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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思看了一眼表,他们大概是早上九点多钟,出的任务,现在已经快十点。 难不成荣先生一直等在这里!? 她有些不敢相信,就算他们成天盯梢,那也是有轮班休息。 而荣斐,一直在长椅上坐到现在? 张崇邦替她问道:“你在这里等了一天?你不是知道我出任务。” 你伸了一个懒腰,喝完最后一杯咖啡。 跟着张崇邦他们,走进警局大楼。 “我有事情找你,自然以你为主。” 荣斐和慧思擦肩而过,后者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带着夜色的寒凉。 “我点了外卖,一起?” 张崇邦没说话,手里却接过袋子。 慧思一路晕晕的回到重案组。 那是荣斐啊,当之无愧的港城权势天花板,在长椅上坐着等了一天,只为了跟邦主谈些事情!? 你出电梯的时候,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 “不好意思。” “荣先生,我那里有感冒颗粒,要不要冲一杯?” 队里唯一的女孩子,问道。 你点点头,“多谢了。” 张崇邦不说话,你又不认识他这个新的队伍。 气氛一时陷入了凝滞。 上楼后,你帮忙把已经凉掉的外卖,放到微波炉里加热。 慧思找出一包感冒颗粒,递给荣斐。 他点了下头,接过药放到一边。 指尖凉的惊人。 “荣先生要不要先一起吃一点,暖暖身子?秋天夜里还是很冷的。” 你有些诧异的,抬头看了看这个细心的女孩子。 调侃道:“张sir真是会挑人啊,队员一个个都很优秀。” 被夸奖的人里,除了大白鲨,其他人都不自觉的挺起了胸膛。 慧思递给荣斐一碗粥,他摇摇头。自己去冲了一杯感冒颗粒。 又热又香的粥,确实是他们,这些又累又饿的人需要的。 慧思看到荣斐端着感冒颗粒,手不自觉的去拿烟。 旁边喝粥的邦主,头也不抬的警告。 “我这边禁烟,你注意点你的肺。” 荣先生摸了摸鼻子,慧思忽然觉得。 他和邱sir,有时候挺像的。 “荣先生,和邦主是旧识吗?” 细心的女孩子抛过来话题,你自然乐于打破僵局。 “认识啊,十五年了吧要有,他学警的时候我们就认识。” 队里几个人,除了大白鲨。其他人都面带诧异。 “十五年这么久!?” “对啊。”你点点头,”当初我老豆扔给我一份合同,我在甲方那边,守了五六天,才谈下来就被绑了。” “哦,一同倒霉的还有阿敖,差点被认错人的绑匪打死。” 你喝了一口药。 今天的新闻太多,报告都不想写。 慧思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荣斐,刚想说什么就被邦主打断了。 “被打的半死的是你吧,要不是标哥袋子解得快。” 邦主收拾好自己那份,拿出钱包。 “多少钱?” 暖洋洋的气氛,瞬间就被打断。 荣先生把药一饮而尽,半靠在椅子上。 慧思看到他手上的戒指,和邱sir是同款 “我们认识这么久,张sir不是那么见外吧?” 荣斐情绪很放松,完全没有被现在紧张的气氛所影响。 慧思不敢说话,抱着自己的那碗粥。坐到周公他们那边。 邱sir的性格跟荣先生,真是天差地别! 慧思想到今天早上,邱刚敖锋利又尖锐的气场。仿佛随时都会掏枪,无差别扫射的阴郁。 但荣先生就像是一汪大海,永远看不透。 虽然坐的远,但到底是一个办公室。 邦主那边的谈话,还是慧思他们,还是能听得七七八八 谦仔偷偷摸过来,碰了碰慧思的胳膊。 “喂,今天早上邱sir说的,是真的?那真是他……?” 没等他说完,就被慧思一把捂住了嘴。 “你傻啊,没看到戒指啊。” 谦仔眯眼看了半天,才点点头道:“有钱又有权,长得还这么好看,要我我也愿意。” 慧思冷笑一声。 张崇邦从钱包里掏出一百,放在桌子上。 你耸耸肩,拿着纸币叠飞机。 最后还是他先忍不住,“阿敖和你……” 你晃了晃左手,成功的让他闭上了嘴。 他脸色虽然难看,但到底没有说些什么。 “既然决定了,就好好过日子。” 他站起身,准备去写报告。 “那也不一定啊……” 你去接了一杯热水,慢慢说到。 “咩个意思?”张崇邦脸,立刻黑了下来。 你摩挲的指根的戒指,回答道:“我是男人,又是一个资本家。” 你把戒指摘到指尖,看着张崇邦说到。 “变心有多快,边个也不知。” 张崇邦想到邱刚敖,刚出狱时跟他说的那些话。 难不成,他和荣斐之间,真的是各取所需? 你大概能猜到,阿敖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是绝对不会让张崇邦心里好过,自然会能把自己说的多不堪,就有多不堪。 阿敖随心所欲,无所顾忌。 倒是误打误撞,做了一件正确的事。 现在这个情况,确实不适合表现的太亲密。 张崇邦重又坐到你对面。 “荣斐,十几年了。我不信你那么绝情。” 你点点头,“我也觉得,你当年会护住阿敖。” 你看了眼,脸色差的不能行的张崇邦。 “你看,连你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谁又能知,我会什么时候变心呢?” “毕竟我中意的,是年轻时候的邱刚敖。” “你也知男人的劣根性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谦仔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太可怕了,我还是选择写报告。” 你看了眼张崇邦的神色,知道差不多是时候提出要求。 这才张口道:“当然现在还是新鲜期,所以我过来,请你帮我一件事。” “咩事?” 你看了眼电脑前的大白鲨,“一起吃顿饭,把事情说开,霍兆堂,司徒杰同样会出席,我会请过来一哥。” “只希望张sir,不要到时候不给面子。” 张崇邦犹豫良久。 其实他没有什么好介怀的了。 就算荣斐当年在法庭上,指鹿为马颠倒乾坤。 阿敖也已经为自己犯下的错误,做了一年牢,受了那么多苦。 你又添了一把火,”霍兆堂不准备放过他们,司徒杰这几天的病假,你也看在眼里。” “如果不去说开,你觉得阿敖能在这里待几多时?” 张崇邦答应了,临走前还臊了你一句。 “我这边没问题,就怕阿敖一枪打死你。” 你喝完最后一口热水,把纸飞机揣到口袋里。 “牡丹花下死。” 大白鲨的操作,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过去给他指了一支。 “不要买多,半个月后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