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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时刻,邱刚敖听着旁边人的呼噜声,确定他们都已经睡熟。这才轻手轻脚的跳下床,拿起一条毛巾。往浴室走去。 白天血糊了一身,一直没空处理。 他实在是忍不了了。 邱刚敖走到浴室,对着镜子,撕开锁骨上的纱布。 粗糙的缝线上,潦草的几针。 他忍着痛,把防水贴膜贴上,毛巾打湿,粗糙的擦了一遍身上干涸的血迹。 镜子里的人,浑身青紫。锁骨的伤口被被贴膜黏住,狰狞恶心。 头发乱糟糟的,眼神里都是凶狠。 邱刚敖不想再看下去,随便收拾了收拾,就准备回去。 浴室门口发出清响。 邱刚敖警觉的回头,“边个!?” 疤脸从门口走来,脸上带着笑容。 “要想抓到邱sir落单的机会,真是难上加难啊。” 邱刚敖瞳孔紧缩,浑身都绷紧,本能的进入到了战斗状态。 “就寝铃已经打过了。” “我当然知啊。”他吩咐手下,锁上了浴室的门。 眼神在邱刚敖身上,上下打量。 “邱sir也知,有些事情,要晚上做才有感觉。” 邱刚敖想到白天,厕所的那一幕,胃里又有点反酸。但却没有放松丝毫警惕,活动了活动手腕,退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疤脸看着邱刚敖,拍了拍手。 “我就说你是不会服的,这样也好。草一个高级督察,总比草一条狗滋味好。” 疤脸紧紧盯着邱刚敖的腰,攥紧了拳头,冲了上去。 拳脚交集的声音在空荡的浴室回档,疤脸打不过他,但他还有两个小弟。 邱刚敖双拳难敌四手,被反剪双手压到地上。 疤脸吐出一颗牙,掐住邱刚敖的脸颊。 “邱sir真是好看,你知不知。”疤脸的大拇指划过邱刚敖的嘴唇,被他一把咬住。 要不是疤脸闪得快,整根手指都要进去。 饶是如此,他手指上也少了一块皮肉,血流不止。 “不知好歹!”他用力给了邱刚敖一个巴掌。 腥臭的血糊了他一脸。 他怒极反笑,“你知不知,你从三层楼一跃而下的时候,那股狠劲儿。我当时就发誓,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把你操死在床上!” 呸!邱刚敖仰起头,被激起了凶性。 “操死我?等老子起来一枪毙了你!” “毙了我?我倒是奇怪,邱sir准备用哪吧枪啊!” “给我按好他!” 疤脸连裤子都来不及脱,就来拉邱刚敖宽松的囚服。 双手在他身上无序的游走。 “你在装咩的纯洁啊,你知不知你入狱之前,荣氏集团的老总,就是不久前退婚的那个……” 疤脸脱掉邱刚敖的裤子,制住他的双腿。 “亲自过来我们这个监狱。手上还扎着套管呢,给典狱长送了多大的礼!?拜托他好好照顾你!” “我这不是,严格的听他指挥的嘛。” 疤脸的手,摸到邱刚敖腿间。 “他要是没有睡过你,干咩这么费心思啊?!” “你个王八蛋!”邱刚敖牙都咬出了血,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拼命给了旁边人一个头槌。 那个小弟,登时就昏了过去。 疤脸更是急躁,整只手都伸了过去。 “妈的!他是不是还没得手,这么紧!” 邱刚敖只觉得腰臀处的那只手,到处游走,试图闯进去。 他恶心的受不了,吐出一口胆汁。 “你等着,我一定杀了你!” 他眼角都要眦出血,狠狠的盯着疤脸。 “啧!”疤脸甩了邱刚敖一巴掌,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到了淋浴头那里。 打开了水龙头,冰冷的水打在邱刚敖身上。 锁骨的伤口早已裂开,被水稀释成淡淡的粉红色,流淌在地面。 疤脸把邱刚敖压在身下,膝盖狠狠抵着他的脊梁,重到发出骨骼脆响。 另一手随便沾了些水,就往他后面捅。 “邱sir不要急,有了我,还会有无数个!我们都是罪犯啊!” 邱刚敖被压在地上,连呼吸都不能,只觉得身后痛的厉害。 挣扎中看到掉到一边的淋浴头,一咬牙伸手勾住。 疤脸随便润滑了一下,连裤子都来不及脱。拉下拉链就要塞进去。 邱刚敖拼尽全身力气,把淋浴头狠狠的砸在他头上。 疤脸连吭都没有吭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怎么,你也想要来尝尝我的滋味?” 邱刚敖不着一物,浑身都是血,举着淋浴头。 凶的像是地狱的恶鬼。 “没,没有啊!”那个小弟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邱刚敖再也坚持不住,靠着墙坐了下来。 水还在哗哗的留着,地上他的血和疤脸的血混合在一起。 邱刚敖咬着牙,想要撑起一丝神志,却被接连的折磨消耗掉了所有体力。 无力的坐在地上。 迷蒙中,他看到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走了过来。 “邱sir,我是荣先生派来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