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朕与将军解战袍【竹马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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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昉已经开始慌了。 他信任霍无忧是一方面,可兄弟间交托后背的情谊放到床上来总觉得不太对劲。他缩了缩肩膀。 霍无忧看得出他的犹豫,却不打算再放过他。他们间缘分不浅,自幼相识,相伴长大,君臣得怡。但缘分也不深。情窦初开就遇上家国动荡,一人登基坐镇京城,一人挂印远征边境,此后聚少离多,空间与时间都在把两人往远了推。 而今天下安宁,他终于有资格开口吐露私情,又怎敢耽误一分半毫? 萧昉被压上了龙椅。 寝殿中的龙椅和议事殿上的那张设计略有不同,这张更追求舒适,上面垫着软毯锦被,直接躺上去也不是问题。 几人坐也不会拥挤的龙椅,现在被帝国权势顶端的将军和皇帝相拥着躺下。 明明两个人都没有过经验,可霍无忧却要显得游刃有余得多,手掌贴着腰线游走,若即若离地摩挲那两个敏感的小窝。 萧昉感觉自己简直就是被放在火上烤的鱼,他想直起腰维持自己作为君主的威严,实际上却成了主动和霍无忧贴得更紧的示好。 他好像要化成一滩水了。 霍无忧捞起他的腰,不让他滑出自己的怀抱。 “阿照,我的阿照,”霍无忧咬着他白皙如玉的脖颈,痴迷喃喃道,“你好香。” 手指顺着尾椎骨溜进那片幽谷,萧昉不可自制地发起了抖。 太过了,真的太过了。萧昉揪着霍无忧的一缕长发,大口呼吸,恍惚中以为自己成了上岸缺氧濒死的鱼。 “无忧,”萧昉的呼吸急促,喊他的名字也带着哭腔,“无忧慢点,我怕……” 霍无忧额角青筋暴起,却还是极尽温柔地吻他,安抚他:“不怕,无忧哥哥在呢,阿照不怕。” 嫩粉色未经人事的花苞紧闭,征战沙场指点江山的带茧长指不过撩拨几下,两条修长的细腿就忍不住闭拢。 “啊……”萧昉眼尾带红,呻吟声转着弯地在霍无忧耳边绕。 霍无忧亲着他的额头,安抚他:“舒服吗?阿照感受到了吗?” 指尖探了进去。 萧昉像是绷紧到极致的弦,被霍无忧稍一撩拨就颤抖不止。 又像来不及闭拢蚌壳的小蚌,随着壳被人撬开,壳中不曾被人摸过的嫩肉紧张地收缩,不安地绞着强行打开他外壳的异物。 霍无忧极有耐心,自己身下一柱擎天了也不急着进去。他是位忠臣,方方面面无可疑问,哪怕在床上,也是把皇帝的欢愉摆在自己之前。 一手开发着花穴,一手握住自己和萧昉的性器,他还没动作几下,萧昉已经得了趣,主动挺腰将身体往他手里送。 双性的身体其实不太适合这种温柔的前戏,他们的身体天生就是为原始欲望而生的,在床上怎么折腾都能得趣,好好调教甚至能成为专供有某些癖好权贵玩弄的禁脔。 可霍无忧不要自己的陛下做禁脔,实在看不得他受半点疼,只想他在和自己的欢爱中享受。 手指已经进去了一半,萧昉也露了怯,他没和人做到这地步过,只觉得到了现在这个程度自己已经很爽了,但霍无忧的开发很明显还要再往深处去。 他迷茫带点怯的眼神落在霍无忧眼里简直可怜又可爱。小狐狸也只有在这时候还有空东想西想了,再过会估计只有抱着自己哭的力气。 他这样想着,又忍不住覆上萧昉的唇,汲取那甘甜的津液。 他手上速度逐渐变快,萧昉终于受不了一样张大了嘴,更加方便他与他唇舌间的缠绵。 难怪蜂蝶这么喜欢花蜜,霍无忧吮着那段柔软的粉舌,不无幽暗地想,还吮了这么甜的蜜,不替人家授粉也过不去。 萧昉已经被他带得彻底放开了,浑身上下火热,可龙椅上没有锦衾,一身龙袍也褪得七七八八,他还是不解热。 只有眼前人,只有霍无忧能缓解他从身体内部散出来的热意。 霍无忧握住两人性器动作越来越快,他也忍不住随着霍无忧的动作挺腰。 两根颜色相近大小粗细却不同的性器被握在一起,画面着实很有冲击力。萧昉不过瞟了一眼就羞红满脸,像八爪鱼一样,双手双脚盘住他的腰背,又哭又喘,勾得霍无忧呼吸也粗重起来。 终于,霍无忧的手指擦过了一片软肉,萧昉像是被碰到了嫩肉的蚌,双腿夹紧他的腰,花穴更加殷勤地绞紧他的手指,那根秀气漂亮的性器喷出了第一股精。 萧昉对于这种灭顶的快感是陌生的,他深知双性人身体对性事的渴求与依赖,不敢也不愿沉溺其中,平时连自慰都是草草了事,更不用提躺在他人身下,将欢爱主动权交于他人。 可现在吻他的不是什么别人,而是霍无忧,是他相识于微时,从小护他宠他的竹马,是他登基时一身银甲侍立在侧的将军。萧昉回应着霍无忧,几乎是用气声唤他:“无忧,进来,我要你。” 霍无忧动作一顿,旋即一把揽住他的腰,将人狠狠抵在龙椅上,困在臂弯间:“阿照,阿照再说一遍好不好?” 他凯旋入京尚未梳洗,哪怕路上有梳洗过,脸庞上也有不明显的胡茬,随着他在萧昉头颈部蹭来蹭去划过萧昉的脸,结合他现在的语气,萧昉还以为自己的竹马成了尚兽局中温驯粘人的大型犬。 可霍家儿郎很明显不是犬,而是伺机而动啖肉饮血的狼。 霍无忧一边蹭,一边又往花穴内加了两根手指,萧昉被涨得眼泪止不住地淌,还要嘴硬点火:“朕不要这个,呜,朕要你进来,进来!” 霍无忧呵宠地看着他从小养到大的竹马,大将军仰慕地看着在朝堂上决策果断狠辣的帝王,撤出手指沉下身进入那片温柔乡:“臣谨遵圣意。” 前戏做足的好处在这里显现,霍无忧的性器虽然粗大,却在进入时被调教好的穴肉乖巧包裹,而非阻碍。 他一边律动抽插满足皇帝陛下,一边向更深处送进,不到三分之二,就被萧昉抓着手臂哭着求饶。 “呜,无忧,我好难受,”他早就顾不上什么天子威仪了,被竹马将军的阳具在这龙椅上肏了不到一盏茶时间,他又变回了少年时事事靠竹马兜底的娇气包,“哈,好涨,无忧你出去,你不要这么大,肏得我好难受。” 霍无忧看着他惶恐无措的神色,知道他任性的胡言乱语当不得真,要是真的撤出去了,这位陛下说不定还要扯着他当龙椅坐上来呢。 可娇气包还是要哄的。 他顺着萧昉的话慢慢往外撤,性器与穴肉勾勾搭搭,嫩肉的行动明显与主人口头的拒绝相反,紧紧缠上那根坚挺的肉枪。 萧昉还没松一口气,霍无忧又重重顶了回去,这次是真的全根没入,掐着他的腰不容反抗。 “啊!”萧昉惊喘出声。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霍无忧这次和之前的动作都不一样。 他以为最难受的不过破身,可霍无忧宠着他,破身前戏做足,只教他恨不得立刻抱着年轻力壮的大将军纵享鱼水之欢。 现在霍无忧眼中欲望沉沉风雨欲来,可萧昉已经对自己的竹马有了盲目信任,后面应该也不会太难? 萧昉试探着夹紧将军精壮的腰,粉白色的脚趾因为忍受异物在穴内进出带来的过载快感而蜷起。 将军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带来更猛烈的的进攻。 萧昉彻底瘫软在龙椅上,甚至因为龙椅的冰冷而努力往霍无忧怀里钻,阴差阳错迎合上了霍无忧抽插的节奏。 两人手脚相缠,做着世间最亲近的事,象征着孤家寡人的帝座在此刻也成了爱巢。 霍无忧深吸一口气,捞起他的腿弯,架在自己臂膀上,抱着他腰站起来。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那片将军久战不开的城门也被挤开一道小口。 萧昉在他站起来时就抱紧了他的肩膀,发现他动作不停反而加快,指甲已经扣进他背后的肉里。 “停!停下!不要了,好深!啊!”这个姿势下的萧昉全靠将军臂力悬在空中,除了穴里那根阳具,除了依附将军,他找不到其他着力点。 可他越依附将军,那根阳具便肏得越深,将军额角青筋毕现,那根性器也被穴肉越吸越有精神,只有他好像要被将军从那个花穴从中间肏开。 萧昉的神智已经开始混乱了,他的身体乃至于他的头脑都在教他享受这种失控的快感,遵循繁衍本能乖乖打开身体,打开那个器官,接受身上男人带给他的命运。 可意识深处始终清醒的理智又在冷眼看他,问他:真的要接受这些本能吗?真的甘心在这个时候去为他人生儿育女吗? 不,他不要,他不甘心。 霍无忧不愧是从小与他同进同出的竹马,哪怕在这般情浓之时,也能及时抽身照顾他突如其来的情绪。 龙椅上的坐垫已经被各种各样的液体打湿了,按萧昉的洁癖肯定是不愿意再躺上去的,霍无忧便就着相连的姿势,抱着他坐到了旁边的矮榻上。 “不,不要,嗯,好舒服,再深点,唔。” 萧昉的眼泪更加汹涌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怎么了?”霍无忧吻了吻他被汗水泪水打湿的鬓发。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了,萧昉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坐下,自己主动吞下那雄伟的性器,却笨拙地避开了那道小口。 “不要进去宫口,”萧昉不让他亲,搂着他的肩轻声撒娇,“我怕。” 霍无忧早就做好了准备,此时见他这样主动又难掩心酸:“我偏要呢?” 萧昉的腰不堪一握,被他牢牢掌控在怀里,在龙椅上欢好时只觉得将军怀中温暖,正合好眠,如今却生出失控的不安:“你,你以前从不欺负我的。” 他的竹马从不欺负他,事事顺着他的心意,可大将军呢?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会不会只是想要一个有皇室血脉的能被控制的傀儡? 萧昉思维发散,股间吞吃阳具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霍无忧知道自己逗猫儿逗过头了,连忙安抚他:“骗你的,我吃过避子药了,绝对不做父凭子贵邀宠惑乱后宫的事,不要怕,嗯?” 他连入宫日日陪着他的陛下尚嫌不够,怎么会允许有小崽子出来打扰呢? 萧昉怔怔看着他:“你不怕被义父打吗?” 魏国公霍琮,霍家嫡系,继承了魏国公爵位,也继承了嫡系一脉相传的深情。妻子难产留下一子便撒手人寰,他却坚持不肯续弦再娶,一人带大霍无忧,将其培养成能护国安稳的大将军,世人皆知的君子。 这也代表了霍无忧身上担着霍家的荣耀,担着霍家嫡系几百年的传承,他的婚事不由自己做主,甚至不由霍琮做主。 但霍琮要是知道自己儿子一门心思往龙床上爬,连避子药都能自作主张直接喝,绝对能做主请家法打他。 霍无忧却不管,他为了这一天已经筹谋多年,子嗣完全被他摒弃在考虑范围外。 “阿照不必担心子嗣,”霍无忧搂着他的腰慢慢揉,一边替他放松肌肉一边慢慢地向里面顶,“待到大局定后,我们再考虑要孩子,到时候我们一起教他处理朝政和军务,等他到了年纪,就把这担子丢给他,我们隐居去。” “在这之前,我会按时服用避子药,阿照只管享受,好不好?” 他一边哄,一边把性器头挤进那狭窄的小口,那处怯生生裹着他的性器,简直爽得人头皮发麻。 萧昉终于察觉到他的狼子野心,也被他带得跑偏思路。 “不,不要生孩子,我怕……”他含糊地贴着竹马的脖子,终于把登基三年的负面情绪哭出来,“无忧,我好怕。” 霍无忧心都要被他哭化了,放轻肏的力度:“不怕,我阿照天潢贵胄,以后必定事事顺心。” 他想着法子哄他:“陛下怎么哭得像是被占便宜的那个呀?今日失了清白的可是臣,若是陛下到时候翻脸无情,臣才是真的没处说理去。” 萧昉瞪他,在他唇上盖章似的咬一口:“你既然知道,还不动快点好好伺候朕?啊!” 他话音还没落,霍无忧就狠狠往上一顶,顺便扣着他的腰向下坐,性器几乎要抵到那个娇嫩器官的壁。 “霍无忧!你混蛋!嗯啊!”萧昉挠他,又忍不住沉迷于这样有冲击力的快感。 霍无忧咬着他耳朵笑:“待到陛下满意,再来治我的不敬之罪吧。” 萧昉被他顶得娇喘吁吁,偏偏那口穴喜欢那根驴玩意儿喜欢得不行,被这样对待也仍是热情吸吮霍无忧的性器,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那里原来能流这么多水。 “阿照,阿照这里好会咬,”霍无忧埋首在他肩窝处嗅吻,“阿照咬死我了。” 进入花道远远不够,他恨不能整根性器都进到那个器官里,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萧昉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又泄了一次身,被霍无忧握住性器堵着铃口不让再泄。 他憋的厉害,本就哭过的眼眶更红了,在霍无忧肩上咬了一口:“让我射!” “精气泄多了伤身,阿照用这花穴一样能爽。” 萧昉简直要冷笑了:“你最好别让我逮到机会,到时候我好好教你什么叫泄多了伤身。” “我死在阿照身上都心甘情愿。”霍无忧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随着花穴猛的绞紧,直直撞开那个小口,将温凉的精液洒在帝王的子宫里。 萧昉在花穴绞紧时就忍不住抱住霍无忧,高潮时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高潮后又脱力得整个人像水一样,挂在他身上都挂不住。 霍无忧抱着他等内侍送水过来,看着他恹恹的模样有点想笑,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