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申 生理课羞耻讲述 sp鞭穴 黑板擦擦jb 蛋sp
天蒙蒙亮,庞鸣羽和申嘉泽穿戴整齐从图书室翻进了教学楼。原因无他,申嘉泽突然想玩老师和学生的烂俗生理课。 庞鸣羽表情一言难尽:“你岛国小片看的不少啊……” “怎么啊,都是男人,你不看啊?”申嘉泽催促着庞鸣羽快点走,“等哪天你去我家,咱俩再来一个丈夫醉酒在家,妻子被丈夫好友强奸的,那才经典呢!” “嘿?草……”别说,这句话一说,那画面就有了。庞鸣羽在申嘉泽胸肌上抓了一把——不错,确实是个可以演人妻的料子。 凌晨的教室颇有些视物不清,钟表秒针“咔哒咔哒”在表盘里不紧不慢的踱步,时针和分针像是还未睡醒,步履缓慢,相互依偎着停在四的旁边。 凌晨四点二十分,钟表之下,申嘉泽浑身赤裸,双腿呈M字大张,坐在三尺讲台之上,胯间奋战一晚的阴茎蔫搭搭垂下,紧贴着瘪瘪的囊袋。 庞鸣羽手执不锈钢材质的伸缩教鞭站在讲台下,一副乖乖好学生的样:“老师,您这是干什么?” 庞鸣羽戏谑的神情不加掩饰目光直勾勾看向沈嘉泽的腿间。如此不加掩饰的目光,让申嘉泽有一种正以如此放荡的姿势,坐在聚光灯下被众人围观的错觉。 他不自在的并紧了腿:“怎么是我当老师啊?” “我比较喜欢看生理老师亲身示范。” 讲完了这句话,庞鸣羽将教鞭伸到最长,点在申嘉泽外突的喉结上,迫使他高昂着头堵住了申嘉泽之后的话语。窄小的讲台让只能看见天花板的申嘉泽没有安全感,他身上筋肉紧绷,生怕从讲台上仰倒下来。 庞鸣羽的目光缓慢下滑,像是在品鉴一座完美的艺术品。撑着讲台的手臂线条分明,从肩膀到腰部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倒三角,胸前两块健硕的肌肉像是女人丰满的乳房,两颗小红豆点缀在上面,像是美味糕点上的装饰品。M字的大腿笔直修长,饱满的臀部因坐姿被挤压形成半个饱满的圆弧,胯间没有勃起的阴茎颜色鲜亮,触感……庞鸣羽似是回想起什么般搓了搓手指——触感柔嫩。 这一幕看得庞鸣羽口渴。咽了口口水,庞鸣羽哑着嗓子开口:“老师,还不上课吗?” 他当老师就他当老师吧。申嘉泽想,只要人够浪,还能换个角色就少了发挥空间? “嗯哼……”申嘉泽调整坐姿,让自己坐得更稳,保持仰头的姿势,半眯着眼看向庞鸣羽。伸出粉嫩的舌尖,动作极其缓慢的舔了舔嘴唇,申嘉泽捏住喉结上教鞭冰凉的头含进了嘴里。 “这是老师的嘴,接下来,老师要用这张嘴给同学们讲课……这张嘴不仅能够用来说话,还可以用来吃东西……比如,吃学生们的大鸡巴。” 申嘉泽伸出舌头,绕着教鞭极具挑逗意味地画了一圈:“老师的舌头,可以用来刺激学生的龟头沟……”申嘉泽向前一探,教鞭猝不及防的捅到喉咙深处,申嘉泽被顶得皱了皱眉,“老师的喉咙……可以给同学们做深喉……会很紧,还很热,很舒服。” 说完了这些,申嘉泽没将教鞭吐出,而是边吮吸边由着庞鸣羽将教鞭缓慢拉出。过程中,庞鸣羽申嘉泽两人目光像是粘在了一起,浓稠得仿佛可以拉出丝,二人神情皆是晦涩不明。 “啵~”教鞭带着一缕银丝拔出口腔。 庞鸣羽似是不服于申嘉泽刚刚大胆放荡的言语,调笑着在申嘉泽的乳晕轻滑,幅度细微地拨动着奶头:“那老师的这里呢?这个红色的东西,叫什么?” “这两个红色的豆豆,是老师的骚奶头。”申嘉泽捏住自己胸前的两点,慢慢地把玩,饱满的乳尖被他扯得立了起来,拉成圆锥形又弹回去,将放松时柔软的胸肌激得动荡。 “如果同学你每天都吃老师的骚奶头的话,它就会变得越来越大,会像一颗饱满的樱桃一般,颜色也会更加鲜艳。” 布满青筋的充满男性力量的大手抓上了自己的两瓣胸肌,申嘉泽像中间挤压着它们,仿佛AV女优,让自己不亚于女性B罩杯的胸肌在中央挤出一道乳沟:“老师现在揉的是老师的骚奶子。骚奶子的弹性很好,同学们可以随意抽打它们,将它们抽得又红又肿……骚奶子还可以挤出乳沟,同学们可以把大鸡巴塞进老师的乳沟里,让老师给同学们乳交。” 教鞭滑到了申嘉泽的腹肌上。六块腹肌排列整齐,形状好看,没等庞鸣羽继续向下滑,申嘉泽拦住了教鞭:“这是老师的腹肌。老师的体脂率不低,腹肌很难练,所以这里算是老师最自豪的地方。” 庞鸣羽挑起了眉,不明白为何这里也能成为生理课的内容。 “老师腹肌上沟壑分明,被学生面对面肏干时,高潮时射出的精液、失禁时流出的尿液,都会积到老师的腹部,尿液混着精液流进腹肌的沟壑,再从沟壑流出到后腰,会将老师染成一个一身腥臊味儿的骚货。” 庞鸣羽看向申嘉泽的腹肌,申嘉泽口中的话语形成画面,他突然想到今晚在篮球场将申嘉泽压在篮球架底座上肏干时,申嘉泽那流满津液的胸膛。如果是在白天,或者,如果有充足的光照,他当时是不是就可以欣赏到申嘉泽嘴中形容的场景? 教鞭被申嘉泽抓着向下,申嘉泽一手牵引着教鞭,一手扶起了自己仍然疲软的阴茎:“这是老师的骚鸡巴。骚鸡巴又粗又大,长的也好看,但是它不能用来操人。因为老师是同学的骚母狗,老师只能被操,不能操别人。” 马眼被人为的对准教鞭的圆头,在刚刚上课的过程中,教鞭的头部已经被申嘉泽的体温捂热,但相较于鸡巴处的温度还是偏低:“骚鸡巴上的洞,叫做马眼,也叫铃口。当骚货老师被操爽的时候,这里会一张一合,吐出精液,精液射空了,就会流出尿液。骚马眼不止会往出吐东西,还会吃东西。同学们还可以将东西插进老师的马眼里……” 申嘉泽抬头看向庞鸣羽:“比如——草的茎干。或者马眼棒,在或者……是圆珠笔的笔芯。” 说到这里,申嘉泽停顿了下来。 “老师,怎么停了?”庞鸣羽视线扫射,在讲台上看到了一只用空的笔芯,“哦,我明白了,老师是不是饿了?想让学生找些东西,喂饱老师的骚鸡巴?”笔芯被捡起,庞鸣羽撸动着申嘉泽疲软的鸡巴,当其稍微精神后,用光的笔芯被插进了翕合的马眼里。 “嗯……嗯啊——哦……”异物的插入让申嘉泽不禁呻吟出声,大腿肌肉紧绷。笔芯头部凸起的楞端摩擦着柔嫩的内壁,激得申嘉泽不住打颤。 缓了一会儿后庞鸣羽突然像是好奇的孩子,弯下腰,捏住了申嘉泽的阴囊:“老师,这是什么?” “哦~”阴囊被庞鸣羽带有细茧的手蹂躏摩擦,申嘉泽难以抑制的喘息:“这里……是老师的……蛋蛋。” “噗嗤——!”突如其来幼稚的词语像是闯入了轮奸乐园的幼童,格格不入,还带着隐隐的情欲,庞鸣羽不禁嗤笑出声。 “老师的小蛋蛋可以被学生们当做棒棒糖一般舔舐,还能用各种工具抽打……但是不能太用力,因为蛋蛋很脆弱……包裹着老师蛋蛋的东西叫做阴囊。阴囊很柔软,可以给学生们垫脚。” 讲到这里,申嘉泽拿起被放置在一边的教鞭,深深地插进了骚菊中。 “呃啊……这里,是老师的贱屁眼。贱屁眼可以用来吃同学们的大鸡巴。屁眼又紧又热,还会自己流水儿,能将大鸡巴伺候得舒舒服服。”庞鸣羽握住教鞭把柄,向前一捅,“啊啊啊——!捅到了……好爽……” 插着笔芯的鸡巴抖了两下,有了逐渐复苏的征兆:“骚屁眼里还有老师的骚点。骚点的学名叫做前列腺。每当老师的骚点被刺激时,便会爽得淫叫……这是因为,老师是一个骚货,老师最喜欢的事,就是当学生们的鸡巴套子,日日含着自己学生的大鸡巴,不断的被大鸡巴磨着骚点,浪叫呻吟……” 庞鸣羽终究是忍不住了,申嘉泽被拽直了一条腿压着一侧肩膀翻倒在讲台上,敏感的乳尖在粗糙的桌面磨蹭,激起一阵痒意。 “嗖——啪!” 凌厉的教鞭抽下来。 被讲台凸起的楞顶高的屁股瞬间泛白,又突兀地肿起来一道印记,颜色由红变为深紫, “啊——!!!”这一下的力气太大,带来的痛感太过于剧烈,更别说申嘉泽的鸡巴现下正硌在讲台凸起的楞边上,受着挤压的同时还要疏解尿道容纳硬物的疼痛。 “老师,我打你的屁股你会生气吗?” “不……嗯~不会……老师的骚屁股生来就是给同学们打的,老师怎么会生气呢……所有的学生都可以狠狠抽打老师的骚屁股……” 听他这么一说,庞鸣羽抬起教鞭,数下教鞭狠抽过去。 申嘉泽能清晰地感受身后一整道鞭痕逐渐肿胀起来,接下来每隔几厘米又是一道鞭痕它们肿得越来越高,疼痛几乎连成一片。 浑圆紧致富有弹性的肉臀在鞭打下泛起一阵诱人的肉浪,申嘉泽有些受不住了,胡乱扭动着带着新鲜鞭痕的屁股,叫声隐隐带了哭腔。 “啪!” “啊——!!!不要,疼……” “老师怎么会疼呢?老师的骚屁股生来就是用来被学生打的啊……”庞鸣羽佯装困惑,重复着申嘉泽的话,下手的力气丝毫不见减轻,教鞭印刚抽下去就迅速肿胀转紫,尽管每隔几厘米落一鞭,但肿痕还是肿得越来越高,所有可怖的伤痕几乎连成一片。不过二十几下申嘉泽的屁股便全是狰狞的鞭痕,斑驳的瘀紫似乎再打一下就会裂开。 屁股每挨一下就疯狂往里缩,痉挛不止。申嘉泽用尽全身力气攥紧讲台边缘,似乎这样就能减轻身后的疼痛一样。碾过了教鞭的屁股如果冻一般摇晃几下,肿痕明显,申嘉泽从臀部到腿根都在颤抖。 “啊……好疼……” “骚老师也会疼吗?”庞鸣羽辅助申嘉泽跪在了讲台上露出隐秘的小穴。 庞鸣羽对着那利索地抽了十记。 鞭风骇人,庞鸣羽连续对着那处抽打数下,速度极快,教鞭几乎被甩出残影。合拢着的菊口终于不堪重负般露出一点猩红内里。 “啊!!不要不要!! !” 疼得几乎扒不住讲台,申嘉泽被庞鸣羽强硬的摆正姿势。 后穴本就被抽得生疼,娇嫩的穴肉又肿又涨,再过分一点就要被男人的大力抽破皮了。 骚屁眼的疼得大口喘息,哪里还管什么老师学生:“阿羽,别打了,疼……” 庞鸣羽哪里肯听,教鞭继续打向小穴,屁穴口由开始的粉红变得鲜红,申嘉泽插了笔芯的阴茎极其艰难的分泌出一滴的液体,与讲桌上掉落的粉笔灰混在一起。 “老师的鸡巴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不听话,讲台都被弄脏了……” 讲桌上没有抹布,庞鸣羽随手拿起一个满是粉笔灰的黑板擦,抓起申嘉泽的阴茎用黑板擦蹭了上去。 黑板擦上覆盖的厚厚的粉笔灰与申嘉泽阴茎吐出的少量粘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小块小块的泥泞。申嘉泽的鸡巴不仅没有被擦干净,反而粘上了一块又一块或白或红或黄或蓝的泥块。 “哎呀,这黑板擦怎么这么脏啊,看来得拍拍了……”庞鸣羽像是一个热爱班级,时刻为班级着想的好学生,拿着黑板擦拍上了申嘉泽垂坠在胯下的囊袋。 粉尘四起,申嘉泽深色的囊袋此刻被上了一层白色的粉笔灰,像是女孩子的脸上了层粉底。 “啊呀,老师怎么这么臭美,就连骚蛋蛋这种地方都要化妆扑粉呢?” 申嘉泽没有反驳,呻吟着开口:“因为,老师是靠屁股吃饭的婊子……老师的鸡巴和蛋蛋屁眼比老师的脸还要重要,老师得好好保护它们……保护好了它们,才能给学生带来更多的快感……” “是吗?”庞鸣羽伸手揉搓拍打着申嘉泽的卵袋,将覆盖在表面的灰尘清除,随即立刻就又上了一层。 卵蛋被快速轻拍的快感令申嘉泽头皮发麻,他塌腰翘臀将被“捂了嘴”的阴茎不断蹭在讲桌上,奢望能够一次来疏解性欲。 但这是不可能的。 于是,申嘉泽选择像庞鸣羽求助:“啊,阿羽,阿羽操我,求求了,操操骚货,骚货真的好饥渴……啊~操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