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知道要挨罚还敢跑】
秋煜光着屁股被一路扛回了自己房间,好在一路上没见到任何人。 当秋煜发觉不对劲时,郁重岩的手已经把他的两瓣发烫的臀肉分开。他趴伏在郁重岩的床上,腰被压下,屁股高高翘起,细长的檩子都被绷紧了发出一阵阵刺痛。“不要吧,家主,我觉得我肯定生病了。” 这怎么还能挨操啊! 冰凉的润滑液被抹了一大把在臀缝里,手指不客气地撑开后穴的褶皱插了进去,郁重岩轻笑:“你还能生病?” 秋煜的眼睛还没适应黑暗,此刻眼前一摸黑,已经大感危急:“我都被您踢下水了为什么不能生病!” 半身浸在黑暗里的郁重岩没有说话,回应秋煜的是挤入的第二第三根手指,探入他湿热的肠壁里狠狠搅动着,动作称得上有些粗暴。虽然臀上是盖满了细碎的枝条印子,到底也没破皮见血,一线线的红痕在晦暗的光线里显得温和无比。 郁重岩的手握在他满是荆条印子的臀上,力气大得让秋煜想哭,他故意揉捏着臀肉,看着湿漉漉的润滑液正从穴口被挤得淌下来,瞧见秋煜不好受又不敢发怒的模样,心情大好,轻飘飘道:“又没打你屁眼,怕什么。” 秋煜觉得狗男人这种粗俗的话向来不配他那张儒雅俊逸的脸,但是放在性交时又是格外的刺激人,为什么荆条不打他臀缝,原来早就预谋要操他了。 秋煜还嘴:“家主今天不会故意在楼下堵我的吧?” 郁重岩坦然地说:“猜对了。原本只是想简单操你一顿,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挨打。” 秋煜一脸茫然。 这几天郁重岩晚上都在教张延月规矩,的确是没怎么和他睡过,秋煜倒也会偶尔想想,但绝不是这种挨了一堆荆条还要再挨操的剧本。在手指的搅弄和扩张里,过往熟悉的感觉很快就复苏起来,几声细小的呻吟也从喉咙里溢出来。 屁股被郁重岩捏得又热又烫,痛意反而麻木衰减了,快感也渐渐挤压着他的神经。两腿之间缓缓竖起的阴茎被郁重岩弹了一下,痛得秋煜一激灵,差点软了,连忙护住自己脆弱的肉棒,急道:“别!” 郁重岩却笑了一声:“这不是挺舒服么?” 男人勃起的肉棒抵上秋煜微微张开的红润穴口,狰狞的阳具上浮着青筋,显然忍了有一会儿了,他将硕大的龟头强行抵了进去,眼看着那一圈细小的褶皱被缓慢撑开,极力地容纳外来的凶器。 “乖,张嘴吃进去。” 秋煜难耐地嗯了一声,主动地塌下柔韧的腰肢去迎合,被撑开的胀痛和隐秘的期待,让他情思焦灼欲望高涨。家主在情事上向来不吝啬给予,通常不会故意吊着人,秋煜最乐得和他干这种事。 粗大滚烫的肉刃得寸进尺地一下子深深插入,郁重岩捅进去的力气大得吓人,脆弱肠壁一时间都是火辣辣的痛,吓得秋煜清醒了一瞬间,昂起头来:“家主!” 郁重岩逗弄秋煜时总是心情好转,顺手又赏了他屁股两巴掌,打出一片脆生生的红来,像是还没熟的桃。 “唔!”骤然的疼痛使秋煜下意识地夹紧了后穴里蛰伏的肉棒,将男人的尺寸和形状感受得分外清楚分明。两条腿被往两边拉得更开,羞耻的热意轰得一下涌上头顶,柱头黏腻清凉的液体又淌了一大片,等到肉棒在后穴里抽插动作起来时,秋煜早就没有余力思考了。 秋煜在水里消耗了太多体力,干到最后完全是被郁重岩提着屁股操,男人的腰胯一下一下有力地撞在荆条留下的痕迹上,又痛又爽,被用后穴操射了一次之后,当即就挨了十几下的巴掌,带着伤的臀肉由粉转红。 每一巴掌扇下来都让他臀肉一阵发颤,痛得令人发指。秋煜感觉自己挨不住,忍不住想往床头爬,可偏偏腰被郁重岩掐死了,只动了一下那巴掌就扇在了会阴处,痛得浑身哆嗦。 郁重岩把精液全部射进深处,才把肉棒从湿软的肉洞里拔出来,秋煜正脑袋空白,一时没把控住,让白色的浊液流出来了一些。 秋煜心道不妙,才想爬走就被郁重岩拽了一把,直接拖了回来。 郁重岩见他这副样子嗤笑:“知道要挨罚还敢跑?” 在坏了规矩的恐惧之下,秋煜感觉自己的心跳急速飙升:“家主,别了吧,我肯定不行。” 罚私处这种事要是放在以前,他是绝对要跟郁重岩对着置气的,只是后来被郁重岩操得多了,渐渐也放开了,心理不抵抗这回事,最后便只剩下了害怕。 郁重岩摸到了滚到床褥里的荆条,点了点他的腰:“挨打还有行不行的?不行最好。” 床头的照明被打开,撑起一小方蜜色的天地,在黑暗里显得极其暧昧暖和,秋煜却觉得这熟悉的灯光可怕极了。他认命地跪到床边,用手把两瓣深红的臀掰开,在柔和的灯光下露出紧闭而红润的穴口,星星点点的白浊黏连在臀缝和大腿上,可怜楚楚。 秋煜中气不足地道:“请家主责罚。” 但郁重岩大概是不懂怜惜这种事情的,荆条带着风就下来了,精准地扫过了臀缝和穴口。秋煜浑身一颤,四肢紧绷,紧咬着自己发白的唇,才不至于哭嚎出来,才用过的穴口正是敏感的时候,哪里经得起郁重岩这样用力地抽打教训,每一下都是要撕开皮肉的疼痛在炸裂开来,含在后穴里的精液更是争先恐后地要流出来。 郁重岩下手又快又狠,后穴连带着臀缝一下子肿得鲜红。 好在郁重岩只罚了他五下,只是这样也足够秋煜眼泪汪汪了,原本火烧似的情欲一下子变成了浸透满身的冷汗。 罚完了,还得接着挨操,肉棒每一下碾过穴口伤痕时,疼痛就轻松占据了上风,秋煜好长一段时间几乎感觉不到快感,很难配合着郁重岩的动作摇屁股。 第二天醒来秋煜也不记得自己后来到底射没射,起床后仍然迷蒙,神情委顿,面色惨淡。 秋煜对着睡在身边的郁重岩直言不讳:“我屁股好痛。” 郁重岩:“别动。” 他说完就来抓秋煜,秋煜动弹了一下没跑成功,只能被他掰开肿起的臀肉拍了一张照,拿过来给秋煜看。秋煜偷偷瞧了一眼自己被过度使用的后穴,泛出一种熟烂的深红颜色,肿得可怕,赶紧删了,直接扭头闭眼装死。 郁重岩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活蹦乱跳的秋煜纵然可爱,就是活力太过,消耗完了动弹不得的样子倒是更加顺眼。 张延月昨天还想去小花园找秋煜接头,被宋宜给截了,那一袋子凉透的鸡翅大概映证着运送使者的苦难,看得他心情复杂。于是他早上来敲秋煜房门,探探伤情,没想到走出来的却是赤裸着上身的家主,吓得差点摔一个屁股墩。 目光在家主饱满的上身肌肉上流连,看得张延月有点口干舌燥。他万分心虚,干巴巴地挤出一句:“家主……早。” 郁重岩从容不迫地提了他一把,又把房门带上:“请安就你这副样子?” 张延月连忙跪下,按老宅的规矩低头叩首给家主重新请了安。 “秋煜在休息,别去吵他。”郁重岩此时眉眼温和深邃,交代了一句,又看了小家伙一眼,上楼洗漱去了。 大概是昨天晚上秋煜把家主伺候得舒服了,今天中午的菜单终于有了变动。 秋煜既不想说话也没有胃口,对着满桌的菜色一脸淡然,像是已经成佛升仙。鸡翅没了,赔了一百荆条和一个快被插烂的屁股。打仗输了割地赔款都没他这么惨。 今天宋宜穿上了浅灰色的双排扣西装,稍减了文雅的弱气,多了一点镇定的气场。秋煜看他坐姿大概无碍,猛然醒悟过来,难怪家主昨天把他折腾得这么惨,原来是宋宜可以上班了,不需要他两头跑了! 张延月吃得很开心,筷子频动。秋煜看着他没良心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用完饭后,秋煜和张延月被丢在家里勒令不准出门,两个人很快又哥俩好地趴在地毯上开始连接智脑打游戏。 回集团的路上,郁重岩坐在车里,淡淡发话:“之前银纹矿的项目你继续负责。” 宋宜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自己的终端滴了一声,他看了一眼,发现是摆悬星系官方文件的副本,和之前的无效文件,差别只在于摆悬星系责任人的签署。 宋宜的指尖有一瞬间的麻痹,他犯下这种离谱的错误,居然还要家主费工夫去重新交涉,他哑声道:“谢谢家主。” 郁重岩又说:“项目人选我也删减了,如果人手不足,就重新挑。” 说完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宋宜明悟郁重岩的意思,脸一红,才慢慢俯靠下去,最终将脑袋搁在家主的腿上,轻轻吐气,合上了眼睛,就像是倚靠着寻求安宁的小孩儿。 郁重岩看着他衬衣外露出的一截手臂和脖颈,雪白皮表之下青紫的经络,都觉得分外漂亮,像是什么脆弱精美的瓷器。伸手抚了上去,轻轻揉捏细腻柔软的皮肤,皮肤的温度从指腹传达过来。 宋宜趴在他的腿上,任他揉捏,睫毛轻颤,一动也不动。 郁重岩很是满意:“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