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那你就这点诚意】
长瑰星的日光热烈却不炎热。秋煜是夜里回的长瑰,干脆就在公司里扎窝睡下,一早上起来和自己部门的人在集团后方的露天运动场打球。 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淌下,秋煜觉得有些痒,在慢跑中拽起领子胡乱地擦了擦,一双眼睛始终亮晶晶地锁着场上弹跳的球。 秋煜的躯体柔韧灵活,跑得快跳得高,充满令人艳羡的生命力。腹部线条漂亮的腰身和笔直修长的腿相得益彰地结合在一起,微热的空气里充斥着青年男性的荷尔蒙。 不少刚到集团的女同事正搁下手下的工作,光明正大地拍照录像,交流分享秋煜这个朝气蓬勃的运动系弟弟。秋煜的性情很好相处,刚来集团的时候像个大男孩似的,也不仗着家世摆架子,那时候不少人都想调到秋煜的部门里去,后来发现那群人老是跟着秋煜不着调,就总是被郁董拎出来树典型,大家就渐渐都变成围观的心态了。 郁重岩从高处隔着玻璃看见这一幕,心道出去一趟果然又活蹦乱跳起来了。他嘴角噙着笑,吩咐了秘书一声:“待会儿让他球打完了来办公室。” 还在叽叽喳喳讨论着秋煜的员工一见到郁重岩便都收敛严肃起来,纷纷叫了一声郁董打招呼。 郁重岩一走,一群人开始飞快地在匿名群里摸鱼。 【058】我刚听见郁董说让秋组长去办公室呢 【196】什么 弟弟不是还在下面打球吗 他不会又要挨骂了吧 我想现在就去知会他一声 【215】但是每次从郁董办公室出来垂头丧气的狗子也很可爱啊 【058】不要吧!听说上次被批得很惨诶 出来眼睛都红了 看得人真心疼 【196】郁董这么凶的吗 看不出来啊 【058】…… 【177】郁董虽然看起来很好相处,但是还是让人很有压力啊…… 郁重岩长相俊朗儒雅,身上带着成年人的成熟和理智,又兼具上位者的优雅和从容,单说欣赏那还可以,要是贴近了相处,那种地位的差势总让大家觉得压力太过强烈。 匿名聊天群里的声音渐渐地停下了,在众人的担忧或是好奇之中,秋煜总算抱着球回来了。他把球潇洒地随手一抛,丢给了下属,自己一个人去休息室洗了个澡,又换了一身熨烫平整的西装。 青年穿着笔挺的衣服,系着领带,模样端正明朗,哼着小曲满心欢喜地坐了电梯往郁重岩办公室去了。去牧群出差了几个月,实在想他家主想的紧。 刚到办公室门口,许秘书恰好从里头走出来,向秋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秋煜愣了一愣,反倒有点不敢进门了:“郁哥生气么?” 不过就是熬了几次夜,预算超支了点,可这都是为了工作啊! 许秘书安慰他:“目前看起来情绪稳定。” 秋煜仔细思考,有点不信。郁重岩别的不抓,就专挑他鸡毛蒜皮的小错,连张延月都自由快乐好几年,就他不行。 推开门时,郁重岩正立在窗前,体态修长沉稳,只是这样简单地站着也有一种出众的气场。 窗外是正在翻滚凝聚的浓云,长瑰的夏季天气多变,这是快要下雷雨了。 秋煜这刚一鼓作气地冲进门,然而一进去对上郁重岩的眼睛,他立马就怂了,只远远地停在门口,打着商量:“家主,今天开会能不能不批我啊。”郁重岩开会时的神态会有些严肃,秋煜一直很怵他那副样子,更怕的是开完会以后被留堂挨揍。 郁重岩本来只是瞧他在底下蹦蹦跳跳得可爱,没有训他的意思,见他自投罗网,这会儿挑了挑长眉,顺着秋煜的话往下说:“那你就这点诚意?” 穿着正装的青年脸上浮出一点不太相符年龄的疑惑,似乎在郑重考虑这是不是个圈套。郁重岩只是静静地打量他,以秋煜的脸穿正式的衣着并不显规矩板正,有的只是格外不同的清爽明朗,既然好看,多穿几次并无不可,多操几次也并无不可。 窗外头的乌云一层层地压过来,室内便显得昏暗不明了。男人缓慢踱步,坐到沙发上,以温文尔雅的面容诉说着平静的话语:“家里的流程怎么走?” 这问题明显带着阴谋的危险。秋煜迟疑了片刻,猜不明白家主是要打他还是操他,他不像张延月那样能腆颜撒娇,也不指望自己能左右家主的想法,此刻只好由衷地期望只是后者,操一操解一下思念之苦就算了,打人还是免了好。 秋煜谨慎地走到男人面前,就着正装就规规矩矩地跪下了,用漆黑的眼瞳专注地望着男人。 男人的手揽上他的腰,刚束上的皮带被簌簌地抽出。秋煜感到长长的皮带从自己的裤头上游走离开,喉头紧了一紧,就怕那握着皮带的手臂突然扬起来,给他那么一下子。 一半厚重窗帘被勾起,有雨丝密密缀上落地窗来。透过窗子往下看,城市里的灯光像河水一样纵横交错,在雨水里明灭流淌。 秋煜跪靠着玻璃,一手撑在窗上,一手压在垂下的布帘上,侧脸相贴的玻璃凉得刺人,时不时有雨滴溅落,留下几盏水花。衬衫领口被解开两粒扣子,秋煜身上总是热意蓬勃的,相较之下那只停在他胸口的手就有些冰凉。 几个月不做的后穴有些紧涩,那模样熟悉的粗硬性器一点点压着他的敏感点顶进来时,秋煜差点就直接交代了。 身后的力量将他一次次撞得不得不依着冷玻璃,而穴肉不受控制地将深入其中的肉棒咬得更紧。他的腰背紧贴着郁重岩小腹,隐约能感受出肌理的沟壑来,一寸寸贴合摩挲。溢出淫液的通红龟头顶着玻璃,依贴摩擦,抹出一圈儿微稠的痕迹来,秋煜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眶已经红得厉害,漫上来的快感几乎麻痹了四肢,他按在布帘上的手指徐徐收紧了,扣住那一小块布料不肯松。 天际忽得闪过一道淡紫惊雷,声音迟迟未到,先裹挟着大雨瓢泼浇下来。深埋体内的凶器随着雨势愈加耸动,灼烫感一度更比一度深入,细碎的暧昧喘息被雨声压过。 本就黯淡的天色糊成一片,傍晚的灯光糅作光影迷离,玻璃上倒映出的郁重岩也一并模糊了。只是握在自己腰上的手,与那份强势的力道,半点也不肯含糊,让他想倒也倒不下来。在这样快速的挞伐里,背后男人的呼吸却又沉又慢,总感觉像是一团团的蒲公英似的,热乎乎贴上脖颈,又酥又痒。 秋煜被顶撞得趴在窗上直喘气,呵出的热气就在窗户上晕开一片水雾的白,根本没能注意到后方的危机。此时被折了两折的皮带迅猛地抽上秋煜结实漂亮的臀部,发出脆生生的十几声响,将饱满的臀丘抽得一跳一跳,秋煜惨叫,身子想往上挺,只感觉臀峰上火舌舔过似的,又辣又疼。 “嗯……疼,家主,别打了,要萎了。”等男人终于停了手,他禁不住扭动了一下屁股,让塞满后穴的肉棒滑出了一半。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而身体总是背弃本人的意志和脸面,脆弱的内壁主动地试图紧紧绞住外来的粗壮凶物,万分顺从它所有的进进出出,仿佛这不是始作俑者,而是救命恩人。 此时皮带垂落下来,轻轻贴上秋煜微红的臀尖。那么轻的触感,威慑力却极强。 意识到家主还要揍他操他,秋煜一瞬间就惊了:“家主!” 男人的声音有点模糊:“嗯。” 皮带刷得一下咬上秋煜的臀尖,发出狠厉的脆响,浮出宽长的深红檩子来。 “不想挨打就拿点别的来赎。”眼前的屁股是熟得正好的水蜜桃的颜色,郁重岩握着他那两瓣充血肿胀的臀肉,十指紧扣进肉里,滋味滚烫又绵软,开始新一轮的大肆抽插。 秋煜听得不明所以,那有着傲人长度的肉棒几乎顶到他的穴心,一阵阵的快感不讲道理地烧软了他的手脚,让秋煜控制不住地往下滑,直到黏腻的液体埋入深处,情潮退下了一些,才从纵欲的行为里头拔出了一些清醒的意识。 下午开会时,雷雨早已停息了,宋宜发现本该出席的秋煜并未到场,坐在首位的家主察觉到他的目光,只是温和地笑了一下,并不多言。 秋煜已经在家主的隔间休息室里跪了快一个小时。 他依旧穿着完好的上装,甚至连领带都由郁重岩重新细心地系好,但手臂却被麻绳绑缚吊起,两条肌肉线条漂亮的长腿被拉开,半硬的性器顶端露出一只圆环,纤长的柱体深入尿道。银色的肛钩从脊背后方垂下,紧紧贴靠着股沟,尾端则深深没入被磨得熟红的穴口,顶着他的敏感点,令他动弹不得。 乳白色的黏液还在缓慢地从湿热的后穴里一点点溢出,干涸在大腿内侧,从腰到腿的肌肉已经使不上力气,难以很好地控制住深处的液体从里面倒流出到大腿上。他忽然听见身后镜头自动变焦的机械沙沙声,吓得屁眼一缩,只觉得脸上就快热得熟透,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感萌生着。 秋煜用牙横咬着他的皮带,心里悔得不行,这还不如让他挨完打开会去呢。 背后传来开门的声音,秋煜痛苦地呜呜了两声,以示自己已经乖了很久了。 “罚跪还这么聒噪。”郁重岩缓缓地靠近,关闭镜头,将录制的影像保存下来。又取下秋煜嘴里的皮带,秋煜早就咬得牙酸,刚一解放,立刻鼓了几下腮帮子松活了一下脸颊,小心翼翼地瞧着男人脸色。 郁重岩用皮带轻轻抽了秋煜两下脸,笑说:“现在这样才算够诚意了。” 到别墅后,秋煜心里头一直挂念着那段难以启齿的录像,但又不知道怎么才能求家主删掉。他苦想无果,只能期望下阶段工作有点成效,说不定家主一开心就高抬贵手放过他了。接着又龇牙咧嘴地去洗了个热水澡,出来以后在房间里转着圈,试了几次都没敢坐下,最后只能轻轻揉着光裸的屁股趴伏下来,大大咧咧地趴在棉被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