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端王,被当妓子任人饮锁骨酒
那衣服不过是一套普通布衣。贺云摸不着头脑,只得乖乖跟着那小厮走,任人给他洗刷干净身子,披上一件极其轻薄的袍子,而后被赶到了一群同样披着袍子的男子之间。 在走廊尽头与他们会合的还有一行女子。这些女子均是身披轻纱,浓妆艳抹,身上香粉多得要熏死人。会合之后,一行人便挨个进到一个房间里。贺云凝神一看,顿时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那房间上写着三字,正是“登仙阁”。 端王荣瑾再一次见到那个叫贺云的锦衣卫时,险些没笑出声来。 进屋的一行人,或是婀娜多姿的花娘,或是扶风弱柳的小倌,跟在最后面的他却是猿背蜂腰,头发湿淋淋的搭在背后,一脸的严肃悲壮,倒像是看守这些妓子的壮丁一般。 妓子们来了,在座人自然都是推三阻四,由着他先选。他却连连推辞,只说自己今日兴致不高,让大家玩好就是。 一桌人眼观鼻,鼻观心,不知王爷为何一直盯着边上那个壮丁瞧。虽然脸瞅着是挺俊的吧,但怎么看也不像是能玩的起来的啊。又有些细心的,暗地里多瞥了两眼那人的装扮,顿时心道:嘿,这人着的还真是小倌的衣裳!只不过穿在别的小倌身上显得飘然欲仙,穿在他身上却像是给壮丁套了个麻袋,走起路来直兜风。 大概这就是大人物的心思吧,真是让人猜不透。总之,别点到那个壮丁就是了。 于是,贺云果然被剩到了最后,僵着身子坐在了荣瑾旁边。 “斟酒。” 贺云攥了攥拳,复又松开,抬手给荣瑾倒了杯酒。 “这点规矩都不懂?看看人家是怎么倒的。” 贺云抬眼一看,立刻将目光收了回来,紧盯着酒杯不作声。 明明就有杯子啊!这些妓子为什么没有一个好好倒酒的?!这端王……事到如今,想都不用想了,定是他那日对他百般折辱,此刻又想来看他的笑话!端王怕是早已知道自己是来查他的了,可他却并未与他示好,表明自己的清白,反而一而再地招惹他,这背后的含义……难道不就是有恃无恐么? 贺云扭头看向他,心中好一番挣扎。还要与他周旋吗?还是干脆跟他拼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荣瑾却是笑了笑,不紧不慢地举起那杯酒,将酒液倾倒在贺云锁骨处的凹沟里,压低了声音道:“你弟弟蛮可爱的。” 贺云一下子红了眼睛,绷紧了身子,目眦欲裂地看着他。 “听到你的死讯时,他哭得挺伤心。你的同僚们也是。” “……你想做什么?” 荣瑾未答,俯身凑到他颈侧,就着他的锁骨饮起酒来。那人将头扭向了一边,颈下青筋迸起,却是没躲,也没打他。荣瑾笑了笑,在那处性感的凹沟里下流地一舔,满意地察觉到那人身体的僵硬和紧紧攥起的拳。 “现在明白我想做什么了么?” 贺云怒睨着他,咬牙道:“堂堂王爷,竟无耻到以折辱男子为乐!” “你没听说过吗?本王一向如此。” 他话音刚落,屋子里的灯骤然灭了,陷入了一片黑暗,妓子的尖叫声和男人的粗喘声此起彼伏。 贺云感觉到背后有风声袭来,连忙向一旁躲去,乏力的身体却动的不够快,被人从身后狠狠撞上,刺人的娇媚叫声在耳边炸响,竟是有个妓子被边走边操,操到他身上来了! 正当贺云头皮发麻之时,领口蓦地一紧,被人一把扥过去按在墙上。那人力气好大,几下便将他费力的挣扎统统按住。单薄的衣袍被粗暴地撕开,将他的双手捆在身后。那人一只手按着他的头,另一只手在他起伏连连的身体上游走,时轻时重,几下便勾起了他的情欲。 贺云呼哧呼哧地喘着,低吼道:“端王……那日果然是你!” 荣瑾抵在他耳边嘲讽地一笑:“锦衣卫大人的处子身,本王当然要亲自来破了。还是说……你更喜欢大家一起来?”