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12)可是你的照片还在我这儿呢。
谢绥在寝室见到吴廖完全是意料之中,郑泽彭被操的神志不清,宿舍门被人打开的声音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纵然如此,他依旧光着身子毫不避讳的走了出来,坐回自己床的时候还跟吴廖打了声招呼,“回来了。” 吴廖从打开门就听见浴室里没有一点收敛意思的声音,啪啪的肉体交合声音混杂着男人含糊着发出的没有实质意义的叫喊呻吟声。 他坐在自己的书桌旁,把后背留给外面,显然是一副不愿意理会的样子。 但其实他余光里把谢绥的身体看的一清二楚,他不知道自己的心脏跳动频率为什么直线增长。 谢绥懒洋洋的声音传进他耳朵的时候他人都僵了半秒,吴廖嗯了几声来回答谢绥的招呼。 明明是谢绥不穿衣服,他却连头都不敢转动半分,不久前他被玩了的透彻的时候谢绥连裤链都没解开,衣冠楚楚,还说要他时刻保持干净,结果这才过去多久谢绥回来直接就跟人打了一炮? 吴廖说不好自己是什么心情,其实他本来也不应该回寝室的,他就应该躲起来,离谢绥越远越好,最好再趁着谢绥不在的时候搬出寝室。 可他的照片还在谢绥那里,他能逃到哪去呢。 他又这么想到,就是这话是真心想的,还是他莫名想要接近谢绥的借口就不得而知了。 吴廖的心理活动谢绥一概不知,不过刚被欺负过的小动物转眼又回到自己跟前,浑身散发着快来继续欺负我啊的气息实在是有些诱人。 这男配还没黑化吧,一个疯批遇到这种事的反应不是应该立刻远离自己然后找机会设计自己吗? 谢绥也不管吴廖到底有没有黑化,他这个一动不动的姿势让他想逗弄两下,“转过来啊,你跟谁说话呢。” 吴廖咽了口口水,花了几秒钟转过了身。 谢绥这么出来是以为自己的衣服在外面的,结果他忘了进浴室的时候他把衣服带进去了,他没着急去拿是因为吴廖的反应,这么有意思不逗逗怎么行。 “过来。” 吴廖看着谢绥的身体,眼神总忍不住往某处瞄。 他沉默的走了过去,嗫嚅了下,还是问到,“你到底想干嘛?谢绥。” 谢绥笑到,“我想干嘛,要说现在嘛,我想你给我舔干净,你也听到了吧,这可是刚从拔出来的,还没清理呢” 吴廖瞪大了眼睛看谢绥,他简直想揪着谢绥的领子问,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自己受制于人的时候任他玩弄已经是极限了,怎么可能在清醒的情况下自动去舔别人的鸡巴,还是刚操过不知道谁的鸡巴。 谢绥无视吴廖的震惊,“先跪下吧,你也不想我来帮你回忆在地下室里的姿势吧。” 吴廖咬着牙,地下室里的经历他印象深刻,这辈子都忘不掉,他被抽的爽痛不分的瘫软到地上,被谢绥勒令跪好。 可现在他是在寝室,浴室里还有一个不知道谢绥从那里带回来的人,要是他出来看到了又该如何解释? 他身上还带着谢绥留给他的鞭痕,他看进谢绥琥珀色的眼睛里时背上的鞭痕就隐隐作痛,他在谢绥淡然的眼神中退让。 谢绥淡然下的东西他根本不敢去深究,吴廖先是屈起一条腿,紧接着闭了闭眼把另一条腿也跪到了地板上。 所以现在,他真的在清醒的状态下,没有任何手铐绳子的逼迫下,跪在了另一个男人的脚边。 吴廖觉得自己的牙齿已经在咯咯作响了,谢绥对他这副紧绷的样子没多评论什么,就是勾起了他的下巴。 吴廖和谢绥对视的已经够多的了,他全然不服愤怒的盯视时;他被玩的一脸淫荡着迷离的无意识的望向他时;他不愿屈服对上那双暗藏着深深恶劣的眼睛时。 他的眼神永远都望不到底,无论是调笑的冷冽的还是平静的,自己对上谢绥的下场无非也就是坚持几秒然后败退而已。 吴廖垂着眼睛,但这样眼里谢绥的性器就更难忽视了,他的视线落点完全在那根软了下去依旧看着惊人的阳具上。 确实是射过没清理,整根鸡巴都带着水,龟头还有些精液残留。 “怎么样,看了这么久,觉得这根东西怎么样啊?” 吴廖抿着唇不说话。 谢绥又说到,“看来你需要尝过以后再评价?” 吴廖伸手握住谢绥勾着他下巴的手腕,“谢绥,别,我不能。” 谢绥笑道,“不能什么?” “我,我真的不能,不能给男人舔。” 谢绥做出为难的样子,“可是你的照片还在我这呢。” 吴廖攥着谢绥手腕的力道重了几分,他艰难的开口,“算,算我求你,谢绥。” “行吧,谁让我这么善良呢,你去找张纸给我擦干净吧。”谢绥说到,“不过希望以后不会有你求着要舔的一天。” 吴廖自动忽略了后一句话,他站起来就去拿纸,两人已经墨迹好一会儿了,万一里面的人出来撞见什么就不好了。 他站直身子前,谢绥放在他下巴上的手就移到他后颈上把人摁了下来。 “我可没说你能站起来。” 吴廖被强劲的力道按着再次跪到地上,膝盖和地板接触,发出了咚的一声。 他神色有几分狰狞,谢绥轻飘飘的几句话都能把他推到快发疯的边缘。 只是他自然不敢在谢绥跟前发疯,谢绥一只手按着他肩膀的那个力度他感觉是真的能捏碎他的骨头。 吴廖支着脖子去看谢绥,谢绥也充分说明他的“善良”,给了吴廖第二个选项,“你要是不愿意这么去拿,直接用嘴舔干净也行,我都可以。” 吴廖认命的膝行着去拿纸然后回到谢绥身前囫囵的给他擦了擦,他正想抬头告诉谢绥弄好了就感受到了谢绥的视线。 好像是温和的,还带着笑的,但他感受得到压迫,吴廖只好认真的从上到下擦了一遍。 然后说到,“好了。” 他语气里多了几分疲惫和认命。 谢绥倒是想看看小动物的抗争,但这会儿也没再逼他,而是直接站起来去拿自己的衣服了。 浴室里郑泽彭多少缓过来些,隐约听见了谢绥在外面好像在跟谁说话,“外面有人?” “吴廖回来了。” 谢绥一边套衣服一边说到。 郑泽彭身上的痕迹被他自己处理了个大概,“你就这么光着身子和他聊的天?话说你俩有什么可聊的?” 谢绥没回答他的问题,穿好衣服后嘱咐了句,“后面里的精液记得弄出来,不然可能会发烧。” 郑泽彭俊脸一红,磕巴到,“弄,弄出来?怎么弄?” 谢绥捏了把他的臀肉,“那方法可就多了去了,我最想看你蹲着拉出来,要不就用手引出来,或者也可以再灌一遍肠自然就干净了,还有我的手也可以帮你啊。” 郑泽彭被他说的软下去的阴茎又跳了几下,“不,不用的吧。” 谢绥笑出了声,“真是纯情的小狗啊,你怎么敢答应约一场的啊?” 他似问非问的感概到,然后拉开门出去给吴廖扔了瓶系统那拿的药,“涂一下,后面够不到找我也行,毕竟留下痕迹可就不好看了。” 吴廖面色复杂的接过谢绥的药,一时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 谢绥也不在乎他的回应,径直回了他自己的床上躺着玩手机去了。 往后的几天都风平浪静的,郑泽彭和谢绥好像真的只是419一样,郑泽彭不提谢绥也跟他没什么交流。 至于他更感兴趣的吴廖,谢绥也没要挟他干什么,松弛有度才是驯服小动物的正确做法。 他倒是去看了看冷微,冷微母亲的手术挺成功的,他也还了谢绥一小笔钱,然后不知道是出于谢绥借他钱应收的利息还是别的什么,冷微主动提出给谢绥口了一次。 不知道冷微有没有练过,比起上回他的口交技术进步了不少。 像这种服务,谢绥几乎从不拒绝,他有不损失什么,何乐而不为呢。 周清云倒是最不识好歹的一个,在周四的时候给他发了一条命令式的消息,让他去某某会所找他。 这位周总自以为是的消息,当然是被谢绥忽略了,后来周清云再发消息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是的,就一句话,谢绥连回都没回,只是因为这句话看的他心情不是很好就直接把人拉黑了。 毕竟咱们谢绥可是从没惯着过谁。 什么?主角攻,那又是哪位?他在总局打工这么多年,上过的主角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周清云想直接去学校找他的,但工作上有事,没有时间找谢绥算账。 要是谢绥知道周清云怎么想的,他都能被逗笑,谁找谁算账还说不定呢。 但是这周六的时候,谢绥还是准时出现在了别墅的门口,谁让谢绥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