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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开衣服捏着自己的乳头往主人嘴里送

    请假三天再回去公司,竟以无故旷工和透漏工资被辞退,臧涛越感到莫名其妙,他明明请假了,他也没透漏工资,可人事却说他的请假总经理根本没批准,离职的曹高证明了他透漏工资一事。

    之前他有过请假经历,在手机上直接申请请假就行,不到半天就会通过,而且以前都是人事和小组组长同意就行的,现在怎么又多出来一个总经理,简直莫名其妙。他给曹高打电话想要对质,结果手机里有关曹高的所有联系方式都被对方拉黑了,真是……存心刷他吗!

    抱着自己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回到家,租住了六年的公寓房东找过来突然提出月租加价,从每月一千加到一千五,而且要求一次性付清一年的租金。

    这简直岂有此理!加价可以理解,但一下子加五百是抢劫吗,再说X市只是一个四线小城市,一般房子的月租普遍都是在一千以下,特别好的也才一千二三。他租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面积不过五十平米,家具也是有些老旧的,这种房子在市区一千都没人租,不就是仗着附近新开了商场商铺,新盖了商业大厦吗!不到一年从五百涨到一千,现在又要一千五,真他妈想钱想疯了!

    臧涛越和房东大吵一架,当天火速收拾了行李离开了住了六年的公寓。蹲在大马路边翻手机通讯录时他才惊觉自己太冲动了,以前他很爱交朋友,和同学室友经常是打成一片,可这六年来他一心想着万嘉鸣对于身边任何人的示好都选择视而不见,如今遇到困境想找个人帮忙都不知道找谁。

    在X市他最熟悉的只有万嘉鸣,找万嘉鸣……不行,绝对不行,如果他真去找万嘉鸣了,一日两日没什么,可时间久了万嘉鸣会嫌弃他的,嫌弃逐渐累积就会变成厌恶,最后就是抛弃……

    就算做万嘉鸣的狗,他也不想成为一只只会惹麻烦只会带来累赘的狗。

    “臧先生,我这边对您的情况已经大致了解清楚了,最后想问一下未来三年内您的职业规划是什么?”

    这是几乎所有HR面试时都会问的问题之一,但实际上HR们并不是真正地关心面试者的职业规划是什么,他们也没有时间耐心去听你的长篇大论,他只是关心在未来三四年里你是否能在这家公司稳定地工作下去。

    臧涛越双手交叉置于腿间,将事先整理好的话术平缓地背诵了出来,“我个人没有太远大的志向抱负,只是非常喜欢视频剪辑这类的工作,我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好有关剪辑的工作,在工作中……”

    悠扬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臧涛越滔滔不绝的自述,桌对面的HR不悦地皱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机忘记静音了”,臧涛越心底烦躁地从西装裤口袋里掏出手机,心想是哪个龟孙子这个时间给他打电话,等他面试完一定打回去骂他个狗血淋头。

    在看到来电显示后,臧涛越点在“挂断”二字的手指迅速抽了回去,并站起身不停地鞠躬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朋友找我有点急事儿”,说罢就转身离开了面试的房间。

    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HR“砰”地一掌拍向玻璃桌,“妈的,什么态度!”

    臧涛越一脸焦急地推开那扇门后看到的却是一副令人难以置信又如梦如幻的场景。

    身穿橙黄色毛衣的万嘉鸣捧着一本书坐在单人灰色沙发里,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窗斜斜映照进客厅,拂在地面,笼过家具,最后聚集在宛如神祗一般的男人身上,铺洒下大片细碎柔和的光芒,落在皮肤上化作雪白,融进双眸里藏匿明星,贴附薄唇间浮现红樱……美好若天使,娇嫩如晨花,灿烂犹朝阳,优雅似白鹭。

    臧涛越痴痴地望着沙发上的男人久久都未开口言语,他害怕一出声眼前的景象就会消失。

    他是在做梦吗?还是他眼睛出问题了?万嘉鸣竟然穿了黄色衣服,他不是只有黑白灰三种颜色的衣服吗?

    “越哥,你不是在面试吗”,沙发里的万嘉鸣合起书,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却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回过神的臧涛越一个箭步冲上前,大掌抚在男人背上轻轻拍打,“怎么咳的这么严重,去医院了吗,医生怎么”

    “没事,咳咳,只是受了点凉,越哥你的面试……”

    万嘉鸣咳得面色微红,白皙的脸颊恍若涂了一层薄薄的脂粉,臧涛越心疼的同时内心却是一阵心猿意马。太漂亮了,明明都是男人怎么能这么漂亮。

    “我面试结束后过来的,主人你……是不是有事找……狗狗。”

    臧涛越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然而这不能怪他,主要是天还没黑呢,他又刚从面试的公司赶来,说什么主人狗狗的太羞耻了。

    “越哥”,万嘉鸣将身前低垂着头耳垂红艳的男人一把拉进怀里拥紧,“你好些天没联系我了,我好想你。”

    我好想你

    好想你

    想你

    你

    ……

    砰砰

    咚咚咚

    万嘉鸣说……说……说想他,他真的……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脸颊红到要冒烟,心脏跳得如战鼓的臧涛越兴奋了一刻钟都没停下来,他就那么直直地跪在沙发里瞪着双眼,任由男人的一只手在他身上乱摸乱捏。

    “啊……别……不要……”

    乳头被含进湿热滑腻的口腔内时,愣怔的臧涛越总算惊醒过来,他抻着脖颈乱喊不要,但双手却抱着男人脑袋将自己的胸膛又往前送了几分。

    “为什么不要,越哥是讨厌我这样做吗”,万嘉鸣抬起头,明亮的双眼中蕴含着肉眼可见的失望,其中或许还夹杂着一丝委屈。

    看到如此神情的万嘉鸣,臧涛越的心底比面试了十家公司,然而十家却没一家回复他还要心慌,“不是,狗狗怎么会讨厌主人,只是……”

    只是囚禁的那段时间,他也想和万嘉鸣白日宣淫,可万嘉鸣经常逗弄他一阵后说“乖,天还没黑呢”,被万嘉鸣撩拨得心痒难耐的他只能夹着腿无奈地磨蹭,或者大冷天的去浴室冲冷水澡以此浇灭自己的欲望。

    眼下太阳是快落山了,但万嘉鸣指的天黑多是晚上九点,十点以后。

    臧涛越“只是”过后许久都没再说话,他是希望万嘉鸣能回想起以前自己定的规矩,不然难受的又是他。

    “我明白了,越哥”,万嘉鸣漂亮白皙的脖颈弯曲,神情一片落寞,“你走吧。”

    想要的结果达到了,而臧涛越心底却没半分开心的感觉,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迟迟不走又违背了万嘉鸣的命令。

    他违背万嘉鸣命令不止一次了,这次他不会走,也不会放万嘉鸣离开。

    臧涛越跪在沙发里的双腿往前挪了些许,双手扒开最里层的白色衬衫,弓着腰捏着其中一颗穿了乳钉的乳头急吼吼地就往男人嘴里送,“主人,狗狗错了,求您不要赶狗狗走。”

    万嘉鸣垂眸紧锁贴着自己嘴唇的褐色乳头,眼神昏暗幽深,下一秒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客厅内,臧涛越双手抱着男人脑袋脸色惨白,浅蜜色的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他的乳头是不是被万嘉鸣咬掉了……

    “狗狗乖,骚奶头还在呢”,臧涛越低头俯视自己的胸脯,乳头确实还在,只是乳晕周围两排深可见骨的牙印,牙印之下是缓缓流淌的鲜红血液,在血液即将没入下身西裤时,艳红的舌尖探出唇瓣,贴紧皮肤,沿着血液的痕迹一路向上舔舐。

    “哈啊……哈……”

    舌尖所到之处皆引起阵阵战栗。刚才还疼的要死,可在男人舌头舔舐的一瞬间仿佛整个生理系统都混乱了,他感知不到乳头的疼痛,只能感受到万嘉鸣云朵般柔软,蜜糖般香甜的舌头在自己皮肤上浅浅划过,动作轻巧而温柔,而他却有一种仿佛自己的胸膛被扒开,跳跃不停地心脏被用力包裹吮吸的感觉,可怕又美妙,肮脏却纯洁,心悸同心动。

    “啊啊啊啊啊啊”

    万嘉鸣的脑袋被一双手禁锢着猛地推向温热厚实的胸膛,而臧涛越则十指死死地攥着男人柔顺的发丝,脖颈向后弯折,嘴巴大张着到达了高潮。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胸膛会如此敏感,敏感到被万嘉鸣舔了不到三分钟他就射了。以前的女朋友曾舔过他的腹肌,可那时候他分明什么感觉都没有。也许不是他的身体变了,而是坏了,被万嘉鸣彻底玩坏了。

    但他,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