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掠夺欧罗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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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的纽约渐冷,魏颖说要带他回西海岸,林禄安问他学业怎么办,魏颖告诉他放寒假了,过几天是圣诞节。 林禄安想不明白魏颖为什么要走,魏颖又不怕冷,“你怕冷?” 魏颖不说话,瘫在懒人沙发里打柄游,他的头发长长很多,后颈凸出的椎骨被盖了一块,这段时间他除了上课很少出门。 林禄安想问他,你的游艇不要了吗你的跑车不开了吗你的野合团不要了吗?他肯定不会回答,至多说个如果你乖的话就带你出去玩。 他玩够了,或者是over听够了,把手柄一丢,对林禄安勾勾手,林禄安爬过去坐到他的腿边,魏颖的手顺着他的发顶抚摸,“你留长发真好看。” 林禄安脑袋低下来,魏颖沉默不语地看着他,看他低垂温顺的眉眼和冻红的指尖,裸露的肌肤透出性爱潮红的余韵。 头发长长的不止魏颖,他的头发也一路长到下颚,乌黑的头发像绸缎一样,魏颖酷爱给他搭配盘扣中服。林禄安怀疑魏颖心里住了一个童心未泯的少女,恶趣味的芭比装扮游戏怎么也玩不腻。 “我不冷,你会冷。” 林禄安身上旖旎浓烈的情爱气息褪去后冷意又从他的指尖爬出,魏颖抱住他亲,滚热的吻从肩颈游到唇缝,擦出驱寒的暖意。 飞机降落后魏颖从线人那收到车钥匙,地下停车场停着一架全新的亮色敞篷。林禄安坐到后座系好安全带,后视镜里魏颖不快的眼神盯住他,“我想睡觉,后面大一些。” LA的太阳被海岸线截住,暖红的夕阳倾泻天际,接连的海面呈现出浓烈的深冷色,林禄安眼睛望着棕榈柏油路外的风景,暖风吹到身上还是很冷。 穿过平坦的公寓区到日落大道以北的丘陵地,比弗利山的夜风要清凉很多,林禄安看着一路经过的铜色门店和形态各异的大理石建筑,喷泉的水珠飘到他的脸上,他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不少。 如果有手机他是想拍几张的,单是来山庄的街区游玩还好说,上山是粘了魏颖的关系,实属不易。 “没卡,给你半个小时。” 魏颖掰开扶手盒,把崭新的手机丢给他,林禄安激动地向前扑,被安全带勒回去,魏颖对他呲呲牙,牙疼地啧一声。 林禄安打开手机,除了基础软件外还有p之类的社交软件,说是新手机不如说是魏颖的备用机。 “这是你的手机?” “现在是你的。” “我不要,你会偷看。” “爱要不要!” 魏颖单手把住方向盘,回身抢他手机,林禄安吓得往门缝钻,半个上身掉出车外,安全带也被他摘了,魏颖赶紧放下手,“你回来,把安全带系好。” 林禄安悻悻看他两眼,坐回去别别扭扭地打开手机,有总比没有好,魏颖又大嗓门吼他,“安全带系好!” 山上的风明显比山下冷,车速很快,林禄安被轨道颠了两下,摄像头被晃得照不清物景,山下整个城市的残影逐渐浮现,亮黄的灯光密集地相连勾勒,绘制出一副不孤单的夜景。 他的镜头一调,录进倒车镜里魏颖年轻的脸,他的额发被风带起,发现他的目光后憋不住笑起,玻璃珠似的蓝眼睛取代了林禄安心里的洛杉矶海岸。 这是一座比纽约小二层大多的现代风建筑,整体外观由黑色线条和玻璃墙结合,暖黄的屋灯从屋内照出,院子周种满龟背竹琴叶榕细棕榈等绿植,无边泳池中的蓝水融入黄光的暖调,水波泛起的纹变成了浅绿色。 魏颖把车停到车库里,余外还有三辆车,不大的车库再多一辆更显拥挤。林禄安把手机放入袖口,夹住胳膊搓一搓手臂调整位置,魏颖把钥匙扔后座上,插着兜走过来,林禄安把手缓缓背到身后,魏颖皱起眉,“你很冷吗?” “……嗯。” 林禄安呼出口气,笑了一下,魏颖环住他往屋里走,升降门打开的瞬间暖意扑面而来,门边有一系列系统设置,魏颖曲起指关节调了一会儿,林禄安明显感觉到灯光变暗。 “还冷吗?” “不冷了。” 林禄安穿得不多,他的袖口大,在腕骨包了几圈,不等魏颖再说话他自己绕到客厅去,双层客厅的中央躺着圆长的丝绒沙发,林禄安背对沙发缩到犄角里看手机。 鼓捣了半天连到隔壁大户人家的无线网,他没去理会信息栏疯狂跳出的信息,打开store翻找大陆的app,信息栏又跳出一条消息,来信人莫里。 那个杂货店浅瞳男吗?林禄安鬼使神差点进软件,他没有点进聊天框,莫里最新一条是在一分钟前。 我还在东村,过几天回伦…… 剩下的消息无法显示,林禄安听到身后传来光脚走路的脚步声,他赶紧切了网络把手机关机。 正起身,脚步声又消失了,林禄安把手机放到茶几上,扑到沙发里躺着,他打开巨屏随便切一屏自然纪录片频道看动物,白头鹰顶着张人类审美优秀的鸟脸在礁石上觅食,两条套着黑色的大棉裤的腿走路像大爷遛街,林禄安倏地想到什么,越想越想笑。 他的瞳孔一闪,对上一簇微弱的红光,林禄安眯着眼看向玻璃外,围墙上的摄像头平面移动,转向院子外。 院子的门铃声传到升降门处,林禄安坐了一会门铃声没歇,他站到监控屏前,门外站着一名全副武装的人,那人没有继续按,开始摸包,掏出一把金属质感的长条。 为什么会有钥匙,林禄安返回客厅,脚步不自觉加快,他窝回还存留热度的沙发,尽量让坐姿端正些。 “魏颖,Puss……” 升降门自动迎进来客,高跟鞋磕碰大理石的声音逐渐靠近客厅,林禄安能听出女声口音的异样,绝非母语者。 高挑的女人站到林禄安眼前,他的脑袋低垂,视线落在对方昂贵的双G高跟鞋上,向上移动是雪白纤细的双腿,柔韧的腰杆和凹凸有致的身材,紧身黑纱包裹下的躯体像块包装精美的高定蛋糕,没有人会拒绝这种美味,包括不好甜食的林禄安。 她的面孔如他所想,是个东亚女孩,甜美幼态的妆容放大她圆润的眼睛,脸上纵使因他的存在愈发淡薄的笑容依旧可爱。 林禄安想起她是谁了,林瑶追日娱偶像,这个姑娘的脸在一群小鸟中格外显眼,她鲜活的犹如百花中最美的那一朵。 “你是谁呢,Puss在哪里?” 女孩翕动的红唇吐出东洋语言,林禄安听出大致意思,他摇摇头,“不知道。” “那你是谁呢?”女孩精致的手指在包链上移动,她又补充一句,“你知道我吧?我是樱井奈。” 林禄安抿嘴,他点点头,“我是林禄安。你找魏颖吗?他在这个屋子里。” 樱井奈惊讶地捂住嘴,娇憨的模样实在认人喜欢, “那你是他的谁呢?” “朋友。” “朋友吗,我怎么没听他说过你?” 林禄安被问住了,他能说什么,说炮友没必要到处介绍? 两个人相对无言,樱井奈不掩饰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离,末了她笑道:“你是中国人吧?你的衣服我知道。” “adoll” 女孩纤细的笑声含着不经意的调笑,她整理好裙摆,像是和无趣的人待腻了,开始四处走动,“这个房子我来了很多次,这个沙发还是我挑的呢,是不是很好看。” 林禄安变成点头摇头的木头,他的眼睛转到角落处看着,默数时间,魏颖再不滚出来那他就滚。 “算了,我自己去找他!” 樱井奈把裹了丝巾的托特包丢到一旁,熟悉地在屋子中转,她乘坐玻璃电梯到二楼一趟,片刻又拐回来,林禄安扯扯嘴角,叹了口气,“他可能没上楼。” “那在哪?哦……他可能在酒窖!我跟你说我daddy的酒庄最近又出了一批好酒,过几天可以给Puss送来!” 林禄安嗯嗯点头,他刚想好没话找话的台词,行动派的少女活力十足,她绕到楼梯下打开木质的厚门,高跟鞋踩进去的声音回荡着回声。 “魏颖!” 看来是找到人了,林禄安刚要关电视,那边就吵开了。 “你来干什么?!” “我来找你啊!” 魏颖的语气充满气恼和惊吓,林禄安能想象到他傻样的表情,这么个小百灵鸟把他吓成这样。 魏颖提着一瓶深色的酒出来,他难得穿上拖鞋,上身穿着浅色的T恤,上面溅了几滴酒渍。小鸟跟在身后叽叽喳喳,和他相比,可以说是充满生机勃勃的活力。 “把钥匙还我。” 魏颖把酒重重放到茶几上,他的身上出了薄汗,皮肤白得晃眼睛。林禄安对琼瑶戏码不感兴趣,他别看眼,耳朵却竖起来。 “不还!你说给我的!” “我给你?不是你偷摸拿的吗,要不是看你干爸的面子你早被cop遣送几千回了!” “我是为了方便回来啊,再说了,这个家我们一起装扮的,凭什么我不能回来?” “订购的时候你他妈偷改我的订单,给我换了这么个丑沙发,”魏颖一脚踹沙发腿上,林禄安吓得往起爬,“装扮?hel……” 魏颖突然安静,看林禄安一眼,林禄安站到玻璃墙下,离战区十米远,火燎的星子被林禄安事不关己的架势吹出烈火燎原,他的脸一沉,单手搬起沙发腿踹到一边,原本整整齐齐的沙发被折腾地七零八落。 魏颖提起酒瓶敲在几角,爆碎的瓶身玻璃飞裂,樱井奈脸色惨白,起初的娇羞不复存在,她尖叫着跑到林禄安身边,哭花的眼睛里写满恐惧,林禄安前进两步,站到姑娘身前。 谁知樱井奈人小胆子大,面对疯狗毫不畏惧,她指住林禄安,“是不是他,因为他所以你嫌我烦了!我明白了……” 林禄安心疑她是明白什么了,樱井奈的脸越来越白,看他的眼神愤愤不平,几秒后跺着脚跑走了。 林禄安下意识去捞她的手腕,连手指都没碰到。客厅里死一样的沉寂,葡萄酒滴在地面的声音刚停,魏颖的脚步声就过来了。 “你想拉她?”魏颖用力拽住他的胳膊,林禄安肩肘的骨头咯嘣一声,“你找她做什么?” “我想和她说不是因为我,她想多了。” “想多了?狗屎想多了,我还嫌她想得不够多!你觉得她认为我们是什么关系,是我的BF还是lover,你想让她知道你是我捧起来的珍珠还是钉在胯下的肉杯!” 林禄安没想到能在一个真人口中听到这么多侮辱性词汇,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在胸口,两臂麻得毫无知觉,他笑一声,一巴掌扇在魏颖的脸上。 “你他妈!” 魏颖瞪大眼睛,撕裂的眼眶中污染严重的瞳仁看不出真实的颜色,他的后牙冒出铁锈的腥味,暴怒的胸膛剧烈起伏,像只中了箭的野兽扬起前爪,林禄安觉得自己这次一定会死在这里。 他紧紧闭上眼睛,耳畔扫过一阵风,再睁眼,发疯的魏颖踹翻了茶几,手机被他砸得四分五裂,飞溅的零件刮过他裸露的臂膀,破裂的伤口缓慢地流出红血。 魏颖粗喘的声音停下来,眼睛化成型盯住僵化的林禄安,他弯下腰捡起没完全摔碎的机背,嘴角扯出疯狂的大笑,他一步步走近,掐着林禄安的后颈按在玻璃上,“你看见那个摄像头了吧?” “你也看见她来时摄像头转了吧?” “那你他妈有没有想过你用这台手机干什么会被它录下来!” “你他妈想去哪里,你他妈为什么要走!在NYC你跑三次,我把你带回来,现在来LA你还在计划着怎么跑!你就是跑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我都会把你捆回来!” 魏颖撕裂的声音仿佛钝刀割裂,林禄安被按在玻璃上看清自己狼狈的丑态,也看清魏颖鬼魅一样的面孔,魏颖是米诺斯,但他不是王后,魏颖为什么要修建迷宫来囚禁他。 后颈的力道松落,林禄安跌到地上,他的脸上很凉,魏颖没有看他,乘着电梯上楼了。 他的手脚冰凉,眼睛死死盯住摄像头,几秒后又把脸埋到手臂里,他怯懦逞强的样子被录下能威慑到谁。 林禄安等到身体恢复力气,他爬起来将茶几扶起,垃圾被他捡起丢到清洁袋里,收拾得差不多了他的脑子也能运行了,十几分钟前他是抽了魏颖一巴掌吗?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右手通红,昭示他刚刚抽魏颖的力度有多大。看魏颖的反应,这辈子可能只吃过他的耳光。 林禄安捂住嘴调整呼吸,没干的泪痕又被新一轮的眼泪覆盖,魏颖会杀了他的,到时候随便埋在山脚下没有人会知道。 林禄安深吸一口气,噎在喉口的哭声被他压下去,他把眼泪擦干净,攥了攥红肿的掌心,按下电梯。 电梯刚停,整栋房子的灯光定点关闭,林禄安在原地徘徊两步,靠着直觉朝正面的主卧走去。 门半敞着,林禄安靠在门口往里望,百叶窗后站着一个人,借着月光能看清他嘴边明灭的火光,双手不知道在做什么。林禄安再靠近一些,他的呼吸一窒。 “魏颖。” 魏颖从窗台上摔下来,肉体砸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手忙脚乱地把东西踹到床底,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胳膊嘶嘶吸气。 林禄安把壁灯打开,细弱的光在脸上照出柔和的光影,他眨眨眼,说话的速度很慢,“你在干什么?” “关你什么事。” 魏颖的内肘被他用力捂住,指缝深处深色的血液,林禄安被这抹红刺得眼珠疼,不管魏颖的表情有多别扭幼稚,他走过去掰他的手,怎么弄的伤口一眼便知。 “的确不关我的事,关你的事。” “你说什么!” “你说不关我的事。” 魏颖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松开手,不等林禄安看清,用力抱住他堵住他的嘴,气愤地啃咬他的嘴唇,听到林禄安疼痛的哼声他又慢下来,含住柔软的唇瓣轻吮。 比起肉杯和珍珠,魏颖觉得林禄安更像母贝,一粒沙飞入贝体中,软肉包裹坚硬,不得不分泌更多的体液去缓解疼痛,万千次沙土的磨砺,母贝得以孕育出更多珍珠。林禄安就该含着他的沙砾,生出更多维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