖的脸紧绷着,他用力拖住林禄安的腰,窄小的穴口跟泉眼一样往出冒水,他想直接一捅到底来解渴,粗大的阴茎头部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硬闯进去肯定是红灯。

    “那要怎么办,我亲亲你。”

    魏颖蛮力地扯开他的上衣,扣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早被衣服磨得立起的激凸被魏颖含住,林禄安抱住他的头,突发给孩子哺乳的错觉,他的脸充了血,手插在金毛里轻扯。

    林禄安被亲摸地浑身没劲,更吸引他的是魏颖身上年轻猛烈的荷尔蒙气息,属于少年的猛烈和炙热,硬挺杵在他的峃口磨砺,未入访的肉缝裂开淫荡的藏匿处,他忘了所有伪装和冷却,接替了被劈死的母虫,脑子里只剩下与年轻俊美的虫工淫欲交配醉生梦死。

    “舔得我下巴都酸了,我摸摸。”

    魏颖的手握住林禄安象征男性的器官摸摸,他先前猎艳不是没有玩过,白种MB又高又壮,硬碰硬拼刺刀一脱裤子他就萎了,久而久之他离gaybar更远了。但是林禄安是天降妻子,性别的槛直接让他踹烂了。

    握住没有胸脯伟岸的性器撸动几下,被大手包裹住命根子,林禄安浑身颤栗,紧紧攥住魏颖的手腕,

    “你插吧,别碰了。”

    魏颖不紧不慢的手指往他肉缝里钻,湿湿滑滑的淫液流了一手,他没见过这么爱出水的人,不仅眼睛是圣泉,下面这个洞也是,看来他要边艹边许愿。

    摸车摸球杆的手指粗厉又灵巧,曲起关节重重往里插,碾过前端的肉粒,林禄安抖得像筛糠,关骰子盒里能摇出一壶水的那种。

    他被林禄安抵在肩头的手掐得疼,手下也发狠地捏鼓涨的肉粒,湿滑的液体沾他指缝间,滑溜溜地插进去,顶在一层什么薄膜上魏颖愣愣,把手抽出来。

    “你还有这玩意?”

    林禄安脑子不太清醒,魏颖满手淫液抹在他的脸上和挺立的胸前,他烧了一身,浑身泛粉红,别开眼不去看魏颖的手,魏颖掐着他的下颚逼他看拉丝的指缝,“你上辈子是喷泉吧,这么多水?”

    林禄安瞪他一眼,没什么用,魏颖露齿一笑,抱住他使劲亲,憋得发涨的阴茎对准微张的峃口往里顶,不管开发得多好,和手指相差太大的性器凿进去还是撕扯得开裂。

    湿滑的液体消欲地洒满魏颖整个阴茎,他把林禄安翻过来按在沙发上,压着他整根插入,中间的一层隔阂脆弱地不值一提,身下的身体紧绷,魏颖顾不上他是怎么了,艹爽了就好。

    魏颖按住林禄安的胯骨发狠地往里顶艹他,也不管跨了人种的差异是否能受住,细窄的穴道紧致柔韧,吸住他就不放了,身体的缘故他的宫位极低,不费力就能顶到壶口,壶口极致的软烂湿滑,顶一下往出回馈更多水,浇在性器头部又爽又烫。魏颖手背崩出青筋,粗喘两声,他的脑子里融不进去其他东西,成形的淫魔包裹了他,宣告一个干死林禄安的诅咒。

    “兔子,爽不爽,爽不爽?”

    魏颖猛地掰过林禄安的身体,林禄安脸上除了泪就是汗,他满脸通红,喘不过气地张大嘴,白天清纯平静的模样不复存在,“滚蛋,小畜生……”

    “说什么?听不懂!”

    林禄安说的中文,魏颖脑子里只有交配,基本的学识转换拗不过弯,他直起膝盖把林禄安逼到沙发背下往死里艹他,空旷的客厅全是交合的声响,感官刺激下的汗腺落出更多汗水,魏颖湿漉漉的脑袋蹭着他的颈窝,舌头和嘴唇舔在皮肤上,激起一层爽利的鸡皮疙瘩。

    林禄安浑浑噩噩地望着天花板,双腿无力地蹬在魏颖的肩头,峃口酥麻的快感迫使他索要更多,宫口被顶得吐露更多水液,他的眼前闪过比拟白昼破晓的亮光,一瞬间耳边什么声响都没了,但他不忘记骂魏颖,“我说damn it,beastman!”

    他的声音徒然尖利,含糊的嗓子眼冒出出不了气的咳声,更多的高潮把他的神智敲成零碎,他重重抱住魏颖的脖颈,痉挛着咬魏颖的脸,他几乎展不开身体,四肢朝核心蜷缩,全身只有穴道能感知到快感,想要更多更用力的顶操,最好能把他的子宫顶破。

    魏颖被他的话逗笑,脸也被咬地倒吸一口气,差点缴械射了,他气愤地抽出阴茎按着林禄安的脑袋下压,林禄安耳畔嗡嗡叫,像个智力缺陷的性爱玩具,他不明白魏颖是发什么疯,突然中断的鞭挞,没几秒穴道就饮鸩止渴地喊想要。

    “什么beastman,是Puss艹pussy,你爽了?给我口。”

    魏颖捏住他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林禄安十分缓慢地思考,他还停留在后悔一开始心软答应给小疯狗艹的错误中,这边阴茎已经直逼他的嘴唇了,膻味和淫液的骚味冲劲很大,林禄安脑子喊他拒绝,但下体却在可耻地流水,这么大的东西,刚刚就插在发育不完整的穴内,干得他欲生欲死。

    他的睫毛颤了颤,上面还有没干的泪花,魏颖的手粗糙地乱擦他的眼睛,把硬挺的阴茎往他嘴里插,林禄安夹住双腿俯身爬过去握住性器往嘴里塞,塞太猛呛了两嗓子,魏颖不等他适应,按住他的后脑往里撞,林禄安干呕着要吐,阴茎全是口腔的挤压和软舌的抵弄,魏颖巴不得他多吐几嗓子,能顶得更里。

    他呼吸渐重,重到需要嘴巴唤气的地步,身下的人还在生涩地舔,魏颖不快中夹杂着疯狂的占有,艹这一晚后林禄安就是他的东西了。

    要给他艹开花,艹到他一靠近就张腿的肌肉记忆,艹到兔子两个子宫都装满精液为止。

    他舔得不够熟练,魏颖额角突突跳,蓝色的眼睛里埋了一层狠厉,手掌一翻把人重新按下,对着峃口插到底,撞在壶口上狠劲地顶撞,这一下操得狠了,林禄安蹬着腿挣扎,喉口发出干呕的声音。

    操死了,林禄安警觉地瞪大眼睛,他捂住嘴压抑住呕吐的欲望,惊喘声被撞得破碎,伴随电流冲撞的刺激中还有被死亡胁迫的恐惧,这一刻他才看清魏颖,这是个年轻力壮的白种人,他是昏了头,才会让这种人来操他,操得他人仰马翻操地他腰骨咔嚓。

    他害怕地大哭,心觉今晚会不会被操死在大洋彼岸。魏颖眼里林禄安的哭跟助兴似的,打了夹杂苯丙胺的新品后劲正达兴头,他抱起林禄安走到壁画下,吊起林禄安的双手后入的方式顶干这个不再浅薄的艳红的肉缝。

    峃口外除了翻了浓度的淫液外还挂着一丝看不清的血丝,魏颖舒爽地放轻些力道,就怪这个小逼太好,勾起他发癫的兽欲。

    前几天刚欣赏过的圣子图此时与林禄安面面相觑,林禄安心脏猛跳,他赶紧闭上嘴把呻吟吞回去,魏颖是个疯子,耳朵上挂着十字架耳钉,身前立着圣子图操人。

    “怎么不叫了?再叫叫。”

    魏颖又发狠往壶口戳,流不出水的林禄安又疼又麻,身体还需要机械地给予他爽麻的性快感,他不认为魏颖会轻易放过他,他的眼泪和淫液掉了一地,被壁灯一晃,折射出诡异淫荡的光,想到这个地方曾被依德站过他就恐惧地浑身发抖。

    林禄安重复摇头动作,他脱力地往下滑,身体被魏颖钉住,他声音含着鼻音, “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了,魏颖……”

    “不要叫魏颖。”

    魏颖皱眉,把他抱起来,铁棍似的东西还紧紧插在里面颠着操,林禄安哭得脑子发轴,顶到底换来一声哭叫,他去亲魏颖的嘴角,亲他咬过的地方,

    “Puss,Puss,Puss,老公!”

    “再叫叫。”

    关键的key打开发疯的锁,魏颖托着他的后颈深深吻他的嘴,舌尖擦过上颚舔到舌根,两个性器官没逃离爽麻的痒意,林禄安穴道紧缩着冒水,被魏颖恶意堵住的性器也得到解脱,他回归无意识的幼态,浑身脏乱迷乱地哭叫老公。

    魏颖紧紧搂住他,顶入壶口射了他一肚子,呼吸不匀的猛烈亲吻搅住林禄安的唇舌,钳制的双手和派不是用处的双腿只能放任林禄安窒息身亡,他通红的眼尾流出泪,对上魏颖血红的眼眶,他是不怀疑魏颖想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