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社会性死亡的实际解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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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舸解决完了酒保那边的事情,一边拿着手机检查对方有没有把郑楷意的视频传到什么网盘之类的地方备份,一边回到卫生间来接郑楷意。 他记得走之前郑楷意进了第二个隔间,刚刚接近就听见里面一阵鼻音很重的喘气声。庄舸愣了一下,莫名觉得心跳有点快,伸手敲了敲门:“我是庄舸,你没事吧?” 没人回答。但是卫生间的门锁咔哒响了一下,庄舸犹豫了一下,然后推门进去。门一打开,他的瞳孔震了一下,飞速把背后的卫生间门锁上了。郑楷意整个人半躺在马桶盖上,脸色特别红,耳朵尖红的像要出血,可能因为嘴唇被体内的热气蒸的干燥,粉色的舌尖反复舔舐着下唇,一片水色。上衣全扯开了,结实强壮的胸肌和腹肌露在外面,胸肌间的沟壑透出一点潮热蒸出来的红,他的肤色极为均匀,在卫生间的暗光下如同绸缎;下半身则是一片狼藉的半趴半跪在地上,昂贵的鳄鱼皮鞋都快踢掉了,裤子拉链拉下来了一半,郑楷意的手死死地抓着皱巴巴的裤裆,好像这样就能让性欲消失。 庄舸皱了皱眉,他倒不觉得看到别人的裸体有什么好羞耻,只是觉得郑楷意趴在马桶上有点脏。他伸出五指在郑楷意有点涣散的瞳孔前晃了晃:“郑楷意,我是庄舸。你能听见吗?” 郑楷意愣了一下,好像脑子烧坏了,凑过去用嘴含住了庄舸修长洁白的食指尖。庄舸被惊得脑子嗡了一声,飞速抽回来了自己的手,口水和郑楷意口腔里软嫩的触感还留在他的手上。 “…”庄舸连抵触的感情都还没来得及生成,只顾着被那种奇妙的触感震惊得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他翘着那根站着口水的长指,不知道该怎么办,另一手把郑楷意从马桶盖上拉起来,让他勉强站住。 郑楷意好像有点回过神来了,看到面前的人是庄舸:“……庄舸。” “你清醒一下,先把衣服扣子系上。”庄舸的声音像冷泉,让郑楷意稍微清醒了一点。他想到自己刚刚的样子,还整个人趴在马桶上,有点难堪地和庄舸拉开了点距离——他记得清楚庄舸有洁癖,他不想被嫌弃的太明显。郑楷意一边系扣子一边说:“……你会开车吗?” “会。” “你能…”郑楷意难受地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额头,他本来想说回家,但是担心半路自己又发疯,“开车送我到最近的酒店吗?” “嗯。”庄舸看了他一眼,“裤子拉链。” 郑楷意尴尬地看了一下自己的下身,把拉链划上,然后去洗手台旁边把手洗干净,从口袋里掏出拉链递给庄舸。庄舸接过钥匙,低头划了划手机,好像在找最近的酒店在什么位置。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卫生间,然后出了酒吧。外面的风一吹,郑楷意倒是觉得自己好像冷却一点了:“庄舸,能麻烦你送我回家吗?” “你家在哪?”庄舸打开车门,看了他一眼。 “松岭那边,开车大概二十分钟。” 正好顺路。庄舸点了点头,让郑楷意给他打开导航,启动了车。郑楷意嫌系安全带麻烦,他弄了个安全带插头插在那个卡槽里,庄舸看了一眼,拔出那个插头,然后把安全带系在身上,才开始驾驶。两个人一路上尴尬地沉默了好一会儿,郑楷意先开口了:“…谢谢你。”他此刻心情无比的糟糕,不仅仅是因为被酒保威胁,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和目睹了这一切的庄舸在工作上是有交集的。 “不用谢。”庄舸平淡地说,目不斜视地看着前面的路,他的侧脸看起来如同雕塑一样完美标致。他想了好一会儿,决定多说一句:“那杯酒本来是我的。” “还好你没喝。”郑楷意苦哈哈地干笑着说,“不然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庄舸侧过头来看了一眼郑楷意潮红的脸,蓝色的眼珠看起来笃定而镇静,然后又转了回去,他以一种陈述地口吻说:“你不会做那种事。” 郑楷意愣了一下,然后听到庄舸接着说:“那不是你觉得‘帅’的搭讪方式,你今天亲口讲过。如果你想和我约会,你应该不会和我发生在酒吧里的那段对话,而且你应该会点更贵的酒。另外,你今天应该没有发生性行为的打算,就算临时有合适的对象你应该也会放弃。” “…………”郑楷意有点难堪地揉了一下他的眼睛,“最后一句是为什么?” 庄舸又偏头看了过来,好像有点似笑非笑:“你的两只袜子不是一个颜色。” “谁会因为两只袜子颜色不一样就不上床…”郑楷意无语地说,他又觉得有点热了,把窗户打开了一点——而且他不想承认庄舸说对了。他对于这些奇奇怪怪的细节吹毛求疵,绝对不会让自己看起来很逊。他把头靠在窗户玻璃上汲取着那一点点清凉的感觉,然后从手扣里掏出一个纯银的雕花烟盒:“你听起来倒是挺有经验。你没谈过恋爱,但是和人睡过?” “我谈过恋爱。”庄舸认真地说,“以及,我有生理诉求。” “生理诉求一个人也能解决。”郑楷意低头点着了烟,然后凑到窗边吸了一口——他已经顾不上庄舸抽不抽烟了,他又开始发热。 庄舸闻到烟味意外地没什么反应,他只是奇怪地看了一眼郑楷意,但没有继续说话。郑楷意脑子已经有点混沌了,隐约觉得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不太对的东西,他偏过头去看了一眼庄舸握着方向盘的手。或许是因为纤长的手指,那双手看起来格外的大,哪怕是对于一个一米九多的男人来说,也过于大了,他一定能单手稳稳的抓住篮球。他热得难受,翘起了二郎腿藏住腿间隐隐作热的位置,然后不舒服地清了清嗓子,脑子忍不住开始想庄舸这种一棒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庄舸看起来不像是会玩花样的,应该也说不出什么骚话,但是体力应该不错。就是长得太高了,体位应该有局限……哦,所以他才喜欢大高个。郑楷意浑浑噩噩地笑了两声,这笑声让庄舸又看了他一眼。郑楷意似乎完全没觉得自己脑子想的东西有什么不对,他吐了口烟,靠在窗户边上懒洋洋地看着庄舸的脸,觉得如果他是庄舸的床伴,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他绝对不会用后入式——如果看不到那张脸就太浪费了。 郑楷意从来没真的和人睡过。他调情,也会做一些擦边的前戏,但是他不会真的和人做爱——就像他自己说的,有些生理诉求,一个人也可以解决。 他真的太难受了。 “到了。”庄舸停下了车,“停进车库吗?……郑楷意?”他看了一眼头埋在窗户边上的郑楷意。郑楷意的药性又上来了,他正在大口喘气,庄舸犹豫了一下,然后拉着郑楷意的手臂强迫他转过来。郑楷意的脸红得好像能滴血,生理泪水沾湿了浓密的睫毛,他那双看人带笑的桃花眼没有平时那么清澈,英朗的面孔有些奇怪的扭曲。 “……车别管了,扶我上楼。”他声音低得有些奇怪,但是庄舸也来不及多想,绕到那边车门架着郑楷意从车里出来,扶着他进了大楼。郑楷意家的小区很新,一楼异常的大,还有专人管理,管理员看起来和郑楷意挺熟悉,还问了一句庄舸他是不是没事。郑楷意迷迷糊糊地让他去25楼,一边拼命地拽他自己的衣服领子扇动:“热,我真的要热死了……” 庄舸扶着他费了好大劲上到了25楼,郑楷意住的是平层,家里一梯一户,大的夸张,一大面墙都是落地窗,整个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郑楷意家和他本人闹闹腾腾的性格不太一样,冷清得不像有人在住——倒也不是说没什么东西的那种冷清,正相反,他家的家具和电器全得可怕,庄舸在茶几的角落里至少看到了二十多种桌游,游戏机也是种类繁多,只是都没拆过封。这精致的豪宅就像一个做广告的样板房,不像每天有人睡觉的地方。 “呃…”郑楷意进了家门之后整个人几乎已经站不住了,庄舸把他扶到沙发附近,郑楷意挣扎着从庄舸身上下来,差点摔在地上,庄舸赶紧撑住他,顺手把手机放在了茶几上。郑楷意要热晕过去了:“水…给我点水。” 庄舸倒是耐心不嫌烦,找到郑楷意家的厨房。这厨房里除了咖啡机、微波炉和冰箱,没有任何东西有使用过的痕迹,冰箱里放着满满的啤酒和瓶装水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水果。庄舸从冰箱里拿了瓶水拧开递给坐在地上上半身靠着沙发的郑楷意。郑楷意接过水灌了几大口,因为手抖水都漏在了衣服上,顺着小麦色的脖颈往下流。他喝完就把瓶子杵在面前的茶几上,仰着头靠在沙发上,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两只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好像身上有什么东西在爬一样。 庄舸犹豫了一下,觉得这好像也没什么他能做的事情,他把车钥匙放在茶几上,然后从郑楷意家离开了。郑楷意听着电梯的声音,颤抖着手解开裤子,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和臀部磨蹭着把裤子往下蹭了蹭,然后手指颤抖着扶住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颤抖着往更靠后的地方摸去……只碰前面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 他英俊的脸蒙上一层羞耻和隐隐的期待,在夜色里像个难以启齿的粉色秘密。他以前也做过这种事…他知道两条腿紧紧绞在一起的时候会感觉到快乐;他会在浴室里扶着墙壁用高压的喷头冲洗那个地方;他会用把身体弓成一个美丽的曲线,在夜里默默地轻轻地小心翼翼地从那里获得若有若无的快乐… 他娇小的女性性器。 郑楷意热昏了头,保养得当的指甲和手指轻轻放在闭合着的小阴唇上,两片阴唇都是湿漉漉的。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分开那两片稚嫩的阴唇,有点凉的手指急切地摸到已经涨大挺立的阴蒂,然后轻轻抽了一口气。他的阴蒂比正常人要大一点,情动的时候会从层层叠叠汁水四溢的嫩肉和小阴唇里探出头来,露出一个小小的肉尖。他的指肚压在那个肥嫩的肉团上,淫水漫进了他的指甲缝里,然后他开始慢慢地按揉那个小肉球,轻的不能再轻——他受不了太狠的刺激。在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开始忍不住发出带着颤抖的喘息时,他就会停下让自己缓一缓,他恐惧过强的、让他即将失控的快感… 庄舸走到楼下的时候,打算给父母打个电话。他的表弟今年高三,最近请庄舸帮忙补习,按理说这个时间他应该即将在家准备开始帮堂弟讲题了,但是显然他现在没法赶回家,补习可能得改到明天了。庄舸从来没有过这种安排被打乱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今天好像有些反常,正在他掏手机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好像放在郑楷意家玄关忘记拿了。有点烦躁地皱了一下眉,转身上楼去取手机。 郑楷意家是一梯一户,没有密码卡,他连电梯都用不了。他犹豫了一下,到一楼管理员那里:“能借用一下电话吗?”他得到管理员的允许,给郑楷意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得益于他超人的记忆力,郑楷意把微信给他的时候他直接记住了对方的手机号,电话足足嘟了半分钟才被接起来:“…谁啊?” 郑楷意的声音带着很浓的鼻音。 “庄舸。我要上楼去取一下手机,手机落在你茶几上了。” “…你把电话给管理员。”庄舸把电话递给了管理员,管理员听了两句,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大摞电梯卡,递给了庄舸一张。庄舸接过卡,刷卡上了楼。 郑楷意挂掉电话,他今天晚上已经够狼狈了,他撑起身体来,直接进了浴室。庄舸进来的时候客厅是空的,他走到茶几那里拿起自己的手机放进口袋。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浴室传来一声巨响。庄舸扭过头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他犹豫了一下,蓝色的眼睛看向天花板。今天多余的事情他已经做了太多,但是想到郑楷意刚刚那副样子,他决定还是进去看看到底怎么了。于是他看到了这样一幕—— 郑楷意本来是想冲个凉,但是因为腿软,蒸汽又太热熏得他头晕,于是滑倒摔在了地上。他家的浴缸是下沉式,空间非常宽裕,他倒是没摔伤。但是这就意味着他的两条腿有很大的空间伸开,庄舸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郑楷意两条腿分开扶着腰皱眉的一幕。 庄舸的视力非常好,有些太好了。他能清楚地看到郑楷意尺寸傲人、沉甸甸的肉色性器下那个淡色的器官,那个绝对不应该长在男人身上的器官,比他的肤色淡一些,是很美很饱满的肉色。就连他一瞬间也没绷住脸色。 郑楷意听到他推门的声音,脸色惨白地抬起了头,看到庄舸有些意外的眼神,那双蓝眼珠子直愣愣地看着他的逼,就差贴上来看了。郑楷意的脸色忽白忽红,低头在脑子里疯狂默念,顺便掀翻了一万张桌子: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尴尬的就是别人!! 操他奶奶的。解决了傻逼酒保,居然栽在庄舸这儿了。郑楷意知道自己已经被看干净了,干脆懒得去遮了:“…看你妈呢,操,扶我起来。” 庄舸走了过去,伸手把郑楷意拉起来,除了一开始的惊讶,他没露出任何会让郑楷意觉得异样的表情。喷头的水喷了他一身,庄舸浅色的衬衫很快湿了个透,从衬衫里透出肉色,贴在他白皙强壮的身体上。他俩刚刚又新有了看逼的交情,这会儿就算是庄舸再没神经郑楷意再八面玲珑,也有点难以说清的奇怪氛围。郑楷意踩在浴缸里,两个人的脸相对,庄舸湛蓝的眼睛离他很近,那清澈的蓝就像一面可见底的湖水。他喘息的声音随着胸膛在两人之间伴着蒸汽扶摇直上。庄舸看起来格外沉静,虽然他的衣服湿透了,头发也在往下滴水,但是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却沉静的好像深潭,近在咫尺,低头看着自己,瓷白光滑的皮肤和总是抿起来的粉色嘴唇上飞溅了几滴水,长长的浅色睫毛上停留了三两滴水珠,像蝴蝶打湿的翅膀,看起来禁欲而旖旎。郑楷意这么想着,伸手抓住庄舸已经湿漉漉的衣领,眼睛扫视着他的脸,两个人离得更近,火热的气息尽数喷在庄舸的喉结上。 直觉告诉郑楷意,他想做点过界的事情。他需要一个理由。 ——反正庄舸已经看见了,不能放他就这么走出这里,睡了他至少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必须把他拉下水。 那可能他的直觉是没错的。郑楷意抬头看着庄舸,英俊野性的脸上出现了一点侵略性。强壮漂亮的身体上水滴滴答滴答往下落,划过他的跟腱和脚跟,流入下水口。他解开了庄舸衣领上系的严严实实的第一颗扣子,庄舸的喉结动了一下,但是默许了这个动作。他垂下眼睛,看着郑楷意那双氤氲着水气的眼睛。郑楷意又试探着进了一步,他拉着庄舸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整齐漂亮的腹肌上,那双微凉的手让他的呼吸更快了些,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在满是蒸汽的房间里听起来好像来自很远的地方:“…庄舸,你喜欢我这种吧?” 庄舸知道他或许应该走了,但他无法动弹。郑楷意一定不知道他现在看起来是什么样子,他的眼睛停在郑楷意饱满的、沟壑明显的胸肌上,那两块鼓鼓囊囊的胸肉像小小的山坡,粉棕色的乳尖只能看到乳晕,乳头陷进在里面,只有无比淫荡的一条肉缝。庄舸做不到说谎,他的喉结动了一下:“……嗯。” “那就行,别说我欺负你。”郑楷意看着庄舸的脸,柔软的嘴唇难以自抑地贴了上去。 庄舸犹豫了一下,还是偏过了一点脸,没有和他接吻。郑楷意愣了一下,然后从善如流地舔舔咬咬庄舸的下巴,不时亲昵地亲吻他的脖颈和喉结。他动情的时候像一只毛茸茸的犬科动物——许多和他有过情缘的人都这么说过,郑楷意在床上格外粘人,喜欢缠着人黏腻地亲吻,四肢会像八爪鱼一样缠着对方不松开,还喜欢抱着人在胸前蹭蹭。庄舸从没有过这么热情的性经历,被郑楷意细碎的啄吻和舌头的舔舐弄的不由自主脸红。他扶住郑楷意的身体:“郑楷意,先洗澡,你一个人可以吗?” “你怕看啊?”郑楷意脑子烧得直疼,张嘴胡言乱语,“你也长逼了?你有两个鸡巴?” “两个鸡吧?”庄舸皱眉小声嘟囔,看着挂在他身上的人。郑楷意贴在庄舸的胸口上,脸颊挤在庄舸强壮的胸肌前。他看了郑楷意的脸一会儿,还是一只手环着郑楷意的腰抱着他,他的手臂差不多能环住郑楷意大半圈腰。劲瘦结实的手感让人有点上瘾,他扶着郑楷意让坐在浴缸里,然后迈了出去:“我在外面等你。” “卧室里还有一个浴室。”郑楷意手臂搭在浴缸边缘,强壮的手臂曲线极为优美,水珠从他的手指低落到地上。 庄舸回头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出门进了卧室。卧室里的浴室虽然小了一点,但是陈设基本上是相同的。他脱掉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整齐地叠好,放在一边,然后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还在不断滴水的头发和脸:“……” 庄舸的身体看起来强壮而高大,充满力量,他的肤色很白,脖颈修长,锁骨像缓而远远的山脉,胸腹的肌肉非常漂亮,四肢很长,线条张弛有度,随着动作能看到肌肉明显的起伏。他凝视了自己一会儿,然后打开了喷头,站在热水下,闭上眼睛。水流从他的脸上,身体上汩汩流下。 太反常了。他从来没做过这么多脱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