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狩肉宴,马背上帝王的呻吟h(高甜,争风吃醋修罗场,感情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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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了按惯例是要秋狩的。 来者即是客。今年陈国的秋收队伍,多了突厥使臣一行人。 那日接风宴中角力输了的赤穆尔王子自然也包括在内。他那夜偷窥见了帝王与摄政王在御花园行事,心中气结,一时仿佛吃了晋地的陈醋般泛酸,下决心定要一雪前耻。 狩猎前夜,赤穆尔王子在镜前捣鼓了仪容许久。想到心上人既是一国帝皇身份高贵,情敌又是那般俊美的一张小白脸,一向不拘小节的王子定要好好打扮一番,把情敌狠狠比下去。 换了一身雕金嵌宝的金红劲装,背上最好的弯弓,赤穆尔王子高大遒劲的肌肉被勾勒得更加虬结。骑在突厥宝马上的王子雄赳赳的驶到李德纯身边,一向桀骜的语气中竟存了三分邀宠似的讨好,“陈国陛下看本王子这身装扮如何?” 面若春华的李德纯微微皱了皱眉。赤穆尔身为一国皇子,这番争宠似的行为实在可笑了些。 赤穆尔王子不说话了,一双天蓝宝石色的眼睛都不眨一下,深邃的宝石色眸子全然映出李德纯的模样。情窦初开的王子满心期盼着心上人夸奖,即便是一句也好呢。 李德纯望着他这幅模样,想起母后早年养的一只西施犬。那小狗可爱的紧,一双眼睛总湿漉漉盯着你,总想给它些宠慰。 帝王便想随口哄哄这傻呆呆的赤穆尔。 然而还没等帝王开口,一旁的摄政王却动唇了。 摄政王李怀宁只穿一袭松垮垮的玉色长袍,银色长发流泻而下,妆束随意极了。然而摄政王的容貌着实若仙人般,这般随意的装束在摄政王身上,却趁得他更加谪仙姿态,林苑中的数位世家公子都看呆了,想着怨不得京城中千万户小姐争抢为这位摄政王,终身不嫁。 银鞍白马,公子若仙,若月中来。 “陛下可还痒。”摄政王并不理会赤穆尔王子,扭头认真看向帝王。 他一只修长的手向帝王猎装下摆探去,弄得李德纯眉头紧皱,雪白牙齿咬住唇。 旁人只当摄政王给陛下整理衣装,然李德纯猎装下的两片花唇内夹着的玉佩却被摄政王塞得更深了些,都插到褶皱深处了。 “陛下惯会招蜂引蝶……要皇叔给你治治水么?”摄政王将唇附到皇帝耳边,用只有一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 他语气刻意放慢,手下动作亦不停,长指狠狠刮抠着肉穴内处,惹的帝王不住的颤栗。 皇帝抖了抖身子,刻意咳了几声。 一旁可恶的摄政王仍在上下其手,帝王无奈放大了声音。“皇叔和朕现去柳林处狩猎,旁人不必跟着。” 摄政王李怀宁勾了勾唇,挥鞭架着两匹马去密林深处了。 才行到一半,他手又不老实了。面上是那副谪仙般的高洁,一只手驾马,另一只手却往皇帝的龙袍下探去,勾的帝王不住的呻吟。 “侄儿方才为何做出那副表情? 勾的那蠢狗般的王子迷了魂似的。”摄政王从皇帝的龙袍胸口轻车熟路的探进,轻轻捏住那粒鸽子血乳环穿过的红色茱萸。 龙袍被扯开,大片雪白的胸膛裸露在密林深处的凉风下,令帝王有些不适,“皇叔……朕冷了。” 很快就不冷了。 摄政王用动作代替言语,他一只手轻松将身长八尺的帝王搂上他那匹马,皇帝便被拥坐到他身前了。 摄政王低眉不语,只将一张玉面埋到皇帝胸前。 他伸出舌亵弄着侄儿的雪白胸膛,两粒乳珠很快 凸了起来。 摄政王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探进皇帝身下,将那轻薄的亵裤一把褪下了。他指尖向深处揉弄了几下,那已经湿润了的雌穴愈发靡红,穴口的肉蒂亦在那不经意的揉搓之下凸露出。 “便不会觉着冷了。”摄政王抬起脸,那张仙人般的面孔浮出一抹极淡的笑。 他将唇覆在皇帝耳边低语。 帝王只觉得耳边一阵酥麻的痒意,和女穴处传来的瘙痒又是不同的。雌穴的痒是被刻意撩拨出的,极剧烈,渴望着被占有,被填满。然而这肉体上的痒不过是一场来的快去的也急的空虚,每次性事过后,很快就尽了。 他也就更想将这狼子野心、以下犯上的乱臣贼子,杀掉了。 皇帝敛下眉睫,玉白的耳廓顷刻殷红若血。他又强行从情欲中回转过神,用一张娇媚动情的脸摆出最正经的样子。 “皇叔这是作何……被人看见了可不好。” ?摄政王挑眉,不以为然。他晓得眼前这位口是心非的皇帝侄子。 摄政王又伸出整只玉白手掌,干脆利索的将帝王搂了过来。他触摸到满手的湿润,空气中又有股淡淡的腥骚味儿。 看天色昏昏暗暗,是时候开动了。 那根尺寸可观的玉色孽根直挺挺的竖着,找准了靡红媚艳的穴口,很轻松的就插了进去。方才皇帝李德纯已足够情动,现如今插进去正容易。 白马静静立看,天色昏暗,树林中一切都成为陪衬。只看见马上坐着两个人,皆是容貌不凡天姿玉色,却在人人可进的猎场,行着见不得人的颠鸾倒凤之事。 李德纯轻薄的亵裤已被褪下,挂在雪白腿根处一角。他丰腻如脂的玉臀就这样裸露着,其下畸形的雌穴正承受着极激烈的抽插。 两片淡粉色的肉唇已在强力的抽插下磨成了媚红色,愈发的肥满。乱臣贼子那根极可怖的肉茎已撑到了他的穴口深处,痛得很。 摄政王往前顶弄到一处,帝王便忽得眉头紧皱,肉穴也缩得更紧窄。 “这里怕是陛下最敏感处罢。”摄政王坏心的继续朝那处研磨顶弄,狠狠的戳弄着穴心里最敏感的软肉。 双性的身子本就敏感,况还次次被插到最要紧处。帝王只觉得整个人都在颤栗,情欲被最大限度的放大,却还是用牙齿紧紧咬着唇瓣,不肯放纵着叫出声来。 已插到雌穴最深处,再进一步就是胞宫口了,如若他插进去,将象征生殖的阳精注入那里面,帝王会渐渐涨大雪白的肚皮,捧着大肚子伸出两条长腿,无力的哭着哀求。 帝王会为他孕育子嗣,会从雌穴口爬出一个小婴儿,长得是否像他呢? 摄政王细细端详着皇帝惊恐的神情,心中溢起一股畸形的满足。他将帝王的双腿掰得更开些,硕大的龟冠口毫不留情的“扑哧”一声,竟是彻底捅进了胞宫处。 “啊……不要……啊”被捅入胞宫口的强烈快感终是占据了帝王神经,他无法再强装正经了。 摄政王很快不紧不慢的抽插开,粗长的肉刃将胞宫深处的每一寸褶皱撑开,碾过子宫内温暖的肉壁。这里面真是舒服又紧窒,他插的舒爽极了。 粗大的龟冠涨大几分,被插的双眼迷离的皇帝险些从马背上跌下来。摄政王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几乎承受不住了。 “慢些……皇叔。”承受不住的帝王强忍着羞耻开口,却换来更猛烈的抽插。 摄政王竟是要射了呢,此时又哪里停得下来。 摄政王李怀宁双手掐紧帝王大腿,粗长的龟冠抵着胞宫口,突突劲射。他两颗鹅卵大的雄丸内蕴藏着饱满的精浆,而这些腥浓的精浆,现在全随着主人的激射,注入我陈朝最尊贵的皇帝的体内了。 足足射了好几股才停下,帝王平坦的小腹都被大量的精液撑得微微突起。 体弱多病的双性帝王实在承受不住这股激射,双眼一翻,竟捧着大肚子晕倒在了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