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单行不太行(肉尿道play彩蛋是后续藤蔓play
洛宇飞? 捆住他将他关在这凌辱的人是洛宇飞?聂寒有一瞬的茫然,洛宇飞不是男配吗,不是喜欢白楚泠的忠犬吗,怎么会…… “走神?”揉弄喉结的手指微微用力,似是在警告。 聂寒的眼罩还未被摘下,他不明白眼前人是如何看得出他在走神的,想挣开钳住脖颈的手,只是微微展现逃离的意图,那手便又用力了几分。 “洛…呃嗯…洛宇飞,你放开我” 脖子有些疼,本来就因为长时间高潮而昏沉的大脑,被洛宇飞这两下掐有些呼吸不上来。 “啧,看不出来你还挺娇弱啊”洛宇飞一边嘲讽着一边慢慢放松了力道。 “那把这根东西插你屁股里试试…” 聂寒本想自己揉揉发疼的脖颈,但手半天抬不起来,这才想起自己是被捆着的,再听到洛宇飞嘲讽他柔弱,话语不经大脑就这么反讽了回去,只是中途才想起自己现在被人关着,语气一下子没了底气。 “呵,还能顶嘴啊,”洛宇飞轻笑一声,伸手拍了拍聂寒的脸颊,“还是省省力气吧,等下有你好受的” “你什么意思?” 聂寒瑟缩了一下,难受的避开拍打脸颊的手,但一动,屁股里插着的按摩棒又会拐着角度戳壁肉。 “什么意思?这你可不能问我,不过要是等会儿受不了了,就喊几句宇飞哥哥,兴许我还能进来救你。”洛宇飞退后几步像是在给什么人让位置。 这房间里还有人?想法一出聂寒顿时遍体身寒,听着洛宇飞的意思是,有其他人想玩他? 聂寒张了张嘴,想要喊住洛宇飞,但转念一想,万一喊住他也留下了,岂不是要两个人一起……打住!聂寒赶紧抛开脑子里逐渐奇怪的想法,沉默着思索接下来应该怎么应对。 咔哒 房门被关闭的声音响起,聂寒身体不可查觉的抖了一下,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紧接着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拇指在他唇上重重揉了两下。 揉捏的力道很重,而且是不带情欲性质的反倒更像是一种惩罚。聂寒皱着眉忍受着这人粗暴的揉弄,他怀疑他的唇都要被揉肿了,但却是一点不敢躲,此刻受限于人并且不知道来人的底细情况下,还是装的乖巧些比较好,也好让人放松警惕。 “张嘴。” 冷漠的声音突然响起,聂寒愣了一瞬,反射性的遵从指令张开了嘴,等等,这声音是……单行???? 没等聂寒震惊两秒,一根滑腻粗长的东西一下子捅进他的嘴里。 “唔…” 嘴里被塞满的异物感强烈,聂寒第一想法就是单行不会把他的鸡巴塞进他嘴里了吧?第二个想法便是重重咬下去,出乎意料,口中物体十分柔韧,牙齿咬上去竟然被弹回来了。 不是鸡巴的话会是什么呢?没等聂寒多想,口中插着的东西像是被他刚刚那一咬惹怒了,开始粗暴的在他口中进出,令人脸红的喘息声混着湿哒哒的口水声变得含糊不清,喉管收缩着似是想把这根东西吞的更深入些。 “别惹怒它。” 单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聂寒试图分析话中的含义,却被单行接下来的举动打断了思考,想反抗却无力,扭动着身体反倒像是在勾引。 显然单行也是这么想的,他轻笑一声,抬起聂寒的腿,露出还插着按摩棒的后穴,没什么犹豫就将那根几乎折磨了聂寒半天的东西抽出。 “呃呜……” 喉咙里传来一声爽厉的呻吟,被抬着腿也是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早已被操透的身体更是因为这一下突然的抽出瞬间到了高潮,但是可怜的性器早已射无可射,硬挺挺的抖了两下便又瘫软了下去。 “真可怜啊。” 单行伸手握住疲软的性器,揉搓了两下发现确实是再硬不起来了,便随手扯过一根藤蔓在性器的马眼上试探。 被刚才一下高潮冲昏头脑的聂寒正躺在床上喘息着,嘴里被塞满了藤蔓导致他不能大口呼吸,只能通过鼻子艰难的吸气。因为缺氧而发涨的大脑诱惑他就此睡去,但突然性器传来的尖锐痛感使他的脑子一下子清明起来。 有什么东西想钻进他的尿道里。 接收到这个消息的聂寒一下子恐慌起来,双手被束缚着没法动弹,但被抬着的腿却开始挣扎起来,单行也是没想到被按摩棒插了半天的聂寒居然还有力气挣扎,一下没注意就被他挣脱开来。 双腿在床上胡乱踢着,想着借此便能阻止那东西进入,期间还不小心踢到了单行,但所做终究是徒劳,细小的藤蔓察觉到主人有些微怒的心情变化,便也不在缓慢进入,噗的一声塞满了整个尿道。 “呜……” 痛苦夹杂着些许隐秘的快感瞬间袭满全身,彼时还在挣扎乱动的身体也因那细小藤蔓的插入一下子无力瘫倒在床上,只有那瞬间绷紧的腰腹和布满泪痕的脸庞展现了聂寒究竟受到了多大的刺激。 那处本就不是插入获得快感的地方,此时被强行进入,嫩的要命的窄小通道被藤蔓摩擦着,聂寒只觉得全身所有的感知都被集中在了那被穿透的小孔,藤蔓如性器般在其中进出捣弄着,那原本因高潮多次而干涩的射无可射的尿道,此时却因几下插弄而像被灌满了液体,甚至想要推开藤蔓就此喷出。 单行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伸手只是轻轻碰了一下,聂寒就反应巨大的抖着身体,被堵住的嘴里传来模糊的气音。可怜无法迸发的性器已经涨红无比,仔细看还能从顶端看到因藤蔓进出而被带出的缕缕清液。 单行一手握着柱身,一手捏着那根细小藤蔓慢慢扯出,透明的液体随着抽出的藤蔓一点点渗出。察觉到什么的聂寒想要夹紧双腿阻止后续发生,但终究只是徒劳,那根藤蔓被一把抽出,顶端殷红的小孔微张着足足被捅大了一圈,张合之间,一股透明液体从尿孔里射出,喷湿了单行的手掌和衣服。 口中的藤蔓慢慢退了出去,但长时间塞着过粗的东西,聂寒只感觉下巴像是脱臼一般,一时间竟然合不上嘴。口中被堵着的涎水顺着唇瓣流下,那截被磨蹭的红的滴血的舌头也耷拉在唇边,一副要被玩坏的样子。 “单行你他吗……”显然聂寒还没被玩坏,还有力气一边喘着气一边哑着声音问候单行的亲人,单行听着聂寒无力的咒骂,淡淡开口 “如果不会说话,我不介意让你继续闭嘴。” 果然此话一出,聂寒瞬间没了声音。 时间仿佛静止,单行也没继续再做什么,只是沉默的看着聂寒在床上喘气。 “打个商量,能不能把我这眼罩摘了,或者把我手给松绑了。” 休息片刻后的聂寒感觉自己又行了,在他心里,单行是个清醒有理智的人,会对他做这种离谱事绝对是被胁迫的,况且他也没真提枪就上,一直在用奇怪的道具,多半是不行,只要给他松绑或者让他看清周围环境,他相信自己有能力打过单行逃出去,只是出去后该去哪呢,现在也不是想那么远的时候。 “手上的不行,不过……” 话音未落,聂寒只觉得眼前白光一现,刺眼的灯光下,长时间处于黑暗的双眼一下子流出泪,他眯着眼睛一边努力适应着灯光的刺激一边观察着周围。 如他所想,他确实被关在一间很大的房间里,四周空空荡荡,只有旁边摆着一张小桌子和两凳子,还有就是身下的大床。此时聂寒正侧躺在床上,一条腿还搭在单行腿上,他扭动脖子,低下视线,却和一抹绿色对上眼,这是……? 那根藤蔓察觉到了聂寒的目光,正兴奋的扭动着,随即有更多的藤蔓从不知哪出涌现出来,密密麻麻铺在床上,让人遍体生寒,聂寒也是被吓到了,慌不择路的往后推着,但没退多少就感觉后背贴上了什么冰凉,颤颤巍巍扭头看去,才发现不知何时这整个床上已经遍布藤蔓。 聂寒僵在原地,默默转头看向单行,对上单行那不似人类般无机质的双眼又是打了个冷颤。 “这是我的宠物。” 单行开口,顺手拿起一根扭动的藤蔓,只见那藤蔓立刻温顺的缠上他的手指,一幅乖巧亲昵模样。聂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一根藤蔓上看出乖巧样子的,他只觉得能养这种离谱生物的单行才是大变态吧,在联想到之前的重重经历…… “你别告诉我,之前都是这玩意儿?” 聂寒感觉一阵恶寒,他倒不是多怕藤蔓植物,就是感觉怪恶心,尤其是这东西还进入过他身体。 “他们很喜欢你。” 单行眼神温柔的注视着手中的藤蔓,再次抬头看向聂寒又恢复成平日里一贯的冷漠。 “喜欢?” 聂寒不理解,这植物还会有感情?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控制不住的往单行身下扫去。 “我还是人类。”明白聂寒在想什么怪东西,单行淡淡解释道,接着又补充一句,“暂时对你没有性趣。” 一时间,两人又陷入了沉默,偌大的房间内只能听见藤蔓在床上滑动的沙沙声,在又有一根蔓条缠上聂寒腰时,他终于忍不住说道:“既然你对我没兴趣,就不能把我放出去吗,我们无冤无仇的……” “我说了,它们喜欢你。” 单行的话语打断了聂寒试图商量的声音,接着他从床上起身,居高临下对着聂寒说道,“房子安装了异能屏蔽仪,不用白费力气想着逃出去了,接下来,我希望你能好好陪我宠物玩一玩,若是让它不满意……相信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这番话仿佛对聂寒判了死刑,聂寒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单行挥挥衣袖走了出去,只留下自己和满床碧绿的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