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安抚
时星河慢慢地抽动着被后穴挤压着不能深入的肉棒,舌尖卷着时云昽的耳垂,在他的耳边暧昧地吹气。 “我是变态。”时星河含糊不清地讲着。 说话间呼出的热流让时云昽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时星河是变态。”时星河把头撑在时云昽的肩颈处,身下的肉棒却是乘着时云昽身体软下来的一瞬间直接顶进了最深处。 甬道最深处的潮湿和温热都让两个人舒服地喟叹。 “当变态可以肏骚货,我愿意当一辈子变态。”时星河在做爱时总是会讲一些像是承诺的句子,每每都会让时云昽动情的更厉害。 时云昽头向后仰着,光滑纤细的脖颈好像稍稍用力就会被折断,和被暴雨打弯的玫瑰枝一样,脆弱又美丽。 “肏我,肏死我。”时云昽话里的每一个人字都刺激着时星河。 时星河两只大手捏着时云昽的腰腹,一下一下深深地冲刺着,每一次顶到敏感点时,都会重重地碾过那一处。时星河像是发了情的疯狗,不知疲倦地干着白天鹅。 破碎的娇喘从时云昽的口中传出,一声声被颠的支离破碎。 “哥哥是变态,喜欢肏弟弟。” “弟弟也是变态,喜欢被哥哥肏。” 时星河一边冲刺着一边在时云昽的耳边说着。 像是恶魔的低语,却让时云昽动情无比,直接到了高潮。 时云昽的身体不断颤抖着,后穴一下下紧缩着,时星河的阴茎被夹着实在爽到不行也射了出来。 时星河将全是腥味精液的避孕套脱下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里。刚射完有些半软的肉棒又得寸进尺地插进了时云昽的后穴里。 “让我在插会儿,我不动。” “滚。变态。”时云昽扭动着上半身表示不愿意,屁股却被时星河的大手牢牢锁住,只能任由着埋在身体的鸡巴在刺激下慢慢变大。 “别动。”时星河哑声说道。 时云昽见挣扎无效,索性也就不动了,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打开微博看了起来。 直到湿漉漉的感觉从脊背上传来,让时云昽身体一僵,划动屏幕的手也截然而止。 时星河的舌尖从两人交连处的尾骨开始向上,慢慢地像一条水蛇,带着潮湿的热气,蜿蜒向上。 一直到蝴蝶骨,时星河停顿了两秒。 两片瘦的突出的蝴蝶骨之间是一行浅色的刺青,“星月掩映云曈昽”,这是时星河和时云昽二人母亲在生下他们之前最爱的一首诗句。 时星河用手慢慢地摩挲着这行刺青,很久了,是时星河刚做刺青师时,时云昽一直闹脾气求着他刺的。 时星河的手上有平时不小心留下的细小的伤疤,毛糙又刺人,时星河的身体又是敏感的不行,平时光是他的手摸一下就不行了,更不用说像今天这样慢慢地来回抚摸。 时云昽咬着嘴唇,嘴边的喘息下一秒就像是要忍不住脱口而出了一样。 他的后穴被时星河变大的阴茎撑得又难受又舒服,不自觉地扭动着又白又翘的屁股,像是渴求时星河动一动一样。 看着眼前白花花的屁股撅着在扭动,时星河的大掌从顺着脊骨滑下,引起时云昽的一阵颤栗后,“啪”的一下拍上了白色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