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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越把这些天的烦躁全都发泄到了性事上。 被他抱在怀里的岑凌浑身都泛着情欲浸染的软烂潮红,长发沾着汗凌乱披在背上,软绵绵地没了骨头一般将下巴搭在连越肩上,红唇微张着喘息,随着顶撞时不时地泄出带着哽咽的呻吟。 激烈的交合仍在继续。连越却没觉得累,反而精力愈发旺盛,凶狠的肏弄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抽插中连带着内里分泌的淫液喷溅出来,把身下的床单都弄得一片湿黏。 两人紧紧拥在一起。临到射精的边缘,连越显然还不想这么快泄出来,他抚摸着怀里人肩颈后柔顺的黑发,将岑凌稍微与自己分开了一些,性器抽出时逼穴里的软肉还在流着水纠缠收紧。男人被那紧致的甬道吸得拧起眉头,故意引导着岑凌低头去看他们下身淫靡的连接处:“凌凌,你里面水好多……” “唔、不……不要。” 岑凌迷迷糊糊地感受到体内给予他欢愉的肉茎有要抽离的迹象,他根本就没听清连越说了什么,只下意识抬腰追了上去,臀部难耐扭动,“不要、不要走……” 甚至还主动缠到连越身上,求欢似的舔咬对方颈间凸起的喉结。像只伸出柔软舌尖讨好主人的小猫儿,勾得再清心寡欲的男人也会把持不住。 连越一狠心将性器全根抽了出来,在穴口处分离时与肉唇不舍地吸吮着,还很清晰地发出了啵的一声。没了堵塞,大量浓白精液从肉穴里缓缓流了出来,岑凌软倒在雪白的床褥中,长发铺开,身上满是吻痕,胸前和颈间尤为多,全是这场性爱留下的痕迹。 一想到岑凌很有可能也曾在那些虫子身下露出过这种诱人的媚态,连越就感到心脏在抽疼,占有欲空前地强烈。他俯下身,差点要控制不住狠狠去蹂躏对方的欲望,粗鲁吻住岑凌嫩红的唇瓣,大手则向下滑去,探进了淫乱得一塌糊涂的腿心。 很热很软又很湿。 入口早已被肏弄得分外水润湿软,穴缝间的阴蒂有些肿了,连越刚将手指伸进去摸到那处,岑凌便颤抖着短促地吟叫了一声,艰难抬起虚软无力的上半身,哑声道,“别……” 男人很认真地盯着那截在阴唇内稍露头的小小肉尖,仔细观察了片刻后才收回了手,却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意识陷入混乱的岑凌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孕期情欲甚为强烈,饥渴已久的内部并没有被满足,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自下体泛滥至全身。他不自觉地伸出手往下摸想自己去抚慰,谁料刚一动就被连越给按住了,硬得发疼的器官再一次重重插了进来。 岑凌条件反射性挺起腰,下一刻他就被连越捞着腰抱了起来,体内勃发的硬物直直抵在宫腔口开始慢慢蹭动,摩擦着饱经折磨的小口。龟头稍顶进去再又快速撤出,只给予一点点的甜头。 这一次的高潮拖得异常漫长,连越刻意延缓着时间,磨着岑凌身体的两处性器官同时攀上顶峰,秀气的阴茎一颤一颤喷射,女穴也在抽搐着潮吹,透湿的大腿内侧痉挛不止。 “给我、连越。” 岑凌在极致愉悦的快感中仰直脖颈,双眼中含着泪,收紧下体,低喘道,“射给我……” 这话无疑给了男人更大的刺激,他将人用力压进大床中间,着迷般重复亲吻对方眉心和泪水沾染的湿红眼角,“再叫一声、凌凌,再叫我一声,马上就射给你。” 岑凌透过眼前迷蒙的水雾,抬起手摸向连越汗湿的脸颊,也有可能是被泪给弄湿了。上千次午夜梦回的虚幻身影终于成真,他竭力勾住男人的脖子,带着确认目的开口,“连越、连越……” “嗯。是我,我是连越,” 话落就是十来下又快又狠又深的抽送,岑凌的呻吟渐渐变得破碎不清。柔韧的腰胯被死死扣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肉逼含着硬热粗长的性器,穴腔很快便如愿以偿吃到了精液。 “好胀……” 岑凌喘息着抱住肚子,小腹被射得鼓起明显的弧度。性器一抽出来,又有不少白浊自肉花里溢出。连越看得眼热,但也知不能做太过,担心岑凌的身体会承受不住,他在青年身边躺下来,将人搂进怀中,大掌抚上对方柔软鼓胀的肚皮,嗅着那股奶香,他将头埋入岑凌颈间,低声问,“凌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告诉我好不好?不要不理我。” “计划不能再拖了,给我个答案好吗?” “凌凌……” 的确是不能再拖了,白蚁为找到被救走的蚁后已经在屡次尝试突破包围,虽然每每都会被军方凶猛密集的火力线逼退回去,可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会耗费太多物力,这不是解决方法,唯有将虫子全部、彻底消灭。 “何必来问我呢……” 良久的沉默过后,岑凌才缓缓道,“我同不同意,能改变你的计划吗?” “我想让你知道。” 他背对着连越,男人看不到他又泪流满面的脸,但从他的声音中多少也猜得出来——岑凌仍在犹豫,仍有不舍,他狠不下心。 “对不起。” 男人情事后的嗓音分外低沉好听,此时满含着浓重的歉意,“都怪我没保护好你。” “不、不怪你。不是你的错。” 说着岑凌按住对方放在他小腹处的手,连越应该还不知道他已经有孕了,已经怀了满肚子的虫卵。他盯着半拉的窗帘外如墨漆黑的夜色,忽然小声道,“这都是我的命。” “凌凌?” 连越立刻警觉起来,没明白他的意思,却听到岑凌轻笑了声,缓慢转过头问他,“什么时候实行?” “最晚明天下午。” 连越如实说了,“天黑之前必须投放炸弹。” “好。”很出人意料的是,岑凌竟表现得十分平静,他看看男人英俊的脸,似乎又与多年前那个温柔的少年重合在一起,双眼中映照出的人都是他自己。 他喜欢连越,爱着连越,对方亦如此。 这就够了,岑凌想。 他笑了起来,唇角勾起,说,“明天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去?” 他还想再见一面十一。 那只单纯的、同样满眼都是他的白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