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表象欺诈【sp训诫,家奴制,ds】在线阅读 - 25【盐盐想要什么奖励】

25【盐盐想要什么奖励】

    不知不觉间林声伏在男人腿上睡着了。直到腿脚麻痹得不能忍受了,才唤醒了身体的主人。林声惊醒,察觉自己的失职,连忙从贺洲腿上下来。

    贺洲被倚靠这么久,看他的目光依旧淡淡的:“累了就去休息。”

    林声忍着满腿的酸麻站起来,应了一声回了自己卧房。他打开终端看了一眼时间,给张延月报了一句信,免得这小孩儿在家里头惹什么祸被回来的家主撞个正着。

    【林盛】郁家主该快到了

    【海盐动物】啊?

    【海盐动物】哦 知道了!

    郁重岩回到主宅时,只有张延月在门口眼巴巴地等着。毕竟两个人都被打趴了,张延月只能靠自己哄家主开心。

    他毫不吝啬地将线条流畅的身体展露出来,舞动时他的神态本身是正经而投入的,但迅捷明快的动作将禁欲和引诱揉杂成一条线,紧紧束缚住观看者的目光。肩臂舒展收回,看似柔软的动作下,兼具灵活和稳健。

    床侍中的张延月总是身段柔软,因此郁重岩早有猜想,但是眼前小孩儿跳舞的水平显然比他想象的要好上不少,不专业,但至少是用心学了一段时间的。

    张延月的动作并非很快,轻巧的点地和舒展的扭胯,带来一种目眩神迷的醉酒感。腿间的物件拘束着他的动作,不方便有什么大幅的摆动,要是仔细听,甚至能听见细链摇晃的磕碰声。

    他以一声清脆的踢踏和旋身结束了这一段舞,脑袋因缺氧产生了轻微晕眩,头皮上有一层久违的兴奋感,下一刻就迫不及待去寻找郁重岩的身影。

    郁重岩坐在椅子上,夸赞道:“跳得不错,过来。”

    张延月将被汗水浸润的额发往后一撸,以为自己潇洒得很,不知道几一缕头发自顾自地翘回来了,傻得可爱。他跪在郁重岩脚边,脸颊靠在对方有力的大腿上,胸脯不断起伏着,整张脸都微微发红。

    郁重岩随手从桌上的瓷瓶里抽出了一支花枝,别了一朵未绽开的小花苞,插入他的微微弯曲的发丝里,淡粉色的花苞,很衬这张青涩的漂亮脸蛋。又并着两指将残余的露水擦在张延月的脸颊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最终手指强势地插进了张延月的口腔里搅弄,泡过枝条的清水带着微苦在舌尖淌开。

    “哈啊……”张延月张着嘴喘着气,配合着家主玩弄他殷红的唇舌,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意味。

    手指抽离后,张延月抬头将指缝一一舔干净,平息了好一会儿,才仰着脑袋温顺地叫着家主。张延月感觉得到,郁重岩尤其喜欢他这副黏人温顺的情态,这一点他刚进郁家一个月就摸明白了。

    郁重岩则漫不经心地应他,一边用指尖捏弄着张延月柔软的耳垂,过大的力气将整个耳朵都捏揉得红通通的,分不清是痛了还是羞了。

    男人似乎终于玩够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声音慵懒醇厚:“盐盐想要什么奖励?”

    张延月眼睛灵动地转了转,像是深思熟虑了一会儿,倚靠着家主的大腿有点难为情地开口:“家主,能不能打我屁股啊,只用手的那种。”

    “喜欢挨打?”郁重岩忽得想起头一天回来张延月朝他讨打时的模样,心里了然,噙着笑看他作死。

    见男人猜中他的心思,张延月就主动地剥下自己的裤子,褪到膝弯,又主动地往他腿上趴伏,轻轻摇着两团柔软的臀丘,强调了自己的想法:“要轻一点。”

    张延月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慢慢有了这种癖好,谈不上太强烈,就是总是心里头痒痒。或许是因为在外头流离无定过,后来才自然而然地爱上了被家主关心和管束的滋味。但敏感怕疼的体质经不住太重的力道,眼下也只能通过这种讨赏的方式试试水。

    郁重岩宽大有力的手掌已经摸上他细嫩的臀尖,干燥温热的掌面托着肉乎乎的屁股再撅高了一点,摇头拒绝:“打你可以,但轻不了。”

    他低头看了看神色有点慌张的张延月,抬起手,狠狠就朝小孩儿屁股上掴了一巴掌。挺翘饱满的臀肉猛地颤了颤,留下清晰鲜红的指印,可见郁重岩下手的力度。

    “啊!”张延月痛得直抽气,原本打开的两条腿一下子并了起来,他只知道家主惩处人时习惯取用工具,哪知道只是用手掌掌掴也会这样疼?他马上就想临阵脱逃,却被郁重岩另一种手摁住了腰。

    郁重岩仍然笑着,接了轻忽的两掌,将两团透粉的臀肉往上抽了抽,很好地将张延月稳住了:“跑什么?这个力道?”

    张延月挂在郁重岩腿上垂着脑袋,察觉刚刚那两巴掌轻得可以,于是脸色发热地闷声点了点头,重新把两条腿打开来,脚尖点着地面。

    郁重岩今晚有意戏弄这小孩儿,于是从温和惑人的力度打起。粉扑扑的臀瓣正被宽大的巴掌扇得一颤一颤,力度轻巧而位置分散,加上牢牢压在他腰背上的手掌,张延月很快就体味到了梦寐以求的感觉,糅杂着管束和疼痛的意味,催发着他的情欲,让他兴奋,又让他沉迷,即便胯下因为情动昂起时受着苦楚,他依旧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酵着。

    屋内一时间安静极了,只有均匀的巴掌声和他难耐的喘息在交替起伏着。

    郁重岩明知故问:“舒服?”

    张延月小口地喘着气,小心地翘着在掌掴下逐渐发红的屁股,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乖巧地道:“家主,盐盐好舒服。”

    男人的手指滑进臀缝里去,将臀丘分开,之间划过的穴口还有些湿润,显然是做好了准备来的。

    郁重岩动了动腿,往张延月下腹塞了一个抱枕,将张延月的屁股顶得更圆更翘。正痴迷于家主手掌的小孩儿黏人又顺从地配合着打开双腿,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献上。

    然而局势倏变,家主扬起了手,又恢复了往昔的训诫水准,耳边炸开的巴掌声响亮非常,疾风骤雨一样地掌掴着微红紧绷的浑圆臀肉。

    “唔!”张延月吓了一跳,一口气没喘过来,他敢肯定家主是故意的,只好苦着一张脸,“太疼了!太疼了,家主……”

    郁重岩听了轻笑,青筋些微浮起的手掌盖在了屁股上:“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

    从这几次的侍寝经验来看,男人尤其喜欢边打边操,最轻也要把屁股抽到轻微发肿的地步才可以。张延月知道他什么意思,心里明白奖励体验卡到此结束了,只好嘟囔着:“管的管的,家主打吧……”

    然而下一巴掌更脆更响,张延月逃不掉,只能像被揪住耳朵的兔子一样痛苦地蹬了蹬腿。男人的手掌大,而手臂有力,一巴掌抽下来时,总让他麻了半片臀,又烫又痛。张延月的小腿忍不住地换着点,时而绷直时而弯曲,好在只是调情,郁重岩不跟他计较姿势问题。

    好不容易打完,掴了一顿软屁股的郁重岩气都不喘,而趴着什么力气都不出的张延月却像是累极了。享受了二十下,却要还极重的二十下,张延月算不清楚是不是亏了。

    郁重岩的手尚未离去,只是重重地搓揉着发热的宣软臀肉:“知道你娇气怕疼,既然喜欢,以后就多揍揍,多克服一下困难,总会习惯的。”

    张延月不太乐意道:“盐盐知道了……”

    娇气的张延月爬到男人大开的双腿间,用湿润的唇舌伺候着狰狞的阳物,原本粉嫩的臀上织满了桃红的掌掴痕迹,尤其可爱。口侍完的张延月正要爬上床撅屁股等着挨草,却被叫停,不明所以地转过身去趴在床沿,被坚硬粗粝的皮鞋底又磨又踩弄得直哭。挨过揍的屁股踩起来绵软得多,比长绒地毯更为舒服,格外叫人称心,很快就踩出了淤肿的颜色,但即便受了苦,依旧维持着原有的挺翘圆润的弧度。

    “盐盐的屁股现在很漂亮。”郁重岩感到兴致正好,收回了脚将他提上了床,距离上次使用才隔了一天的肉穴依旧有些红肿未退,今夜重新润滑了之后,湿润润的红,就像是被一夜雨水淋透了,正可怜地瑟缩着。男人以强硬的姿态破开阻碍,不打招呼地将火热粗硬的肉棒操干进去,深深捅进。

    “哇!家主轻点,屁股好疼!”张延月被插得浑身一抖,当巨物深深埋入穴道内时,快感很快就争先恐后地苏醒过来,又直又白的两条大腿忍不住地发颤。

    “好。”郁重岩嘴上应着,却依旧大开大合地操干着身下细细发抖的张延月,狭窄而红肿的小穴吃力地吞吐着满布经络的肉棒,龟头不断顶过体内敏感的地带,囊袋也拍打在脆弱的会阴处。

    男人熟练的技巧让张延月一阵又一阵地攀上情欲的高峰,却又败在肉茎底部环扣的束缚里。未被准许的张延月被无处释放的压抑束缚弄哭了,嘴里只剩一声声地叫着家主,时高时低的呻吟被家主凶猛地撞断了好几次。

    郁重岩掌着身下人饱受折磨的红屁股,将两瓣臀丘分得更开,以便肉棒更深地捅进张延月的屁股里。

    男人的阳物太大,张延月在情事沉浮里脑子都快被操木了,似乎觉得小腹都被撑起一个形状,他心惊地连忙低头去摸,才发现肚子依旧好好的。

    郁重岩察觉他抚过肚子的手,一把抓住了扣到脊背后,倾身将人压下,声音粗重道:“怎么了?”

    张延月浑身汗湿,脑袋抵在床褥里,艰难摇了摇头:“家主……我想射,下面好难受。”

    滚烫浓稠的精液溅在了湿热的肠道里,郁重岩将张延月翻过身来,指腹抹过锁扣,替他解下,又弹了一下颤巍巍的漂亮肉茎:“下一次。”

    郁重岩一面将张延月的腿折到胸口,一面又地威胁着:“但是没允许先射的话,后面的嘴就直接抽肿。”

    家主的力气掰得他骨头生疼,几乎已经将他柔韧的躯干压到了极限,被操得软烂的穴口在这样的姿势下完全暴露在家主眼前,张延月呼吸都一下子变得缓慢了。他喜欢郁重岩儒雅和狠戾之间的落差,无尽接近真实面貌的家主让他更深刻地体会到家主情感和情绪的变动,带给他一种正在互相拥有着的错觉。难得的正面进入可以清晰而完整地看见家主健壮结实的身躯,在操干他时肌肉线条的收紧和放松,有一种真切地被家主全盘掌握的制裁感。

    然而积压了太久的快感不是那么容易忍耐的,在硬挺的阳物不断地摩擦抽插之下,张延月感觉像是浑身浸泡在一汪春水里,早就把家主的命令忘到脑后去了。醒过神来,自己前面已经交代完了。而冰凉的细藤已经抵上穴口。

    张延月猛然一惊,被吓醒了,才发现是个梦,他浑身冷汗,湿黏黏地难受,才想起他快憋不住时是被家主用手掐住了根部,所以最后臀缝只挨了十下,没有真的完全抽肿。他此时悄悄掀开被褥来看,发现肉棒根处酸胀难言,果然被家主那一把捏得翻出乌青来了。

    郁重岩也醒了,支起身子打开一盏灯,看了一眼本来打地铺好好睡在地上,却不知道为什么半夜哭丧着一张脸的小可怜,只好掀开被子一角,拍了拍,“上来睡。”

    张延月屁股还疼,只能撅着手脚并用地迅速爬进了家主温暖的被窝,乐滋滋地被家主手臂一揽,依偎在结实的胸口安心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