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申 撸到你射空炮,再抓着硬不起来的鸡巴草一整晚的床脚
投影仪在墙上投下一整片的纯白,房间音响播放着,庞鸣羽靠在床背柔软的靠枕上,与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深吻。 手沿着脊椎下滑到两人的交合处,庞鸣羽打着圈的揉戳紧绷的穴口,胯下不紧不慢的挺动,力道并不重,每次都擦着申嘉泽要爽不爽的边界划过,逼得他身体不断起落,隆凸丰满的胸肌蹭着庞鸣羽的胸膛,两对乳头蹭在一起摩擦至红肿。 申嘉泽呼出重重的鼻息,挑逗的舌尖不停,任由庞鸣羽将自己的臀肉又掐又啪。 “嗯~重一点……你没吃饭?嗯啊!啊……啊哈……对、嗯~嗯……重点……” “宝贝儿……自己动……” 申嘉泽的臀部一次次落在庞鸣羽胯间,丰满的肥臀与鼠蹊部碰撞的感觉带着隐隐快感,庞鸣羽掐着申嘉泽精健的腰,拇指在腹肌轮廓上滑动,将身上同样精健的少年狠狠按在自己的鸡巴上,双臂肱二头肌隆起,薄薄的汗液覆盖在两具年轻的肉体上,在投影仪黯然冷淡的余光下发着晶莹的光。 在这样的音乐中两个人一贯粗暴地性事都变得慵懒起来,当申嘉泽又一次到达射精的高潮时,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耳边低沉的男嗓仿佛耳边呢喃的情人,快感似乎都变得绵长,自阴茎和后穴遍布全身。 很快还未再次勃起的肉棒就被修长的手指握住,指甲刺激着龟头,在其充血后又转向张合的马眼。 “呜……唔唔唔,别……啊啊啊……爽……啊啊啊、别停、嗯!啊啊啊……” 时轻时重的力道将申嘉泽刺激得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布满肌肉线条的双臂将庞鸣羽毛茸茸的脑袋禁锢在胸前,不仅是阴茎被刺激着,后穴的狰狞肉棒也在不停歇的征伐,申嘉泽在少年娴熟的手指之下沦陷,在一波波的快感中颤抖起来。 比起后穴中的快感,阴茎上传来的带着痛的快感更加磨人,尿尿的马眼被不停的刺激让申嘉泽有了一种几近失禁的感觉。 “啊……阿羽……别、嗯啊、别扣……要尿……嗯啊……要尿了……” “尿出来的话,就让你舔干净自己的尿,然后撸到你射空炮,再让你抓着硬不起来的鸡巴草一整晚的床脚……” “啊嗯……嗯哼、别……嗯啊啊……求你……阿羽……受不了,不要!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庞鸣羽的手加快了刺激阴茎的动作,同时胯下的大屌抵住申嘉泽的敏感点狠狠地顶弄。 终于,指腹下的马眼大张着,一股精液从中喷出,随后是金黄的尿液,带着灼热的温度和腥臊的味道,让申嘉泽脱了力瘫软在庞鸣羽的怀里,像是一只在交配季被使用过多的雌兽。 庞鸣羽像是艺术家大量自己的杰作一样看着手心中一小捧混着精液的黄白絮状物,将其喂到申嘉泽的嘴边:“舔。” “你怎么越来越重口味……”自己的尿液被吸入口腔,味道十分糟糕,又涩又苦。 申嘉泽撑着庞鸣羽的肩膀努力放松自己的括约肌将体内巨物放出,乖顺的按照庞鸣羽方才的话清理两人周围的狼藉。 申嘉泽的样子像是一只被赶出家门不得不舔舐食物残骸的可怜狼狗。庞鸣羽当然知道这是错觉——这条狗,只按自己一时的喜好挑选主人。 床上的残骸被舔净,申嘉泽甚至仔细清理了庞鸣羽的肉棒,而后,才恋恋不舍的跪直身子:“不能插着我搞吗?后面太空了,不好高潮。” “不行,我想颜射。” 庞鸣羽的话不禁让申嘉泽有些口干舌燥,明明刚刚已经舔了不少东西了,但还不够似的,他盯着庞鸣羽两腿间的大家伙——在投影仪黯淡的灯光下颜色并不清晰,却能看到上面青筋脉络,甚至因为灯光照射的缘故,柱身上投下的阴影显得上面的脉络更加高耸,充满雄性荷尔蒙。 “你……”申嘉泽咽了口唾沫,“是不是大了?” “什么?” “好像变大了……你现在是不是20了?” “……”庞鸣羽沉默几秒,“撸不撸?不撸就抽到你硬不起来为止。” 昏暗灯光下,床上的两人一坐一跪,面对面却一言不发,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 已经射过三次的申嘉泽高潮要比之前慢了不少,快感不够强烈,怎么都无法全部硬起来,倒是庞鸣羽,不过几分钟就射出了今晚的第二股精液。 “嗯哼!”庞鸣羽喉结颤动着将白浊射到申嘉泽的脸上,大脑也出现了几秒的空白,眼前的人变得模糊,粗壮的大腿肌肉有短暂的一秒让庞鸣羽误以为眼前的人是崔覃博。 想看崔覃博被玩到哭…… 浪漫的音乐和暧昧的氛围所培养起的性质在瞬间减退大半,庞鸣羽拽过床头的纸巾草草擦干了自己。 “嗯啊……阿羽,不够……插进来,哈啊……好饿,骚货想被喂饱……” 申嘉泽小声地喘息着,但是语调明显柔软了一些,带着欲望的颤抖。 拉珠被重新塞进后穴,申嘉泽才开垦不久的屁眼暂时不能容纳整根珠串,截止到倒数第四颗屁股就已经被撑开了一个小洞,庞鸣羽粗暴捅进的动作让申嘉泽连连求饶,哥哥爸爸祖宗轮番叫,扎人的头发茬子在庞鸣羽锁骨处滑出几道红痕。 “自己带着这些珠子抖,不用着急,你有一整晚的时间撸,咱们慢慢来。” 申嘉泽像是在用屁眼套弄大鸡巴一般晃动着屁股,音乐播放的间隙,庞鸣羽甚至能够听见申嘉泽骚屄里珠子互相碰撞发出的细微声响。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呃啊啊……” 直到手腕酸软,申嘉泽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四批精液。 射出的精液已经变得稀薄,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喷射出来,反倒有点像是开到最小的花洒喷头一样,细小而且软弱。 射精后的性器慢慢萎靡下去,上面已经沾了太多的白浊,沾满前液的龟头慢慢缩回到包皮的庇护之下,却再次被主人撸动着从包皮内扒出,强行刺激着。 第五次射精时申嘉泽发出一声嘶哑的哭喊,尿道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射精让大脑感受到灭顶的快感,耳边嗡嗡作响,申嘉泽的意识却越发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申嘉泽红肿的龟头沾满了自己的精液,阴囊干瘪下去,像是已经被榨干了最后一滴精液。 他眉宇间的坚毅早已柔化成一种媚意,炯炯有神的眼睛如今也只剩下水汽和空洞。 没精打采的阴茎终究是瑟缩颤抖着做出最后一次射精的动作,手中的鸡巴一抖一抖,马眼翕合着却再没有精液流出。 申嘉泽头一次经历打空炮的痛苦,只觉得浑身无力像是被人轮奸了三天三夜,连坐在床上都成了一种劳累的运动。 柔软的床面被重物砸上,申嘉泽凹陷下去的身体微微弹起又陷落,腿间肿痛的鸡巴毫无生机的吐出几滴淡黄的液体。 “休息会儿吧。”一罐可乐被递到面前,庞鸣羽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体力恢复了就到地上去草床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