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爷爷去世半年，你的状态才算有些恢复。 不再执着的去发展荣氏，追寻那10％的下落。 但你的脾气，却又是肉眼可见的大了不少。 邱刚敖让你戒烟，戒酒，戒止痛片，不让熬夜。 这很痛苦，还好阿sir一直陪着你。 虽然你知道这是为你好，但阿敖的方式太过极端。 直接一刀斩，什么都不许做。 你晚上头疼的睡不着觉，他就抱着卷宗在旁边陪着你。 偏偏跟个锯嘴葫芦一样，乜都不说。 你有时候真的很烦，恨不得把他撵出去，自己快乐的抽烟嗑药，睡一个好觉。 但他就是好像看不出你的烦躁，冷着一张脸给你按额头。 枪茧厚厚的，其实磨的你太阳穴有点痛。 然后又磨出点别的兴致。 压着阿sir把他欺负到哭，就不再想止痛片了。 阿敖也由着你，只有出外勤的时候，不是那么心甘情愿。 你满意的很。 半年多的时间过去，张崇邦都是平平安安。 阿敖更是安分的很，每天两点一线，除了警局就是家。 功绩更是蹭蹭蹭的往上涨。 你的推测是对的，他舍不得杀张崇邦。 他的师父，他的启明星，他当警察的初衷。 还好舍不得，你松下一口气。 于正义而言，张崇邦并没有犯任何错。 怪就怪在，阿敖把他看的太重要。 姚sir病愈出院，伤的太重当不了警察，只能专做文职。 警局特地为他举行欢迎仪式。 你竟然也被邀请，作为邱刚敖的家属。 啧啧啧，这届领导很懂啊。 你坐在台下，专心的当一个鼓掌机器，然后在领导上台发言的时候，和郑小峰一起发呆。 “荣先生，你在看咩啊？” 你困的不行，打了一个哈欠道：“当然是看你的顶头上司喽，还能看咩？你呢？在看咩？” “我在看我女朋友莎莎，就最左边的那一个，漂亮吧？话说你看陈sir干嘛？” 郑小峰给你指了指，站在人群中的娇小姑娘。 “你个痴线。”你递给他一条口香糖，“我没事干嘛看陈国荣那个老头子，我是在看，给你女朋友颁奖的阿敖。” 郑小峰口香糖嚼的起劲儿，”严格来说，邱sir不是我的顶头上司。” “他是毒品组，我是重案组。” 你不想听郑小峰废话，又递给他一条口香糖，撵着他去找莎莎。 “干咩啊，荣先生。我已经快吃不下了。” 他腮帮子鼓鼓的，全是你给的口香糖。 他真是一点都不开窍。 怪不得莎莎到现在还是女朋友。 “你要是吃不了，可以share一下了。” 郑小峰呆的像瓜，“可是都被我吃了啊。” 你说错了，瓜都没他呆。 会场太乱，你凑近对他悄悄说道：“share不止一种方式的，唾液分享也是share喽。” 他的脸一下子红个通透，“荣……荣先生……这样……这样做不好吧。” 啧，你摇摇头。 他这个样子，你可能这辈子都抱不到孙子。 又踢了他一脚，往他兜里塞了条口香糖。 “滚滚滚，我见不得你这么笨的人。” 邱刚敖在台上和总警司谈笑风生，余光瞟到台下的荣斐，和郑小峰笑语晏晏。 笑容更是圆滑，“放心了，我哪次任务让你失望过？” 典礼结束以后，张崇邦送姚sir回家。 你顺口聊了几句，知道他最近过的不错。 正在操心小儿子的幼儿园。 “放心了，爸爸是警察妈妈是老师，放那里都抢着要。” 张崇邦摇着头，脸上挂着笑。 “哪有那么容易啊，操心好多呢。” 慧思最近交了男朋友，天天打扮的靓的不行。 早早就约会去了。 阿华和爆珠他们一起，准备去标哥那里喝酒。 你看了眼台上还在聊天的阿敖，把阿华叫了过去。 递给他一支烟，“最近怎么样啊，囡囡还淘气吗？我听说开春她上一年级。” 阿华摆摆手，“荣先生，敖哥让你戒烟。” “所以我让你抽啊，我就在旁边闻闻。” 阿华无奈，被你逼着点了一根烟。 你拍了拍他的肩，“嗯，抽了我的烟，当然要为我办事。” 阿华的那根烟不上不下，好像含了一口砒霜。 “看好阿敖，我不希望姚sir的徒弟，步他的后尘。” 你没有点名道姓，姚sir也是桃李满天下。 但你们都明白你话里的意思。 阿华咳了两声，“荣先生，你开咩玩笑。” 你看了阿华一眼，叹了口气，直说道：“张崇邦罪不至死，你们也都还有家庭。” 阿华的手抖了抖，“我听不懂荣先生的话。” 阿敖手下的这几个兵，是真的忠心。 其实你也没别的意思，这半年阿敖安分守己，和张崇邦相处的也很好。 看不出有任何想报仇的意向。 你也只是习惯做两手打算，充分准备而已。 阿敖从台上下来，西装革领意气风发。 逮在偏僻角落亲了你一口，光滑的下巴还残留着些酒气。 “位子订好某啊？我特地没有吃很多。” 你捏了一下他的屁股，“你这叫吃的不多？” 他躲了一下，“滚，长在该长的地方，能夹的住你不就行了。” 啧，淫荡。 他还在担心时间晚了，餐厅位置会不会顶掉。 你嫌他操心太多。你这么有钱，月球都有位置等你。 两人总算赶在十二点以前，吃了一顿烛光晚餐。 “结婚周年快乐啊，总督察。” 阿敖笑了笑，仰头喝光杯子里的红酒。 “严谨点，现在是预备警司。” “啧，这么了不起，吓的我都硬不起来。” 你俩直接去了酒店的客房，预备警司大胆的很。 公然违反规定，左耳戴着宗教意义的耳坠。 趴在你身上，做着圣经旧约所禁止的爱欲交合。 “我看你硬的很快嘛。” 阿sir吞进去，久违的给你做口活。 你想从兜里拿套子，谁知道是一条口香糖。 “坏了。”你揉了揉阿敖的卷毛，”我好像把不好的东西，给郑小峰了。” 邱刚敖瞥了一眼口香糖，抬手扔到角落。 低声在荣斐耳边说道：“某外勤，放心。” 阿sir脸皮薄，不说透。 但你明白他的潜台词，可以射进去，把他填满。 “咩个时候生个孩子啊？” 阿sir的耳坠晃来晃去，配合着他的低喘动人心魄。 小腹微微隆起，“你给的够多，我生一个足球队给你啊。” 他眯着眼，湿着睫毛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