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世界上最麻烦的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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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楷意像从水里浮上来的人一样,泄力地趴在庄舸肩膀上。庄舸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颈和肩膀,一根手指顺着他的阴道口尝试着一边揉按一边插进去一个指节:“疼吗?” 郑楷意摇摇头,他不疼,但是那个从未有东西进去过的地方钻进去一节指头多少有点怪异,让他有点烦躁。庄舸呼吸里清爽的薄荷和檀香的味道让他舒适了不少,他真的很希望庄舸能吻他,这和爱情无关,他只是想要一些肢体上的安慰。但是刚刚在浴室他刚被庄舸躲开,不愿意自找没趣。他啃咬着自己的手指,企图排解一些不安。 “……”庄舸看着他咬手指,“你可以咬我……脖子以下的地方。” 郑楷意听到他这么说,一口咬在了庄舸强壮的肩膀上,含糊不清地嘟囔:“你不是洁癖?” “口欲也是性欲的一种。”庄舸低头解释,他加了一根手指,郑楷意的肉穴又小又紧,尽管很能出水,扩张还是格外的久,“等一下记得叫出声。”他说完,也没给郑楷意解释,两根手指在层层叠叠的嫩肉里揉按摸索,软嫩紧热的肉壁吸吮着他两根格外长的手指,庄舸微微偏头看着郑楷意还在咬着他肩膀的脸,手指在肉穴里微微勾起来,肉腔里肥厚的嫩肉让他也忍不住有些把持不住,他强迫自己耐着性子摸到穴里一片微微有些颗粒感的软肉,然后感到郑楷意本就窄小的小肉穴缩的更紧了。 但是郑楷意没出声。他只是趴在庄舸的肩头继续低低喘息,庄舸看了他一眼,然后加重力道在那片软肉打圈按揉,郑楷意的肉逼被他玩的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水声,他更用力地抱着庄舸的背肌,几乎让庄舸都觉得有点痛:“你不舒服?” “呃啊……”郑楷意发出一声极为肉欲的叹息,口水在唇齿之间拉出一道色情的丝,“……嗯…你换个地方…别总……啊嗯…庄…!” 庄舸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两根手指一轻一重地按压着那片肉壁,然后一下按到底,左右晃动手腕猛揉了几下,郑楷意终于忍不住了,潮红而羞耻的脸低了下去:“啊…嗯嗯嗯……啊……不行…不……”他不知道庄舸到底按到了什么地方,他本来就喝了不少酒,膀胱涨得有些难受,庄舸刺激的那个地方让他的尿意更加明显,连着腰胯和结实宽阔的后背都在微微发抖,口水从饱满的下唇上往下滴落:“太刺激了…” “放松。”庄舸帮郑楷意按揉了一下他痉挛的腿根,插在肉穴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三只手指一起按在郑楷意的G点上,他等着吮吸舔舐手指的穴肉抽搐的没那么厉害了,上下晃动手腕像把小肉逼当做把手一样大幅度晃动起来,“那应该就是这里。” 郑楷意的逼口被手指撑开,穴里的嫩肉疯狂谄媚地吸啜他的手指,抽搐痉挛的力道让庄舸喉咙有些发紧,郑楷意就趴在他的耳边,低沉悦耳的声音因为性快感而有些沙哑:“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的腰控制不住地抬高了起来,但又因为这个腿架在庄舸肩膀的姿势,看起来仿佛就是在不住地挺胯,分量十足的性器随着动作上下甩动,不时撞到庄舸的鸡吧。他要用他的处女小逼高潮了…… 庄舸低头看着他手指插着的肉穴,郑楷意的阴蒂挺立的仿佛落在他的掌心,他用力地按住G点的嫩肉,打圈实打实地揉按,耳边传来郑楷意一阵崩溃的哭腔鼻音,郑楷意因为极度的快感,就着这个姿势几乎微微的站了起来,头昂了过去,饱满的胸肉和挺立的乳头随着快感激动地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一串怪异色情的声音:“呃呃呃……嗯——”接着,他肉逼的穴心里喷出一道清澈的液体来,全喷在了庄舸的腹肌和勃起的鸡吧上,床单湿了个透,两人的胯下一片狼狈。 庄舸甚至没来得及觉得抵触,郑楷意在床上的表现让他有些失控,平时他会比今天更温柔。但是他甚至也不觉得那么奇怪了,今天他已经在郑楷意面前失控了许多次。庄舸扶着自己的鸡吧,撕开避孕套,套到根部,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看着郑楷意的后脑勺:“郑楷意,我可以进去吗?” 郑楷意浑身还是软的,后背朝上趴在床垫上,大腿的腿根时不时抽出痉挛,他一只手的手背搭在眼睛上,今天第一次恨透了庄舸说话的这副腔调:“别他妈废话。” “那我进去了。”庄舸扶着自己的性器,浅浅地戳在郑楷意小小的逼口。他硕大肥厚的龟头和郑楷意淡色的小嫩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疼了就喊停。”他其实也有些无法忍耐了,两只手抓着郑楷意的腰胯,看着他平坦结实的苍白小腹和郑楷意蜜色的臀肉抵在一起,粗大的鸡吧一点点插了进去,分量十足的肉茎被那么小的肉逼一点点吮着吃了进去,逼口的嫩肉挤出一圈淫水。 “……啊……”郑楷意微微抬起了头,他感受到庄舸粗壮的肉柱一点点插了进来,他没觉得特别痛,但是逼肉酸胀的感觉难以忽视,从没有人进去过的嫩肉庄舸的龟头一寸寸开垦操开,热而无处躲避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有点想蜷缩。他难以抑制地一下下收紧自己的下体肌肉,肥穴里水漫金山,然后他听到庄舸轻轻的抽气声。 庄舸只和自己的前男友上过床,如果他有更多性经验,就会知道郑楷意的小肉逼有多么难得。穴口紧窄,层层叠叠的逼肉肥厚湿嫩,一下好像撞不到底,严丝合缝地吮吸着鸡吧,像有一千根湿热的舌头在一起舔舐他的茎身,时不时热液还会从穴心深处浸润整个腔道。郑楷意也没好到哪去,庄舸插得越深,他就觉得穴里好像每一处酸痒难受的地方都被庄舸的鸡吧捣到了,湿软的肉壁满足到麻痹,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肌肉好像都消失了一瞬间,只剩下穴眼里那些软痒的嫩肉,包裹着庄舸的鸡吧:“呜…嗯嗯……太大了……” 庄舸的耳尖有点发红,他全进去了。鸡吧操到了根,郑楷意饱满的肉臀被他的小腹挤出了一个更加浑圆色情的弧度,臀尖有些颤抖。他倾身半趴在郑楷意身上,两条腿撑在郑楷意的腿外侧——他选这个姿势就是因为,这个姿势能让他半抱着对方,他知道郑楷意需要被拥抱。他宽阔温暖的胸膛贴着郑楷意肌理分明的背肌,两个人完完全全贴在了一起,郑楷意埋在手里的脸微微抬了起来。庄舸修长的手和有力的手臂撑在他头侧,明显的青筋和分明的指节看起来克制而有力量,性感至极。郑楷意发出一声无法忍耐的叹息,他伸手扣住庄舸的五指,忍着羞耻说:“你动一动……” 庄舸愣了一下,他觉得喉咙有点干渴,但是没再说话,就着这个姿势轻轻抬胯然后再拍击下去,尝试着浅浅抽插了几下。郑楷意的肥穴软得像要融化,虽然窄小,但是抽插起来绵密而软嫩,庄舸额角流下一滴汗珠,被郑楷意抓着的手指微微收紧:“疼了告诉我。” 他说完,动作逐渐激烈起来,有力精壮的腰臀上下在郑楷意的臀肉上拍击,那两团肥厚饱满的屁股很快就拍红了,粗大的鸡吧飞快的抽出插入,湿润的茎身和根部的泡沫昭示了这场性爱的激烈程度。庄舸虽然会做前戏,但也仅仅是因为需要,等到进入性爱的正戏,他就省去了那些花样和体贴,露出了他的本色——没有任何点缀的大幅度抽插,纯粹是把人当鸡吧套子一样打桩,幸亏是这个体位,郑楷意的肉穴本来就比一般女性要短小,如果是换个体位,可能会直接插到子宫颈。淫水从激烈的抽插动作里四处喷溅,郑楷意被他操得半撅起了屁股,带着哭腔一声声叫着:“呜,呜,啊,呜……”啪啪的肉声和滋滋的水声不绝于耳,淫靡的气息化作空气融入两人的身体。郑楷意脑子快被他操化了,抓着庄舸手的那只手软得根本用不上力,半张脸埋在床单里,口水打湿了一大片床单,泪水顺着翻白的眼角留下来,那颗泪痣伴随着泪水,让他俊朗帅气的脸染上色情的气息,嘴里无意义地发出哭叫和喘气声。 郑楷意的膝盖半撑着柔软昂贵的大床,屁股和大腿翘成一个极富张力的弧度,正对着庄舸鸡吧贯穿的方向,企图让自己的肉逼好受一些,岂料这个角度让庄舸进的更深,屁股随着拍击不断颤动,两个人的喘息声灼热而激动。过于强烈的快感让郑楷意线条修长有力的小腿翘起一个弧度,脚趾蜷缩起来。 原来被操是这个感觉…他的身体被操的一耸一耸,腰软软地塌陷下去,酥软的肉穴快乐地直抖,淫水一串串顺着阴蒂落在床单上,他笔直的性器蹭着床单正在颤抖,连着他摇摇欲坠的神志一起即将沦陷。庄舸低沉性感的喘息声就在他耳边响起,两个人火热的皮肤相贴,激烈的抽插让他体内火热而充盈。庄舸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两只手臂从后环住了他的脖子和胸膛,身体的重量让郑楷意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穴里的龟头连带着顶在了他肉穴里嘴敏感的那一处软肉上,结实、直接、毫不留情—— “啊啊啊啊…啊!!”郑楷意几乎像鱼跃一样弹了起来,却被鸡吧固定在原地,他崩溃地抓住庄舸搂着他的手臂,身上的肌肉像濒死一样紧绷起来,淫水从鸡吧和肉逼的缝隙里喷射而出,全都泄在了床垫里,那一滩淫水几乎冒出了热气。庄舸也要坚持不住了,他的喉咙里隐约吐出了一两声隐忍低沉的哼声,鸡吧抵在郑楷意软嫩湿热的穴心,背肌和臀部绷紧,像制服雌兽那样插在最深处,然后射了出来。 “啊……”郑楷意抓着庄舸的手臂,还在平复高潮的余韵。庄舸从他身上下来,鸡吧拔出来后的肥穴留下一个小小的肉眼儿,整只肉花都被拍红了。庄舸闭着眼睛深吸了几口气:“你还好吗?”他射过的鸡吧还是半硬着的,立在双腿之间。 “我没事。”郑楷意用手背遮住自己的脸,他被尿意憋得难受,想站起来去卫生间顺便洗澡,撑起身子的时候因为身体酸软差点摔回去,被庄舸捞了起来:“你能自己走吗?” “能。”郑楷意跪在床上说,就算他现在腿软,也不能承认,被操还无所谓,被操的站不起来就太丢人了。他有点颤抖地扶着床稳住身体,然后稍微有点一瘸一拐地走向卫生间:“你去用外面那个吧。” 庄舸看着他的背影,好像是担心郑楷意又摔了,一直等水声响起才走出房间进了大的那间浴室。 郑楷意站在喷头下,热水划过他强壮完美的身体。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然后把黑色的短发背过去,露出整个额头,水划过他刀削般英俊深刻的脸。身上湿黏的液体顺着热水消失殆尽,但是庄舸的触感好像还黏在他的背上。他有点咬牙切齿,抬头看着天花板,一闭眼就是庄舸撑在他头侧的那只手。修长,有力,指尖带着情动的潮红。 这个逼也太会了。他在心里复杂地想。明明床下那么缺根筋…… 他冲洗干净身体,走出淋浴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除了被庄舸那个变态吸出来的乳头,和几个小时之前也没什么不一样。他的身体还是那副他熟悉的、他用汗水和精力培育出的强壮身体,比绝大多数男性都要更高大、更有力量。 哦,所以被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身体不会变异。他还是那个他。 郑楷意像对待朋友一样,和镜子里的自己对了一下拳头,然后擦干身体和头发,穿好睡衣出了浴室。看见庄舸正赤身裸体站在卧室里,他有点疑惑地说:“你裸睡?” “……”庄舸有点无奈地解释,“我衣服弄湿了。” “浴室里不是有浴衣?”郑楷意刚说完,就明白了庄舸肯定不穿别人的衣服,于是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浴衣,丢到庄舸怀里,“没拆过封的。现在两三点了,你也没开车,在这凑活睡吧,来帮我换个床单。” 于是大半夜,他们俩又重新换了床单,郑楷意上了床,自觉地滚到一侧,却没感受到另一个人上床的重量。他坐起来看了一眼,发现庄舸正往外走,于是他叫住了庄舸:“哎,你去哪?” 郑楷意稍微有点本能的不开心。 “客房。”庄舸理所应当地说。 “你可以在这睡。”郑楷意指了指身边的位置,“这枕套床单被单都是新的,连我都没用过。”他对生活用品不是一般的挑剔,贴身用的家纺用品都是最顶级的东西,因此他很难接受庄舸居然嫌弃他的床——当然,这只是他给自己找的表面理由,更坦诚些说,他生气的是他郑楷意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嫌弃过。他高大俊朗,性格幽默开朗、知情识趣,再加上出手阔绰,向来在人际关系上所向睥睨,什么时候上赶着索吻被躲开、留人过夜还被拒绝。 “……我没和别人一起睡过觉。” 郑楷意又沉默了,他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脸:“你和你前男友上过床,但是不一起睡觉?”他心里觉得无比恼火,虽然庄舸缺根筋,但是庄舸一直是想到什么说什么,这也就意味着庄舸是发自心底里真诚地没想和郑楷意睡一张床——在这张床上两个人滚了一晚上操得腿软之后,不想和他睡一张床。郑楷意当然知道“睡了”不代表就要睡到第二天天亮,但还是无比恼火。 庄舸默认了,看他的表情似乎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反常。 郑楷意已经不感到吃惊了,但他又不好直接说什么,有点疲惫又咬牙切齿地说:“客房一年没有人睡过了,而且床单是旧的,还没换过。” 庄舸权衡了一下,坐到了郑楷意King size的大床上来。他的身高过于有存在感,躺在床上后郑楷意突然觉得自己引以为豪的床也没那么宽敞了。他不想理庄舸,转过身去,因为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庄舸听着郑楷意的呼吸,心里只觉得这一切都反常到离奇,而他居然不觉得抗拒。他转过身去用一种欲言又止而复杂的表情看着郑楷意睡着后的脸,床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表情消失了,平日里风流潇洒的笑容也消失了,只剩下他棱角分明的五官,看起来却格外的真实。郑楷意睡相不怎么好,似乎此刻睡的也不踏实,一条结实的胳膊重重打在庄舸的胸前,庄舸被他锤得皱了下眉毛,但是发现自己的脸控制不住地有点想笑,他甚至抬起手来揉了一下自己的脸。 他又看了郑楷意几眼,然后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